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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屍。

在超凡世界裡,是一門必修的學問。

和普通世界裡的撿屍不同。

超凡世界裡的撿屍,是真的從屍體上搜刮戰利品,對於撿屍者的眼力,有相當苛刻的考驗。

當然。

就算沒透過考驗,也沒什麼。

這種考驗不像煉藥師考試。

不能改變你的身份和地位。

頂多是損失點收入。

畢竟在一場戰鬥中,被殺死的一方一定不會給殺死自己的人留下太多物資,基本上是把能使的物資全都拿出來保命了,所以就算是剩下了一部分,這一部分通常也不會太多,大部分修煉者的資源還是要從各個渠道獲取,而不是從對手身上。

但是,畢竟也是一場戰鬥。

消耗著時間。

消耗著體力和狀態。

本著來都來了的態度,學會如何更有效更簡潔的搜刮到更有價值的物品,確實是一門學問。

精通不精通,也不是特別重要。

就算不精通。

翻翻有沒有空間戒指、儲物手鐲之類的東西還是會的。

這一點可以說是無師自通。

陸淵對此自然也有所瞭解。

他就是那種不精通但也會兩手的人。

所以,沒費多少時間,就搜刮完了這三名少年身上有價值的物品,尤其是這三人的武器,對如今的他來講,確實是雪中送炭般的幫助。

至於衣服……

他連自己的衣服都不要了,還會要這三個年輕人的衣服?

好看有什麼用?

羞恥有什麼用?

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況,他只是脫了外套。

留下一套貼身的衣服。

只能說是狼狽,還談不上羞恥。

將長劍歸鞘,順便把劍鞘直接插入到泥土裡,將匕首貼在手背上,從這三具屍體的衣服上隨手扯下一塊布條,將貼在手背上的匕首束好,最後在上面又覆蓋上了一層均勻的泥巴,抵消匕首的反光性,這才拔出了土中的劍。

只要身上沒沾血。

泥土是最有效的偽裝物。

當然,這也和他只能找到泥土有關。

但是,就在陸淵處理好了一切,準備離開的這個節骨眼上,一道輕微到幾乎察覺不出來的腳步聲,還有數十道稍顯粗重相隔很遠的腳步聲,卻隨著風聲傳來,一下子打破了安靜的有點詭異的氣氛。

“麻煩!”

陸淵默不作聲的拎起長劍。

左看右看。

一個蜷身,就翻滾到了一座大樹下面的陰影裡。

懷中還抱著那柄佔滿了泥土的劍。

呼吸頻率降到最低。

如果不仔細看,只會把他當成樹木下的泥土,尤其是在陰影裡,又多了一層自然的偽裝層。

但是,怕什麼來什麼!

在陸淵默默的祈禱中。

那道輕巧的腳步聲終究還是在他的頭頂上停了下來,他不用睜眼,都知道這個人的具體站位——就站在他頭頂的樹枝上,是一個境界不低的修煉者,最起碼對現在的他來講是的。

而後面那數十道稍顯沉重的腳步聲。

一看,就是來抓捕此人的。

由於他沒睜眼,所以,也就無法判斷出後面的人究竟是要殺還是要抓,但總歸不是抱著好意來的,只有這點,他不需要看也可以肯定。

但是,眼下,他和這些人處於一個居高臨下的環境裡,這些不知道身份的修煉者居高,他這個失去了修為的通天境修煉者則是臨下,在其中一人已經落到他頭頂上的前提下,就算他想更換偽裝,遠離這裡,也是來不及了。

所以,與其增加暴露的風險。

還不如靜觀待變。

一個沒有修為的人想要殺死一個有修為的人,在正面對決的前提下,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

就算是偷襲,也會冒著一定的風險。

更何況來的不是一個人。

而是幾十個人。

客觀的評價,這些人的腳步都很輕,只不過沒有落到他頭頂上的這個人輕,所以才被凸顯的很重,也就更容易在他的感知中暴露出來。

當然,眼下他是沒有感知能力的。

但是,風有。

風暫時代替了他的感知能力。

所以……

“是個女孩?”

