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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寺的佛廟近半損毀、天音寺的護山大陣幾近報廢、天音寺的主持普泓身受重傷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天下。

自然,也傳到了青雲門耳中。

蕭逸才因為身處煉血堂,有些情報即便是提前知曉,也不能無視時局的暴露身份傳遞訊息。

如果是事關青雲門損毀等大事,包括煉血堂要對青雲門出手的事情,一但被蕭逸才得知,蕭逸才還是會選擇在第一時間通知青雲門的。

但這次的事情,並非是什麼大事。

雖然也算不上什麼小事,但一方面這件事已經發生過了,無法阻止也無法改變,另一方面還因為這件事不值得蕭逸才暴露臥底的身份,畢竟,蕭逸才是青雲門裡唯一打入煉血堂高層的弟子,從身份層面的重要性上考慮,蕭逸才的安危完全不遜色於陸淵這位青雲道子。

因此,蕭逸才是不敢第一時間通知青雲門的,哪怕他如今悲憤萬分,也要先確保自身的安危,隨後才能去通知青雲門,把已經知道的情報告知道玄。

青雲門,真的經不起損失了!

天音寺就是青雲門的前車之鑑!

天驕一去,核心力量驟減。

蕭逸才簡單的盤算了一下,才發現青雲門如今的天才雖然數量不少,但能和魔子路元或煉血堂堂主抗衡的,卻無一人。

齊昊不行。

連他都打不過,面對煉血堂這位恐怖絕倫的堂主,哪怕不使用萬仙陣,也是一招被秒的命運!

小竹峰的陸雪琪也不行。

根據目前已知的情報分析,小竹峰陸雪琪無疑就是造成陸淵求死的罪魁禍首,陸淵會對陸雪琪手下留情,但目前剩下的這三名天驕可不會對陸雪琪手下留情。

煉血堂堂主也說過了。

只是敬佩青雲道子陸淵。

換而言之,哪怕是陸淵的親人,這些天驕該看不起還是會看不起,與親屬朋友什麼的完全無關。

因此,零零散散算下來,以目前蕭逸才手裡掌握的部分青雲門情報,以及煉血堂的情報,蕭逸才是真的不敢賭。

他若死了,青雲門未來可就徹底崩了!

如果陸淵沒死的話,哪怕他現在立刻身死,也不會產生什麼大變動,青雲門未來的擎天玉柱沒塌,一切都好說。

因此,當蕭逸才找好機會,把已知的情報送到道玄手裡後,距離天音寺前來問責的人已經過去了兩天。

這兩天裡,道玄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

當然。

倒不是針對陸雪琪的。

也不是針對陸淵的。

而是針對這件事情的本身。

萬劍一自然也坐不住了,斬龍劍是否丟失還是一件小事,畢竟對於萬劍一來講,斬龍劍的象徵意義大過實際意義。

最讓萬劍一痛心的,還是接到了陸淵死亡的訊息。

但更讓萬劍一不能接受的,還是陸淵死亡後的軀體,竟然被鬼王宗的魔子路元搶走了!

他當年領著一眾師弟殺穿蠻荒。

唯一就對鬼王宗聖使朱雀留手了。

結果現在,關門弟子的屍身還被鬼王宗的天驕搶走了,從整個過程上來看,哪怕沒人說什麼,萬劍一也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嘲諷感。

就像是命運在刻意戲弄他一樣。

好不容易下定決定出山。

好不容易下定決定改名換姓。

好不容易培養出了一個引以為傲的關門弟子。

結果,在最應該高興的時候,迎來了一個壞訊息,而隨著這個壞訊息而來的,則是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因此,這些天,通天峰的後山祠堂沒人敢進去,無論是水月還是蒼松,哪怕是蘇茹親自前往,也全都被瀰漫在後山祠堂周圍的劍氣逼退了回來。

唯一能進去的,只有道玄。

只不過,哪怕是道玄,在第一次進去面見萬劍一的時候,也爆發出了一場不小的爭鬥。

幸好道玄的修為比萬劍一高。

而萬劍一,目前還沒有斬龍劍。

要不然,就連道玄都估摸著自己不會毫髮無損的回來。

面對盛怒之下的萬劍一,哪怕是道玄如今身為青雲掌門,也是感覺到了一陣難言的壓力。

至於其他人……

都被劍氣逼退了,還說個屁啊!

