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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銅錢的運輸問題成了制約發展的問題。

若不是因為交易額度過大,銅錢運輸困難,也不會有延期就要賠償的條約。

推行紙幣勢在必行,回頭就讓墨家研究院按照之前討論出的方案開始造錢,錢莊也該開業了。

“方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杜妙顏在一旁擔憂問道。

看方源幾次臉色不好,她都不敢打擾。

但看方源沉默了這麼久,心有不忍,想要看看能不能幫忙。

“被忻州刺史套路了.”

方源差不多已經恢復平靜。

重新回到茶几上坐著,思考著對策。

和忻州刺史的紅磚契約價值六百貫,賠償也就六貫而已。

但這不僅僅是賠償的問題!

對方既然搞這個,想必是有備而來,故意臭自己名聲的。

現在正是推行各種產品的時候,名聲若是臭了,後面的推行怕是變得困難。

“可惡!”

“幷州刺史必定暗中搞鬼!”

杜妙顏一聽就聽出其中關聯。

若沒有幷州刺史的同意,樂平縣不敢如此的。

畢竟方源這邊代表的是州府,他也僅僅是一個縣衙而已。

“除了他,沒誰了。”

方源冷聲道。

也不知道除了忻州還有沒有其他州。

如果忻州的貨運不過去,其他州可能也會出現類似的問題。

所以說,延期賠償的問題就不要想了,而是想著怎麼如期將貨送達。

只是應該怎麼做呢?

方源一時間很是頭痛。

一旁的杜妙顏也眉頭緊皺思考。

“我有個辦法!”

王詩語突然說道。

方源一聽,詫異看向王詩語。

“什麼辦法?”

杜妙顏主動問道。

也有些詫異王詩語會主動幫方源。

因為王家父子的事,王詩語和方源雖然沒有徹底鬧僵,但兩人的關係已經不再是之前那麼好,不再是朋友,但也還沒有成為敵人。

“我晉陽王家在幷州,也是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

“若是有我王家開口,你的貨肯定能夠順暢透過幷州送往忻州。”

王詩語略顯驕傲道。

晉陽王氏在幷州名聲赫赫,比喜聞裴氏還要厲害。

它是太原王氏的一個重要的分支,關係遍佈整個大唐天下,真正的頂級望族。

“什麼條件?”

方源眉頭微皺道。

如果晉陽王氏願意幫忙,那肯定是沒有問題。

但自己和王氏已經是對立關係,想要對方幫忙,怕不是那麼簡單。

“放了王家父子!”

王詩語深吸口氣,沉聲道。

“他們已經被判死刑,我無權釋放!”

方源搖搖頭,沉聲道。

王家父子還沒有死,現在被關押在州獄裡。

王承柘身為縣令,又涉及造反,方源是要上報朝廷才能斬首的。

朝廷在蘇琛接替遼山縣縣令之前,就已經下達革去王承柘縣令一職,並秋後斬首的文書。

唐朝大部分正規的斬首都是秋後斬首的,其講究慶為春,賞為夏,罰為秋,刑為冬,已經成為一個傳統。

“我們可以翻案!”

王詩語臉色一沉,正色道。

她上元節之後就來急忙來找方源,就是來算這個賬。

“整個遼州,整個朝廷都知道的事,怎麼翻案?”

方源搖搖頭道。

“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造假!”

王詩語看了看周圍,小聲道。

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有多方勢力同意。

遼州山高皇帝遠,朝廷的大臣們不會盯著王家父子的。

她這邊可以聯絡王珪幫忙打點,方源這邊可以找其他人來背鍋。

“不可能。”

方源直接拒絕。

造反這種罪,翻案成本太大了。

而且還不是翻案,還是造假,那更不可能。

“方源,王家父子於你而言一點威脅都沒有,現在還有了價值。”

“伱放他們一條生路,我幫你把貨物運輸到忻州,何樂而不為?”

王詩語有些急了,惱怒道。

王家父子對她有恩,她真心希望方源能夠放他們一馬。

如果她都不幫的話,那就沒有其他人幫了,太原王氏並不怎麼在意遼山王氏。

在太遠王氏那裡,遼山王氏是可有可無的,要不是顧及面子,可能都不會注意,更不要說營救王家父子。

“你說的沒錯,但他們不值那個價。”

方源搖搖頭道。

“我”

王詩語頓時氣結。

深深地審視著方源。

她曾想,方源會很愛惜自己的名聲,或者願意和自己合作。

但現在看來,自己想多了,方源並不是十分愛惜自己名聲。

“詩語,不要為難方源了。”

杜妙顏在一旁嘆息道。

不要說方源了,就是她也不會同意。

王家父子涉及造反,不是一般的罪名,難以造假。

稍有不慎,可能會被人抓到把柄,丟掉官職都是事小的。

“我,我還能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關於隱太子寶藏的秘密。”

王詩語咬咬牙,並不想放棄,小聲道。

“隱太子寶藏?”

