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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像有些不對,他們看起來甚是慌張,連隊形都沒有保持,有些...像是潰兵?”
“潰兵?”
很快,張楊與呂布等人就看到了這夥玩命逃跑的胡騎。
“喂——都慢點,別跑了,咱們好像安全了。”
一胡騎左右張望後大喊。
“那個婊子養的狗東西不追了嗎?”另一胡騎氣喘吁吁,驚魂未定的張望。
血色黃昏下,樹影婆娑,未見追兵的身影。
“天快黑了,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胡騎們漸漸聚在了一起,討論起未來。
“繼續撤,回去告訴千騎長,咱們隊伍裡有壞人!一定不能讓叛徒討了好。”
“對!太可恨了,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可...咱們哪個部落裡有這麼一號人物?也太強了吧。”
“你們說...會不會就是千騎長塔塔羅閣下?”
“胡說八道,塔塔羅是大王最器重的勇士,妥妥的下一個萬騎長,為什麼會背叛?”
“我看應該是射鵰手金方嚴,這傢伙箭術高超,有一手連珠箭的絕活卻一直沒得重用,我看他就有可能當叛徒!”
“不對不對,金方嚴箭術是一流,但那叛徒騎戰可也甚是嚇人,絕對不是金方嚴能比的。”
“又要箭術無雙又要是騎戰高手的,那就只有萬騎長丘林了。”
“......萬騎長一個人在樹林裡跟我們打野戰偷襲,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這也不是,那也不能,那你說會是誰?總不能憑空從天上掉下來個這麼厲害角色吧!”
“呃...會不會,也許他就不是咱們部落的?”
“是了是了,咱們部落各個都是大王忠心的勇士,誰會幹這種背叛部族的事情!”
“一定是右部的那些反骨仔!”
“嘿,你一說我看也像,準是於夫羅部的狗東西們搞的這事兒來。”
“可問題是,於夫羅部,之前不是說他們去幽州幫漢人平亂去了嗎?”
——“你們好像在說些很有意思的事,讓給我也聽聽怎麼樣?”
一聲響亮的胡語傳來,把胡騎們嚇得幾欲魂飛魄散
“媽耶~”
“誰?!”
原來在不知何時,騎馬持戟的呂布已來到與他們一個衝鋒便可到達的距離。
“漢騎?!”
看出來者身份的胡騎們頓時放下心來,拿出武器,還好,不是那個可怕的殺人魔。
那個怪物打不過,一匹漢騎難道他們還能怕了?
然後...他們就遭遇了第二次慘敗。
早就攥著一股勁的呂布瘋狂的發洩著心中的鬱憤,縱馬狂奔之中方天畫戟左突右衝將面前胡騎打的血肉飛濺。
“(匈奴粗口)這傢伙怎麼也這麼強?!”
“沒天理了啊!”
“快散開,圍殺他!”
——“殺啊!”
混亂中的胡騎還未施展開來,就看山坡中衝下上百名舉著火把的漢兵,在呂布的武勇下,他們計程車氣也提升了。
“糟了,有埋伏,快撤!”
然而當他們轉頭時,卻發現已經沒機會了。
原來已有二十餘騎展開了側翼包抄。
不,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這些漢騎們還給他們剩了一條小路,那是他們來時的方向,他們還可以原路返回。
“完了,全完了!”胡騎們臉色慘白,被絕望包裹。
“投降。”
“我們投降!”
面對著洶湧而來的漢兵,倖存的胡騎們紛紛丟掉武器,下馬跪地。
他們是寧可原地投降也絕不會再返回那邊了。
畢竟哪條是生,哪條是死,他們心裡一清二楚。
在那條被他們畏之如虎的道路盡頭,沐浴在血色光輝下的蘇曜撓了撓頭:
“被衛兵搶人頭了怎麼辦,線上等,急!”
......
