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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怎麼管僕人的,怎麼一件小事兒就把這好好的一個姑娘嚇成這樣?
“你放心,別緊張,我就是來找這個東西,找到後就不會再找你麻煩。”
顧沫溫柔地解釋著僕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想起了什麼似的補充道:“對了夫人,你能不能順便把二小姐的東西也帶過去一下?”
“二小姐?你是說方玉茹?”
僕人連連點頭,“沒錯,之前我在方總的書房裡打掃衛生,剛好在衛生間的拐角處擦玻璃,轉眼就看到二小姐進了方總的書房。她走後,我出來打掃就發現桌子下掉落了一塊胸針,我覺得這東西應該挺貴重的吧就給管家說了,但後來可能事兒比較多管家就把這給忘了,那東西一直和您的那個玉手鐲碎塊放在一起。”
顧沫瞬間覺得有哪裡不對。
“你說說大概是哪一天?”
僕人仰著頭做出思考的姿勢,“嗯,差不多在撿到玉碎塊的前幾天,哦!我想起來了,那天大夫人也來了別墅!”
顧沫在心裡暗喜。這就對了,看來和她想的一模一樣!
方玉茹和陳雪那天是有意而來的。
首先,陳雪在客廳找理由拖著方知栩同時把她給支走,之後方玉茹順勢跟她吵架並藉此機會上到二樓的書房偷報價資訊!
好一個聲東擊西,真是配合得完美無間,最後還讓她給背了黑鍋。
“夫人,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可能是見顧沫半晌沒有說話,僕人怯怯地問著顧沫。
“啊,我剛剛在想事兒,對了那我再問一下你當時有看清方玉……也就是二小姐,在書房裡幹了什麼嗎?”
突然思索了幾秒緩緩開口,“我只記得她當時好像拿了桌子上的一個什麼檔案,我有聽到紙張翻閱的聲音。”
“行,這事兒如果之後管家問起,你就像今天這樣如實說就是了。”
“方總那邊我來告訴,二小姐因為胸針丟失的事兒大鬧了一場,不過你放心我會去幫你解釋的。”
僕人嚇得慌張地點頭,“好好好,要是管家問起我一定會如實說出來,謝謝夫人了。”
顧沫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定要將今天告訴我的再一五一十說出來哦。”
“夫人你放心,我不會說謊的!”
待僕人走後,顧沫看了看手邊的離婚協議書,心裡有了計劃。
恰好此時方知栩進了別墅,關門聲提醒著她。
起身走出房間迎面對上,兩人四目相對,各懷心思,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緊繃感。
“明天我想去老宅看望老夫人,你要一起嗎?”
這是這麼多天顧沫第一次主動和他說話,他沒多加猶豫,“好。”
得到回覆後又立刻轉身回到房間,“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客廳恢復一如既往的寂靜,彷彿剛剛的事兒沒有發生。
安靜的空氣中只聽到一聲重重的嘆息。
翌日,顧沫和方知栩來到老宅,人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的方玉茹發出聒噪的聲音。
“嫂子,一大清早就準備來認罪嗎?”
顧沫換了鞋完全沒有理方玉茹,徑直走向老宅的客廳,看到老夫人坐在那裡喝茶頓時眼神沉了沉。
老夫人摘下眼鏡和藹地朝顧沫招招手,“沫沫來啦,你母親最近身體怎麼樣?前些天我還想打電話問你來著。”
“目前恢復的很好,勞您掛心了。”
方知栩跟著坐在顧沫的旁邊,陳雪也聞聲從廚房裡端著一盤水果出來,“哎呀,沫沫來了,真是好久不見。”
顧沫客氣地朝陳雪笑了笑,見該來的人都已經到了,便不再廢話。
“老夫人,今天我來是有要緊的事跟您說。”
方知栩坐在旁邊,微沉著眸子沒有出聲只是微微蹙了下眉。
老夫人輕輕抿了一口熱茶,“怎麼啦?是家裡有什麼事兒?還是醫院有什麼情況?”
顧沫搖了搖頭,“都不是。”
“我今天來是想給老夫人說,我這幾天就要和方知栩離婚了,感謝方家這幾年的照顧。”
這話如平地一聲驚雷,敲響了在場所有人的神經,各個神色各異。
方知栩率先搶話,“如果你今天是為了講這個,那你可以閉嘴了,跟我回去。”
他不容分說地抓起顧沫的手腕準備拉著人往外走,顧沫奮力掙脫,狠狠地對上方知栩的眸子,“我今天出來就沒有打算再回去!”
