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崔刺史,不用再送,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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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刺史知道這是哪嗎?”
蘇應捷回頭,冷冷看著方源道。
“蘇刺史又知道這是什麼嗎?”
“繼續拆,湊夠三百貫為止!”
方源回應,冷聲道。
他鬆開蘇應捷的肩膀,漠視對方的威脅。
身邊的保安立即向蘇府走去,將命令傳達給賴英喆他們。
“你!!”
蘇應捷為之氣結。
他指著方源,氣得說不出話來。
方源在忻州城中鬧事,而且還是鬧自己的蘇府,太損他面子了。
可是看到方源手中的契約,他卻理虧,找不出藉口,也沒有藉口可以找。
甚至想要動員州吏強行拿下方源,但卻不得不考慮方源手中共有三百人。
忻州城州吏很少,總共才五十人,加上守城的三十,總共也就八十多人可用,與方源打起來也打不過。
實際上,大唐諸州中,很少有像遼州一樣,州吏的人數直接高達三百的,都是在一百以內,夠用就行,也不支付那麼多錢。
朝廷只每年只報銷八十個人數,超過的都是州府自己出錢。
這時,蘇府內又再次響起吵鬧聲,婦孺的哭聲也再次響起。
好像是山賊殺進去,在裡面燒殺淫掠一樣,聽得蘇應捷臉色變了又變。
眼看越來越多的忻州百姓圍過來,蘇應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再這樣下去,在忻州城的臉面都快沒有了。
“住手!”
“我給錢!”
蘇應捷壓低聲音,沉聲道。
“蘇刺史早給錢,又豈會鬧出這樣的事?”
“快去拿錢來吧。”
方源眉頭微挑,冷笑道。
鬧得自己像是土匪一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先讓他們住手!”
蘇應捷朝著蘇府低喝道。
“不可能!”
“我信不過你!”
方源淡然道。
又再次把蘇應捷氣得半死。
他身體都顫抖,好幾下深呼吸才平靜下來。
“去,去讓人將錢抬出來!”
蘇應捷朝著旁邊的一位官員,沉聲道。
那官員慌亂應是,朝著蘇府的方向快步走去。
眼看就要進入蘇府,賴英喆卻在這個時候走出來。
不僅是他,身後還有好一些保安扛著一個個箱子走出。
“住手,都給本官住手!”
蘇應捷一看,臉色大變,人快步向賴英喆走去。
“老爺,找到十箱銅錢。”
賴英喆向方源大聲喊道。
聲音之大,現場百姓都聽到,頓時譁然四起。
十箱銅錢,大概能有兩百五十貫,是現場很多百姓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我叫你站住!”
蘇應捷大怒。
擋在賴英喆等人的面前。
“蘇刺史,那些還不夠的!”
方源適時出聲,冷聲道。
此時,遠處趕來忻州州吏。
他們向這邊趕來,齊聚在蘇應捷身後。
不過就只有五十多人而已,方源並不是很放在心上。
第一,自己有人,三百人之多。
第二,自己是遼州刺史,身份擺在這裡。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自己佔理,是來要錢的。
“在,再去抬兩箱出來!”
蘇應捷現在的臉色就好像是死了家裡人一樣。
又憋屈又憤怒又不捨等等情緒交集在臉上,讓人瞠目結舌。
但更多的還是理智,他知道自己這筆錢必須給,否則以後無法治理州縣。
儘管忻州只有兩個縣,但依舊還是他管理的地方,少的錢以後從他們身上收刮就是了。
還有他們也得為此對自己進行賠償!
蘇應捷不是沒錢,而是不想自己出錢,因為紅磚不是他想買的!
只是契約簽署就是他的名字,有些話他也不能告訴方源等人,只能忍下所有羞辱。
很快,又有兩個大箱子從裡面抬出來。
此時,蘇府內的人開始走出來,見到蘇應捷後立即放生痛哭,開始訴說著淒涼。
但最終被蘇應捷趕了回去,省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因為他看得出,府上的人最多也是受些皮外傷而已,不是大問題。
“方刺史,清山綠水,我們的事沒完!”