方源詫異道。

一旁的杜妙顏也很詫異。

很明顯,兩人都沒有聽說過隱太子還有寶藏。

但事隱太子如果有寶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畢竟隱太子李建成是武德年間的太子,有寶藏也正常。

“怎麼樣?想不想聽?”

“說不定你們就是寶藏的擁有者!”

“我告訴你們,知道隱太子寶藏的人不超過十個。”

王詩語神色凝重,小聲道。

同時也帶著期待的眼神看向方源。

隱太子寶藏是個大秘密,她想和方源進行交易。

而杜妙顏在一旁也沒關係,她不介意杜妙顏也知道這個秘密。

杜妙顏眉頭微皺,臉色變得凝重,不過她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方源,等待方源的決定。

對於這種大事情,她有她的想法,方源肯定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她不想幹擾方源想法。

“不想聽。”

方源沉吟片刻,搖搖頭道。

“為什麼?”

王詩語驚呼道。

一個前太子的寶藏,絕對是非常可觀的,富可敵國也有可能。

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方源竟然說不想聽,為什麼會不想聽?

杜妙顏也是詫異看向方源,美眸閃了閃,好奇的同時帶著開心。

“以我的身份,知道它不代表能夠擁有它。”

“擁有它,也不代表能夠守著它,它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毒藥。”

方源搖搖頭,沉聲道。

隱太子寶藏聽上去是很誘人。

但對於方源來說,真的不見得是好事。

知道它得到它又怎麼樣,根本就沒有實力守護。

同時,現在的自己不缺錢,也不缺權,更不缺女人。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錢權女人都有了,剩下的無非就是多少而已。

方源對隱太子寶藏是心動,但並沒有到影響思考的那個地步。

“你!”

王詩語指著方源說不出話來。

據她所知,男人都貪戀權財,他們永遠不會嫌多。

當時裴永輝像條狗一樣討好自己,就是因為看重自己知道的秘密。

但不曾想,方源竟然有這樣的見解,竟然能夠將隱太子寶藏看得如此統通透。

要知道,那可能是富可敵國的財富,任何一個人擁有它,都將可能成為最富有的人。

“方源,我為你感到驕傲!”

杜妙顏甜甜笑道。

她帶著崇拜的眼神看向方源。

果然,真的有人視金錢為糞土的。

面對隱太子寶藏也能頭腦清晰考慮問題,舉世少見。

杜妙顏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方源,越來越佩服方源。

反觀之方源對她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這讓她有點危機感。

“我真是服了你。”

“那你要怎麼處理忻州一事?”

王詩語心中有氣,但出奇的是,也有些佩服方源。

她還是很在意和方源之間的朋友關係,並不希望因為王家父子和方源鬧僵。

王家父子是對她有恩,但方源對她也有救命之恩,兩者間自然是後者更大。

她想過,如果方源不願意放過王家父子,看在救命之恩上,自己也肯定幫方源。

“暫時沒有思緒。”

方源搖搖頭,沉聲道。

“方源,要不我派皇家商行幫你護送?”

杜妙顏提議道。

皇家商行代表著皇家,幷州那邊應該不敢阻攔的。

不過此時在遼州的皇家商行的人比較少,前幾天剛剛護送一批茶葉回長安城。

“算了,還是我幫你吧。”

“我報答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王詩語也提議道。

王家父子的事只能徐徐圖之了。

現在方源有需要,得出手幫助才行。

“不,我突然有了想法。”

方源突然眼神一亮,腦海裡蹦出一個念頭。

“啊?”

“什麼辦法?”

杜妙顏頓時一喜,追問道。

一旁的王詩語也是好奇看向方源。

剛剛還沒有思緒的,現在卻也有了辦法。

所以說,自己和杜妙顏之間有人給了他提示咯?

“我親自帶隊,動員所有保安打出去。”

方源呵呵一笑道。

腦海裡的想法越發完善。

“啊?”

“這怎麼行?!”

杜妙顏兩人都不解。

覺得就算方源親自出馬的結果也一樣。

而且方源身為遼州刺史,不能輕易離開遼州。

“你們拭目以待就行。”

方源呵呵笑道。

自然,親自帶隊只是其一。

還會有其二的安排,保證能送到忻州。

忻州刺史敢下套自己,也該上門親自討個說法的。

“要不我陪你?”

