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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府有茶山,張佩找了自家所屬的小旗,又透過小旗和總旗打過招呼之後,在離驛站不遠處的官道邊支了個簡陋的棚子兼賣茶水和一些吃食。
茶不是多好的茶,但賣的吃食卻量大味足,甚至價錢還很便宜。
《天上》除了週期性的資源之外,其他東西張佩可以按照正常遊戲途徑肝。每週或是每月限購的遊戲物品她只能跟著《天上》原本所在的世界刷,月常和周常以及活動都是如此。
假若《天上》官方策劃打算按照節氣出什麼活動,哪怕張佩當時所在的任務世界沒有這個節日,活動也如常出。
日常受限制比較小。
一定程度上,張佩可以以肝代替氪,範圍雖小,但確實省了不少事情。
針對該現象,張佩覺得是自己發現了《天上》的bug,很高興。姚反倒憂心忡忡的。
他開始有其他的計劃,並在不久之後付諸行動。
王氏不贊同張佩的行為,張佩很無奈:“不然怎麼辦?我們明明有機會送阿棟去讀書,娘難道願意因為家裡沒銀子放棄嗎?”
當時的社會風氣就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王氏也覺得為難。
張佩勸她:“我們兩個婦道人家,不想想辦法養不大兩個孩子的,就算想向宗族求救,只怕有了之前的事,別人也不願意盡心。”
平時屯田,糧食豐收了也要往邊境運糧,以薛棟的年歲,走不到九邊人就沒了。
她們婆媳兩個打著幾家人一起分擔的主意,就算族裡出面,也不見得能順遂養大孩子。
離得遠呢,鞭長莫及。
“除了阿棟,阿芝以後的嫁妝要不要準備,家中若沒有積蓄,怎麼能嫁的了好人家。”
張佩不認為女子一定要嫁人不可,但段氏肯定和她不是一個想法,她真勸薛芝不嫁人,段氏到時候能昏過去。
天平一端再添砝碼,王氏把牙一咬,狠狠點了頭:“我跟著你一起去。”
張佩嚇了一跳。
開玩笑,她做的幾乎算是沒本錢的買賣,叫王氏跟著她?憑空變出東西能把人嚇死。
能瞞著儘量瞞著,誰她都不打算帶。
她委婉的表達自己有些擔心家裡兩個孩子,騙的王氏主動說留在家裡照顧兩個孩子,終於鬆了口氣。
王氏心善但沒有多少主見,段氏和她差不多。
張佩買了兩天東西,同住在寧海城的段氏孃家嫂子到家裡來了。
段氏是家裡的么女,劉蘭芝說“新婦初來時,小姑始扶床”,可能是誇張手法,放到段氏身上是切切實實的。
她嫂子李氏大了她十三四歲,來了之後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拉著張佩的手掉眼淚:“你說你也是,不想離開孩子就不離,怎麼自己跑去賣茶水也不肯跟我和你哥哥說。”
若非為生活所迫,又不好意思靠著孃家,段氏那麼靦腆的人,怎麼會拋頭露面!
“你嫁出去了也是我妹妹,出了事怎麼也不肯和你家說。”
張佩哭笑不得,又覺得心裡發暖:“哥嫂的日子也不好,你們養著爹孃,還有幾個孩子,我哪裡能全靠著你們?
“嫂嫂若是有心,不如小侄兒拾了柴回來,往我家裡搬一點兒?”
李氏破涕一笑:“這是什麼大事,還值得你專程說?”
張佩面上也笑,心裡恨恨:《天上》以廚師身份烹飪菜餚,隨時隨地開個火堆就行。完全沒有收集燃料這一回事,可是她的火堆又不能從《天上》用到現實生活中來,於是還是要自己準備木柴。
說是不操心別的,第二天段家大哥還是帶著兒子搬了兩套桌凳給妹妹撐場面。
段家大哥五大三粗往茶攤前一站,瞪著一雙銅鈴眼看著行人,有沒有威懾到那些想來欺負他妹妹的人張佩不知道,但趕客是肯定的。
張佩倍感頭疼。
她不得不主動對段家大哥說:“您不是還要操練嗎?”畢竟是軍屯,寧海城內有校場,日常操練是肯定的。
段大哥手一揮,繼續用眼睛盯著過往的每一個人,對自家妹子說的話不以為意:“我今天請假了!專門來幫你的!”聲如銅鐘,氣沉丹田。
張佩不得已,只能把話挑明瞭說,哪怕委婉一丁點都擔心她大哥聽不懂:“我是說,您要不要先回去,不然你看你往這裡一站都沒人敢來我這裡喝茶了。”
段大哥感到莫名其妙:“有嗎,老子、我怎麼覺得你這茶攤本來就沒人?”
