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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你得給我擦屁股!」淡淡的聲音響起,魏天直接無語了。
他知道,眼前的漆黑身影出去絕對是個惹事的主,他倒好,吃完就溜,可自己不一樣啊,自己是本尊,能往哪裡跑。
「這個……」陸辰無語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不擦也得擦,有問題我就會回來的!」漆黑身影攤攤手,一臉無所謂。
「要不咱們互擦?」陸辰一笑,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也不一定吃虧,畢竟自己是那虛無縹緲的天選之人,遇到的都是讓他心顫不已的絕世強者。
「當我沒說!」漆黑身影果斷拒絕。
「你又偷窺我的想法!」
「這不還在約定麼!」漆黑身影有點尷尬。
「其實你這樣看上去也挺正常的啊!」陸辰捏了捏對方身體,很久前,對方可是黑炎繚繞,一身邪氣。
「這叫內涵,突破了,希望將來能夠控制住自己的魔心!」
漆黑身影感嘆,他這尊身體想要強大起來極難,不過,一旦成長起來,那就恐怖了,他認為,自己將來的成就不見得比本體差。
「以後別叫我一號了,難聽,感覺跟煤窯裡面一條線燒出來的一樣!」
「那喊你啥,將來還有二號,三號……總不能讓我取一堆名字吧!」
漆黑身影聞言一臉黑線,急忙點頭,「一號挺好的,最起碼是頭頭!」
短暫的交流,兩人溝通的還算愉快,剛退出靈魂之海,陸辰心中一驚,一滴殷紅的鮮血懸浮在眼前。
「這是……」陸辰心顫,血滴看上去平凡無奇,其內卻蘊含著驚人的能量,讓他心顫。
「這是本狐仙的精血!」沉睡的小白狐突然開口。
「你竟然活了?」陸辰虛弱地開口,剛開口就扯動到傷勢,疼得他直冒冷汗。
「講人話!」白狐瞪了他一眼,哪有這麼說話的,不會說話就別說。
「放心,這滴精血與普通獸族精血不一樣,你不能夠吸收的!」白狐指了指精血對著陸辰說道。
「怎麼用?直接吃下去?」這不是他的愛好,是一號的最愛。
聞言,小白狐無奈搖頭,狐爪一點,精血徹底融入到陸辰肩胛骨處的傷口內。
不多時,陸辰只覺得胸口處傳來骨骼斷裂聲,卻察覺不到絲毫痛感,又過去片刻,竟然能小範圍的活動四肢了。
「這……」就連他自己都是驚歎。
他自己的傷勢自然自己知道得最清楚,就連實力強大的皇室老祖都是驚歎他竟然能活下來,可見傷勢之重,眼下才半天不到,他就能活動了。
「對了!」陸辰看向手指上的戒指,靈魂之力湧入其內,不多時,灰濛濛的光幕再次將他籠罩,一絲絲讓他心顫的氣息將他淹沒。
「以前沒有修為察覺不到,此刻才知道這氣息的恐怖,比獸族的強者強大不少!」想到這裡,陸辰更是好奇戒指到底是何人所留。
「你來了……」近乎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
陸辰看向遠方,依舊灰濛濛一片,看不清切,依舊那麼朦朧。
「你到底是誰?」陸辰再次問道。
「出去吧!」一道白光射來,直接將陸辰打出戒指。
「這……」靈魂之力剛回到體內,陸辰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勢竟然恢復的差不多了。
破空聲從遠處響起,不多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山洞入口處。
「嗯?」剛踏進山洞,皇室老祖一臉怪異看著盤腿坐在蒲團上的身影,跟見鬼了一樣。
「你好了?」皇室老祖揉了揉自己眼睛,他怎麼都無法相信,重傷垂死只剩
下一口氣吊著的人,自己餵了一顆六品養元丹出去一趟回來就痊癒了?