杜妙顏擔心道。

一旁的王詩語一聽,頓時吃醋地看向杜妙顏。

“不用,我帶上博武就行。”

方源搖搖頭道。

拒絕了杜妙顏的好意。

這一去還是路途還是挺顛簸的。

來回估計要十天左右的時間,勞頓奔波。

“不,我跟你一起去。”

杜妙顏想了想,搖搖頭,堅定道。

她在遼州城無大事,都是為了研究茶葉。

但是研究陷入了瓶頸,不知道怎麼能研究出資料父親的病。

一路保護方源,順便散散心,或者能夠有所收穫也說不定。

“那好吧。”

“明天一早就出發。”

方源沉吟片刻,鄭重點頭道。

隨即就離開,卻安排出發的事情。

“妙顏,我也要去!”

王詩語氣呼呼說道。

她來遼州,主要是兩件事。

一件是和杜妙顏在一起,另一件是救王家父子。

王家父子現在是沒有辦法救的,杜妙顏也不在的話她留在遼州有有什麼意思?

“你身骨不行,騎不了那麼久的馬。”

杜妙顏搖搖頭道。

她也起身,離開刺史府。

“我可以的!”

王詩語堅定道。

說著摟起了杜妙顏的手,緊緊抱著。

“詩語,我們不是去玩,是去辦事的。”

杜妙顏搖搖頭,還是拒絕王詩語。

“你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偷偷跟著。”

“出了事,你會不會心痛?”

王詩語眼珠子一轉,狡黠地看著杜妙顏。

“你這是胡鬧!”

杜妙顏頓時眼神一冷。

“哼,我就是胡鬧。”

王詩語像是樹瀨熊一樣掛在杜妙顏身上。

兩人說說鬧鬧,最終回到皇家商行。

方府大院子。

方源就調動所有保安到來集合。

外出護送商隊的保安已經完成任務,現在已經迴歸。

“拜見州尊!”

三百保安齊齊行禮。

動作規範整齊,能與州吏比較。

與一開始相比,發生了非常大的差別。

這已經成為一支很有力的隊伍,非常不錯。

很快,方源就發現站在最前面的一個是個熟人。

“賴英喆,你怎麼站得這麼前?”

方源輕笑道。

隊伍總共分三排,每排一百人。

中間一排正是方源在城北商業街見到的賴英喆。

“秉州尊,我現在已經是保安隊隊長了!”

賴英喆先是一愣,隨即激動回答。

他很激動,激動方源還記得他這個小人物。

上次他替上級開會,方源也記得他,讓他激動很久。

這次集合,方源還記得他,讓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努力沒有白費。

“很好,進步很大!”

方源一愣,隨即滿意點頭。

能夠從一個普通人成為隊長,多少有些過人之處。

賴英喆的年齡和方源差不多,長相很是普通,甚至有點兒仇,嘴角有道刀疤。

這種人如果去讀書參加科舉,將會走上和張繼差不多的道路,但現在卻在保安隊中嶄露頭角。

“謝州尊誇張!”

賴英喆大聲回應道。

激動得臉都臉都有些變紅。

方源點點頭,隨即走到臺階上。

在面向眾人的時候,臉色變得沉著。

“從今日起,你們稱呼我為老爺!”

方源銳利的目光掃向全場,沉聲道。

“是,老爺!”

三百保安齊齊應是。

“明天辰時,你們到方府集合,我要帶你們去送一批貨。”

“如果手中沒有非常重要的活,就先停下,等回來再幹。”

方源朗聲道。

“是!”

三百保安再齊齊應是。

“散會!”

方源朗聲道。

“是!”

保安們再次應是。

然後井然有序離開方府。

方源看著,很是滿意點點頭。

這次大集合,全程就幾句話結束。

主要是方源想要測試一下現在的保安隊什麼水平。

本來還想著這裡面有不少高手,會桀驁不馴,紀律散漫的。

但是從集合的情況來看,就完全過方源的想象,測試也就免了。

明日帶著他們從遼州打出去,絕對會震撼諸州,成為諸州皇牌護衛隊。

一天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辰時,三百保安隊集合到方府。

方源今日不再是穿官府,已經向州府那邊請了幾天假。

杜妙顏和王詩語也已經到來,各自騎著一匹白色駿馬。

薛博武在薛嬌燕的打罵下,騎上一匹棕色的駿馬等著方源。

“出發!”

方源一聲令下。

三百保安齊齊出動。

早上的遼州城人已經不少。

看到方源帶著三百保安離開,都是震驚不已。

沒多時,這個訊息就傳遍了整個遼州城,人們都紛紛猜測發生了什麼。

樂平縣少山村。

八十多個村民正坐在路中間。

於少鋒的紅磚正一車車停在這裡不能過去。

孫泰河已經到來,樂平縣的縣令丁華斌也已經到來。

“丁縣令,真的不能商量商量嗎?”