在一片已經被掌控的風場中,任何舉動包括呼吸,都會把確切的資訊告訴給執掌風場的人。

對陸淵來講,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他才格外驚訝。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有男有女不說,一個個都非常年輕。

根據毫不掩飾的氣血旺盛程度來看,也有可能是不懂如何掩飾氣血,畢竟,掩飾氣血這招對於剛剛踏上修行路的新手來說,確實沒必要專業的去學習,他們只需要學會收斂氣息就可以,因為掩飾氣血這招被包含在收斂氣息之內。

總而言之,基本都處於十五歲以下。

一群十五歲的年輕人。

一出來就是幾十個。

難道這是某個家族為自己家族裡的子弟準備的試煉場?

陸淵盡力控制著氣息。

哪怕他就待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心態也一樣穩定的不可思議。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似乎命運就是如此安排的,畢竟陸淵的神魄難就是有關於命運的,在短暫的停頓之後,落在樹上的那名少女剛剛起身,還沒等她發力,她所站立的樹枝就突然斷裂,哪怕她在半空中有了一個心理準備,連踢三腳,促使著自己的身軀在半空中改道,優雅的落到地上,可掉下去的樹枝還是以原本的軌跡行進著,逼的陸淵不得不一個驢打滾從地上爬起來,往旁邊的陰影裡一竄……

吟!!!

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銀色長劍。

陸淵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

這算什麼?

人算不如天算?

樹枝斷裂的太過巧合,但是,顯然,這名少女在一開始並沒有發現他,所以不存在設計他的可能性,如果使用排除法,也就只剩下了命運的嫌疑性了,所以,命運為什麼要出手?

他並不覺的被人拿劍架著脖子是一件好玩的事。

哪怕持劍者是個漂亮的女孩。

當那把劍距離我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不管有沒有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給我發揮,對於非常清楚普通人和修煉者有多大差距的我來講,保持不動的姿態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活命辦法,可以確保我不會當場死掉。

看著眼前的這名銀髮少女。

偏向清冷型的。

陸淵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保持著僵硬的姿勢把長劍放在地上,舉起雙手,同時示意一旁倒下沒多久的三具屍體,輕聲道:“可以談談?”

“想談什麼?”

銀髮少女臉色不變。

一點都看不出她的後背上正有一道傷口在流血。

持劍的手沒有任何顫抖。

沒有前進一絲一毫的表示威脅。

也沒有後退一絲一毫的表示允許。

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名生物,主要是看著自己劍上的泥土,因為貼著陸淵的脖子,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好看。

頓了頓。

顯然也看到了一旁的三具屍體。

判斷出了陸淵的身份。

但是,口吻卻沒有放鬆:“我並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尤其是在這個時間段裡,想必我們都很清楚,誰都不會把自己的弱點擺到對方的面前,而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弱點……”

“所以,就只能殺了我?”

陸淵淡淡的反問道。

銀髮少女沒騙陸淵。

她說的確實是實話。

她的身上有一股稀薄的血腥味。

這是由於她受傷引起的。

眼前這個少年,雖然造型奇特了點,狼狽了點,但是,如今站到她的眼前,她才發現這個少年沒有一點修為,不管是把靈力揮霍一空,還是根本沒修煉,如果不是剛剛的樹枝出了問題,她都不會注意到這裡還有個活人的存在,有這種斂息術在身的人,就算沒有修為,也是一個足以對她構成一些危險的存在。

她不相信對方沒聞到她身上的血味。

而當血味被聞到的那一刻。

她就已經暴露了自己受過傷的情況。

所以,在這條危機四伏的靈路中,把這個少年變成一個不會說話,能永遠保守秘密的死人,對她來講,已經成為了一種日常基本操作。

但是。

就在銀髮少女不知道的外界。

也是在陸淵不知道的一處空間裡。

五個派系分明的裁判席上。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觀眾席。

因為靈路不需要裁判,這些人又都是各個學院的院長和長老,都是過來看看有沒有好苗子的,所以,觀眾席比裁判席的稱呼更加準確。

其他四個派系的陣營裡竊竊私語,主要是把目光放在了銀髮少女和後面追上來的少年身上。

只有北蒼靈院的院長失態的把手裡的茶杯捏碎。

而這,也引起了其他幾個派系領頭人的注意力。

“怎麼了,太蒼?”

