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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離開了???”
“你要去哪兒???”
塗山雅雅顯然沒抓住重點。
連瓜都顧不上吃了,站起身來,急匆匆的問道。
但翠玉靈的點顯然和塗山雅雅的點不同,雖然也是掩飾不住的驚訝,但翠玉靈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好閨蜜塗山紅紅,然後又看了一眼塗山容容,最後保持著安靜,繼續默默的吃瓜。
啊,塗山容容成為了半步妖皇!
所以.
與她有什麼關係?
啊,陸淵將要突破飛昇了!
所以.
與她有什麼關係?
啊,姐妹因為男人拔刀相向了!
所以.
與她有什麼關係?
既然都沒關係,她默默的吃瓜,自然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
以上,來自於翠玉靈奇奇怪怪的邏輯。
而塗山容容的點,以及塗山紅紅的點,顯然又和翠玉靈與塗山雅雅的點不同。
塗山容容是感到了驚訝。
陸淵的離開,是必然的。
對於這件事,她一點都不吃驚。
之所以驚訝,主要還是因為她自己現在的境界!
神魂交融能成功,可以被預料到。
畢竟未來的自己不會害現在的自己。
但神魂交融能帶給她如此大的提升,還是超出了塗山容容自身的預料。
而塗山紅紅此時此刻的心情,是在憤怒與痛苦之中,摻加上了一絲絲的無奈,以及一絲絲的苦澀。
“我能怎麼辦?”
塗山紅紅們心自問道。
很顯然。
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與陸淵分裂。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而且還可以合情合理的拒絕陸淵,也算是符合了她先前的想法。
但那也只是先前的想法!
世間,沒有什麼是永恆的。
執念會被化解。
思想也會被改變。
若是讓此時此刻的塗山紅紅回到當時的時間段裡,再一次的做出選擇,塗山紅紅覺得自己就不會再有抗拒,而是會非常高興的應答下來,並在陸淵即將離開的這段日子裡好好的膩味一番。
時間會衝澹情嗎?
也許會。
但塗山紅紅覺得不會。
能化解掉她心中的執念,這本是一件好事,但若是換個角度來看,也許,這件事反而是一個更大的執念!
離了陸淵,她能活下去嗎?
當然可以!
但依舊會很痛苦!
甚至有可能會更加痛苦!
所以,當陸淵坦言說出其將要在不久之後邁出剩下的那半步,徹底的離開這個世界後,塗山紅紅總是覺得,她不想為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畫上句號,也不應該什麼都不留下。
哪怕只是畫上一個逗號,或是頓號,也算是給了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一個交代,即便這個交代,確實是倉促的,但絕不會是沒有未來的!
當然!
這絕不是原諒和容忍!…
塗山紅紅提前否認了這一點,然後踹了一腳某個紅白雙色交織的巨繭,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輕聲呵斥道:
“這次就算了!”
“事出有因。”
“也算是為了你的小命著想.”
“再有下次.”
“你可以試試!”
奶兇奶兇的威脅聲中,不難聽出塗山紅紅現在依舊在生氣,只不過這個理由找的確實非常完美,才導致這番威脅更像是寬恕而不是威脅。
可惜。
塗山紅紅並不知道,有些事,真的沒辦法進行退讓!
但這並不能說明塗山紅紅做錯了。
一個時代的人,有一種觀念。
一個世界的人,也有一種觀念。
拿前朝的聖旨賜死本朝的官,這件事本就不現實!
而在這個世界裡,強者三妻四妾,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甚至有些和強者沾親帶故的存在,都能三妻四妾,塗山紅紅雖然感覺到不愉悅,但也並非是多抗拒。
只不過.
是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被塗山容容這個親妹妹背刺了一波!
而且還說不出什麼來!
她能說什麼?
難道能指責塗山容容的錯誤?
那豈不是代表著,她願意讓陸淵死?
難道能指責陸淵的背叛?
陸淵當時又沒什麼意識。
能在萬千段感情衝擊下沒瘋,已經是一種奇蹟了,要求陸淵不背叛這段感情,屬實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更何況.
還有未來的塗山容容插手!
想到這裡,塗山紅紅險些沒被這個極其狗血的現實氣的咬碎銀牙,但考慮到家醜沒必要外揚,塗山紅紅還是冷著臉,帶著幾分傲嬌的姿態,在明面上,給這件事畫上了一個句號。
《從鬥羅開始的浪人》
但在私下裡.
可就難說了!
眾所周知,女人是一種記仇的生物。
而且還是特別願意記仇。
塗山紅紅雖然還不至於記仇,但需要陸淵哄一鬨,還是必不可少的流程。
不過礙於顏面,塗山紅紅肯定不能直接說就是了。
換而言之.
