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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次郎,那個人真的很強!”

見勇次郎急不可耐的想找冷空戰鬥,奧利巴靠在床頭提醒道,

“我的肌肉強度你是知道的,普通武者如果敢用貫手攻擊我,我動都不動就能繃斷他們指骨。但你看”

說著,奧利巴“呲拉”一聲,撕開自己胸前紗布,露出上面嫩肉外翻的數個血洞跟暗紅深印,

“但就是我這麼強悍的肌肉層,都被他貫穿了。”

“你這麼一說,我更等不及想要跟那個傢伙戰鬥了,桀桀”

不看還好,一看到奧利巴幾乎血肉模糊的前胸,勇次郎更笑的沒人樣了。

範馬血脈越純對戰鬥的渴望就越強,勇次郎本人就是『戰鬥深度中毒者』,對戰鬥的慾望就跟吃飯喝水一般飢渴,

同樣因為範馬血脈,在無盡歷練跟廝殺中勇次郎已經站到世界最頂點,放眼望去居然找不到可堪一戰對手了。

這就讓嗜戰如命的勇次郎很困擾了,這樣下去他還怎麼享受戰鬥的美味?

隨後就轉戰各大戰場散佈種子。

既然沒有對手,那就自己布種全球培育對手。

隨後勇次郎將目光轉向刃牙,“伱想變的更強嗎?”

“當然想!”

聽到這話,刃牙瞬間抬起頭,雙眼戰意翻湧。

不要忘記,他也是範馬血脈,雖然純度低了點,但對戰鬥的渴望同樣不低。

“那就去吃淨果吧!”

勇次郎大嘴拉開:“想變強就去吃吧,沒日沒夜的吃,一直吃,無休無止的吃,吃到吐都要繼續吃”

“吃、吃、吃,一直吃到底!”

“想要變強就吃了她!”

“營養要吃,毒藥要吃,女人更要吃,如此你才能最大程度挖掘出潛藏在血脈中的力量!”

霸道絕倫又有違常理的教導宣言,直接震的奧利巴黑上加黑!

“淨果?”

“不會是指那個吧?”

刃牙臉上有狐疑,但沒有羞澀,因為範馬一族從來不知羞澀為何物。

“就是你想的那個。”

勇次郎一副很有心得的道。:“因為那也是戰鬥,而且是最深層次的戰鬥!”

“淨果我會吃,但這是因為我自己也想“要”她(梢江)!”

刃牙“戰意”昂然。

“那還等什麼?”

“起床找你小女友去!”

勇次郎眼睛一瞪,紅髮飛舞。

他對刃牙身上足以讓尋常武者死亡的重傷毫不在意。

胸膛塌陷?

肋骨斷裂過半?

手臂折斷?

這算什麼傷勢?

範馬之血又豈是如此不堪之物!

當年刃牙13歲,第一次挑戰自己,頭都給他捶平了,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

“好!”

刃牙聲音很堅定,翻下床就拔掉身上輸液管,隨後朝著視窗跳下。

嘭!

“噗”

身體落地,傷口裂開血液染紅紗布,同時口吐鮮血,但刃牙直接無視痛楚,視線掃過就對準梢江家跑去。

“你的肌肉退化了,奧利巴!”

勇次郎橫了奧利巴一眼,也跳下窗戶尾隨自己兒子而去。

幫兒子守護淨果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奧利巴前面說了“冷空”一開始的目標是刃牙。

在史特萊達沒找出“冷空”身份前,他可以在現場一邊教導兒子,一邊蹲守冷空。

自己布種全球,才孕育出兩個血脈,其中一個還是殘次品(傑克範馬),

雖然奧利巴說冷空很強,但最多也就是一個玩具。

而真正的戰鬥美味,只有繼承範馬血脈的刃牙才有可能帶給他。

在沒有品嚐到美味之前,勇次郎不允許其他人破壞他的種子。

“禽獸果然是禽獸,連兒子成年禮都要去偷窺。”

眼見病房就剩下自己一人,奧利巴吐槽一聲,也撥掉輸液管,扯開包裹頭部的紗布,露出血肉外翻的猙獰爛臉,大步走出病房。

輸液?

這恢復速度還沒自己進食來的快呢!

警視廳總部,

警視總監坐在長桌上首,警視長圓田勝男跟身穿自由國軍裝的史特萊達上校坐在左側,而魔鬼島監獄長橋下一魚則是孤零零的坐在右側。

跟其他三人制服配身不同,橋下一魚上身花襯衫,下身寬鬆直筒褲,腳下是木屐,

據他說,是因為魔鬼島環境太苦悶,所以就要穿的鮮豔點。

但史特萊達上校一看他的裝扮,就知道這人絕對是老油條了,

但勇次郎交代的事,還得要做,掏出雪茄點上,又給橋下一魚遞上一根,

然後道:“打傷奧利巴跟刃牙的人,就是你們魔鬼島的罪犯獵人“空”吧?”

“不是!”