一名身穿火紅色鳳袍的美婦如此問道。

驚醒了失神中的北蒼靈院院長太蒼。

太蒼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

隨後才自然說道:“沒什麼,就是比較好奇,靈路為什麼會把一個沒有修為的年輕人放進去,還是說,這個年輕人是用了其他的什麼方法,誤打誤撞進來,中途發生了某些事故?”

沒辦法。

雖然不清楚畫面裡那個黑糊糊的小子是不是他見到過的那個小子,但是,能從眉眼中看出,這個小子和他見過的那個小子確實是一模一樣,所以,先別管發生了什麼,保一手是必然的,哪怕不看在人家有可能是無盡火域的嫡系的份上,只看在有一個年輕人是他們北蒼靈院學員的份上,他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這個團,他先開了就是。

對此,五大靈院中的其餘四座靈院的院長也都比較納悶。

這和嘲不嘲諷太蒼無關。

這是一個他們必須重視的問題。

畢竟,靈路不是北蒼靈院一家的,而是他們五家靈院同時促成的,萬一是靈路出現了問題,如果他們沒能及時處理,問題變大可能就不再好處理了,這份代價不僅僅需要北蒼靈院揹負,他們四座靈院也一樣要承擔一部分。

所以,輕視歸輕視。

意見不和歸意見不和。

該重視問題還是要重視起來的。

當然。

這一切,陸淵和銀髮少女,包括後面追上來的姬玄等人,以及更遠處,在幾十裡開外的牧塵等人,都不知道。

所以,為了活命。

陸淵還是乖乖的給予了回答。

但是,一隻藏在他手背上的匕首,依舊散發著淡淡的寒意,哪怕被泥土覆蓋,和身軀看似融為一體,也依舊具備著極其可觀的殺傷力。

“你殺了我,你也跑不掉。”

“而且,我們沒有利益衝突。”

“這只是一個巧合。”

“你闖入了我的狩獵場。”

“而你的後面還有一群追兵。”

“我非常清楚,我打不過你,更大不過跟在你後面的那些人,但是,我自認為我對斂息這方面還算有點造詣,井水不犯河水可不可以?”

陸淵緩緩放下手。

把高舉的手挪到劍鋒前。

做出了要推開長劍的姿勢。

然而,卻被銀髮少女逼退。

“我覺的,還是殺了你比較省心。”

“我怎麼知道這不是一個陷阱?”

銀髮少女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

看見陸淵把手又重新高高舉起。

停下長劍,沒在威逼陸淵,只是把長劍一直夾在陸淵的脖子上,沉聲道:“一片花言巧語!”

“難道你和我僵持,不是浪費時間?”

“你要是想殺我,早就殺了。”

“我沒有激怒你的意思。”

“但也請你理解我一下。”

“我就當沒看見你。”

“你也當沒看見我。”

陸淵的表情非常淡然。

讓銀髮少女頓感不妙。

尤其是這幾句話,直接點破了她隱藏的想法,在這種種反應之下,只能說明她面前的這個少年還有底牌,最起碼是能供他逃跑的底牌。

所以,長劍毫不猶豫的向下揮去。

偏移板寸,目標肩胛骨。

旋即,被陸淵立刻放下的右手擋住,只是他的身體承受不了如此大的力道,被硬生生拍飛了出去,那柄匕首上也多了一道深深的凹槽。

“現在好了。”

陸淵被黑泥覆蓋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但他的話裡卻充滿了無奈。

沒去理會警惕的銀髮少女,動作輕鬆的繞了個圈,撿起剛剛自己放下的長劍,看著遠處那些已經冒頭的人影,持劍在手,沉聲道:“因為你的廢話,導致我們失去了逃命的機會。”

“不是我們。”

“是你和我。”

銀髮少女糾正了一下,看著擺出戰鬥姿態的陸淵,頓了頓,幾分誤會人的羞愧化作歉意,補充道:“洛璃。”

“陸淵。”

既然決定臨時組成了隊友。

交換名字是基礎中的基礎。

所以……

“這裡是靈路?”

“追殺你的人是姬玄?”

陸淵看了一眼洛璃。

確實不愧被稱之為洛神。

他沒見過真正的洛神,但是,眼下的洛璃確實有那種清冷絕色的味道,雖然還沒徹底長開。

“不是追殺,而是擒獲。”

洛璃糾正道。

美貌是一種過錯。

尤其是在殘酷的靈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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