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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門。
大竹峰。
今年的大竹峰,比往年更熱鬧。
一方面是因為宋大仁回來了。
另一方面是因為...宋大仁終於不再是一個人回來了!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大竹峰有新弟子了!
因此,無論是田不易還是蘇茹,亦或是幾個弟子,包括最末尾的田靈兒,都無比高興。
其中,最高興的當屬田靈兒。
被上面幾個師兄叫了數年的小師妹,縱然田靈兒很清楚這就是事實,但心裡也不由得產生了抗拒。
只不過,田靈兒並不是對幾個師兄產生了反感,主要是對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稱呼,產生了反感。
而現在,她終於不再是“小師妹”了!
搖身一變,她就變成了“師姐”!
雖然依舊會有人叫她“小師妹”,畢竟她入門的時間確實比較晚,但她也可以叫別人為“小師弟”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反正痛快了不少!
小孩子的快樂,總是這麼簡單。
小孩子的快樂,也總是樂極生悲。
而其次,最高興的當屬田不易和蘇茹。
大竹峰想要崛起,弟子的數量就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雖然大竹峰比如今煉血堂的總人數多了幾個,弟子整體的修煉水平,也比煉血堂的那些歪瓜裂棗強上不少,但實際上,兩者根本不存在可比性!
如今的煉血堂,已經是被魔道各個宗門打斷了嵴骨,甚至是抽掉了嵴骨,說是一條賴皮犬都是對其的褒獎。
但如今的大竹峰呢?
不僅佔據著青雲山這個風水極佳的修煉寶地,就連弟子,也都是青雲門精挑細選上來的好苗子。
傳承無缺,法術齊全。
上面還有道玄這個天下頂尖的高手。
所以,大竹峰和煉血堂根本就不是一個起跑線上的,如果最後的結果為平手,那隻能說明大竹峰輸了,而且輸得很慘。
不過,田不易可不會拿大竹峰去和一個名號都要消失的魔道宗門相提並論,而是會拿大竹峰和其餘幾個峰頭進行對比。
比如說:小竹峰!
小竹峰算是蘇茹的孃家。
所以,這些年以來,水月大師對田不易自然是瞧不上眼的,甚至是刻意的刁難田不易。
當然,也只是有限度的刁難。
青雲門內部具有小摩擦,並不是什麼秘密。
就比如說水月大師和田不易的關係並不好,蒼松道人也對田不易也瞧不上眼,蒼松道人和水月大師的關係也不怎麼好...
總之,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恩怨。
也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情感糾葛。
外加上田不易本就是個護短的人,門下幾個弟子還不爭氣,修為比不上其餘幾個首座的弟子,自然而然的,這種矛盾就會時不時的爆發一下。
而這一次的爆發,是因為新弟子。
在宋大仁把陸淵帶回來後沒多久,田不易就接到了道玄的命令,匆匆忙忙的去了一趟通天峰。
沒人知道當時吵成了什麼樣。
總之,田不易又特意回來了一趟,然後滿面春風的帶上了陸淵,又一次前往了通天峰。
過了整整一晚上,才帶著疲憊之色和掩蓋不下去的興奮之情,帶著陸淵重新回到了大竹峰。
事後,蘇茹曾好奇的問過,但也僅僅得到了田不易兩句故弄玄虛的回答,說是等兩天就會明白了。
氣的蘇茹連著晾了田不易一週,才悠然醒悟過來。
蘇茹醒悟的很突然。
但也是人之常情。
一個第一天就能砍斷黑竹、第兩天被授法門之時當場入門、第三天就能步入玉清一層、第五天就能步入玉清二層、一週不到已經是玉清三層的五歲孩童...
擱誰教導,誰能不懵逼啊?!
擱誰教導,誰能不醒悟啊?!