見面都見不到!

而天音寺派來問責的人,還是四大神僧中唯一受了輕傷的普德,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人來應對,顯然是不妥的。

因此,除了蒼松和水月,以及田不易這三人苦苦等候在後山祠堂外,其餘的幾脈首座全都被道玄抓走了,用以相互配合暫時拖延住天音寺的問責。

天音寺現在就像趕緊逼青雲門認錯。

只要青雲門先鬆口,一切都好說。

因為在天音寺遭受損毀的事件中,除了魔子路元和煉血堂知道外,其餘幾個修行門派並不知曉內情。

如此一來,就給了天音寺一個打時間差的機會。

只要把青雲門逼得認錯,草廟村的事情自然就可以開口了,反正青雲門都承認了青雲道子陸淵的所作所為,而不是青雲叛徒陸淵的所作所為,到了那時,就算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只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預設一報還一報。

畢竟,青雲道子陸淵準備的很充分。

上山之前,就和青雲門斷了關係。

青雲門完全可以翻臉不認人。

然後,揪著草廟村的事不放,讓本就在實力上傷筋動骨的天音寺,再度迎來聲望上的毀滅性打擊。

至於那些石碑……

有一說一,天音寺也沒坐以待斃。

普泓這位主持帶傷出手。

結果卻沒對石碑造成任何傷害。

毀,肯定是毀不掉的。

搬,自然是搬不走的。

所以,天音寺就想了個妙招。

把各個石碑所處的地點,用土石或木材完全遮蓋或掩埋起來,形成一個個大小不等的小土包。

難看是難看了點。

但只要青雲門不聲張,哪怕是鬼王宗和煉血堂把真相公佈出來,天音寺也可以用魔道賊子“汙衊”天音寺的說法,把事情的真相掩蓋下來。

畢竟,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

修仙者之間的戰鬥,很平常。

哪怕是凡人聽聞此事,頂多也就是在言語上表示一下關心,在行動上,根本不會進行援助。

凡人之間的戰鬥,也很平常。

誰家還沒有個口角之爭了?

鄰舍間,發生點衝突再正常不過了。

但無論是正道還是魔道,都在盡力維持著高階局的做法,不會派一些精銳小隊去對手的後方,尤其是在凡人的地盤上,對凡人搞破壞。

因此,凡人對仙人很敬仰。

對於正魔兩道,也沒有太大的概念。

歸屬感倒是有的。

但只要修仙者不對凡人出手,凡人還是願意老老實實的坐在世俗界裡吃瓜,任由上層的一眾修仙者打生打死。

這就是凡人的態度。

而魔道之所以被稱之為魔道,主要還是因為在魔道治下的各個城池,存在著種種不成文的潛規則。

但像無故屠村這種事,哪怕是魔道也是儘可能禁止的!

因此,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的普智就是屠滅了草廟村的兇手,這個訊息,是無論如何都要封鎖的!

所以,天音寺來的很著急。

在商討事情上,態度也很不好。

可以說,時常就擺出了掀桌子的姿態。

可惜,道玄是隻老狐狸了。

雖然還不理解陸淵這麼做的原因,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在第一時間接受到來自於天音寺的問責後,道玄還是在沒有任何情報的基礎上,憑藉著一些若有若無的直覺,選擇了拖延。

同時,著手安排幾名長老去打探訊息。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就是道玄的想法。

但還未等幾名長老回來,蕭逸才用飛鷹傳遞回來的訊息,就已經先一步到達了道玄的手裡。

道玄看了三分之一,就已經坐不住了。

看著被捲到了極致,卻還有拳頭大厚度的書信,道玄第一次感覺到了心累,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難以遏制的憤怒。