“奧利巴君是警視廳從自由國邀請過來的貴賓,我們魔鬼島的人怎麼敢傷害他?”

橋下一魚想都沒想就直接否認。

昨天大井惇跟他彙報完現場,橋下一魚差點當場嚇尿。

範馬刃牙是世界最強生物範馬勇次郎的兒子,奧利巴是老大哥自由國的人,這兩個他誰都惹不起。

結果,冷空還把兩人全埋了

嘶嘶這不是明擺著在抽老大哥跟勇次郎的臉嗎?

橋下一魚表示這口鍋自己抗不下,也不敢抗!

以至於大井惇建議他打電話通知警視廳去捕捉西科爾斯基,橋下一魚也全當沒聽到。

區區死刑犯,跟國家之間的面子比起來算什麼?

暴露出去才真要命!

“不要否認了,事發前警視廳只給你們魔鬼島的人發過奧利巴位置。”

史特萊達上校吐出大口濃煙,看著橋下一魚目光灼灼。

“警視廳?呵呵.”

見話題扯到警視廳身上,橋下一魚頓時來了精神,

“警視廳前面都被死刑犯當成住所一樣來去自由了,誰敢肯定情報沒有洩露?”

聽到這話,園田繃不住了,但對方說的又是事實,連反駁都反駁不出口.

留意到臉色同樣青黑的總監,以及盛氣凌人的自由國上校,輕嘆一聲,

現在他不但不能反駁,反而要幫魔鬼島清除嫌疑,因為日笨也惹不起那兩個大佬。

隨即站起身開啟會議室投影,上面出現一個手拿警棍,連頭在被純黑戰衣罩在裡面的鐵血戰士,同時眼睛看向史特萊達上校,

“這就是魔鬼島的罪犯獵人,空!”

“據奧利巴君說,襲擊他的兇手是背心,褲衩裝扮吧?

“沒錯!”

史特萊達上校點點頭,

“但根據我們監控,空,這三年在外出任務中連臉都沒露過,怎麼可能就穿個褲衩、背心去襲擊奧利巴君?”

園田:“真要這麼傻,他怎麼可能成為令罪犯聞風喪膽的獵人?”

“你確定?”

史特萊達上校眼睛眯眯,也感覺園田說的有點道理。

突然真的是去打人,怎麼可能穿的那麼悠閒?

“上校先生要是有疑問,我可以將警視廳這三年有關“空”監測資料給你。

說著,園田從包裡掏出一疊光碟。

這是他們在冷空外出時收集到的監控錄影。

“我會好好看看的。”

史特萊達上校也不客氣,直接大手兜了過來,同時深吸一口雪茄,

“不過,兇手到底是誰,還希望警視廳能幫忙查一下。”

在本地官方沒有得到有用資訊,他也有點喪氣,這表示接下來他還繼續給勇次郎跑腿打探訊息。

酒店包房,

“空大人”

趁著吃飯時間,冷空讓大井哼打電話給橋下一魚,想問問有沒有勇次郎訊息,然後就看到大井惇舉著手機無奈道,

“獄長好像把我電話拉黑了。”

冷空不解:“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

大井惇擺擺手,“肯定是被上面問責,監獄長直接斷開聯絡躲風頭了。”

“問責?”

冷空不以為意的道:“要不要我去找首相談談?”

在拳願世界收割的最強經驗體,如黑木、桐生剎那、吳一族、御雷零都是暗殺者,他也學了不少相關經驗,何況還有“雷達”超常體感。

勇次郎當年能找自由國總統談,他找個鬼子首相應該也沒難度。

“別!”

冷空說的隨意,大井惇卻嚇了一跳。

在魔鬼島混久了,就算沒接觸過政客也知道他們的骯髒,要是真惹急了,魔鬼島孤立海外不要太好針對,瘋狂起來炸彈洗地都不是沒可能。

要是鬧到那個地步,空大人可能還能從海底遁走,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一個都活不了。

“就是隨便說說,我還沒心情去呢。”

冷空繼續將注意力關注到美食上,捏起牛排整塊塞進口中,感受鮮嫩肉汁在味蕾上跳舞,

美滋滋!

“對了,最近多聯絡一下情報掮客,勇次郎既然來到東京肯定會冒頭。”

牙齒將牛排磨成肉粒嚥下,冷空又吩咐道:“如果沒有訊息再去神心會問問,他們會員多。”

“知道了,空大人!”

大井惇點點頭大步走出。

“勇次郎,你藏到那裡去了?”

冷空又叉起大塊牛排塞入嘴中,眼睛透過露天玻璃俯視城域,鮮紅醬汁從嘴角留出猩紅似血。

郊區小屋,

勇次郎躺在屋外大樹叉上,透過窗戶觀摩兒子成長,但看到屋內場景後就氣不打一處來,

刃牙這小鬼前面吼的那麼大聲,結果來真的了,他又萎了!

梢江都鑽進被窩了,他居然縮著身子背對著人家動都不敢動。

嘭!