「前輩,多謝你的養元丹!」陸辰抱拳。
皇室老祖在陸辰身前來回踱步,「養元丹功效這麼驚人麼?」
他怎麼都無法相信,要真如此,那他估計虧到姥姥家去了。
「估計還得修養不少時日,體內受的傷勢並未有明顯好轉,暫時還無法移動身體!」陸辰說道。
「噢!」皇室老祖對著陸辰行來,「我倒想看看你這身體到底是什麼打造的!」
陸辰一笑,剛想開口,一道恐怖至極的靈力轟然落在其後背,兩眼一黑,整個人癱倒在地,差點就昏死過去。
看著昏死過去的身影,皇室老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如此恢復能力,要是奪舍成功,老夫至少還能再活百年,要是突破到靈宗境,壽元又將增加不少!」
看著倒在地上的身影,皇室老祖再也無法掩飾雙眼中的貪婪,一道靈魂體從其體內走出,對著陸辰身體撲去。
「這……」尚有一絲神志的陸辰心底發寒,「這老匹夫竟然要奪舍,以此繼續活下去?」
想到這裡,對於之前皇室老祖對自己的救命之恩瞬間蕩然無存,「難道四皇子……」陸辰突然想到四皇子。
隨後又是搖搖頭,在皇室中,四皇子這一脈與皇室老祖那一脈近乎是對立的存在,只是為了讓皇室傳承下去一致對外而已。
陸辰靈魂之海內,一位老者一臉駭然看著眼前的波瀾壯闊,「這是靈魂之海?」
皇室老祖被驚得合不攏嘴,與這裡相比,自己的靈魂之海就像是小水窪,為了活下去,他也特意研究過靈魂,從未想過,靈魂之海竟能如此廣闊。
「那是什麼?」皇室老祖又是一聲驚呼。
遠處,七座不知何種材料打造的巨碑屹立天地,看不到頂,只是最邊沿的一座巨碑碑身漆黑,與另外六座潔白如玉的巨碑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還有烈日,只是這光芒……」皇室老祖從闖進陸辰靈魂之海就未閉過嘴,眼前一切太過震撼,超出了他的想象。
烈日當空,炙熱的光芒照耀靈魂之海,只是,烈日竟然是詭異的漆黑之色,還有一縷縷黑炎不斷升騰而起。
他聽聞蘇皖提起過,靈魂之力強大者確實可以做到在靈魂之海凝聚出烈日,就像是自成一界,可從未聽聞過有漆黑色的烈日。
「漆黑的烈日照耀靈魂之海,並未影響視覺,太詭異了!」皇室老祖心中甚至有一絲不安。
「不管了,能霸佔這小子的肉體就能繼續苟活下去,這一生要是突破靈宗境,壽元將再次提升。」
說完,皇室老祖靈魂小人手印變幻,靈魂之力對著四周擴散開。
「老匹夫!」虛空中,一聲怒喝響起,不多時,一道靈魂體凝聚而成,看著湧來的靈魂之力,陸辰一揮手,靈魂之海掀起驚天巨浪,一個大浪就將其衝散。
「陸小友!」皇室老祖急忙抱拳。
「你也是大羅皇室的十大強者,如此行徑就不怕遭天譴麼?」陸辰一臉怒意盯著遠處的老者。
「天譴?」皇室老祖一笑,「當你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時你想的是什麼?」
陸辰皺眉,並未開口,依舊一臉怒意盯著屹立在自己靈魂之海的老者。
「是不甘,是回想著自己這一生,是回想著自己的父母親人,是想著如果活下去自己還能幹什麼吧?」皇室老祖一臉悲慼說道,就像是在自語。
「我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父母死在眼前,那種悲痛你應該體驗過,親眼看著皇室的各種爾虞我詐,親眼看著這江山的變遷,老夫始終在想,為何它們能永存下去,這
就是天的不公!」
皇族老祖一手指天,極為憤怒,「天都不公,還用懼怕天譴麼?」
朦朦朧朧的聲音在靈魂之海響起,不斷擴散開。
「是的,不用懼怕!」陸辰呢喃,一步步對著皇室老祖行去,就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
「桀桀,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讓老夫意外,那一掌可算是皇室絕學了,竟然沒能將你封印!」
皇室老祖看著望不到邊際的靈魂之海一臉驚歎,「結束吧!」
手指一點綠光凝聚,緩緩對著陸辰眉心點去,這一指乃是皇室老祖詢問蘇皖後結合許多典籍自創,只針對靈魂。
一指點下,將徹底封印陸辰的靈魂,將其永久性封印在靈魂之海內。
也正是這一指,他奪舍了一具又一具肉體強大的年輕身體,只為了一直殘喘下去。
「陸小友,對不住了,老夫也是為了活下去,你放心好了,陸家,老夫定會盡力保他們周全!」說完,其手指綠光猛然點下。