需要陸淵自己悟!
而且,還不僅僅是自己悟。
具體怎麼哄,也需要陸淵自己想!
不過無論如何,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陸淵也不是傻子。
多多少少開了竅的陸淵,也是明白了塗山紅紅的意思,也看清了塗山紅紅目前端著卻還想要的心態,只好從虛空中走出,沉默的站在了塗山紅紅的背後,把塗山紅紅輕輕的擁入懷中。
兩人的實力相差太大。
陸淵若是不刻意展現行蹤,以目前塗山紅紅的實力,是絕對察覺不到的。
因此,在突然發覺到被人從背後偷襲的事實後,塗山紅紅下意識的掙扎了一瞬,旋即就準確的判斷出了背後這個花心大蘿蔔的身份,微微仰頭,冷哼一聲,帶著幾分口是心非質問道:…
“誰允許你抱我了?!”
“你的狐耳已經替你允許了”
看著眼前高高豎起的狐耳,陸淵笑眯眯的貼在塗山紅紅的狐耳邊調笑道,旋即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了舔毛茸茸的狐耳。
塗山紅紅的面色頓時一紅,修長的玉腿也不自覺的一軟,心頭也頓時湧上了幾分羞怯,害羞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耳朵,但在情緒激動之下,她根本做不到這種事,只好無力的推揉著陸淵,帶著幾分軟糯,奶兇奶兇的威脅道:
“放肆!”
“快放開我!”
“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呢!”
過猶不及的道理,陸淵明白。
在看清楚塗山紅紅是真的害羞到了極致後,陸淵也沒有強求,只是溫和的摩挲了一下塗山紅紅的狐耳,然後放開手,退後兩步輕聲說道:
“這次的事情,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
“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但打完罵完後,別忘了正事就行。”
“有很多事情,我也想說給你聽。”
“就這樣。”
塗山紅紅轉過身來,沒有再跟塗山容容進行眼神上的交鋒,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這個花心大蘿蔔,直到把陸淵看的有些不自在後,在驕傲的輕哼一聲,口是心非的反駁道:
“我可沒你想的那麼野蠻!”
“正事我當然不會忘!”
“不過在此之前.”
“我還要和我的好妹妹談一談!”
說到這裡,塗山紅紅停頓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翠綠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平靜的問道:
“你不會介意吧?!”
介意?
介意什麼?
陸淵他敢介意嗎?
顯然不敢。
姐妹倆的談話,於情於理,都沒必要讓他這個旁觀者旁聽,而且,目前的他本就是嫌疑人之一,在場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事情的不可控。
畢竟
誰也不敢保證,那時的塗山紅紅,還能保持冷靜的姿態,來面對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夫唱婦隨”之場面。
因此,像這種時候,不刺激,就是陸淵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而這句話的意思,也從側面表達了塗山紅紅的威脅:你敢介意,就別怪我給你找麻煩!
若是放在以前,陸淵不會在意。
本就是強扭的瓜,甜不甜無所謂。
但現在的陸淵,則在意這些細節。
一段感情,本就是公平的。
或許有過相互虧欠。
但這種虧欠絕對不能失衡!
換而言之.
兩邊付出的愛,必須是平等的!
這樣的愛情,才算是愛情!
所以,即便是感覺到很不妥,也確實有點擔心塗山容容,但當陸淵考慮到塗山紅紅和塗山容容的性格後,還是放下了心裡的那點擔憂,輕聲回答道:
“不會介意。”
他把選擇權交給了對方。
即便很不放心,但這是尊重。…
一個人,總歸要變的成熟。
而通往成熟的路上,學會理解和尊重他人的選擇,而非按照自己的意願或最理智的方法做事,是通往成熟的標誌之一。
陸淵不是一個合格的成年人。
他終究只是個青年人。
三世之中,沒有任何一世,教會了他該如何保持心態的平和,也沒有人幫他來削去那層過多的熱血。
而直到此時此刻,陸淵或許才是真的成熟了起來。
塗山容容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
憑心而論。
她很開心。
只有感悟過傷痛,才會懂得傷痛。
她見過陸淵的秘密,自然,也就因為陸淵的變化,而感到了難言的滿意,於是在陸淵回答完後,她輕聲補充道:
“放心吧!”
