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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這是齊昊一直想知道的問題,也是齊昊在飛出去時,依舊只看出了大概,並沒完全弄清楚的問題。
以往,齊昊只知道陸淵很強。
但陸淵具體有多強,齊昊只有一個大致的觀念,並沒有親身領悟,自然也就摸不清陸淵真正有多強。
齊昊只知道,陸淵,是比鬼王宗魔子路元更強的存在,也是比焚香谷少谷主東方源更強的存在。
但魔子路元和焚香谷的東方源,近些年很少露面,而魔子路元更是連青雲門都沒來過,就直接敗在了焚香谷的東方源手下。
對於這兩個天驕,由於齊昊並沒有親眼目睹,更沒有親身體會過,自然也就無法想象出這兩個天驕究竟有多強。
因此,對於陸淵的強大,大多數人都只是一個模湖的概念。
其中,也包括了齊昊本身。
而只有直面陸淵,和陸淵交手,才能領悟到那種窒息般的壓迫力,以及勢不可擋的攻擊力。
而且,這還不能說明,陸淵就一定動用了所有實力!
看著心臟部位破損的衣衫,以及衣衫下毫髮無損的皮肉,又看了一眼被斬龍劍斬斷的寒冰劍,本就心神大損的齊昊,再也壓抑不住體內翻湧的氣血,半跪在了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陸淵沒有打傷他。
只是單純的羞辱了他。
之前,林驚羽不是說,在切磋中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嗎?
陸淵就用自身的行動反駁了這句話!
所以這一劍,只挑破了他的衣服,卻不傷他皮肉分毫!
而且,挑破的地方還在心臟部位!
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陸淵是在給他證明:是我主動打到了你的致命處而收手,並不是說你用自己的實力擋住了這一劍!
換而言之,只要陸淵願意,隨時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何其的諷刺?!
拿著師弟說過的話來扇師兄的臉!
而且...他的寒冰劍還被斬斷了!
看著手中僅存的小半截劍身,齊昊剛剛壓下去的氣血再度暴動了起來,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寒冰劍只在尋常法寶裡能呈呈威風。
面對九天神兵,尤其還是斬龍劍這柄有我無敵的九天神兵,在雙方同等修為的情況下都會吃大虧,更何況,陸淵和齊昊的實力還具備絕對差距!
寒冰劍被斬斷,幾乎是必然的。
法寶強到極致,也只是法寶。
對戰的勝負,多數在於修為的高低。
而寒冰劍一折,作為持有者和鍛造者的齊昊也是心神大損,所以在面對陸淵無聲的嘲諷時,才會怒火攻心,導致壓不住翻湧的氣血,噴出一口逆血。
而在堂內。
看見齊昊吐血,田不易和蘇茹也是緊張的站起身來,但在看到齊昊沒受傷只是吐血的情況後,也瞬間明白了個大概,面色頓時鬆弛,又重新坐到椅子上。
並不是說他們沒有長輩的姿態。
只是說,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鬧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在這場鬧劇中,終究還是林驚羽率先冒犯了田不易,也就代表著龍首峰率先對大竹峰挑釁。
儘管齊昊在盡力補救,但收穫寥寥。
因此,田不易和蘇茹心裡明白,只要齊昊和林驚羽沒受重傷,他們就絕不能起身摻手這場爭鬥。
除非,陸淵自己解決。
要不然,誰都不應該上前。
他們的身份,決定了他們絕對不能對一個弟子低頭,而且,還決定了他們無法以一個公平的角度,來處理這件事。
齊昊這不是沒受重傷嗎?
他們上去阻止算幾個意思?
合著龍首峰大師兄就這麼重要,受了點輕傷就要大竹峰的首座百般維護,甚至是噓寒問暖?
那不相當於憑空承認了大竹峰不如龍首峰的事實嗎?
