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物理免疫VS絕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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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之介大人!”

林中隱隱現出六個身影，看到弦之介後，少女欣喜聲響起。

並開心朝身邊人說道，“你們看，弦之介大人好像跟我心有靈犀也在往這邊走呢。”

少女披著淺紅色斗篷，雖然是在夜晚，但女孩看到意中人後身體喜悅的卻好像在發光。

跟朧的喜悅相反，跟在她身後的四人，看到弦之介跟仗助後，黑臉在夜色籠罩下更顯陰沉。

太陽落下時，朧突然說心中很不安，強力要求十人眾送去他甲賀問問情況，

這不，兩波都想向對方打探幕府訊息的人在途中相遇了。

“弦之介大人!”

快要靠近後，少女如小鹿般蹦跳著衝向弦之介。

“朧小姐，出了什麼事情?”

能在途中遇到朧，弦之介也是心生驚訝，但看到撲來的少女，驚訝又被笑容代替。

朧緊緊挨在弦之介身邊，“不知道為什麼，太陽下山時，我突然感到很不安，心想去甲賀看看能不能從你們那裡得到什麼訊息。”

“嗯？”

聽到這話，弦之介眼睛微微眯起，因為他這也是他過來伊賀的原因。

不過目光觸及到少女後，又壓下內心的不安，安慰道，

“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有我弦之介，就沒人能傷害朧小姐。”

“嗯，一見到弦之介大人，不安就全消失了，嘻嘻。”

阿朧可愛點頭，並趁機邀請弦之介前往伊賀。

看樣子又是一情痴。

和平50年，不打戰，忍者都忙著去談戀愛了。

伊賀之谷作為忍者秘地，天地環境天然隱蔽，一般人即使進入內谷，也會被谷中的死路、七曲林、迷宮一般的灌木叢迷惑失去正確方向。

更可怕的是，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窺視你，讓人不寒而慄。

當然這些對冷空沒用，因為他前面都沒入谷，就堵在門口將伊賀忍眾全乾趴了。

而現在弦之介就有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這感覺很熟悉，因為他們甲賀也有監視領地的暗衛。

“左金太!”

見弦之介眼睛撇向暗衛所在，少女輕喝一聲，一隻大鳥形狀的物體就從東西就從樹冠枝葉中摔落到地，並極速恢復成人形。

“不要，朧小姐不要看我。”

人形一邊發出淒厲痛嚎，一邊四肢著地飛速爬出朧的視野。

這就是破幻之眼的威力。

目光所至，所有忍術，幻術都會瞬間失去效果。

這一幕讓弦之介突閃出一個念頭，不知道自己修習的忍術“破邪返瞳”跟朧的破幻之眼誰厲害？

但這個念頭一閃就消失了，因為只要觸及到朧純潔無瑕的眼睛，他就沉溺進去了。

看著少女弦之介露出溫柔笑意，“朧，伱我兩族世代宿仇，但你現在卻毫無顧忌的把鍔隱谷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都展示給我看，暗衛監視我們也是正常的。”

朧眼神期盼：“因為朧希望伊賀能夠成為弦之介大人的家。”

“我也很希望那一天能夠早點到來。”

進入村子，眼睛掃過正坐在門口納涼的村民，弦之介臉上閃過一抹哀色。

伊賀跟甲賀完全一樣，都是生態畸形的村落。

侏儒、佝僂、兔唇、聲音異常、四肢變形等，這次只是輕微病症。

還有舌頭異常肥大垂到胸口的男子，血管紫藍如蔓草爬滿面部的女子，手足像海豹一樣和身體相連的少年，以及白髮白膚白唇，只有眼睛長得如紅玉般的少女。

雖然他們都是不可貌相、身懷絕技的忍者，但卻改變不了親繁衍造成的結嚴重後遺症。

“族人不可擅自闖入他國、他郡，如有違反，應予嚴懲！”

這條誓約牢牢將兩族封印在山谷中，比起伊甲兩賀間的廝殺、爭鬥，內部狹隘封閉的血緣關係更讓弦之介感到戰慄。

“朧，我要打破這封閉生態！”

“我要讓甲賀和伊賀的血脈流到一起。”

“就從你跟我開始！”

悲從心來，弦之介聲音顫抖。

“嗯，我聽絃之介大人的!”

少女沒那麼高的眼見，在她心裡只要不戰鬥，只要能跟弦之介大人在一起，就很開心了。

弦之介是以朧未婚夫的身份到來，伊賀舉辦了晚宴。

宴席上伊賀族人看著甲賀兩人眼中露出明顯敵意，但弦之介不僅不介意，反而還之以真摯微笑。

因為甲賀跟伊賀一樣，也有大多數族人因為仇恨不希望和解。

從發誓解決兩族宿怨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條路很難走，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宴會結束，伊賀族人散盡後，鵜殿丈助被安排到別處。

正處於熱戀時期的弦之介跟朧，在春夜燈光下互相訴說著彼此的熾熱情愫和戀語，以及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和嚮往。

翌日，

吃過早飯的兩人又同伴而遊，仗助跟朱娟遠遠吊在後面守衛，冷空跟夜叉丸回來了。

“螢火，馬上通知大家趕往主屋開會，有大事發了。”