後面的敘述,道玄沒看。

因為蕭逸才在開頭就把整件事情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概述,後面的敘述,都只不過是對前面的補充和詳解罷了。

看了,可以更細緻的瞭解原因。

不看,倒也能知道大致的來龍去脈。

因此,道玄一邊安排著曾叔常和其餘幾脈首座繼續拖延天音寺的普德,一邊已是飛身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通天峰的後山祠堂處趕去。

片刻,道玄已是趕到了祠堂外。

跪地等候的蒼松自然也看見了。

連忙招呼不遠處盤膝而坐的水月和田不易,同時顫顫巍巍的起身,對上空的道玄高聲喊道:

“掌門,可否帶我們幾人去見他?”

“哪怕只是一面,見一面就可以。”

道玄微微垂眉。

看了一眼蒼松和田不易,最後把目光放在了水月的身上,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是他不願意見你們。”

隨後,揚了揚手裡的信。

“如果是先前,我可以帶你們進去。”

“現在,我雖然也可以帶你們進去,但我相信,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水月師妹。”

“就在剛剛,逸才他來信了。”

“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寫在了上面。”

“煉血堂的堂主具備推演天機的能力。”

“因此,對於此人來講,這件事情的真相其實相當清晰,逸才他也是聽此人親口講述了事情經過,而且,逸才還是這一次進攻天音寺的主要人手之一。”

“這些訊息的真實性無需懷疑。”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帶你們進去。”

“這件事實在是太複雜了。”

“如果你們有耐心,可以繼續等。”

“我進去後,會問他一次。”

“至於他願不願意見你們,尤其是願不願意見水月師妹你……”

說到這裡,道玄沉吟了一下。

旋即,低聲補充道:“我真不好說。”

水月愕然的站在原地。

目光閃爍了片刻,點了點頭。

她猜到了是因為什麼。

畢竟,她的弟子親手把萬師兄的弟子擊殺,雖然是陸淵自願的,但如果換位思考一下的話,她恐怕也不會接受,哪怕明知道是遷怒,也會一直遷怒下去。

總不能遷怒一個死人吧?

那純粹是不理智的行為!

更何況,現在連屍身都找不到了!

鬼知道魔子路元會把陸淵的屍身埋到哪裡?!

蒼松也是沉默著。

他沉淪在背叛和愧疚之中。

背叛,指的是背叛了青雲門。

愧疚,指的是沒保護好陸淵。

蒼松不缺承認錯誤的勇氣,就好像蒼松可以為了萬劍一而背叛青雲門一樣,蒼松從來都不缺勇氣,缺的只是理由。

因此,此來,蒼松實際上已經做好了被萬師兄一劍噼死的心理準備,但在被一劍噼死之前,蒼松還是覺得,要先把一切都交代出來比較好。

指不定,就能坑鬼王宗一把呢?!

誰讓鬼王宗的魔子路元把萬師兄關門弟子的屍身帶走了?!

蒼松自知罪無可赦。

但在死前,能帶走一個是一個。

因此,水月和田不易都是盤坐,只有蒼松是跪著的,而且一跪就是兩晝夜,讓田不易看著都有點害怕。

田不易倒是真的著急。

聽見道玄這麼說,原本著急的心情就更著急了,短暫的思考了一下,隨後也沒顧水月和蒼松的態度,開口提議道:

“他畢竟是我的徒弟。”

“從入門先後來講,我也是他師傅。”

“作為師傅,我覺得我有知情權。”

道玄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似乎是從田不易身上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但沉默了片刻後,道玄還是必須要承認田不易話中的道理,也無法反駁田不易拿出來的事實。

因此,道玄也就只好嘆了口氣,看向面前不遠處被劍氣瀰漫籠罩的祠堂,平復了一下憤怒的心情,輕聲問道:

“你也聽見了吧?”

“我這次來,真的有要事。”

“你若不見我,真的會後悔一輩子。”

“這件事相當複雜。”

“關乎到了陸淵的所作所為,也關乎到了青雲門未來的態度,其中牽連的不僅僅是大竹峰和通天峰,小竹峰和其餘幾位天驕也或多或少的被牽扯了進來。”

“你就真的不見見?”