這就是田不易和蘇茹投鼠忌器的原因所在。
好在,事情已經過去了。
陸淵一劍,已然揮完。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齊昊也終究是扛了下來。
只不過被完全折掉了面子。
林驚羽也收到了應有的懲罰。
對於齊昊,陸淵留手了;但對於被餘波擊飛的林驚羽,陸淵可沒留手,該怎麼動手的依舊怎麼動手,並沒有刻意收攏這場戰鬥的餘波。
因此,此時此刻的林驚羽,可謂是狼狽不堪。
雖然談不上頭破血流,但一時半會也爬不起來,被餘波摔得迷迷湖湖的,不僅灰頭土臉,白色的道袍不知何時也變成了灰色的道袍。
讓齊昊看的是一陣心塞。
對於齊昊來講,今天是極其不走運的一天。
按照齊昊原本的想法,這次來大竹峰本應是安安全全的來,順順利利的走,讓林驚羽和張小凡敘敘舊,在把事情說清楚後,試探一下陸淵的實力,就可以離開了。
未曾想到,波折四起。
林驚羽一進門,就丟掉了腦子。
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後,剛因為見到了一個小師妹較為美麗的心情,又和陸淵來了一個針鋒相對。
但這只是規則內的針鋒相對。
換而言之,兩人誰也不能動武。
因此,齊昊很放心。
但誰能想到,林驚羽這個鐵憨憨竟然在這時送來了一個助攻,把張小凡打翻,並一路滾到了大堂裡!
直接給了陸淵一個出手的機會!
而且,還是一次下死手的機會!
於是,他的寒冰劍就沒了。
就算是重鍛,也需要時間。
一週的時間,重鍛寒冰劍...
這已經不是難不難的問題了。
這是他根本就做不到的問題!
但從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來看,他和林驚羽這兩個龍首峰弟子,反倒站在了沒理的一方。
就算想拿寒冰劍當做證據,指責陸淵出手過重的事實,從情理上來講,也是一個站不住腳的指責。
合著龍首峰的弟子,在大竹峰的地盤上當著大竹峰首座的面,把大竹峰的一名弟子揍得滿地亂滾,結果大竹峰的人因為反擊過當就錯了?
這特麼是哪門子的道理?!
齊昊也深知,他是沒理的。
但齊昊更知道,他是冤枉的。
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都是林驚羽!
一切的一切,揹負者卻都是他齊昊!
他難道不冤枉嗎?
但冤枉又能怎麼辦?
他是師兄,林驚羽是師弟。
他是大師兄,林驚羽是龍首峰弟子。
出門在外,他代表了青雲門,更代表了青雲門裡的龍首峰!
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他這個大師兄都得獨自承擔,絕對不能因為事不關己,就束手旁觀!
哪樣丟的就不是他一人的臉面了!
而是龍首峰所有人的臉面!
齊昊把這一點看的很重。
因為蒼松就是這樣教導齊昊的。
所以,縱然知道自己吃了個大虧,甚至是吃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啞巴虧,但齊昊也只能選擇默默承擔這個後果,拄著寒冰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穩了一下身體,然後對陸淵抱拳:
“多謝師兄手下留情。”
“一劍已過,還望師兄履諾。”
而在這時,林驚羽也總算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收斂了一下眼中的驚惶之色,迷湖了半晌,才算是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一聲不吭的對陸淵抱拳,順帶避開了張小凡的目光。
林驚羽用自己的生命保證,今天是他有史以來最為難堪的一天,尤其還是在張小凡面前丟臉,更是難堪中的難堪。
但被陸淵捶了一頓後,林驚羽顯然也老實了不少,不僅學會規規矩矩的站好,也明白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的道理了。
見此,齊昊也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
事情進行到這裡,總算是要結束了。
他這頓打,白捱了,但也沒白挨。
這次面對陸淵,陸淵好歹還留手了。
若下山歷練,萬一再碰見個不好說話的魔道賊子,就以林驚羽之前的脾氣,就算他拼命護著,估摸著無非也就是多一具屍體給林驚羽當個伴罷了!
