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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午間,一行人馬行走在山林間,中間是兩輛馬車,每輛馬車都由兩匹馬拉著,各配有一名馬車伕,另有四名帶刀的侍衛守護在馬車四個角,車隊前後也各有數十名帶刀侍衛或騎馬或步行,緊緊跟隨。

車隊最前端則是個騎著馬的白衣男子,此人面相俊郎,神采奕然,腰間別著一把帶鞘的大刀。看這架勢便知那兩輛馬車之中絕非泛泛之輩。

說話間,車隊來到了一處峽谷前,峽谷兩側是高聳的大山,山腳荊棘密佈,雜草叢生,一眼便可以看出這是個險要之地。

那白衣男子揚了揚手,止住了車隊,轉頭朝四處打量了一番。接著,他朝後方招了招手,身後的一位侍衛駕馬上前,來到白衣男子身邊,白衣男子探頭對那人低語了幾句。

身後第一輛馬車中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白衣男子聞言,示意那侍衛過去,那侍衛來到馬車面前,對車內的中年男人說道:“稟教主,護法命屬下向教主稟報,前方道路狹窄,草木極多,是個兇險之地,需小心提防!”

馬車內的中年人說道:“讓南天來見我!”

那護衛回道:“是,教主!”便調轉馬頭,回到前方那白衣男子面前,拱手說道:“項護法,教主請您過去一趟!”

白衣男子翻身下馬,將韁繩交給那侍衛,徒步來到馬車跟前,抱拳說道:“教主!”

車內的中年人掀開車窗的簾子對那人說道:“南天,此地是何地界?距那金陵城還有多少路程?”

白衣男子說道:“教主,此處已是金陵地界,距金陵城已不足百里路程,申時便能到金陵城中。

中年男子道:“命他們加快速度,天黑之前務必趕到黑風堡中。”

白衣男子回了聲:“屬下領命!”說完,便回到前方,從侍衛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了馬,招呼身後侍從們加快腳步趕路。

這隊人馬緩緩駛入那峽谷之中。

忽然,峽谷兩側不知從何處冒百十名黑衣人,喊聲震天,無數巨石從山頭滾落,砸向這隊人馬,頓時引得慘叫連連,十多名侍衛命喪當場。

巨石過後,又有弓箭如雨點般射向他們,慌亂之中,又有十多名侍衛慘死,其他人拼命地揮舞著手裡的大刀,格擋飛來的弓箭。

箭雨過後,這隊人馬已死傷過半,此時,山林中衝出一群黑衣人,各持刀劍,擋住了去路。

白衣男子朝那群黑衣人大呵道:“來者何人,膽敢在此設伏,傷我新月教眾?”

話音剛落,這群黑衣人便往兩邊散開,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男子。

此人身材不高,身形有些消瘦,與其他人一樣身穿黑衣,卻帶著個銅製的面具,看不清面目,峽谷兩側的黑衣人手持弓弩,快速聚集在了他身後。

那戴面具之人沒有回話,大手一揮,說道:“上!”

這群黑衣人便揮舞著刀劍一擁而上,與那群自稱是新月教的人拼殺在了一起,頓時又是一陣慘叫連連,血肉橫飛。

眼看著新月教的人馬就要支撐不住,突然間,前面的馬車中飛出一人,正是那白衣男子口中的新月教主。

只見他身穿一身灰黑色長袍,手持一柄白晃晃的鋼刀,腳尖清點馬頭,凌空躍起,口中喊道:“保護夫人!”說話間,便飛身向那面具男子襲去。

白衣男子見狀,立即掉轉馬頭,衝開人群,奔向後面那輛馬車,與圍攻馬車的黑衣人鬥在了一起。

戴面具的男子見新月教教主來勢洶洶,也不敢輕敵,提起手中的大刀便迎了上去,接住了新月教主的凌厲攻勢。

但那新月教主畢竟是一教之主,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幾個回合下來,面具男子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

在新月教主一頓猛攻之下,連連後退,一個閃身不及,左手手臂便已見紅。

新月教主氣定神閒,手中大刀揮舞自如,刀刀直擊要害,戴面具的男子只得咬牙接住,兩把鋼刀相接,火星四濺,刀光交錯間,戴面具的男子一不留神,左耳竟被生生削了下來。

在這危急時刻,他運足全身力量將新月教主逼退了幾步,接著,一個閃身隱入了人群之中。

他轉頭朝峽谷上方大喊道:“你還不動手嗎?”

