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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入人族。

在龍影書局的上空盤旋。

看見如此蹊蹺的東西,龍影書局的骨幹力量自然要騰空而起,把這隻古怪的人造器物拿下來。

畢竟...

萬一這隻飛鳥是監視他們的東西呢?

那龍影書局的所有秘密,豈不是直接暴露在操控者的眼下了?!

當然。

龍影書局的秘密,自然不會被擺在明面上,而且以龍影書局的實力,也不會容忍任何一個妖皇及妖皇以下的人與妖,對龍影書局進行監視。

真以為袁卯是白吃飯的?

更何況,龍影書局的總部,雖然明面上處於鬧市之中,但真正藏有大量高手的總部其實就在神火山莊裡。

鬧市裡的那個龍影書局,只不過是一個空殼子罷了。

雖然也有高手坐鎮,但數量上並沒有正常人想象中的那麼多。

而這隻怪模怪樣、一看就是被人制造出來的飛鳥,卻極其反常的忽略掉了龍影書局的空殼,而是在龍影書局真正的總部上空盤旋。

如此蹊蹺的事,豈能不引人注目?

但讓這名龍影書局的骨幹疑惑的卻並不是這件反常的事,而是這隻機關鳥的設計過於精妙的事實。

“不在此道上沉浸數十年,絕對沒有這樣的造詣!”

“那麼,又會是誰,如此光明正大的把這玩意放在這裡呢?!”

男子皺起眉頭,打量著手中的機關鳥忍不住們心自問了兩句,旋即,就拎著這隻機關鳥,快步朝天權星所在的小築走去。

他是天權星的下屬。

遇事不決,先找直屬的上司。

要不然,若是每件拿不準的事情都要找陸淵或袁卯處理的話,陸淵或袁卯也活不到這個時候,恐怕早就被一大堆的事務累死在辦公桌上了...

不多時。

天權星已是見到了這隻機關鳥。

實力不同,看到的東西也自然不同。

身為龍影書局骨幹力量的男子,害怕這隻機關鳥中蘊含著什麼重要情報,或這隻機關鳥本身就是情報,所以不敢暴力破解。

但已經摸到了皇級門檻的天權,卻一眼看出了這隻機關鳥的本質,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訕笑的男子,開口講解道:

“這是一隻用來傳遞訊息的機關鳥,雖然具體的製造流程,我還不清楚,但這種東西的基本原理其實是通用的。”

“無非是把蹄子換成了翅膀,或者是把翅膀換成了蹄子。”

“真正裝著訊息的地方,永遠是一個沒有顛簸的位置。”

“所以,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把這個東西的動力系統直接棄置,主要看,這隻鳥在運動中波動幅度最小的位置。”

“就比如說...”

“腹部!”

一邊說著,天權星已是輕輕鬆鬆的破開了機械鳥的腹部外殼,把手中的金屬皮隨手扔到桌子上,然後把內部藏的小竹筒拎了出來。

“你看,就這麼簡單。”

天權星笑著說道。

然後沒有再去給下屬科普,只是小心翼翼的開啟了竹筒,將裡面的小紙條倒在掌心裡,而後攤開,撫平。

乍一看上去,紙條很小。

但展開後的尺寸可不小。

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主要還是歸功於紙薄,外加寫字的人,字跡雖然清晰但卻很小。

要不然,這一張紙根本記不了這麼多的內容。

不過在看到一半的時候,天權星的臉色就已經變了,而且,越是往下看,天權星的臉色就越是難看。

到了最後,天權星的臉色甚至呈現出了幾分鐵青之色,下意識揚起手中的紙,似乎想要拍下,旋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強行遏止住了這種不理智的舉動,小心翼翼的把紙張疊好後,一邊起身朝外走去,一邊破口大罵道:

“一群蠢貨!”

“當初主上就不應該對他們這群蠢貨的智商抱有什麼期待,當初大姐頭也不應該對這群蠢貨留手!”

“當初全殺了,也就沒有現在這檔子破事了!”