蘇應捷沉聲道。
今日恥辱,他日必報。
“蘇刺史的州吏只有這麼點人是嗎?”
“那伱記得要小心點,今晚我還會來的。”
方源眼神一冷,上前一步,盯著蘇應捷低喝道。
蘇應捷頓時被嚇得後退,臉色閃過驚恐和慌亂。
硬氣的話他不敢再說,因為方源說的讓他又驚又怒。
如果方源晚上來,就可能是一場慘烈的廝殺,死傷無數。
這也是蘇應捷為什麼剛才沒有出現的原因,他是想拖延到晚上再出現。
那時候,他州吏和其他可以調動的人員,暗中對方源出手,給方源造成大損失。
現在看來,方源可能是識破了自己的想法,於是白天就逼自己現身,晚上可能也會有防備。
“走吧。”
方源呵呵一笑。
裝紅磚的車已經有人去牽過來。
保安隊將一箱箱銅錢裝上車,做好離開的準備。
“蘇刺史,合作愉快!”
“下次被人當作出頭鳥的時候,記得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哈。”
方源上馬,朗聲笑道。
說著,突然想起還有契約沒有給他。
當即將手中的契約扔向他,契約在空中漂浮著,最終跌落在地。
蘇應捷臉色發紅,有種想要噴血的感覺,胸口一陣陣生痛。
他說不出話來,但卻死死盯著方源,身體微顫。
“走。”
方源沒有理他。
一聲大喝,胯下駿馬啟程。
杜妙顏和薛博武一左一右跟上,保安隊也跟上。
一條長長的隊伍,在忻州一眾百姓的眼中離開。
這一日,是忻州刺史恥辱的一日。
這一日,也是忻州百姓恥辱的一日。
路上,一個保安懷裡掉落一塊玉佩,他連忙撿起來。
但很快,又有一個保安跌落一塊黃金,他也很快撿起來。
“方源!!!”
蘇應捷見狀,朝著方源的車隊怒喝。
他看到了,自己不僅被帶走了兩百貫,還有一些寶貝被方源的人偷偷帶走。
蘇應捷正想命人阻止方源等人,但就在這個時候氣血攻心,眼前一黑,喉嚨也有個血腥味傳來,他再次說不出話來。
而於此同時,方源那邊似乎發現了情況,駕的一聲快速離開,保安隊等人紛紛上空餘下來的車快隨離開。
就這樣,蘇應捷看著方源等人離開,遠看越怒越看越怒,最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方源等人很快就出了城。
在天黑前和李丹秋姐弟會面,找了個客棧住下。
“方源,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拿到錢。”
“我聽說忻州刺史不想給你錢,想拖到你離開為止。”
李丹秋對方源豎起大拇指。
“你知道他不想給我錢,還不提醒我一聲?”
方源眉頭一皺,不滿看著李丹秋說道。
“嘻嘻,我覺得告不告訴你都一個樣。”
“而且我也想看看你要多久才能把錢取回來。”
李丹秋嘻嘻一笑,手肘撞了撞方源,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你這丫頭,心壞得很。”
“幫我一個忙,我就不怪你了。”
方源白了她一眼,眼神帶著警告道。
“切,我又做錯事,還怕你怪我?”
李丹秋向方源白了眼,吐吐舌頭說道。
“那我告訴你父親,說你不聽我的話。”
方源眉頭一挑,似笑非笑看著李丹秋。
“你,你真是個壞人!”
“你先說是什麼事?”
李丹秋差點跳起來。
一旁沉穩的李思文也差點變得不沉穩。
方源看著,心中暗想果然是怕他們的父親李勣。
“幫我宣傳一下這件事。”
“遼州保安隊橫穿幷州十三縣無人敢攔!”