方玉茹和陳雪不經意對視,臉上有詭計得逞的笑意。
陳雪笑而不語端著一盞茶杯,輕輕地抿著,目光透過茶杯上的白煙再次看向方玉茹,示意她進行接下來的計劃。
老夫人完全沒料到顧沫會說這事兒,半晌才回過神,“沫沫你是受了什麼委屈嗎?不妨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離婚這事兒咱還是先別提不然傷感情,畢竟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誤會先解開了再說。”
顧沫整理著衣衫重新坐回沙發,“本來這只是我跟方知栩之間的事兒,但是事關方家,所以我還是想在老宅當著您的面說清楚。”
方玉茹翻了一個白眼,立馬開始陰陽怪氣,“嫂子,我看您是見方家因為洪山的專案會大不如以前,所以想拿著奶奶的財產離婚,然後立馬投入你那老情郎謝洵的懷裡吧。”
“你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給方家,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
陳雪一臉詫異,“什麼?沫沫你,你和謝洵?”
頓時臉上染上一絲怒意,“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出獄後我們方家像以前一樣視你為己出,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兒?”
老夫人立馬冷著臉用手指著方玉茹和陳雪,“你倆說什麼呢?怎麼又把顧沫和謝家扯上了,有什麼證據嗎?”
方玉茹對上顧沫挑釁的說著,“奶奶,這次洪山的專案就是有人把報價提前洩露給了謝家的人,才會讓專案最後落到了謝家的手裡,我們方家因此可要損失好幾十億呢。”
“能這麼輕易拿到報價又跟謝家有利益關係的人,除了顧沫還有誰?”
老夫人辨別著方如茹剛剛說的話,有點不敢相信地望著顧沫,“沫沫這事兒你可要解釋一下?”
顧沫氣定神閒似乎對方玉茹的指控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老夫人,這就是我要跟您說的委屈。洪山專案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我洩露給謝家的。”
“但我知道是誰洩露出去的。”
顧沫衝著方玉茹冷冷一笑,彷彿藏在暗處的獵人對著自己的獵物,方玉茹不自覺的一哆嗦連忙把臉轉開。
“那天玉茹妹妹和大夫人一起來到方家別墅,大夫人找了個理由把我和玉茹妹妹支開以此來拖住方知栩,玉茹妹妹又藉此和我拌嘴獨自離開,此時她便上樓去了書房拿到報價單。”
“你胡說什麼,簡直血口噴人,你就是想為自己開脫。!”
方玉茹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下就炸了毛,陳雪也幫著說話,“沫沫這只是你的猜測!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這樣就是給玉茹潑髒水啊!”
“那你們說我洩露報價給謝家又有什麼證據呢?”
顧沫此話將方玉茹和陳雪懟得不知道怎麼開口,方玉茹思索了會兒繼續解釋,“我根本就接觸不到方家旗下的任何專案,我就連丹梅的老闆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我能洩露給對方?開什麼玩笑?”
“沒錯,玉茹上次想進方氏旗下的一個店鋪都被攔住了,更別說像洪山這麼大的專案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去接觸,就算拿到了報價單她也沒有辦法送出去啊!”
“老夫人你千萬別聽沫沫胡說,我家玉茹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陳雪就坐在老夫人的身旁,她伸手握著老夫人的手,一臉被冤枉的委屈。
方知栩似乎也贊同陳雪的說法,幫著腔,“沒有證據的事兒就別拿出來說。”
呵呵,她被冤枉給謝家提供報價的時候也是一點證據都沒有啊,可所有人都預設是她做的,都來質問她。
方家的人個個都是雙標。
顧沫神色淡定根本沒接方知栩的話,老夫人也說出了同樣的話,“沫沫這事兒事關重大,還是拿點證據出來吧。”
怎麼會沒有證據?
她從包裡將手機拿出,在螢幕上點了幾下,然後攤在茶几上,讓大家看。
“我和謝詢關係好所以就讓他幫我查了下,洩露報價給丹梅的人到底是誰?這是那人發來的截圖。”
指尖在手機上輕輕指了指,“就是這個電話號碼……”
她仰頭帶笑,掃視著所有人的臉,“要不要現在就撥過去?”
方玉茹臉色一僵瞬間有點慌張,陳雪也沒了剛剛那得意的樣子,似乎對這號碼也有點緊張。
“不用打了,這是夏莉的。”
“什麼!?又是那個小三,她到底想幹什麼?”
老夫人氣憤地拄著柺棍,那聲音嚇得方玉茹的心一顫一顫。
顧沫滿意地勾唇,“就這一點便可以證明,東西根本不是我洩露給謝家的!”
“不一定,萬一是你和夏莉兩人勾結呢,一起害我們方家!”
方玉茹搶話顧沫沉了下聲帶著點點威脅,“這裡誰都可能和夏莉聯手,唯獨我不會。因為夏莉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和我聯手她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所以,到底是誰在和夏莉聯手呢?玉茹妹妹,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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