龍影書局的骨幹在一旁,滿臉懵逼。

他什麼也不知道,他什麼也不敢說。

但繼續站在這兒,似乎也不太對...

好在天權星在出門時,還沒忘了這個看不懂機關的下屬,腳步微頓了一下,然後轉頭說道:

“先給你記上一功。”

“具體有多少功勳,我無權做主。”

“總之,若你要去兌換資源,還是等一等後續訊息為好,指不定這次的功勳會比你預想中的還要多,到時候你要是兌換了一個下位品可就有樂子瞧了。”

話音未落,天權星已是化作一道流光騰空而起,在不少人驚訝的目光中,朝陸淵所在的小築飛去。

神火山莊裡,禁止升空。

不過,一但有重要的事情,允許打破這條規定。

而當流光升起之時,即便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骨幹力量,也都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而在這時,一個完美的勢力骨架的作用就被體現了出來。

天璇天璣兩星,迅速出面,把控住龍影書局骨幹與核心的行動,並且迅速整理出手上可用的物資與力量,並且將不少零散的小隊重新編排。

龍影書局的核心與骨幹不會輕動。

但也並非是被拘束在了神火山莊裡。

該出任務還是要出任務。

只不過到了這種級別,任務的難度和負擔會很大,收入也很高,一般的骨幹上去都是隊員的份兒,只有龍影書局的核心力量才有帶隊的資格。

組隊組多了,自然就在私下裡形成了一個個不同的小隊,專門用來接取一些高難度的任務。

也正因為如此,有的小隊,時不時就會出現人手不齊,個別人員閉關的情況,也就自然出現了零散的小隊。

這樣的配置,在戰鬥時有可能吃虧。

而且也不利於整體的協同作戰。

因此,天璇天璣二星,做的其實是輔助類的工作,真正的戰鬥方面,還是要看其餘幾顆星。

當然。

天璇天璣二星的戰鬥力也不弱。

北斗七星中,除了袁卯和其餘六星拉開了較大的差距之外,其餘六星的修為戰力其實都差不多,同為大妖王。

只不過在分工上,有所不同罷了。

就像是至今為止,他們都沒見過幾面的隱星一樣,隱星的身份和實力,至今為止還是迷,具體做了什麼工作,或者是暗地裡有什麼小舉動,他們一概不知。

歸根結底,依舊是分工不同。

而就在天璇天璣處理瑣事的時候,陸淵的小築裡,在天權星的講解下,袁卯等人的面色也是越來越陰沉,房間裡瀰漫的氣氛也是越來越壓抑。

陸淵並不在這裡。

不過袁卯卻依舊住在這裡。

這裡曾是陸淵的故居。

在陸淵與東方淮竹成婚後,這座小築也就被陸淵送給了袁卯,也算是避免了袁卯沒地方住的尷尬情況,而且以袁卯的身份,也確實需要有一個辦公的地方。

不過,在這一點上,袁卯倒是很固執。

因此,雖然這座小築已經成為了袁卯的家,成為了袁卯的辦公住所,但在名義上依舊還是屬於陸淵的。

陸淵若是想來,就能隨意的來。

永遠不存在禮貌上的問題。

天權星的講解還在繼續。

房間裡的幾人還在聽。

但袁卯已經看不下去了,將手裡的紙張不輕不重的拍在桌面上,而後扶額,長長的吐出一口悶氣。

如果說讓袁卯用兩個字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她一定會說:鬱悶!

但如果不限字數的話...

“我簡直是剮了他們的心都有!

!”

袁卯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磨牙聲,也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心裡洶湧的怒火,但她更清楚此時此刻,她絕不能慌張,更不能自亂陣腳。

黑狐究竟是什麼?

答桉其實很簡單:一種負面情緒!

僅此而已!

袁卯見過小黑狐。

但兩者的交情不深。

不過既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袁卯多多少少還是瞭解到了幾分黑狐的本質,配合著陸淵早年編寫的實驗日記來理解,多多少少也算是明悟了幾分。

所以,既然明知道黑狐是負面情緒,也明知道黑狐中有好有壞,那就更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自亂陣腳!