夜叉丸肩上扛著一根人形物體，才進村口就看到螢火等待自己，連寒暄都沒，就立馬吩咐出聲。

“嗯？”

“是，夜叉丸大人。”

螢火經過短暫震驚，立馬應是。

雙手持印，嘴中發出急促蟲鳴，大量飛蝶從森林中騰起飛往村子各處。

“不戰協議解除了！”

見除了朧跟朱娟沒到之外，其他十人眾已經來齊，冷空也沒有廢話，直接拿出忍法交戰帖放在桌面展開。

“什麼？”

“協議解除了？”

“好很好！”

“我們等這一天，已經等太久了！”

“甲賀，你們的死期到了！”

“哈哈.”

勁爆訊息一出，十人眾頓時炸窩，其中蠟齋老的表現尤為激動，桌子都被他的長手長腳給掀翻了。

不同於年輕忍者只是從老人口中聽說過兩族仇怨，蠟齋老是親身經歷兩族廝殺的元老。

“阿幻婆應該已經死了！”

看著亢奮到血脈賁張，又滿目紅光殺氣四溢的忍眾，冷空再度吐出一個勁爆訊息。

“死了？”

“阿幻婆婆死了？”

“誰是誰？”

“夜叉丸，是誰殺的阿幻婆婆？”

此訊息再出，亢奮與殺機中又多了一絲悲痛。

“是甲賀首領彈正！”

夜叉丸點點卷軸上被阿幻婆提前塗掉的名字，“阿幻婆婆應該是跟他同歸於盡了。”

“該死的甲賀！”

“抄傢伙，去幹死那些狗崽子。”

“殺殺殺”

“殺死甲賀！”

“殺死他們！”

“.”

接到飛蝶通知時，朧跟弦之介還在山谷遊玩，因為路程稍遠，回來的也慢了點。

但才走到主屋外，聽到裡面不斷響起的殺喝聲，臉色同時大變。

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才壓會山路，伊賀忍眾就要暴走？

那成親當天還不得現場開片？

“你們要殺誰？”

“發生什麼事了？”

朧提著裙子下襬，急跑進屋內。

“不戰.”

站在大廳正中的蠟齋老，正要高吼出聲，但餘光撇到朧身後的弦之介，又把後面的話給生生嚥了下去。

隨後轉口道：“阿幻婆婆死了。”

“婆婆死了？”

“怎麼會？”

朧身子一軟就要癱倒，緊跟在她身後的弦之介急走幾步將其扶在懷裡。

“所以我們正商量著怎麼給婆婆報仇呢。”

蠟齋老雙手背到身後打著手勢，藥師寺跟阿幻婆先後身死，新首領冷空不發話，他就是伊賀最有威望的人。

“沒錯，就是這樣”

伊賀忍眾看到手勢，嘴上安慰朧，腳步卻慢慢移動，隱隱將弦之介跟胖子仗助圍在中間。

鵜殿丈助：甲賀十人眾！

忍法：膨脹之術！

皮糙肉厚，刀槍不入，物理攻擊免疫，（極限根據脂肪厚度而定）

體質：氣囊之體！

肉體可以自由充氣膨脹，縮小，充氣時可輕盈飄忽在空中，排出氣體又可身若無骨的從夾縫中穿過。

這體質跟蠟齋老好像是同一個型別？

在忍眾殺機四溢時，冷空卻靜靜坐在首坐打量著甲賀的兩個忍者。

弦之介：甲賀繼承人兼十人眾，

忍法：破邪返瞳！

針對殺氣的究極催眠術，發動時與敵人目光接觸，即會反轉其殺意，讓其不由控制的攻擊自己或者同伴。

體質：殺意波動！

破邪返瞳的根本是反轉殺意，所以變異出的體質具有極強的殺氣感知能力。

只是催眠術嗎？

感覺還是沒有朧的破幻之瞳厲害。

這難道就是先天跟後天的差距？

朧是天生之瞳，而弦之介卻只是後天修煉忍術形成？

不管了，無論提不提取，先收割再說，

“肅靜！”

冷空突然出聲，恐怖氣勢橫壓整個會場。

“你是.？”

弦之介這才注意到冷空坐的位置居然是主位，跟朧訂婚後他也跟伊賀打過多次交道，但卻從未見過這個肌肉帥哥。

“空大人現在是我們伊賀暫代首領。”

想到冷空的恐怖戰力，蠟齋老激動出聲。

“暫代首領？”

弦之介用疑惑目光看向朧，

小日子最講究血脈，這在忍者當中也不例外，不管是他們甲賀一脈，還是伊賀阿幻一脈，繼承人在剛出生時就確定了。

譬如藥師寺在伊賀待了160多年，就因為不是阿幻一族，也最多隻能混蛋副頭領的位置。

而朧雖然不懂任何忍術，卻早就確定是伊賀下一代首領，平時出行，也有數個十人眾守護。

但現在.怎麼又冒出一個新首領？

看著坐在主位，氣勢不凡的冷空，弦之介危機感驟升。

“多多久的事？”