“只是一些誤會。”
“如果你想知道結果的話,我和姐姐會在事後告知於你的。”
塗山容容似乎能窺破人心。
當然。
這只是陸淵的一種錯覺。
但不得不承認,塗山容容的每句話,都能說到點子上。
而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後,陸淵也就知道自己可以心安了,深吸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對著塗山紅紅和塗山容容歉意的點點頭,囑咐道:
“我去周圍轉轉。”
“如果談完了後,可以在塗山周圍找一找我,有些問題,想和紅紅你談談,是有關於黑狐的。”
聞言,塗山紅紅也收斂起了自己心頭殘餘的那幾分羞怯,微微皺眉之餘,也是鄭重的回答道:
“放心,不會忘的。”
陸淵的表態很清楚。
他不會動用自己的修為偷聽。
也確實是有要事,而非藉口。
塗山紅紅不是塗山雅雅。
所以,塗山紅紅自然能聽出來。
而在塗山紅紅回答完之後,陸淵已是平靜的踏空離去,除了塗山雅雅化作流光跟上去以外,翠玉靈也是找了個合適的藉口,回到了塗山城中,把苦情巨樹下這片安靜私密的地方留給了這對兒姐妹。
沒人知曉塗山紅紅與塗山容容究竟談了些什麼.
因為有些事,本就是秘密。
而踏空離去的陸淵,卻是來到了塗山與人族的邊界處,於龍影書局的骨幹手裡,接過了一封和談書。
“這是什麼啊?!”
身後破空追來的塗山雅雅,大大咧咧的問道,絲毫沒顧忌影響,直接飛到了陸淵的身後,微微騰空,然後一字一頓的堵著這張信紙上寫的字:
“致一氣道盟盟主——妖皇陸淵閣下。
吾乃北山石寬,已聞閣下徵南平西之聲譽,又聞閣下攬塗山之佳人而歸,特此,欲與閣下相見;一來,是為轉世續緣之事,二來,則是為我北山未來與人族未來所慮。
如若不介意,可自行擬定時間於地點。
望妖皇陸淵閣下能再三思慮。”
龍影書局的骨幹滿臉糾結,欲言又止的盯著塗山雅雅,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按理說,龍影書局的情報還從來沒有過外洩的情況,尤其是像如此重要的信件,除了陸淵這位龍影書局的創始人,還真沒有哪個人敢偷窺。
但現實就是.
不僅有人偷窺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光明正大的偷窺,甚至還不是人,只是一隻妖王級別的狐妖
這怎麼說?
難不成說不符合規定?
那豈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因為按照規定來講,他這個龍影書局的骨幹力量還沒資格接觸到如此重要的情報內容,但既然陸淵這位創始人都沒去糾結這件事,他自然也就不能去糾結了。
更何況.
這本身就是一件喜事!
而且是天大的喜事!
骨幹並非沒有見識的人。
來自於北山的這封信,言裡言外都表現出了極強的和談意願,而按照現在的這個趨勢下去,一統天下的偉業,已經是即將到來了!
是的!
即將到來!
十餘年,一統天下!
別管是否只是虛名。
就算是個虛名,也是人族前所未有的一個階段,或許會後有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
而他,就是見證者!
最忠實的見證者!
也是陸淵這位開創了一個嶄新時代手下最嫡系的勢力中的一員!
這樣的身份,這樣的盛世,哪怕只是簡單的想想,這位龍影書局的骨幹,又怎麼可能不激動呢?!
更何況.
這還不是虛名!
是陸淵帶著他們,一步一個腳印,硬生生打下來的江山!
徵南,敗歡都擎天。
平西,敗梵雲飛,紅蓮龍女。
安東,娶塗山紅紅。
如今,北山又來主動和談。
可以說,一路走來,都是打出來的!
四個勢力,用拳頭,捶服了兩個,其餘兩個也是因為這種影響力,做出了一定的退讓!
如此激動人心的事實,已經直接把這名送信的龍影書局骨幹的忠誠度,拉到了極限值。
歸根結底,還是那句話。
這個世界沒有一統的概念。
如果有,頂多只會是激動罷了。
可在沒有的基礎上,陸淵卻能開歷史之先河,帶著勢微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族,一路打上了最高峰,並且還做到了想都不敢想的一統天下.
有一說一。
爽文都不敢這麼些。
最起碼,爽文還要求邏輯通順。
而不會像這樣,粗暴的橫推。
可以說,哪怕陸淵不在一氣道盟,只要這個訊息被傳回去,陸淵一個人的威望,就足以碾過一氣道盟中最強大的王權家,甚至是那把王權劍!
沒有別的原因。
只因為聲望太高了。
隨隨便便就能拉出來一大票死忠,而且還是甘願赴死的那種,別說只是一個小小的王權家,就算是一氣道盟的所有家族全都站在陸淵的對立面,也會被自家內產生出來的叛徒背刺,然後被廣大的人民群眾發動海嘯般的攻擊,被捲入深海之中,淪陷在歷史的漩渦之中。…
此時此刻,和先前不同。
先前,還有不服者,比如說肖家。
但現在,就沒有了!