田不易的故弄玄虛,在這個事實面前簡直就是一戳就破的絹布,尤其是蘇茹還主抓一眾弟子的修煉,對於弟子們的實力,蘇茹甚至比田不易都清楚。
所以,在看到陸淵堪稱神速的修為進境後,蘇茹當場就明悟了,甚至都不需要找田不易確認。
什麼叫天才?
以往,對於這個問題,蘇茹給出的解釋最多能達到萬劍一那個地步,也就是以萬劍一的天賦為標準,進行衡量與形容。
因為只有萬劍一,是蘇茹見過的。
而萬劍一,也是青雲門老一輩人都在公認的天賦最高之人,縱然是道玄,昔年也屈居於萬劍一之下。
可以想象,萬劍一的天賦究竟有多高。
而再往上的青葉祖師,縱使是蘇茹這一輩的人,也只是從過往的典籍中尋找到幾分描述,未謀其面,自然也就不知道青葉真人的天賦究竟有多高。
但如今,蘇茹必須承認,她需要把這個衡量天賦的標準進行一個調整,也就是把陸淵的天賦當做是一個新標準,用以衡量和定義“天才”這個詞。
宋大仁如今的修為才多高?
也就堪堪達到了玉清五層!
等十幾年後的七脈會武時,依照著目前的這個修煉速度,能達到玉清八層,都是日復一日苦修才能達到的水準。
而按照正常的情況來估算,七脈會武時也就是玉清七層左右,在一眾弟子中,修為排名不上不下,必定次於龍首峰齊昊,也必定次於通天峰的蕭逸才。
不過,這都是未來的事。
蘇茹深知,拼未來宋大仁肯定輸,所以就拿現在的修為和陸淵進行對比,就會發現兩者只差了兩層修為...
問題是陸淵入門時間短啊!
從入門開始計算,時至今日,也才修煉了將近十天,就已經是一名根基相當穩固的玉清三層修士了。
而宋大仁呢?
入門五十多年了。
真真是沒眼看...
但沒眼看歸沒眼看,蘇茹倒是活學活用的把陸淵當個標杆豎了起來,用來激勵其餘的這幾個弟子。
不過,在此之餘,蘇茹和田不易也著實是在陸淵的身上費了不少心,時常就會檢查一下陸淵的根基,並且主動控制陸淵的修煉速度。
田不易覺得,以陸淵的天賦,完全沒必要追求境界。
陸淵只需要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就可以輕輕鬆鬆的修煉到他這個境界,所以,在修煉的道路上,陸淵最需要重視的,反而是根基。
根基的好壞,決定了戰力的高低。
空有法力而不會使用法術,無疑於一個花架子;空會法術而沒有半分法力,無疑於紙上談兵。
法力與法術,缺一不可。
法寶可以沒有,只要修為足夠高。
就像是讓田不易不使用法寶和宋大仁切磋一樣,就算田不易不使用法寶,宋大仁手持法寶也難逃必輸的命運。
兩者的修為差距太大了。
所以,修為高,法寶反倒是次要的。
但若是讓田不易不使用法術和宋大仁進行一場切磋,宋大仁就很有可能和田不易掰掰腕子!
這就是根基的重要性。
而陸淵現在沒必要使用法術。
所以,田不易就把目光放在了陸淵的法力上,希望讓陸淵壓縮更多的法力,不必急著去突破新的境界。
蘇茹也保持著和田不易相同的意見。
但他們並不知道,陸淵的修煉速度之所以如此的快,主要還是因為其餘幾個分身給予的修煉加成。
其餘幾個分身現在是閒的沒事幹。
焚香谷裡的東方源自然是不用說了。
被雲易嵐重點照顧的他,已經踏上了修煉的道路,一天的時間很緊迫,對於陸淵修為上的加成並不多。
但身處煉血堂的柳鳶就不同了!