“殺7俘6!呂屯長一人竟然就斬殺了5個胡賊。”
“厲害了,呂屯長不愧是我幷州無雙的勇士!”
“嗨,真不知道我要練多久才能有呂官長這般的武勇。”
“你?洗洗睡吧,這等武藝根本不是伱我這種普通人能練出來的,還是乖乖扛好你的槍吧。”
“也是,幸虧他是我們這邊的,不然我都不敢想我面對他要多恐懼。”
“哈哈,是啊,話說呂屯長呢?我怎麼從剛剛就沒見他了?”
當打掃戰場的漢兵們被呂布的武勇激勵時,呂布卻已經在林中悄悄地逼近了蘇曜。
從俘虜口中,呂布得知了他的虛實,蘇曜的箭壺空了!
這胡兒連番大戰後必人困馬乏,且又沒了驚世一箭的絕技,他則養精蓄銳一下午,正可謂信心十足。
近了,更近了,那胡兒在暮色下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這正式服的戰鬥系統好拉啊”
蘇曜溜著馬回程的路上,吐槽道
“沒個能打的BOSS就算了,打兩下士氣就空了,漫山遍野的跑,割草都割不痛快!”
“必須要招點小弟了,不然靠我一個人追,開加速也是大把的垃圾時間,還漏了那麼多怪...嗯?”
心中警兆徒升,蘇曜側身望去,只見林間一大紅駿馬在血色殘陽下分外惹眼。
“衛兵?怎麼來這了?”
我有案底了?
“胡兒休走!是敵是友,報上名來!”
兩人對視的瞬間,呂布心頭一驚,他大喊一聲提戟便上。
沒想到刻意繞後,也沒進得了這胡兒百步之身。
“這怎麼系統又BUG了,衛兵都不說人話了?”
再次被衛兵追捕的蘇曜決定故技重施,先潤為敬,然而這一次...
他走不掉了。
“好快的馬?!”
呂布從林間衝上官道。
一百步,八十步。
兩人的距離迅速縮短,呂布戰馬的速度顯然遠勝蘇曜胯下這順手搶來的馬兒。
“胡兒速速下馬受降!”
六十步,四十步。
呂布口中大呼胡語,高舉方天戟急速逼近。
“你要戰那便戰吧。”
蘇曜知道脫戰是不行了,便抽出馬刀,操著馬兒划起弧線準備調整出一個適合交戰的角度。
且就來會上一會!
“執迷不悟,休怪我呂奉先戟下無情!”
二十步,十步。
呂布馭馬緊咬著蘇曜的馬屁股,就是不給他任何調整位置的空間。
此戰他已有必勝的把握!
這並非他盲目自大,而是身經百戰給他的信心。
常言道,一寸長一寸強,馬上騎戰更是如此。
呂布的方天戟長一丈二尺,重二十四斤。
而蘇曜的馬刀則僅不足四尺,這巨大的長度差距帶來的就是絕對的先手優勢。
更何況他還是暴起突襲,緊隨馬後,蘇曜根本連身子都轉不過來,更別提還手和躲避了!
“胡兒受死!”
“刀下留人啊,奉先!”
遠方張楊的大喊根本傳不到呂布耳中,沉浸在激昂之中的呂布滿心都是將要實現誓言的喜悅。
方天戟閃著寒光,出手必見鮮血。
胡兒,說下次斬汝於戟下,那定斬汝於戟下!
噴湧的鮮血如預期般濺了呂布一臉,然而血光中他的面容卻滿是愕然。
蘇曜不見了!
呂布只戳死了一匹馬。
“什麼?!”
發生了什麼?胡兒人呢?
“後面,奉先後面!”拍馬而來的張楊大聲疾呼。
然而這提醒並沒有什麼用。
“投降還是死,選一個吧。”
蘇曜冷冷的聲音從呂布身後傳來,與之同時的是那把被鮮血染得殷紅的馬刀已穩穩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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