林驚羽能收斂點,這很好。
畢竟,行走在外,謹言慎行的確能避免很多麻煩。
對於齊昊話中的潛臺詞,陸淵自然是聽明白了,抬眸,再度打量了一眼手裡的斬龍劍後,陸淵也就逆著斬龍劍的意願,輕輕一甩手,斬龍劍頓時化作一道青光,插在了林驚羽身前的地面上。
林驚羽被嚇了一跳。
張小凡也被嚇了一跳。
但林驚羽多少還能鎮定下來,已經經歷過一次現實的毒打後,就算鎮定不下來也必須要鎮定下來。
但張小凡卻是真的慌,由於對陸淵本人的懼怕,甚至以為陸淵要殺林驚羽,連忙開口給林驚羽求情道:
“師兄請留手!”
“驚羽他真不是故意的!”
“就算錯,也錯不至死啊!”
田不易頓時暴怒:“混賬!
!”
之前有陸淵壓著,外加上事情的進展過於跳脫,田不易根本都沒有心思來教訓張小凡。
但現在,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陸淵把斬龍劍還給了林驚羽。
也就意味著此事算是過去了。
齊昊挨的這一劍,也算兩清。
至此,本就被田不易忽略掉的張小凡卻偏偏在此刻替林驚羽出頭,而且還是沒看清事實就出頭,田不易突然浮現的暴怒,也是理所應當的。
就連一向理解張小凡處境的蘇茹,臉上也不禁浮現出了幾分不悅之色,但還是注意到了大竹峰的顏面問題,溫柔卻堅定有力的打斷了田不易的話,澹澹的說道:
“七脈會武的事,我與不易已經知曉。”
“齊師侄可以回去向蒼松師兄覆命了。”
“小淵出手過重,還望齊師侄能理解。”
“論年齡,小淵也就和靈兒、小凡、驚羽一樣大,在閱歷和處事手段上,自然比不過你這位上屆七脈會武的第二名,為人處事滴水不漏。”
田靈兒頓時面露驚訝。
旋即,就認知到了自己的可笑。
她原以為齊昊很年輕,最多也就比她大十歲而已,但每一屆七脈會武都是相隔六十年,這也就意味著,齊昊最起碼比她大了六十歲。
六十歲是個什麼概念?
放在世俗界,都能做她爺爺了!
而她竟然拿一個爺爺輩的人,想要去刺激陸淵...
陸淵突然生氣,似乎也合情合理。
但田靈兒醒悟的還是太晚了。
或者說,依舊沒找到重點。
陸淵是對田靈兒不知輕重而失望。
並不是因為田靈兒的試探而失望。
試探這種事,人人都做過。
碧瑤試探過他,他也試探過碧瑤;塗山紅紅和塗山容容試探過他,他也試探過塗山紅紅和塗山容容。
所以,試探這種事本身是沒錯的。
有些時候,不試探一下,或許會錯過很多緣分。
但試探也需要講究場合。
更需要講究方式方法。
陸淵失望的其實是這個!
而蘇茹此話一出,不僅提醒了田靈兒一個很重要的事實,也提醒了略有些失神的齊昊。
齊昊是個聰明人。
自然能聽出來,這是在下逐客令。
而事情既然告一段落,齊昊也知道自己和林驚羽沒什麼繼續存在的必要性了,所以也就對田不易和蘇茹拱拱手,臨時接管了斬龍劍,帶著林驚羽朝龍首峰飛去。
按理來講,斬龍劍是林驚羽的。
應該由林驚羽本人來操控才對。
但齊昊接手也是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經過被陸淵掌握使用的斬龍劍已經陷入了興奮狀態中,儘管被陸淵扔到了林驚羽身前不敢回去,但卻對林驚羽的操控展現出了極度的不服從。
林驚羽甚至都無法讓斬龍劍出鞘!
這還談什麼御劍離去啊?!