方源想了想說道。
保安隊的情況得讓更多的人知道。
以後別的商行駐紮遼州的時候,保安隊的生意才會變好。
生意好才有收入,才能招更多人。
有人就是有實力,才不會被別人欺負。
李丹秋在幷州有關係,由她幫忙宣傳會更好。
“橫穿幷州十三縣無人敢攔?”
“這也太誇張了吧,你們才路過幾個縣啊?”
李丹秋頓時覺得方源過分了。
方源從遼州穿過幷州到忻州,總共好像就路過五六個縣。
橫穿幷州十三縣,他怎麼好意思誇如此過分?
“宣傳,自然是往大的方向宣的。”
“你儘管幫忙宣傳就是了,其他的不用你考慮。”
方源呵呵笑道。
口號要響亮,才能被更多人注意到。
“好吧。”
李丹秋點點頭說道。
隨後眾人再聊些其他的,就各自回去睡覺。
次日一早,眾人用餐之後就出發。
貨物減少之後,速度也快了不少。
在下午的時候就再次回到太原府。
進入太原府的方源沒有立即去找客棧,而是特意拉著一箱箱錢在太原府上逛了一圈,最終在刺史府門口停留。
“崔刺史在嗎?”
“就說方源從忻州回來,想請他喝一杯。”
方源沒有下馬,而是在馬上朝守門的州吏朗聲道。
現在方源在太原府幾乎是無人不知,守門的州吏也知道。
聽到方源的話之後,當即臉色一變,快步進入刺史府裡面稟報。
片刻後,他重新回來:“方刺史,州尊說公務繁忙,不能與你喝酒。”
方源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
沉吟片刻說道:“你再替我傳句話,就說我今晚留在太原府住一晚,身上有三百貫巨資擔心被搶,先放在刺史府門口明日再取。”
方源說完,也不待守門州吏同不同意,就下令賴英喆將裝有錢的十二兩馬車整齊停在刺史府門口兩邊,不影響正常出入,卸馬後離開。
守門州吏無法阻止,也不敢阻止,只能將情況轉告刺史府裡面的崔元挺。
“胡鬧!”
“他怎麼敢如此?!”
崔元挺一聽,臉頓時沉了下去。
將三百貫放在刺史府門口,是要自己替他看著嗎?
該死的,自己恨不得他一分錢都取不回來,怎麼可能會替他看著?
“州尊,方刺史其心險惡啊。”
“他將三百貫放在刺史府門口,又當眾告知州吏,是置我們於不好的處境。”
長史剛好在這裡,頓時眉頭緊皺與崔元挺說道。
“你且說說看。”
崔元挺深吸口氣,沉聲道。
他也覺得方源不安好心,但沒有想得很細。
“將三百貫放在刺史府門口,假如不見了,那我們刺史府不是貽笑大方?”
“放在刺史府門口的東西都有人敢偷,丟臉的不單止是您和我們,還有整個幷州。”
長史深吸口氣,沉聲道。
“所以說,我們只能幫他看著了?”
崔元挺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更加難看。
刺史府門口的東西都有人敢偷,對於刺史來說是奇恥大辱。
“是的。”
長史也不得不點頭道。
此乃陽謀,無解。
除非說不要名聲。
但丟得起那個臉嗎?
“此人該死!”
崔元挺感覺怒火攻心。
明明就是恨極了方源,但卻要幫他守著錢財。
忻州刺史也是的,怎麼如此沒用,才半天被拿到了錢,說好的不給錢的呢?
“那下官派人看著?”
長史對崔元挺了解頗深。
知道崔元挺現在已經是接受了這種結果。
雖然不甘,但總比丟掉自己面子,丟掉整個幷州面子好吧?
“去吧。”
崔元挺頹然地擺擺手。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那麼的強烈。
幷州太原府內。
偌大的太原府百姓很快就得知方源迴歸。
相比於剛開始嘲諷方源,現在他們已經不敢再嘲諷。
一個人帶著一支隊伍橫穿幷州十三州,成功到達忻州取到錢回來。
什麼直降身份,什麼傻子行為,什麼不知所謂,統統被那三百貫給轟碎。
錢拿到手,而且還是軍隊護送拿到手,試問整個河東道還有誰能夠這樣子?