朧也有點懵，“我怎麼不知道？”

夜叉丸解釋道：“也是剛剛才確定的，阿幻婆婆分別時特意叮囑我回來轉告大家。”

“別廢話了，空大人現在殺了他們吧？”

見包圍圈已經成型，蠟齋老露出了真面目。

“不不行”

朧伸開雙手，小小身體擋在弦之介身前，急喝道：“蠟齋老，你要幹什麼？”

弦之介也慢慢掃過圍住自己的忍眾，眼睛微微凝起，“你們難道忘記不戰協議了嗎？”

“不戰協議已經解除。”

蠟齋老看向朧，“朧小姐，你不是想知道誰殺了阿幻婆婆嗎？”

說著手指點在弦之介身上，“就是他，就是他爺爺甲賀彈正！”

“什麼？”

弦之介跟朧同時震驚出聲。

“好了，蠟齋老，別點火了。”

冷空擺擺手，“跟彈正一同赴死是阿幻婆自己的選擇，就不要強拉仇恨了。”

“空大人，你什麼意思？”

蠟齋老看著弦之介殺意瘋湧，“是想放過甲賀嗎？”

“不，我想先試試他的器量。”

“好了讓他們散開，裡面空間太小，出去打。”

冷空站起來，目光定定停在蠟齋老身上，“怎麼，有我在，你還怕他跑的了？”

他來伊賀時間太短，加上大部分時間都在主院熟悉忍術，所以除了充當陪練的十人眾，其他忍眾大多都不認識冷空。

“不不敢！”

面對逼視，蠟齋老瞬間虛汗狂冒，因為冷空現在不但是伊賀首領，還是能單人屠村的猛人。

無論哪一個，對方的命令也不是他能拒絕的，

強行壓下殺意，手掌揮動，將弦之介重重包圍在中間的忍眾頓時湧出主屋，隨後分散到庭院形成新包圍圈。

“你想怎麼打？”

縱使身處敵人包圍圈，弦之介依然臉無懼色。

“這樣，你們如果能接下我一拳，我們再坐下來商量要到底該殺誰？”

冷空捏捏拳骨，準備開始收割。

“不不行，弦之介大人不要答應，你會被打死啊！”

見冷空要親自出手，少女朧慌了。

對方熟悉忍術時，把伊賀十人眾當成玩具虐，她可看過好多次。

當時還只是覺得蠟齋老跟夜叉丸他們好弱，好糗，好好玩。

但現在冷空來真的，弦之介大人絕對會被打死的！

“朱娟，把你家小姐拉開。”

見朧還緊緊貼在弦之介身邊，冷空喊道，

“朧小姐聽話”

只要不用忍術，朧就是一脆弱女孩，被朱娟強行到場邊。

“好了，你們誰先來！”

扭扭手腕，冷空開始挑選肉靶了。

“我來！”

胖子仗助跳了出來，他跟在弦之介身邊的職責就是護衛，怎麼可能在伊賀老巢中讓弦之介跟人單挑。

“別死太快了，不然就讓我太失望了！”

冷空眼睛微微眯起，一股極其強大的武道極勢從體內炸出，無形勁風排開，圍觀人群只感覺臉皮刮的生痛。

他興致上來了！

在看到“物理攻擊無效”的那一刻，他就很想看看物理免疫的偽無敵，能不能抗住自己的絕對力量。

“呵呵.這話應該我說吧，伊賀？”

“吸”

仗助深吸一口氣，身體頓時漲成一個圓球，

忍法：肉彈之術！

下一瞬，腳地板猛蹬地面，肉球極速旋轉朝冷空撞來。

“就用個三分力吧！”

冷空右臂猛地的膨脹兩倍有餘，身體區域性恢復原型，拳頭對準肉球直直轟出。

波！

攻擊命中，冷空小半截手臂都陷入仗助身體，厚厚脂肪層也極速蕩起層層波浪。

不實的打擊感，讓冷空覺得自己他打的是一顆橡皮球，而不是人體。

“咦？”

“體質不錯啊？”

見胖子還真抗了自己的拳頭，雖然只是常態的部分化，但這個體質起碼也已經超越了正常人類的極限。

嘴角微微彎起，不等仗助身體彈飛，陷進肉層的拳頭化掌，炸裂肌肉條瞬間崩成麻繩狀，隨後隨後手腕急旋，力道立馬從衝勢變成極限扭曲的螺旋勁。

“什噗噗”

螺旋勁炸開，大量鮮血噴出，肉球轉的更快了，超高速旋轉之下，都能在原地憑空懸浮了。

“走你！”

大腿肌肉炸起，爆抽而出，

嘭！

肉球直接被抽成半月型，咻的一聲彈飛上百米，隨後墜落在村外森林。

淅瀝瀝.

這時仗助噴出血液才姍姍落下

膨脹之術不強嗎？

不，很強！

蠟齋老可以切斷成排巨木的手鞭，仗助都能無傷接下。

體質也是變態到了極點。

但很可惜，他遇上了冷空，一個純力量領域的絕對怪物！

更可怕的是，這個怪物還精通技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