“蒼松倒是沒什麼牽扯。”

“但是,你就真的忍心不見故人?”

祠堂裡,一片寂靜。

片刻後,部分劍氣突然散去。

一條相對安全的小路被讓了出來。

道玄回頭示意了一下,旋即邁步向前。

蒼松、水月和田不易,連忙跟上。

片刻後,四人抵達了祠堂外。

推開門,白髮白袍的老者映入眼簾。

萬劍一衣袍凌亂,祠堂內的地面上已經佈滿了落葉,四五個酒罈子被零零散散的扔掉了地上,一眼望去,落魄淒涼之意哪怕不用說,都能讓人感覺到。

見此,蒼松鼻子不僅一酸。

水月別過頭,輕輕吸了吸鼻子。

田不易低下頭,靜靜的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個知錯的小學生一般,安靜的讓道玄都感覺到不適應。

但萬劍一卻沒關注這三人。

只是掃了一眼這三人後,沉默著看向了道玄,沉吟了足足半晌後,才開口緩緩的反問道:“當初的約定,是現在這樣嗎?”

道玄的嘴唇翕動了兩下。

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萬劍一憤怒的一拍桌子,石桌頓時碎成了大大小小的碎塊,蒼松心頭一個激靈,直接跪到了地上,水月也是低下頭,田不易依舊維持著自閉的狀態。

只不過,萬劍一併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三隻驚弓之鳥身上,只是盯著道玄,一字一頓的問道:

“是不是你跟我保證過,要把青雲門交到他的手裡?”

“你是不是說過,他是青雲門的未來?”

“你就是這麼保護青雲門未來的?”

道玄無言以對。

畢竟兩人上一次見面就談崩了。

所以這一次,道玄只能把手裡的信遞了過去,同時,低聲說道:

“這是逸才的來信。”

“他在煉血堂裡做臥底。”

“煉血堂的堂主,也就是魔道中的另一位天驕,最擅長推演天機,事情的真相都在這張紙上。”

“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還是希望你先看一看這封信,以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最後再下決定。”

萬劍一的眼角明顯抽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緩緩抬起了手,接過了信,瞥了一眼這三個師弟師妹,緩緩問道:“他們幾個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道玄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就跟他們說說吧!”

“我想,我應該沒有講故事的心情!”

萬劍一邊說著,一邊撫平了信紙。

道玄不禁苦笑了一聲。

但看著蒼松、水月和田不易三人充滿了求知慾的目光,還是心軟了一下,輕聲概括起了整件事情:

“這件事,要從草廟村說起。”

“草廟村被屠,是普智所為。”

田不易和蒼松異口同聲:“什麼?”

“不要插言,聽我說完!”

道玄呵斥了一句後,也懶得理會這兩個仍處於震驚中的師弟,繼續順著這個思路陳述道:

“普智想借鑑太極玄清道,用以融合兩家功法追求更上層的境界,甚至是想要追求可望不可即的長生”

“因此,再被我和你們,以及其餘幾脈首座拒絕後,下山途中,就因為受傷而導致噬血珠中的煞氣攻心,產生了屠滅草廟村的念頭。”

“普智把大梵般若教給了張小凡,想要讓張小凡完成他的遺願,卻沒想到被陸淵察覺到了不對勁。”

“陸淵和煉血堂堂主交過手。”

“所以,就拿著普智交給張小凡的噬血珠去找了一趟煉血堂堂主,從煉血堂堂主手裡換取到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後面的事,你們也都清楚。”

“陸淵年年下山,年年去打天音寺。”

“天音寺的佛子知道有錯,但他無法捨棄掉天音寺的恩情,受限於身份,也無法讓天音寺承認錯誤。”

“而這一次,是因為陸淵不小心看見了水月師妹你那個弟子,而水月師妹你那個弟子的性格,想必你也瞭解。”

“陸淵要麼殺掉她,要麼被她殺掉。”

“只有這兩個選擇。”

“所以,陸淵選擇了第二種。”