黑狐,無孔不入。

任何在心靈上的漏洞,都會給黑狐提供可乘之機。

重要的是...

這玩意與實力無關!

心性若是不行,就算是妖皇,也只能被黑狐控制!

袁卯是一個謹慎的人。

所以她很清楚,自己要冷靜。

但這間突發的事情,就算是她明知道要冷靜也依舊冷靜不下來!

那是黑狐啊!

首領是大妖皇的黑狐啊!

王權霸業這群妖王,聯起手來連梵雲飛那種最普通的妖皇都打不過,又哪來的膽量去跟蹤調查肖天昊與黑狐?

肖天昊,就是一個餌!

黑狐,才是那個操控者!

也許,兩者之間確實產生了合作...

但就算是產生了合作,一位大妖皇怎麼可能感知不到一群妖王在跟蹤自己,又怎麼可能讓一群妖王發現自身的蹤跡?!

袁卯可是非常清楚。

黑狐的行蹤可是極其詭秘的。

當時對黑狐毫無瞭解的她,都沒抓到肖天昊和帶肖天昊離開的那隻黑狐,怎麼可能會被一群妖王勘破了行蹤?!

別的不說。

單單這兩點,袁卯就可以很輕鬆的判斷出這是個圈套!

只不過具體是用來設計誰的,還不能確定。

袁卯倒是沒想到陸淵。

因為陸淵的實力太強了。

實力越強,佈下的局就越大,作為對手的佈局者也要越強大,而且還很有可能存在兩位以上的同級別對手,才有機率用這個圈套誘殺成功。

而天底下的大妖皇,袁卯曾聽陸淵點評過,有名有姓的就那麼幾個,而且還沒有任何人能留下陸淵。

因此,袁卯完全沒想到陸淵。

但這件事...

終究還是要送到陸淵手中,讓陸淵進行決斷!

原因其實很簡單。

佈下這個局的,是一位大妖皇。

就算看穿了這個局,妖皇去,也是在送死,而且就算是全天下所有的妖皇加起來去破局,也是在送死。

因為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就像是,之前已經踏上了木之一路,尚且還是妖皇的月啼暇,隨手召喚出來的樹苗竟然能抗住純質陽炎的灼燒一樣,大妖皇在本質上就對所有妖皇發出的攻擊,進行生命層次上的免疫,而真正能傷害到大妖皇的手段,沒有任何妖皇能做到!

當然。

月啼暇不能算。

因為此時此刻的月啼暇,若是上綱上線來論,不應該被稱之為妖皇,而是應該被稱之為半步大妖皇。

修為上存在缺欠。

但打任何妖皇,都佔有絕對優勢。

而且,月啼暇的身份,也註定了袁卯不能讓月啼暇幫忙破局,要不然萬一月啼暇失敗了,反倒會給陸淵帶來更大的麻煩,讓局勢更加的不可控。

但這一切的一切...

都不是王權霸業愚蠢的理由!

袁卯平靜的站起身來,環視了一圈屋子內的眾人,對天權星擺擺手,示意暫停一下講述後,安排道:

“神火山莊進入高度戒備狀態。”

“不過切記,不可妄動。”

“遇見任何事情,不要獨自處理。”

“哪怕是大驚小怪,也比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強;兩位主母是妖皇,還有一位也是大妖王,因此,不需要重點保護,只要不擅自出擊,神火山莊就會安穩無憂!”

“我走後,遇事不決,就去找兩位主母來裁斷,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更不能覺得自己是龍影書局的一員,就可以不聽從主母的命令。”

“記住!”

“這一次,比十一年前的那場突變還要更加危險,我當時不再場,但我知道這次和上一次的敵人,其實是一個,只不過這次的敵人修為更高。”

“所以,一但出現了問題,應該用怎樣的方式來處理,我覺得你們應該都明白!”

“最後...”