話音剛落,只見山崖上飛出一柄長劍,刺向新月教主面門,一個白色身影緊隨其後。

這人戴著著面紗,一樣是看不清面目。

新月教主剛想追擊,見那長劍來勢洶洶,只得刀鋒一轉,將它擋了回去。

那白色身影接住劍,凌空一個翻身,朝新月教主再次刺出一劍,新月教主讚歎道:“好劍法!”接著,橫刀擋在身前,白衣人的劍尖恰好頂在了刀面上。

新月教主將刀向前一推,那白衣人卻不戀戰,藉著新月教主一推之力,翻身便飛向了後面的馬車。

新月教主暗道不好,收刀便想回身救援。

戴面具的男子豈能放過這絕佳的機會?他強忍著左耳的疼痛,飛身一躍,擋住了新月教主的去路,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

戴面具的男子拼死相搏,新月教主又不敢戀戰,兩人纏鬥在了一起,一時之間竟也分不出勝負。

與此同時,那名被新月教主喚作“南天”的白衣男子見那白衣人攻向自己這邊,急忙逼退了身前的黑衣人,雙腿一蹬,從馬背上飛身落在馬車頂上,接住了那蒙面白衣人的劍。

但那白衣人卻似乎早有準備,只是虛幻一劍,借勢再次凌空一個翻身,落在了馬車前室。

只見那白衣人用劍尖在兩匹馬的腿上輕輕一刺,緊接著,腳尖一點,飛身躍上馬車頂上,與項南天纏鬥在了一起。

那兩匹馬吃痛,奮力揚起馬蹄,掙脫韁繩跑向了遠處。

那馬車卻被掀翻在地,從馬車中爬出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和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想必是對母子。

新月教主聽見身後動靜,回頭一看,頓時心急如焚,他一聲暴喝,接連劈出數刀,剛猛無比,戴面具的男子招架不住,被打得連連後退。

新月教主趁這空擋,拋下面具男子,一個箭步飛身來到了馬車前。

白衣人見勢不妙,心想:“不好,若是他倆聯手,恐難以應付!”

想念及此,他朝項南天連續刺出數劍,劍招精妙異常,項南天不敵,身上很快便出現了幾道血痕。

白衣人將項南天逼退之後,回身又與新月教主纏鬥在了一起。

戴面具的男子見時機已到,朝身後一招手,身後的弓箭手立即排成幾排,對著馬車的方向彎弓搭箭,齊刷刷地射出幾十枚箭。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新月教侍衛和黑衣人都躲閃不及,幾輪齊射之後便已死傷殆盡。

那群弓箭手沒有停下,緊隨其後又是數十枚弓箭齊發,落向了馬車旁邊那對母子,項南天奮力格擋,卻仍是招架不及。

只見那婦人伸手將那少年護在懷中,兩枚弓箭直直地插進了那婦人背心,一口鮮血瞬間從那婦人嘴角溢位,眼看是活不成了。

新月教主悲痛欲絕,怒吼一聲,朝白衣人接連劈出十數刀。

白衣人見他近乎癲狂,不願與他糾纏,連續躲閃之後,飄身落在了兩丈開外,暫避鋒芒。

那新月教主也不再追擊,提刀來到那婦人和少年身邊,那少年正撲在那婦人身上哭喊著他娘。

新月教主輕輕推開那少年,左手捧起那婦人的屍體,右手將大刀插在地上,伸手將那婦人的眼皮合上,哽咽著低聲說道:“夫人,我鄒飛林今日便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為你報仇雪恨!”

說罷,緩緩站起身來,握緊地上的鋼刀,轉過身,冷冷地對那面具男子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使的是我新月教的刀法?”