孫泰河臉色難看道。

他早早就到來,想要和對方商議。

但少山村的村民就像是聾了一樣,都不回答他的話。

這要是在平城縣,這些刁民他已經關進牢房裡,狠狠打一頓了。

但這裡是樂平縣,他不能如此,只能好聲說話,最終還請來了樂平縣縣令。

“孫縣令不是為難我嗎?”

“鄉親們不想你們過去,我能有什麼辦法?”

丁華斌笑吟吟說道。

將一切責任都推給了坐在路中間的少山村百姓。

“丁縣令,好歹我們也是鄰縣。”

“關係鬧得太僵,對我們也不是好事。”

孫泰河臉色難看,沉聲道。

沒有丁華斌的允許,少山村的百姓不敢如此。

可明知是丁華斌的允許,孫泰河也只能求對方網開一面。

沒辦法,這是樂平縣,不是開城縣,他就算是再怎麼生氣也只能忍著。

“孫縣令說得也是。”

“不如求求這些百姓,他們就允許你們過去了。”

丁華斌笑吟吟說道。

絲毫不在意孫泰河的臉色難看。

這裡是樂平縣,不是平城縣,孫泰河管不了這裡。

除非說方源親自到來得給點面子,但方源會親自下來嗎?

就算是過了他樂平縣,幷州還有其他的縣會擋住遼州車隊的。

“我求過了,他們不聽。”

孫泰河深吸口氣,沉聲道。

他對這些百姓說了很久,口都說幹了。

但是他們卻沒有理人,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很氣人。

“可能是誠意不夠吧,不如孫縣令跪下求他們?”

丁華斌笑了笑,建議道。

“丁縣令,不要欺人太甚!”

孫泰河一聽,氣得差點就炸裂。

他向方源買官,不是來給這些百姓跪下的。

“孫縣令如果不願意的話,那我也沒辦法。”

“我還有還多事,如果孫縣令不願意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丁華斌笑了笑說道。

說著,轉身就準備離開。

“慢!”

孫泰河叫住丁華斌。

“怎麼啦?”

丁華斌笑得更開心。

看向孫泰河的眼神有種勝利的感覺。

樂平縣和平城縣相鄰,一直都是樂平縣比平城縣好的。

但是這半年來,平城縣似乎發展得更好,樂平縣竟然還有百姓前往平城縣購物。

這是以前不敢想的,以前都是平城縣的百姓前往樂平縣,現在竟然反過來,這令丁華斌很不爽。

剛好上面有命令,那他自然好好配合,損一損平城縣的銳氣,看他們以後還有什麼資格吸引樂平縣的百姓過去。

“是不是我跪下,他們就讓開?”

孫泰河深吸口氣,沉聲道。

方源讓他調解這件事,他會盡其所能的。

只要還有辦法,雖然恥辱,但還是願意試一試。

“這我可不能保證。”

丁華斌聳聳肩道。

見孫泰河貌似要發作,緊接著說道:“但我會試試說服他們。”

“好,我跪!”

孫泰河臉色鐵青。

咬咬牙,聲音嘶啞道。

丁華斌笑得更加開心。

百姓們的跪他看多了。

但同時縣令跪,他還是第一次見。

“孫縣令,不可啊!”

於少鋒這個時候發言阻止道。

因為這件事讓一個縣令跪下,太不划算了。

孫泰河搖搖頭,沒有回答於少鋒,忍著恥辱就準備跪下。

就在這個時候。

平城縣的那邊響起急促的騎馬聲。

眾人皆是一愣,隨即紛紛看向馬蹄聲的方向。

“老爺?!”

“方刺史?!”

於少鋒和孫泰河兩人驚撥出聲。

他們看到為首的正是方源,身後還有一批人手。

丁華斌一聽方刺史,頓時想到方源,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一州刺史竟然還直降身份到來,這可真是太難得了。

很快,方源等騎馬的人相繼到達。

“拜見刺史大人!”

孫泰河和於少鋒等人行禮。

丁華斌自然也不敢怠慢,連忙行禮。

坐在路中間的百姓們聽到刺史大人來了,終於露出害怕的神色,紛紛起身。

“我已經請假,現在不是遼州刺史。”

方源淡然道。

眾人一愣,有些不解。

“樂平縣縣令是嗎?”

“讓他們讓開,還是我將他們轟開?”

方源手中馬鞭抽了一聲,指著丁華斌說道。

丁華斌臉色當即湧出羞怒之色,感覺被方源侮辱了。

他突然想到,方源既然請假了,也說了現在不是遼州刺史。

那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可以不聽他的命令,損一損刺史的面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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