“通知所有龍影書局的核心骨幹,一但在精神上感覺到不對勁,立刻與身邊人或是隊長反應,然後被統一安排去休息。”

“一但這些人出現了什麼問題...”

說到這裡,袁卯也在所難免的遲疑了半晌,而後,才咬著牙從嘴裡吐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話:

“可控,就盡力控制!”

“不可控,就殺!”

“不能因為一個人再搭進去一個人!”

袁卯很清楚。

她最後下的這個命令有多冷酷。

龍影書局的核心力量,全是妖王。

其中,還有幾個大妖王。

龍影書局的骨幹力量,大部分也都是妖王,只有一小部分,還沒有突破妖王,但也只是與妖王差了一線。

可以說,龍影書局十年來的精銳,全在這兒了!

一但發生大規模不可控的事件...

到時候,神火山莊就會變成戰場!

昔日的戰友,變成了今日的敵人!

自相殘殺,是最可悲的一件事!

而到了那時,就算破了這個局,龍影書局也算是徹徹底底的毀了,元氣大傷什麼的都是小事,人心散了才是大事!

可袁卯卻不得不下這個命令。

因為袁卯害怕,害怕被黑狐操控的那些下屬對僅存的下屬下手,更害怕這種病毒式的蔓延,會給陸淵,甚至是會給整個人族帶來滅頂之災!

借用皮骨和信任,潛入到戰友的背後捅刀子...

僅僅是想象,袁卯就不寒而慄。

房間內的其餘幾人,聽見袁卯如此果決的命令,也陷入了沉默與回憶,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十一年前的那場災難,整個神火山莊都被浸透的恐怖場景。

可當時,畢竟是與他們無關的人!

現在則不同。

每一個龍影書局的核心與骨幹,都與他們生活了八九年,有一些骨幹,甚至是他們在當隊長時,親手帶起來的。

說一點感情沒有,那是假話。

但若是服從命令...

在袁卯這位妖皇都不放心,甚至是需要叮囑他們的對手面前,他們又能抗住對手的幾輪侵蝕?!

是堅壁清野?

還是保全有生力量?

每個人都很糾結。

包括袁卯本人。

不過,現實沒有留給他們太多的時間。

在短暫的安靜後,天權星還是率先理了理衣服和袖口,整理了一下儀表,站定,開口說道:

“明白!”

這也許是他們的生死之戰。

是龍影書局從建成那天開始,從來沒有打過的一場懸殊之戰。

在這場戰鬥中,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敵人,口令密令完全無效化,甚至就連記憶也被強制性的無效化,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偽裝的天衣無縫的敵人,所以在這個時候,龍影書局也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輸贏,總得打一場再說!

這也是考驗龍影書局內部堅固的時刻!

看見天權星都這麼說了,餘下的幾人也就只好放下了心裡的那絲不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表後,紛紛開口附和。

打起來之後,肯定是沒時間管儀表了。

但就算是輸,總要講究個體面。

出了這道門,就誰也不能完全信了。

除了兩位妖皇級別的主母之外,六星之間也必然要面對一段時間的分崩離析,甚至會刀劍相向。

所以在開始戒備前,在座的幾人還是想把最精神的一面留下來,哪怕是死在了在座某人的手中,也不至於到了那時再產生後悔的情緒。

見此,袁卯多多少少的放下了心,雖然不知道隱星是否還在,但只要神火山莊完全戒備起來,就算是黑狐想滲透,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滲透進來。

畢竟...

一位妖王的反應力,和一位普普通通的凡人的反應力,完全不同!

而操控一位妖王的難度,也絕對比操控一位凡人的難度更高!

深吸一口氣,壓下顫抖的心情,袁卯再度環視一圈周圍的這幾個從乞丐堆裡一路走到今天的同伴,而後鄭重的推開門,化作一道流光直衝雲霄。

《最初進化》

與此同時。

神火山莊裡蘊含的恐怖機器,也緩緩的開始了轉動!

......