那戴面具的男子哈哈一笑,伸手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張精瘦的臉。

新月教主看著面具後的那張臉,有些不敢相信,他強壓著怒火質問道:“聶開成,竟然是你?你入教三年我便讓你做了教中長老,自問待你不薄,你卻為何要恩將仇報,在此設伏要置我於死地?”

那名叫聶開成的男子冷哼一聲,仰天大笑幾聲,說道:“待我不薄?姓鄒的,十五年前,你帶人屠我全家,凌辱我妻女,我娘子不甘受辱,一頭撞死在了家中,死不瞑目,你竟說待我不薄?我混入新月教中苟活至今,為的便是今天能親手了結了你!”

新月教主聽完這話,將大刀橫在胸前,對那人說道:“我鄒飛林一生殺入無數,早已記不清了,想要報仇,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聶開成卻冷哼一聲,往後退了幾步,一招手,身後的弓箭手二話不說,又是一陣箭雨齊刷刷射向新月教主等人。

那項南天一邊護住那少年,一邊與那白衣人纏鬥在一起,怎奈卻不是白衣人的對手,幾個回合之下,已渾身是傷。

新月教主將面前的箭雨格擋開,正欲飛身上前,卻見又是一陣箭雨襲來,密密麻麻,震天蔽日,只得回身躲避。

但項南天卻沒那麼幸運,在身負重傷之下,為了保護那少年,一不小心便被兩枚弓箭射中了背部和肩頭。

白衣人撇下項南天和那少年,回身攻向了新月教主,一時間鬥得不可開交。

聶開成見一時無法傷到新月教主,招呼身後的弓箭手繼續射出箭雨。

那新月教主在白衣人的猛攻之下,還要防著身後的箭雨,開始有些招架不住。

新月教主與白衣人纏鬥了數十回合後,左肩頭中了一箭。

聶開成見此機會,從身後的一人手上奪過一把弓和一支箭,運足全身力量,彎弓搭箭一氣呵成,唰地一下便射向了新月教主。

那新月教主正欲拔下左肩的箭,卻不料聶開成的弓箭來勢兇猛,竟躲閃不及,被一箭射中了背心,頓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中箭的新月教主回頭惡狠狠地瞪了聶開成一眼,而聶開成根本不理會,又從身後的人手裡接過一支箭,再次運足力量射出一箭。

白衣人正欲上前,餘光一撇,見那支箭竟是衝著自己來的,他急忙收住身形,閃身避開了。

新月教主趁機衝到了項南天和那少年身邊,對那白衣男子道:“南天,你跟著本座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今日這情形,我已經走不了了,你帶著雲風快走,我擋住他們!”

項南天正想說什麼,新月教主制止了他,伸手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塞到那少年手中,只見那玉佩上雕著像是狼的動物,齜牙咧嘴的,玉佩穿孔處又一片淡淡的翠綠色花紋。

少年將玉佩握在手中,滿眼含淚,卻是一言不發。

新月教主替項南天折斷了身上的箭柄,扶他倆起身道:“快走,帶著他去黑風堡!”

項南天點了點頭,轉身便帶著那叫雲風的少年蹣跚著離開了。

新月教主見他二人走遠了,撇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衣人,然後轉身看向了遠處的聶開成。

他怒目圓睜,手握大刀雙臂一震,一股氣浪從身體中噴湧而出,身上的弓箭被這股氣浪震飛了出來。

此時的他面目猙獰,頭髮散亂,活像一個發狂的魔頭。

接著,他一個健步飛身躍起,凌空連翻三個跟斗朝聶開成奔去,口中喊道:“聶開成,你要取本座性命,本座倒想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取!”