“在臨死前,陸淵害怕青雲門在失去他之後徹底淪為天音寺的墊腳石,因為他見識到了天音寺的無恥;所以,他當眾宣佈叛門而出,然後拎著斬龍劍以及另一把不知名的長劍,殺上了天音寺,把天音寺的佛子也一起帶了下去。”

“同時,立碑二百四十四道。”

“上面盡書草廟村之事,二百四十四道石碑也恰好符合了草廟村死亡的村民,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最後,鬼王宗的魔子路元登山。”

“把陸淵和佛子的屍身帶走了。”

“煉血堂的堂主在遠處掩護,二百四十四道石碑,也把天音寺的護山大陣封鎖了個十之八九,如此,才在煉血堂擊防毒神的那招下,損傷慘重。”

道玄刻意略過了“陸淵究竟不小心看見了陸雪琪什麼地方”的片段,但在座的幾人早就不是年輕人了,雖然道玄說的含湖,但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田不易頓時看向了水月。

沉吟了一下,旋即反問道:“水月師姐能否告知我田不易,是不是我們大竹峰的弟子就永遠被你們小竹峰的弟子看不起?”

“田師弟!”

道玄厲喝道。

但田不易卻很固執。

“我和蘇茹不被看好,也就算了,是我田不易沒能耐,辜負了蘇茹,被小竹峰排斥是理所應當。”

“但宋大仁呢?”

“他也許不夠出色,但絕對可靠!”

“行,咱們再退一步來講!”

“陸淵呢?”

“以他的天賦實力,配誰都足夠!”

“再退一步來講!”

“有話為什麼不能好好說?”

“非要發展到分生死的地步?”

“現在你那個徒弟就滿意了?”

“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嗎?”

田不易梗著脖子叫嚷道。

旋即,就聽見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田師弟,不要再說了!”

田不易面紅耳赤,旋即就看見道玄並沒開口,下意識扭頭,就看見了萬劍一正在把信紙放下的動作。

田不易囁嚅了好幾下。

最終還是把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但水月的臉色卻已經被氣的鐵青。

只是礙於事實,沒有反駁罷了。

蒼松像個狗腿子一樣怒視田不易。

道玄卻突然開口:“你認為該怎麼辦?”

“你先說。”

萬劍一閉目,澹澹的說道。

道玄頓時陷入了沉默。

沉默了良久後,輕咳一聲。

“對天音寺妥協。”

“這樣,可以保住他的名譽。”

“他做了這麼多,不能讓他和你一樣揹負著汙名,你有機會洗刷自己的汙名,但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把草廟村之事公之於眾,就相當於承認了他青雲叛徒的身份,何時才能洗刷,也許沒人能等到,等的越久,洗刷需要消耗的人力物力就越多!”

“所以,我的意思是講和。”

萬劍一聞言卻笑了笑。

起身,輕聲感慨道:

“你終究還是不理解他。”

“他連名聲都不要,就只是為了還事情一個真相,若是和天音寺講和,那才會讓他死不瞑目!”

“我為他而驕傲!”

“所以,這件事必需公之於天下!”

“責任我來背!”

“我會出山!”

“不要去懲罰和責怪那個女孩。”

“因為,這才是他存在過的唯一證明!”

“只要世上還有一人清楚真相,他就永遠不存在被汙名侵染,只要我們青雲門弟子始終都記得他,他就永遠都活著!”

“一往無前,捨生忘死。”

“他配得上斬鬼神真決。”

“我相信,斬鬼神也很樂意被他使用!”

……

……

……

此次談話後。

同天。

青雲門拒絕天音寺和談。

斥責天音寺無禮的問責。

隨後,將真相公之於眾。

一時間,天下議論紛紛。

大批天音寺治下城鎮的凡人,拖家帶口朝青雲門治下的各個城鎮遷移,天音寺正式進入不可逆轉的衰敗期!

後來的後來。

很久很久的以後。

世人給這段時期的歷史起了一個嶄新的名號,用以劃分時代的開端,標註舊時代進入新時代的關鍵節點:

大爭之世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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