當知道方源將從忻州取回來的三百貫放在幷州刺史府門口的時候,百姓們議論聲更大。
甚至有不少人生出歹念。
畢竟那是三百貫,省點吃用的話,一輩子都不用再愁錢的問題。
這一夜,方源睡得很舒服,但很多人都沒怎麼睡。
這一夜,刺史府門口死了不少人。
次日上午,方源等人吃早餐的時候,就聽到不少人議論著昨晚刺史府門口不平靜的事。
“方源,你可真壞!”
“我好像明白為什麼我爹讓我們跟著你了。”
“你不像那些士兵一樣腸子直,你壞透了,跟著你能學到不少東西。”
李丹秋聽著他們的議論,看向方源感嘆道。
“早餐是不是不能堵住你的嘴?”
方源白了她一眼,無語道。
這人,不會說話別說啊,看說的都是什麼話?
“略~~”
李丹秋朝方源吐了吐舌頭,繼續喝粥。
早餐過後,方源正想出發,但突然注意到杜妙顏。
“妙顏,太原府物質豐富,要不帶你買些胭脂水粉再回去?”
方源突然說道。
杜妙顏陪自己過來,得意思意思一下。
不過女孩子喜歡什麼,方源也不太確定,就想到胭脂水粉。
“不用了,我比較喜歡舞劍和看書。”
杜妙顏一愣,隨即臉微微一紅,輕笑道。
她不太喜歡胭脂水粉,也不缺那些東西,襄城公主會經常送些給她。
但方源的好意讓她感動。
“那去看看有沒有想要的劍和書?”
方源繼續問道。
“那也好。”
杜妙顏沉吟片刻,微笑道。
難得和方源出來,她也想和方源逛逛。
幾人開始逛街,方源讓李丹秋姐弟帶路。
沒多時,方源就出錢給杜妙顏買了一把寶劍,和幾本書籍。
巳時左右,方源等人才到刺史府門口。
剛好,看到崔元挺從裡面出來。
崔元挺一看到是方源,下意識就往裡面回去。
“崔刺史!”
方源已經看到他,立即快步向他走去。
“方,方刺史。”
崔元挺回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昨晚刺史府門口發生了幾次激鬥,死了三個州吏。
原本就很不爽方源的,這讓崔元挺更加恨方源了。
“崔刺史是知道我回去,特意出來送我嗎?”
“太客氣了,不用送的。”
方源熱情走到崔元挺的面前笑道。
杜妙顏等人一聽,差點就要笑出來。
賴英喆等保安開始整理車隊,做好出發的準備。
“方刺史不要自來熟。”
“本官沒有想過送你。”
崔元挺黑著臉說道。
不再想和方源客套。
“不要不好意思啊崔刺史。”
“昨晚多虧了你幫忙看著,要不我可能損失慘重,謝謝啊。”
方源笑得更開心。
他注意到,刺史府門口的地上有血跡。
這是昨天沒有的,可見昨晚的情況這裡不是很太平,比外面傳的還要兇險。
“走吧,趕緊走吧。”
崔元挺不想見到方源。
擺擺手,帶著人就準備去辦他的事。
“崔刺史,不用再送,我回去了。”
方源看他快要離開,高呼道。
路過的百姓們都紛紛看過來。
崔元挺的臉更黑,加快腳步離開。
他恨不得插上翅膀,不想再見到方源。
太可恨了,自己沒有想過送他,他卻想要搞得人盡皆知。
可惡,真是可惡,方源其心可誅,這個仇不可能就這麼算的。
方源看著崔元挺離開的背影,呵呵一笑,上馬啟程回去。
很快,方源的隊伍就出了太原府。
剛出城門,李丹秋姐弟就讓方源等等。
“方源,我娘也跟我們去遼州。”
李丹秋指著不遠處的一輛馬車說道。
不遠處有輛豪華馬車,旁邊一個人都沒有,顯得很突兀。
“那就去迎接吧。”
“妙顏,博武,我們一起去。”
方源倒是沒想到這點。
不過想了想,覺得也正常。
李勣讓子女都跟著自己去遼州,媳婦也跟著去很正常。
“好。”
杜妙顏點點頭,跟方源去迎接李丹秋姐弟的孃親。
“孃親,我和方刺史他們來接您了。”