聶開成和身邊的黑衣人見狀,都驚恐地往後退去,卻已是來不及了。

只見那新月教主眨眼睛便已殺到他們面前,新月教主凌空一刀揮過,刀光一閃,一道勁氣橫飛,在場的黑衣人瞬間便被這股氣浪撞得吐血到底,看樣子都已是活不成了。

聶開成見狀,險些嚇破了膽,慌亂中他舉刀架住新月教主的大刀,咬著牙硬挺著,卻早已是手臂痠麻,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新月教主凌空一個回身,改劈為挑,一刀挑向了聶開成的手腕處。

聶開成吃痛,急忙鬆開手中的刀,將手縮了回來,手中那大刀“當”地一聲掉落在了地。

接著,新月教主沒有停頓,收刀換掌,如此近的距離,聶開成避無可避,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了他的胸口,將他震飛出去兩三丈遠,方才穩住腳步。

他跪坐在地上,手捂著胸口,口吐鮮血,驚恐地抬頭看著眼前的新月教主-鄒飛林。

鄒飛林舉起刀,正要結果了他的性命。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陣破空之聲響起,鄒飛林回頭瞥見一把長劍呼嘯著朝他後心飛來。

情急之下,他過轉身,橫刀擋在胸前,只聽“叮”地一聲,那劍尖竟穿透了鄒飛林的鋼刀,險些刺入鄒飛林的胸口。

不等鄒飛林反應過來,白衣人便已出現在他面前,伸手抽回那柄劍,抬手又是一劍刺出。

鄒飛林腳未站穩,避無可避之下,只得再次橫刀去擋,刀劍相撞,迸發出點點火光。

兩人你來我往又鬥了數十回合,白衣人越攻越急,鄒飛林卻漸漸力竭。

白衣人身形靈動飄逸,劍招變幻莫測,鄒飛林只能疲於應付,毫無還手之力。

在那白衣人凌厲的攻勢下,鄒飛林勉強又接了幾招,招式已經凌亂,漏洞百出,慌亂之下,被白衣人一劍刺入了胸口,已然是活不成了。

鄒飛林瞪大了眼睛,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劍。

白衣人抽回劍,在一旁躺著的屍體身上擦乾了血跡,然後將劍收入劍鞘之中,轉身就要離去。

鄒飛林將手中大刀插在地上,扶著刀柄緩緩坐了下來。對那白衣人說道:“閣下劍法超群,臨死之前能否知曉,本座是死於何人劍下?”

白衣男子轉過身,伸手摘下了臉上的面紗,竟是個不到三十的俊秀男子。

新月教主長舒了一口氣,道:“我鄒飛林縱橫江湖數十年,殺人無數,未逢敵手,今日能死在你的手中,也不枉這一生了!”

那白衣人沒有說話,鄒飛林轉頭對一旁的聶開成說道:“姓聶的,你這仇,這輩子是沒法親自報了。”說完,竟仰天大笑起來。

笑了幾聲,新月教主突然急促地咳嗽起來,笑聲戛然而止,不一會兒,那新月教主頭一歪,便沒了氣息。

白衣人轉過身,將面紗重新戴在臉上,頭也不回地朝著項南天和那少年離開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去追項南天,你回去準備好酬金,我明日午時過來取!”

聶開成此時才緩過神來,顫顫巍巍地站起身,看了一眼四周,提起自己的大刀,朝著與那白衣人相反的方向蹣跚著離開了。

項南天帶著新月教少教主鄒雲風逃離那山谷後,在一處岔路口停了下來。

此時的他已失血過多,臉色慘白,他看著眼前的岔路口,心想:“左邊的大路是往北方總壇的路,沿著這條路往回便可回到我教聖地,但此去路途遙遠,恐怕很難逃過他們的追殺,右邊小路可以繞過金陵城直達黑風堡,也不過百餘里路程,中間這條直行的小路不曾走過,不知通向何處!”

想到這,項南天便帶著鄒雲風向右邊的小路走去。

剛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心中又想到:“我此行隨教主護送夫人和小主回金陵,在南方這地界,只有金陵城和黑風堡兩個去處,聶開成那老賊也定然知曉,必會在那路途之中設下埋伏等著我們,若是平日裡,我尚且不懼他,如今我已身受重傷,更何況還有個武功深不可測的白衣人,我絕不是他們的對手,眼下保護少主要緊,萬不可以帶著少主以身犯險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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