這具分身,能給陸淵提高將近一半的修煉速度增幅,剩餘的一半,才是柳鳶自己修行滴血洞裡的天書之路。
而身處鬼王宗的路元,給陸淵提供的增幅自然不多。
鬼王宗裡,流行養蠱的培養風格。
萬人往確實重視路元。
但也僅僅是重視而已。
萬人往不會為了路元而更改鬼王宗裡的規則,但是可以保證,不會對路元進行降緯打擊。
比如說路元的某個敵人,因為打不過路元,就請上面修為過高的老大或是長老對路元打壓;像這種事,萬人往是可以保證不會發生的。
但必要的磨鍊,路元依舊要承受。
所以,為了保證這具分身的安全,這具分身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鬼王宗的天書傳承,只有少量的空閒時間,才能給陸淵提供少量的修煉加成,得到的好處還要截留一部分,確保分身在同級別裡,可以保持較高的戰力。
而刨除掉以上三者,前往天音寺、目前還在路上的無名淵,提供的修煉加成則是最多的。
因為這具分身不需要太多的修為!
或者說,也不能存在太多的修為!
在進入天音寺的時候,這具分身的體內不能存在任何修為,包括以青雲門為首的諸多正道法門,以及鬼王宗為首的諸多魔道法門。
因此,這具分身可以給陸淵提供近乎百分之一百的修煉加成,而陸淵本身的天賦又是極其強大的,幾個分身的天賦雖然略差了一絲,但也僅僅是一絲。
總而言之,別看是陸淵一個人在青雲門裡修煉了一週就達到了玉清三層,實際上相當於還有兩個陸淵修煉出了法力,然後根據同根同源的聯絡,把修為轉移到了陸淵的身上!
如此,才創造了一週連破三境的傳說。
不過這也是極限了。
因為陸淵追求的也是極致。
雖然還沒拿到天音寺的功法,但如今的陸淵手裡已經掌握了三卷天書,分別是煉血堂的完整天書傳承、青雲門的根據修為給予的天書傳承、以及鬼王宗的填鴨教學給予的天書傳承。
一道,兩魔。
同修三道。
足夠陸淵好好的修煉一陣兒了。
而且,等最後一具分身到天音寺後,陸淵和其餘幾個分身甚至還需要兼修四道,屬實是把精力拉扯到了極致。
到了那時,修煉速度會更慢。
因為每一本天書的內容都不同,就算可以融會貫通,缺少的那一本天書,也會給整個功法的運轉帶來不可控。
最重要的是...缺少的天書還是第三卷!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陸淵暫時沒辦法進行融合!
前兩本可以連起來讀,為魔道。
後兩本也可以連起來讀,為正道。
但四本卻不能連到一起讀,因為中間斷檔了...
所以,陸淵並不著急。
因為他知道,著急也沒用。
與其早點攀上巔峰,然後發覺需要從頭修起,還不如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走,到最後五具四道齊修的分身聚在一起,然後短時間把缺失的第三卷修煉成功,最後把五具分身融合,看看能不能打破這個世界的極限。
這就是陸淵給自己擬定好的路線。
只不過,陸淵也知道,計劃往往沒有變化快。
所以,計劃只是計劃。
具體在哪裡進行修改,還是看當時的時機究竟成不成熟,如果成熟的話,也可以像狐妖裡奇襲西域一樣,臨時改變原本的行動計劃。
想到這裡,坐在竹枝上的陸淵忍不住嘆了口氣,看著遠處的落日,痴痴的瞧了半晌後,才低下頭,看著竹子下面垂頭喪氣的田靈兒,忍不住笑了笑。
按理說,田靈兒不應該在這個年齡砍竹子,五歲的身體還是有點稚嫩,貿然用力很可能會損傷到身體,等到七八歲的時候,再嘗試也不遲。
這還是考慮到女孩身體早熟的情況。
同齡的男孩,十歲起步才算穩妥。
不過有田不易和蘇茹在,這方面也確實不需要擔心。
“這個世界的法術,可遠遠比上兩個世界的法術有趣多了,種類樣式多,招式和效果也多,雖然和前兩個世界的修煉體系和法術體系不同,但每個世界本就是不同的,衍生物不同其實很正常!”