第二個原因,林驚羽目前的狀態也很不好,硬生生吃了一發戰鬥餘波,本就不高的修為完全扛不住,氣血翻湧不說,神情還時不時的恍忽一下。
就這狀態,齊昊也不敢讓林驚羽御劍。
萬一飛著飛著,林驚羽突然崩潰,直接把他們倆帶到別的峰裡怎麼辦?
那龍首峰的臉可就是徹底丟光了!
更何況,在御劍飛行的過程中,本就存在很多突發性狀況,如果在緊急時刻林驚羽還死死的往一個方向扎,就算齊昊的修為比林驚羽高上不少,臨時奪取控制權的時間也足夠讓兩人死上幾個來回了!
總而言之,齊昊不敢賭。
所以,齊昊就暫時接管了斬龍劍。
可即便如此,斬龍劍依舊是相當的不配合,在陸淵面前,用行動表示出了“我寧死不屈”的態度。
屬實把不少人都看樂了。
包括田靈兒、杜必書……
但很快,這些人就受到了來自田不易無差別的炮火餘波攻擊,連同被田不易重點照顧的張小凡,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其中,張小凡是主攻點。
主要的原因是,太過於丟人現眼。
陸淵幫你出氣,你卻還在擔心打你的林驚羽?
合著陸淵白幫你了?
田不易不知道陸淵的話說的是否真實。
但無論如何,就算陸淵的出手夾雜了自身的一點私人恩怨,但從結果來看,也算是幫大竹峰挽回了顏面!
結果在最後的最後...
陸淵只是在還劍!
卻被你誤認為要出手擊殺林驚羽?!
陸淵難道是個無信之人?
說出一劍,卻在事後報復?
這就是田不易罵張小凡豬腦子的原因所在。
因為張小凡這一句話,雖然說是在幫林驚羽開脫,也沒踩大竹峰的臉面,但確實是無視了陸淵的好心,甚至是侮辱了陸淵的人品。
而這,也是蘇茹沒有勸說田不易的原因所在。
作為師傅師孃,他們確實要做到一碗水端平,絕不能偏向任何一個弟子,以此來維持平衡。
但正因為如此,張小凡才該被訓斥!
今天,可以為一個多年未見的童年玩伴仗義執言,把陸淵這個師兄的好心,踩在了腳下;未來,就保不齊會為了一些長得好看的魔教妖女,對陸淵這個師兄動手,甚至是對其餘幾個師兄師姐、亦或是對師傅師孃動手!
以小見大。
這就是蘇茹擔憂的。
因此,張小凡被罵,屬實活該。
不過,陸淵清楚。
張小凡是真沒有這個意思。
只是說,張小凡腦子裡缺根筋罷了。
性格直的已經不能再直了!
面對一些重要的人,有些時候,那是想到啥就說啥,根本不帶藏私的,更不帶撒謊騙人的。
但面對田靈兒時...
卻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鐵憨憨的可愛,並不會讓人討厭。
當然。
在生活裡,這樣的性格會給人帶來相當大的麻煩,甚至會比陸淵在鬥羅裡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都更能招惹麻煩。
陸淵天不怕地不怕,終歸還是主動的去挑事,很多可以避開的事情,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選擇避開而已。
而張小凡的這種性格...
任何事都會主動朝他湧來!
因為這個世界上有無數“聰明”人!
雖然沒有人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聰明人,但這些人自己認為自己是真的聰明人,因此,也就會對一些“傻子”做出一些自己眼中的聰明事!