李丹秋兩人在前面。
片刻後,馬車簾子開啟。
一個年輕的少婦從裡面走出。
她長相和李丹秋有七八分相似,但更加成熟有潤味。
面板白皙細嫩,嘴角有一個小小的美人痣,更新增其風韻的之色,宛如熟透的水蜜桃。
方源有點看呆,感嘆李勣真是取到一個好老婆,看她的樣子,估計也就是才三十出頭。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年輕少婦,就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兒,真是.真是潤啊。
“見過李夫人。”
方源等人行禮。
“方刺史,杜小姐,薛公子,有禮了。”
李夫人的聲音很柔,緩緩向方源幾人回禮。
她落地後,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像是經不起摧殘一樣,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
方源感嘆,李勣真是娶到一個好女人。
“怎樣?”
“我跟我娘很像吧?”
李丹秋嘻嘻一笑,和李夫人並肩站著。
兩人站在一起,李丹秋稍微矮點,也稍微小一點,確實是挺像的。
“很像,不過不像母女,像姐妹。”
方源搖頭輕笑道。
這種像姐妹的母女花,後世比較少見。
但在唐朝,女子早早成婚的習俗會有很多這樣子。
“哇,方源,你好會說話啊。”
李丹秋一愣,隨即開心笑道。
她孃親也是開心笑著,但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捂著嘴。
“我們啟程吧。”
方源沒有作答,輕笑道。
眾人再次啟程,李勣的軍隊護送眾人離開。
回到平城縣境內的時候,這一千人軍隊才自己離開。
至此,方源順利完成忻州的紅磚訂單,歷時共七天。
沒多時,方源幾人就回到遼州城,此時天已經黑下來。
“李丹秋,你娘和你們姐弟有住的地方了嗎?”
方源問道。
“沒有呀,我們打算去你那裡住,不會不行吧?”
李丹秋搖搖頭道。
一旁的李思文一聽,就想要說話。
不過被李丹秋瞪了一眼後,就低下頭沒有繼續說。
“也不是不行。”
方源沒有拒絕。
方府很大,現在還有很多地方空著的。
“方源,不如讓李丹秋他們去我那裡住吧。”
“畢竟李夫人也在,多少會引起些閒言閒語的。”
杜妙顏突然說道。
她突然有點危機感。
擔心方源和李丹秋太過親密。
紅絮和青媱又或者是綠夏住方府她都不擔心,因為他們身份配不上方源。
但是李丹秋不同,李丹秋是李勣之女,配得上方源,而且也已經到了婚嫁年齡,這讓她有危機感。
“這也是。”
方源想了想也覺得如此。
一個美豔少婦住單身男子家,多少有些流言蜚語。
儘管唐朝風氣很開放,各種私生活混亂的事情多得是,但還是得注意的。
“沒事的,我爹都不介意。”
“走吧,走吧,我肚子好餓啊。”
李丹秋插話道。
說著,就往方府的方向而去。
方源見狀,也不在說什麼,畢竟李勣都不介意。
只是杜妙顏眉頭微皺,心中有點疙瘩,很是不舒服。
很快,眾人就回到方府,命紅絮和青媱準備晚飯送上。
飯間,紅絮拿了一封信過來:
“老爺,襄城公主來信。”
方源接過,心想應該是關於裴相致仕和她與蕭銳婚事的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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