大家都是明眼人。
陸淵大勢已成。
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擋!
任何勢力也都不可能阻擋!
螳臂當車,死路一條。
那就只有苟活躺平了.
畢竟
就算是現在,真的有人能擊殺掉陸淵這個核心點,也改變不了一統的局勢,更改變不了龍影書局這股舉足輕重的核心力量歸屬於神火山莊的事實!
龍影書局骨幹能聽懂的事,塗山雅雅這個閱讀者自然也能看明白。
塗山雅雅終究只是直爽了一些。
並不是傻!
基本的道理,她還是能聽明白的。
所以,在短暫的分析後,塗山雅雅發自內心的驚呼了一聲,而後就大大咧咧的夾住陸淵的脖子,伸出手指指著陸淵手裡拿的書信,急切的問道:
“這是北山的和談吧?”
“是吧是吧一定是吧?!”
“既然北山那群鐵憨憨都服軟了,外加上我們塗山和西域南國,以及你這個一氣道盟盟主的地盤,除了傲來國之外,你這算是徹徹底底的一統天下了!”
“是吧是吧?”
“我沒理解錯吧!”
過於柔軟的觸感,讓陸淵不自覺的走神了一瞬間,不過,陸淵很快就回過了神,不自然的輕咳一聲,一邊讓自己的身體進入虛化狀態,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一邊笑著回答道:
“那是當然了。”
“不過,這還不夠準確。”
“或者說,你高興的太早了。”
“和談能否成功,並非我說了算。”
“等和談真成了,到了那時,你再高興才是穩妥的。”
塗山雅雅倒是沒在意這番辯解。
或者說
沒在意這番“凡爾賽”的言論。
事情幾乎是註定成功的。
最起碼,塗山雅雅自己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會導致這次和談的失敗。
因此,早高興和晚高興其實是一樣的。
不過塗山雅雅對陸淵虛化的舉動,倒是感覺到了幾分疑惑,下意識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的動作,小臉頓時一紅。
蒼天可鑑。
她塗山雅雅,真的只是把陸淵當成好兄弟來看待了,根本沒注意到,陸淵這個花心大蘿蔔竟然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也對。
拿下了姐姐和容容,又怎麼可能不覬覦她呢?
塗山雅雅非常自然的想歪了。
因為她對於自己,有迷之自信。
不過,這種自信確實有所依仗。
如果塗山雅雅都沒資格有自信,恐怕全天下的女子就更沒有資格有自信了.
而在小臉通紅的浮想聯翩後,塗山雅雅也是重新拽回了自己的思緒,眸子微爍,大大咧咧的問道:
“若你真的一統天下,豈不是說,我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了?”
“我是不是可以去西域玩沙子了?”…
“還是去南國看看那邊的蠱蟲?”
“再或者是去北山.”
“額,這個還是算了。”
“北山沒啥好玩的。”
“要是說好玩的好吃的,還是你們人類的小花樣多,各種糕點各種酒食,還有各式各樣的玩具.”
“嘿嘿.”
很好。
說著說著,思緒就跑偏了。
一旁龍影書局的骨幹,對此表示大為震撼。
畢竟,在他的印象中,塗山二當家哪怕不是足智多謀,最起碼也應該是一個正常的人。
可誰能料到.
就是一個小女孩啊!
而且還不僅僅是身體是小女孩。
就連智商和思想,都差不多.
不是
小祖宗你活了多少年,你自己心裡有點數沒?
如此的反差萌,真的讓人感覺到相當的不適應,甚至會感覺到無形之中傳來的陣陣尷尬。
俗話說得好。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所以此時此刻,這位龍影書局的骨幹就理順成章的把自己帶入到了“別人”的這個角色中,自然而然的,就會因為塗山雅雅天真的言語,感到強烈的尷尬。
好在陸淵曾經也是個中二病患者,以往發病的時候,比塗山雅雅這種單純幼稚的言論尷尬多了。
因此,在短暫的冷場只後,看著逐漸清醒過來、低著頭不敢見人的塗山雅雅,陸淵先是安靜的笑了笑,而後就把手裡的信重新遞迴到了這名骨幹的手裡,同時,輕聲吩咐道:
“地點選在一氣道盟,神火山莊。”
“當然。”
“沒必要準備鴻門宴。”
“時間,讓袁卯她自己填。”
“這次的和談,讓袁卯她自己出面。”
“記得告訴她!”
“讓她放開了談!”
“出了問題,我替她兜著!”
“同時.”
“這也是我給她的出師考核!”
“我不希望,她會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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