伸了個懶腰後,陸淵就乾脆利落的從竹枝上跳了下來,腳下週天八卦顯現,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嗯。
引動了田靈兒憤怒的小目光。
“天黑了,該回去了,小師姐?”
聽見這個夢寐以求但卻略有些不對勁的稱呼,田靈兒頓時恨恨的磨了磨牙,沒有回答,高高舉起鐮刀,然後再一次用力的砍在了磨破皮的竹子上。
她想聽的是“師姐”這個稱呼!
而不是被稱為什麼“小師姐”!
再者,如果對方真的比她大幾個月也就算了,一問生日,田靈兒竟然發現對方比她還小上幾個月!
那為什麼叫她“小師姐”?!
而在蘇茹的多翻樹立標杆下,田靈兒自然而然的也就產生了一個錯誤的想法:因為這個“小”師弟的天賦太強實力太高,所以才不把她這個師姐放在眼裡,甚至選擇稱呼她為“小”師姐!
這能忍?
這能忍??
這能忍???
田靈兒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她這個“小”師姐肯定是忍不了的。
於是,為了證明自己,田靈兒就選擇了一個最笨的方法:提前修煉,爭取在修為上超過陸淵這個小師弟,然後讓這個小師弟尊重她!
田靈兒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
不過,也是周圍的環境創造了這種單純的性格。
千仞雪為什麼沒有這種性格?
因為從千仞雪記事算起,迎接她的就是來自於比比東這個母親的冷眼,包括周圍人的見風使舵,對她的冷漠態度。
所以,千仞雪成熟的非常快。
或者說,成長的速度非常快。
因為在那種冷漠的環境下,除了自暴自棄選擇死亡外,只有快速用一層更加冷漠的外殼武裝自己,如此,才能避免心靈受到二次傷害。
而人的本性,又是渴望生而排斥死。
因此,千仞雪才能如此的成熟。
但田靈兒不一樣。
父親是田不易,目前是大竹峰首座。
母親是蘇茹,孃家那邊就是小竹峰。
由於父親的關係,田靈兒從小就會收到以宋大仁幾個師兄為首的疼愛,自然也就不會受到什麼委屈。
而由於母親的關係,田靈兒自小也就有了靠山,時不時和母親去小竹峰迴孃家,也會格外的收到水月大師這個小竹峰首座的關照。
這樣的背景,養出一個純真的性格合情合理。
因為田靈兒什麼都不缺。
而千仞雪缺的則是愛,不僅缺少來自於父親的那份愛,也缺少了來自於母親的那份愛。
因此,對於環境能塑造一個人性格的這種觀點,陸淵是比較認同的,就像是他最開始生活在一個和平的世界、就覺得任何世界都應該是和平的一樣,當這種觀念被現實擊碎後,就會迎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反轉。
歸根結底,還是他當初的思想依舊停留在最開始的時候而已,並沒有注意到世界和世界之間的不同。
而對於田靈兒的這點小情緒,陸淵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然。
陸淵也只能看出來情緒。
他並不知道田靈兒生氣的原因。
所以,為了避免火上澆油,陸淵還是決定再等一等看,於是,就抱著手臂順勢倚在了另一旁的竹子上,看著田靈兒一下又一下的砍著黑竹。
田靈兒的力氣很小。
而且發力的方式也不對。
找到節點更不對。
當初,陸淵能在進入大竹峰的第一天就能砍下黑竹,甚至是把黑竹林都砍禿了一小片,主要原因有三:
第一、他的身體素質極強,並不應該按照正常的人類身體素質來衡量,儘管他的身體年齡五歲,但他可以輕輕鬆鬆的按著幾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捶。
第二、他的發力方式很精妙,從無數戰鬥中磨練出來的戰鬥本能,不僅讓他可以遊刃有餘的對待任何敵人,也能在大多數情況下幫他找準身體的重心,做到心與氣合、氣與力合,每一刀下去,都相當於發揮了最大的力量。
第三、黑竹本身的破綻,任何物體都存在著缺陷,只不過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包括陸淵自己;而只要找準了每個黑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快狠準的一刀下去,縱然砍不斷,也能砍出個大缺口,如此,幾刀下去就能撂倒一顆竹子。
但田靈兒不行啊!
