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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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山豹一夥土匪覆亡,清河縣上下喜氣洋洋,不論是普通民眾,還是武道中人,都感覺壓在心頭多年的大石卸了下來。
尤其是居住在白頭山一帶的村民,無不拍手稱快。
得知還有土匪流竄山中,許多村鎮自發組織巡邏隊進山搜捕,縣裡也派捕快丁壯前去相助。
僅十幾日時間,又有幾十個漏網之魚或身死,或被抓。
還有許多曾經給土匪做眼線的幫兇也被人一一舉報,投入大牢。
就這樣,困擾清河縣近二十年的匪患終於平息。
朱懷山親手殺了鑽山豹,剿匪的首功自然落到六合門。
縣衙投桃報李,明裡暗裡給了許多政令方面的好處,不少勢力前來投靠,一時間風頭無兩。
不過也有人覺得事有蹊蹺,朱懷山雖然修為高深,但終歸年事已高。
普通人活到七八十歲時,連走路都費勁,血境高手也亦難例外,實力能剩下三成都算多的了。
不過倒是沒人懷疑趙林,畢竟他和鑽山豹境界差距太遠。趙林親自主持審訊,把暴露自身實力的相關口供都抹掉了。
“明天正好有一趟鏢去長留城,你要是覺得合適,就跟著車隊一同前往,把父母兄長接回來,也好一家團聚。”
土匪的威脅不存在了,朱懷山便建議趙林把家人接回來。
趙林思索一陣,輕輕搖頭,“多謝師父好意,我想再等一等。”
朱懷山疑惑道:“為何?你擔心外面還有土匪餘孽?”
“正是!”
趙林深深點了下頭,“這幾天我在縣衙審了很多土匪,從他們的供述上看,鑽山豹一夥裡排得上號的頭領,還有兩個人沒死。”
“一個叫李董,一個叫王催,是所謂四梁八柱裡面的董局和總催,剿匪當天這兩個人都不在扶犁谷,不知道出去幹什麼了。”
朱懷山眉毛一挑,“你擔心他們兩個報復?”
趙林沉聲道:“這兩人雖然實力普通,但地位卻不低,據說還是鑽山豹收養的義子。”
“照理說土匪不像他們自稱的那樣義薄雲天,這兩人很可能已經遠走高飛。”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覺得還是小心為上,這種事不能心存僥倖。”
朱懷山微微頷首,嘉許道:“穩一下也好,不急於一時,我明天託潘總鏢頭給那邊傳個話。”
趙林展顏道:“多謝師父。”
事實上趙林的擔心不無道理,李董和王催此刻就在清河縣。
北城,聞香閣。
李董和王催坐在封閉的雅間裡,對飲半晌,滿桌子的菜卻一點沒動。
雖然是人人喊打的鬍子,但兩人並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王催掌管後勤,從不在外人面前露臉,李董負責跟白道打交道,但因為年輕太輕,壓不住陣,只在背後出謀劃策,出面的事由手下代勞。
加上特意喬裝打扮,改變行為舉止,任誰也想不到這兩個面容和善,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是土匪。
李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王兄弟,伱盯了那老婆子十來天了,想到怎麼刺殺了嗎?”
他們已經得知鑽山豹身死的訊息,不過仍然決定完成完成義父的這個“遺願”。
王催喝了一大口酒,悶聲道:“那老太太一直深居簡出,偶爾出門也有六合門的弟子作陪,咋整?”
接著嘆了口氣,“不好辦啊!”
李董瞟了他一眼,輕笑道:“怎麼,不想幹了?”
王催臉色微變,把杯子在桌上用力頓了一下,聲音裡透著股決絕之意:“義父待我恩重如山,他交待下來的事情,我就是死也給辦了!”
李董雙掌一拍,讚道:“說得好!不過咱們只是殺個老婆子而已,用不著把命搭進去。”
“為兄想到一個辦法,既能把人殺了,又能順利脫身。”
王催眼睛一亮,問道:“什麼辦法?”
李董略一沉吟,說道:“刺殺無非是當街殺人、伏擊、射殺、投毒幾種法子。”
“六合門吃食查驗嚴格,投毒基本不可能,以你我的身手,刺殺和伏擊也很難,更別提當街殺人。”
王催怔了怔,“那怎麼辦?你不是說有法子嗎?”
李董微微一笑,“你先別急,聽我說完。咱們得尋一個弟子不在身邊的時候動手。”
“不在身邊的時候?”
“你還記得嗎,這老婆子去了兩趟雲裳閣。”
王催回想了一下,道:“雲裳閣是成衣店吧?”
李董點頭道:“對,是成衣店。男女有別,成衣店分男客區和女客區。老太太挑衣服的時候,隨行弟子只能在男客區等候,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王催恍然大悟,“我們衝進去殺人!”
李董大搖其頭,“不行!咱們兩個男子去女客區,太顯眼了。不說能不能殺了那老婆子,就算殺了,你不想活了?”
王催訕訕道:“當然想活。”
剛才他嘴上說的好聽,不過真要捨去性命殺人,心底裡還是不樂意的。
李董接著說道:“我的計劃是你扮上女裝,直接跟進女客區,趁老婆子換衣服時把人殺了。”
“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咱們便可抽出時間脫身。等他們發現人死了的時候,咱們早已離開清河縣。”
“讓我扮女裝?”
王催臉上變色,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他從小就生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經常遭人嘲笑,說他男生女相,所以最恨別人提及此事。
成年以後故意蓄了鬍鬚,性子越發粗魯直率,李董讓他扮女裝,不自覺地生出牴觸心理。
李董也不勸說,只是淡淡道:“既然王兄弟不願意,我也不想勉強,不過我也沒其他法子了,你幫忙再想一個吧。”
王催沉默良久,忽然端起酒壺給自己滿上,一飲而盡,“好吧,扮就扮!”
李董撫掌道:“好,多謝王兄弟。”
王催忽然想起一事,說道:“義父說殺人之後在屍體上留下咱們的名號,怎麼弄?”
李董笑道:“這個簡單,我這兩天在刀上刻幾個字,一面刻白頭山,一面刻鑽山豹,殺人之後你把刀扔在屍首上。”
說罷哼了一聲,“義父苦心經營幾十年的基業毀為一旦,咱們本事有限,不能殺了那姓趙的報仇,收點利息回來,讓他嚐嚐後悔的滋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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