身體騰下撞開大門,就要現場指導,

“啊嗚.”

梢江聽到響動剛想驚呼就被刃牙從後面捂住小嘴,當然刃牙自己也沒給勇次郎什麼好臉,斥喝道:

“你到底是什麼變態?”

“居然偷窺自己兒子親熱?”

“嗬嗬.”

勇次郎冷笑出聲:“因為你太膽小了!面對主動貼上身的娘們,居然還能背對人家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我不下來指導一下,你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你!”

聽到這話,刃牙氣的牙癢癢,但也反駁不了。

“讓我來教你!”

勇次郎身體前傾,兇戾眼神俯視兩個小鬼,

“不是說要變強嗎?”

“那就吃淨果啊!”

“把其當成戰鬥,全心神投入的去吃啊!”

說完,視線又落在女孩身上,“你就是梢江吧?”

“呃?”

梢江剛對上勇次郎野獸般的眼神就瞳孔顫動,既怕又懵。

“作為刃牙的女人,你也要自我提升啊!”

“做個能讓他無盡索取,永遠渴求你的女人!”

“我,祝福你們兩個哦!”

說完,咧嘴朝俏江一笑,人已退出門外消失在黑暗中,留下兩個還處於懵逼狀態的果男果女。

這一刻,勇次郎就是世界最溫柔生物!

“要來嗎?”

“還是等下次?”

“來吧!”

“我準備好了!”

“嗯”

“我上了!

“好”

窸窸

嘻唰唰.

嘻唰唰.

寂靜良久後,又回到樹杈的勇次郎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聲音,大嘴頓時翹起,同時臉上露出期待果實成熟的表情。

父愛他有,但不多,就這還是刃牙展現出鬼背之後才誕生出來的一點。

他期待的是刃牙快速成長起來,讓他品嚐到戰鬥的美味!

而這一守就是三天三夜,但襲擊刃牙的冷空始終沒有再出現。

在看到刃牙.呃,不,是梢江終於退出索取狀態後,勇次郎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而另一邊同樣在等待勇次郎訊息的冷空,在酒店等了三天,都沒等到大井惇帶回來訊息,於是決定親自去神心會看看,

本來收集情報這種事就是靠錢砸,跟人堆的,自己只要在酒店等著就行。

勇次郎已經出現這麼多天了,這個時間都足夠神心會百萬會員將東京翻過來了,但到現在居然都沒一點訊息送過來。

冷空懷疑愚地克己是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了,準備去跟他當面聊聊。

出了酒店,拒絕了門童搖車,汲著大拖鞋施施然的朝神心會總部大樓走去。

踏踏踏.

但才剛走出一段距離,就看到一個腦後甩著鞭子,還揹著一個人的大漢甩出繩索勾住立交橋飛身而上。

“揹著個人都能跳上二三十米高的橋樑,技術不錯啊!”

冷空停下腳步,靠在護欄頗有興趣的打量著大漢。

疾!

但大漢剛落地,又一輛電動車極速駕駛來,只見其手掌伸出印在車頭,

嘭!

勁力爆發,電動車後輪直接被崩飛,

“不好意思,我叫烈,賠償的話來神心會總部找我吧?”

完事還朝司機小哥行了一禮,隨後又揹著人極速衝出。

好像跟自己順路?

冷空點點下巴,腳步加快,步法火走開啟,極速尾隨了上去。

在接近公園後又聽到陣陣踏水聲,定睛一看,

呃,裂正好踩水玩呢!

雙腳瘋狂踐踏河水,身體硬是不沉,技術端是了得。

還是在故意炫技吧?

看看區區十米來寬的河道,冷空腳尖下點,在原地留下一個螺旋圖案後,身體輕飄飄彈到對岸。

沒錯,烈就是在炫技!

冷空確定了。

普通跳遠冠軍都能跳個8、9米,以烈表現出來的武道修為,沒可能跳不過十米。

至於負重,區區個把人百來斤,對武者來說能算是負擔嗎?

嘭!

岸沿被踏崩,烈喘著粗氣腳板踩地。

“抱歉,打擾了!”

同時還拳掌相交朝冷空作了一揖,這是把他當成旁觀群眾了?

“沒”

冷空剛想說沒事,但眼睛突然瞥到烈背上紅髮男的臉,語氣瞬間變冷,

“你背上的人好像是我的獵物!”

聽到此話,烈猛的抬頭看向冷空:“你是警察?”

“能問出這個問題,這表示你知道他的身份,把人給我吧?”

冷空眼神掃過紅髮男,嘴角微微翹起。

自己剛準備去神心會打探勇次郎訊息,死刑犯就自己送上門了,

哈哈正好用來殺雞儆猴。

等下當著愚地獨步的面,擰掉死刑犯的頭,冷空就不信神心會還敢敷衍自己。

反正死刑犯都有自己的取死之道。

前面虐殺的斯別克跟多利安都是漠視人命的傢伙,冷空對他們這些死刑犯可沒有什麼憐憫之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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