他小兒子沒忍住衝他父親翻白眼:“爹你五大三粗的,比那地痞流氓還像地皮流氓。你回去了姑姑指不定還能多賣出去兩碗茶。”
段大哥蒲扇大手瞬間給了兒子後腦勺一巴掌,打的小孩往前一踉蹌。
張佩阻攔不及,剛想皺眉,就見小孩嘻嘻笑,一邊躲一邊繼續說:“你打我也沒用啊,我說的是實話。”
可見是習慣了。
“兔崽子,笑話你爹是吧。”
張佩翻了翻段氏的記憶,無奈伸手招呼段家老大:“來我們先喝完茶。”
父子兩個一開始打就沒個頭,與其幹看著還不如一邊喝茶一邊看。
姚嘖嘖兩聲:“說的像是在看什麼大戲一樣。”
張佩腹誹,這和看戲真的有區別嗎。
一家人裡最穩重的小少年紅著臉,對張佩作揖:“讓姑姑見笑了。”
張佩不以為意:“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大哥什麼德行。”又道:“嫂嫂說你如今進了學堂,先生教的可聽得懂,筆墨夠用嗎?”
小少年稚氣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不勞姑姑費心,先生講的我都能聽懂。”
哪怕手裡只是粗瓷大碗,也很有些讀書人的風雅。
張佩點點頭,倍感欣慰:“你也知道,你弟弟沒什麼讀書的腦子,空有一身蠻力,你爹的腦子恐怕全長在了你身上。”
小少年嗆咳一聲,欲要反駁,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姑姑的話雖然不好聽,卻是實情。
終於等到一場父子相鬥落幕,兩人氣喘吁吁回來,大馬金刀往長凳上一坐,端起碗來就喝。
喝完了還要挑剔:“妹子啊,你賣的茶忒淡,沒味兒。”
少年倍感頭疼:“爹,你喝酒喝多了,才會覺得姑姑賣的茶不好。”他喝著就覺得很好。
段大哥看了兒子一眼,也想像對小兒子一樣給他腦袋一下,手已經伸出來了,想了想還是悻悻的收回去,大兒子和小兒子不一樣那個,大兒子是讀書人,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再說大兒子在他看來格外單薄,不比小兒子經揍。
真打了,回了家不知道有多少長篇大論等著自己,光想一想就覺得頭都開始痛了。
段大哥把兩個兒子全趕回家,才正色對妹子說:“你以後真不打算再嫁啦?”
他擔心妹子現在只是擔憂兩個孩子,怕沒了娘倆孩子活不下去。又擔心她不知道寡居的苦,日後想法改了又不肯說。
張佩沒有說死,畢竟她也不知道段氏最終會不會改變想法,只好笑著說道:“應該是不會了,我倒不是擔心改嫁不能帶著孩子,或者改嫁之後人家不對我的孩子好。”
段大哥點點頭,沒有強迫妹妹的意思:“也成,你要是什麼時候改了主意,只管和哥哥我說,咱們誰都不怕。誰要是想欺負你,也和我說,當哥的給你出頭。”
“哎。”張佩笑著點點頭。
如此過了半個月,張佩攏了攏賬,賺了足足十兩銀子。
姚客觀評價:“賺的不少。果然沒有本錢的生意就是賺錢。”
二十兩銀子已經足夠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了。張佩半個月能賺到別人家半年的開銷,如何也不能說不賺錢。
“你也說是沒有本錢的生意。”張佩喜滋滋的點算著一枚枚銅錢,突然想起什麼,問姚:“你說我寫的信送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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