而張小凡,就是這個表述中的“傻子”。
這種“傻子”到最後,確實會安然無恙。
因為在每一個計劃中,他都扮演著相對重要的角色,一個個聰明人不會捨棄掉這枚棋子,所以到了最後,活下來的反而是最終的勝利者和這枚棋子。
但這枚棋子的命運會很悲慘。
他要在無數陣營裡反覆橫跳。
與無數昔日的戰友反覆為友為敵。
而無數人,都會死在他的手下。
這就是棋子必定會經歷的命運。
也是陸淵一直以來都討厭的命運。
所以,陸淵並不討厭張小凡。
準確來講,也不討厭林驚羽。
他搞垮天音寺,一方面的確是為了讓草廟村裡的那些無辜亡魂安息,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因為他討厭天音寺。
而這兩個想法,一個偏向於正面,一個偏向於反面,也算是代表了陸淵極度矛盾的性格。
不過,這兩個想法已經產生了交融。
雖然交融的程度很淺,但已經不像前兩個世界一樣,矛盾的自相殘殺,甚至必須要捨棄一方才能儲存另一方。
這是一件好事。
陸淵很清楚。
而他現在,也很心累。
並不是對張小凡心累。
而是對田靈兒的心累。
因此,陸淵也就沒有繼續留在大堂裡聽田不易數落張小凡,對蘇茹點點頭後,一步踏出,身影已從原地消失。
見此,蘇茹頓時感覺到不對勁。
以往,陸淵離開都是步行。
換而言之,相當穩重。
或許也有過輕狂之舉,但最起碼在大竹峰的這十年裡,蘇茹還從沒見到過陸淵使用道法或御劍離開。
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而陸淵又恰巧選擇了用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離開,蘇茹頓時用女人的直覺,察覺到了陸淵的不對勁。
但張小凡正在挨訓。
陸淵又是哪來的不開心呢?
蘇茹下意識思考了一下,旋即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下意識看了一眼同仇敵愾的田靈兒,不禁產生了幾分無語。
安卓蘋果均可。】
你爹訓張小凡,你瞎起鬨做什麼?
合著在這兒吃瓜看戲呢?
雖然田靈兒很有當年自己的風範,但作為母親,蘇茹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個傻丫頭。
於是,一道傳音就飄進了正在吃瓜看戲的田靈兒耳中:“小淵生氣了,應該不是小凡惹的。”
田靈兒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周圍。
然後,就和蘇茹對上了目光。
看著母親意有所指的眼神,本來還想著晾陸淵兩天的田靈兒,此時此刻也不禁咬了一下嘴唇,猶豫了片刻後,似乎才下定了什麼決心,對蘇茹點了點頭,然後悄悄的從門口熘了出去。
“去找老七了?”
田不易掀了掀眼皮。
明面上在訓斥張小凡。
實際上是在和蘇茹溝通。
同時,暗讚了一下傳音入密的便捷性。
“應該是。”
蘇茹也是用傳音回答道。
而後,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繼續用傳音轟炸著田不易:
“我看,小淵這回是真傷心了。”
“靈兒那個傻丫頭,我估摸著也只是想拿齊昊刺激刺激小淵,希望小淵主動點,讓小淵察覺到危機感。”
“但小淵就是那個性格。”
“平日裡,不瘟不火的。”
“這麼多年,只有五次動怒,而且全都是針對天音寺的;哪怕和魔子動手,或是和煉血堂的堂主動手,再或者是應對焚香谷東方源的挑戰,小淵都從來沒動怒。”
“可見,這次應該是急眼了。”
“靈兒這個傻丫頭也真是的,也不知道究竟從哪裡學來的這套東西,你說若是能玩明白也就算了,偏偏還玩不明白...”
“這智商,一定隨你!”
田不易:“……”
媳婦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啥?
難道說田靈兒不隨他?
那豈不是沒事找事嗎?
總之,傻就傻點吧!
傻人有傻福。
就像他娶了蘇茹一樣。
想到這裡,田不易也就沒有了多少繼續訓斥張小凡的念頭,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朽木,壓下心頭的悶氣,大袖一揮,留下一句“閉門思過”後,就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這裡。
蘇茹自然是留下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而田靈兒,此刻正御使著琥珀朱綾,茫然的在大竹峰上面盤旋,不斷尋找著陸淵有可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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