袁卯的速度很快。

但終究不是最快的。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陸淵並沒有隨身攜帶空間座標的喜好,而且就算是製作了空間座標,也通常會把空間座標放在儲物空間裡。

想要依靠空間座標,以及黑狐少女之前所在的房間裡的各種空間傳送陣,來正向亦或是反向定位陸淵,無疑是一個超出了袁卯實力範圍內的方法。

所以,即便很清楚,在飛行之上還有更快的方法,但礙於袁卯使用不了,也就只好硬生生的飛了!

從一氣道盟,到塗山。

不近,但也不遠。

若是說從西域飛到塗山,說不定袁卯還需要花費一天的時間,但從神火山莊出發飛往塗山,來回,充其量只需要三到四個時辰就夠了。

換句話說...

單程,兩個時辰足夠。

也就是四個小時,一定能趕到。

但這只是袁卯的平均速度。

極限狀態下,袁卯只是花了一個小時零四十七分鐘,就帶著長長的白浪,在無數妖怪與人類的目光中,悍然破境,直往塗山城衝來。

好傢伙!

真是好傢伙!

憑心而論。

塗山城裡的人與妖,還從來沒看見過這樣的事呢!

一氣道盟的盟主陸淵在塗山,塗山之主塗山紅紅也在塗山,別說陸淵這位妖皇本就有戰敗三皇的戰績,就算沒有,兩位妖皇面前,哪怕來者也是一位妖皇,最終也只有被捶的份!

而且瞅這道白浪,就知道來者不善!

合著妖皇之間的戰鬥又要爆發了?

這一次的來者,又是哪位妖皇?

一時間,眾說紛紜。

有說這是西域的那位龍族女妖皇前來挑戰,一雪前恥;也有的說,是北山妖帝石寬前來挑戰,可能是在不久前的和談中憋了一口氣,想來重振名號...

但事實卻是...

“你怎麼來了?”

陸淵一眼就認出了在自己頭頂上空劃過的人影是袁卯,看著袁卯筆直的朝苦情巨樹那邊飛去,陸淵也只好哭笑不得的把袁卯拽到了這裡,順便笑著對身旁剛剛站起身的塗山紅紅介紹道:

“這就是我的貼身侍女,也是龍影書局裡的天樞星,袁卯;她可能是有什麼急事要找我,跟苦情巨樹沒什麼仇,別緊張。”

塗山紅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廢話!

整個天底下,除了黑狐對苦情巨樹抱有仇恨的態度外,還會有誰,對一顆只能進行轉世續緣的巨樹產生仇恨?

她剛剛站起身,只是想要攔住一路橫衝直撞的袁卯,然後告訴袁卯,你跑錯了方向而已。

畢竟...

全天下,妖皇一共也就那麼幾位。

身份什麼的,其實並不難猜。

塗山紅紅也是妖皇,自然能看清白浪內裹挾的人影具體的樣貌,只要辨別出了來者的種族,就算用排除法,也能找出正確的那個選項!

所以,看見袁卯已經下來了後,塗山紅紅也就沒騰空而起,走到袁卯身前,平靜的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塗山紅紅。”

原諒塗山紅紅在陌生人面前的高冷。

主要還是因為塗山紅紅不知道該怎麼微笑。

對陸淵的話,自然會很自然的笑。

但想要做出禮貌的微笑,對此時此刻的塗山紅紅來講,還是有些難度,就算是做出來了,也有些不自然。

外加上袁卯的身份還是自己人。

所以塗山紅紅也就沒笑。

但袁卯卻並沒有理會塗山紅紅,只是直接半跪在了地上,在陸淵微肅的面容下,開口陳述道:

“王權霸業等人發現肖天昊的蹤跡,並且貿然跟蹤與監視肖天昊,幸留手書一卷,屬下察覺到不對,以令神火山莊全面戒嚴,千里奔襲,往主上及時決斷!”

陸淵的眼角微微顫抖著。

大好的局面!

大好的局面啊!

全都毀在了...

“一群蠢貨的手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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