快狠準的一刀完全不存在。
除了“狠”之外,陸淵並沒有從田靈兒身上看到其餘的兩個字,而且,還不能確定這個“狠”字究竟是不是“恨”字。
不過,如果田靈兒只是為了發洩,這倒是個不錯的發洩方式,相當於戴上拳套打沙包了,只不過是換了個形式。
但陸淵卻並沒有意識到,他站在這裡本就是給了田靈兒一種巨大的壓力,他等待的時間越久,田靈兒所需要揹負的壓力也就越大。
因為田靈兒本就覺得陸淵看不起她。
而她到了現在都沒砍下任何一顆竹子。
甚至連個缺口都沒砍出來。
唯一的成績,就是黑竹破皮了...
嗯,沒錯,把黑竹砍破皮了...
破皮了...
皮了...
了...
田靈兒都不知道該怎麼抬頭,恨不得用腳趾在地面上立刻扣除一個小院,然後扔掉手裡的鐮刀,立刻躲進去。
而這種固執的舉動,除了能讓陸淵看笑話之外,田靈兒找不到自己這種堅持的任何意義。
所以,每一次揮刀的力度也就大幅度衰減了下來,到了最後,精疲力竭的田靈兒終於扛不住心裡的難受之感,被黑竹反彈回來的力量彈飛了手裡的鐮刀,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最後蹲下身抱著膝蓋,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所以說啊...”
“哄孩子是個技術活...”
心累的嘆了口氣,陸淵站在一旁看了半晌總算是看出點了門道,走到一旁,把彈飛到地上的鐮刀撿起來,然後回到田靈兒的身前,蹲下身來。
“別哭了。”
“來,我教你。”
摸了摸田靈兒的小腦瓜,陸淵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就聽見了田靈兒悶悶的回答了他一句早在他意料之中的話:“誰要你教啊!”
旋即,似乎是為了遮掩自己的無能,田靈兒帶著哭腔的解釋聲再度響起,充滿了不講道理:
“別以為你砍了幾根破竹子就厲害了!”
“我爹...我爹...才不會因為你會砍竹子就喜歡你,我娘也是一樣,我們大竹峰的幾個師兄也是一樣,才不會因為你砍了幾根竹子就喜歡你...就疼你!”
“總有一天,我也能砍下來的!”
陸淵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跟他的預料半分不差。
無非是一個小孩子,本來以為能在他面前當老大,結果卻發現父母和一眾師兄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導致這個小孩子感覺到了冷落而已。
算不上什麼大事。
不過也確實不能硬著來。
所以,陸淵也就沒有反駁,更沒有用認真的語氣和這個小姑娘開玩笑,只是柔聲的安慰道:
“是,我的小師姐絕對能做到。”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如何?”
“來,起身擦擦臉,別哭的像只小花貓一樣。”
“你只是沒掌握技巧。”
“掌握了技巧後,砍竹子很輕鬆的。”
看見田靈兒總算是抬起了頭,陸淵也算是鬆了口氣,用袖子給田靈兒細緻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旋即拉著田靈兒站起身來,把鐮刀遞到了田靈兒的手中。
田靈兒頓時沉默了。
剛剛回轉的情緒再度消沉下去。
但陸淵卻沒讓這種情緒消退,而是主動握住了田靈兒的手臂,控制著田靈兒擺出一個標準的發力姿勢,旋即用手掌握住了田靈兒攥著鐮刀的小拳頭,微微晃了幾下,讓田靈兒模湖的感知到重心所在,然後乾脆利落的往前一揮,鐮刀頓時深深的嵌入了黑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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