「嗯?」過去片刻,皇室老祖一臉詫異,凝視著眼前靈魂體,又是一指點下去。
自己創出的絕學竟然失效了,這是從未有過之事。
「怎麼回事?」皇室老祖大驚,兩指點下去,眼前的靈魂體依舊,並未被徹底封印。
突然,無邊的靈魂之海掀起巨浪,一座座靈碑震顫,天際上,漆黑的烈日更是像隨時都會墜落下來一般。
「到底發生了什麼?」皇室老祖心驚,他曾多次奪舍過,一切都很順利,從未出現過這種異常。
「我的靈魂之力!」皇室老祖徹底慌了。
他發現,凝聚在這裡的靈魂之力竟然開始流逝,透過手指向對方體內流去,似乎,對方體內有大恐怖之物正在吞噬他的靈魂之力。
一咬牙,另外一隻手一揮,整個身體猛然對著後方退去,「啊……」一聲慘叫響起。
皇室老祖很果決,直接自斷一臂,斷臂之痛讓得他差點消散在陸辰靈魂之海內。
靈魂,與身體有著本質區別,若是斷一隻手臂皇室老祖也許能夠咬牙忍住,可斷一隻靈魂之力凝聚的手臂,就算他實力強大也有些撐不住。
靈魂之力凝聚出的身影,任何一個地方受傷,損傷的都是本源,想要補回來極難,只要損傷稍微過重,一個不慎都會變成白痴,甚至植物人。
「如何?」陸辰猛然睜開雙眼,寒光閃爍,盯著遠處慘叫的皇室老祖。
「你又陰老夫!」皇室老祖極為不甘,他已經夠小心了,劍吾葉被砸進山腹內已經給他上了一課,最終他也沒避過這等禍事。
「是你自己想要剝奪小爺身體,不然,又怎麼會著了道的!」陸辰一臉冷漠,毫不在意。
在他的世界裡,殺人者,人恆殺之。
「我……」話剛開口,皇室老祖轉身就跑,遭受重創的他要是再停留,留下的就不會是一條手臂了。
「想跑?」還不等陸辰開口,一道漆黑身影已經阻擋在皇室老祖前方。
「你……」皇室老祖心驚,回頭看向身後,另外一個陸辰正緩緩而來。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兩魂一體!」皇室老祖凝聚的靈魂小人顫抖著問道。
前後兩道身影面孔一模一樣,氣質卻是截然不同,特別是後出現的身影,全身漆黑,淡淡的黑炎繚繞,倒是與天際上的烈日有幾分相似。
其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得強大的皇室老祖極為不舒服,有一股淡淡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老匹夫,沒想到吧,翻船了!」陸辰一步步走來,一臉笑意。
「你別和我搶,他
與我有緣!」一號急忙抬手阻止陸辰。
「呃……」陸辰無語,這才第一次見面就有緣了,他只想說與你有個鬼的緣。
不過,終究是止住了腳步,他知道,對付靈魂體,一號的手段可比他強多了,惡人自然需要惡人去磨。
也不見一號有太大動作,只是很平靜的抬起右手對著皇室老祖的靈魂體一抓,一絲絲靈魂之力竟然脫離了皇室老祖的掌控對著一號飄去。
「啊……」皇室老祖又是一聲慘叫,這是在將他的靈魂之力一絲絲地剝離,那等痛楚就算他身為靈皇境強者也無法承受。
「放……放了我,求你了!」皇室老祖慘叫道,斷斷續續的聲音飄散開。
對此,無論陸辰還是一號都毫無動靜,一臉淡漠盯著慘叫不已的皇室老祖。
「陸……陸小友,看在四皇子的面上,或者蘇老的面上,放了我!」正在被剝奪靈魂之力的皇室老祖轟然跪在地上,他只想活下去。
「停!」陸辰對著一號喊道,後者聞言,一臉不情願,放下手,一閃身出現在漆黑靈碑下,感悟著上方的無字碑。
他知道,想要將身後的那具靈魂體徹底吞噬是不可能了,不過倒也並不是特別在意,在他看來,那具靈魂體還是太弱了,而且有一絲絲死氣繚繞。
「陸小友,我對蘇老頭有救命之恩,看在蘇老的面子上,求你放老頭子這次!」皇室老祖再次開口。
「救命之恩!」陸辰皺眉,最終點點頭。
他能感受到蘇皖會長對自己的關心,無論是劍宗圍住煉藥師公會還是在劍宗與白雨穎一戰,為了自己,那個老頭敢叫板劍宗。
抬起手,抹去皇室老祖闖入他靈魂之海的記憶。
看著癱坐在山洞內的老者,陸辰搖搖頭,「希望你好自為之!」
皇室老祖點點頭,一臉死氣,他知道,自己沒有多少年頭可活了,這次奪舍失敗,徹底傷到了本源,就算他再奪舍到強壯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
「我的行蹤不想別人知道!」陸辰行至山洞口,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癱坐在地上的老者說道。
「念在你奪舍後能夠庇佑我的族人,將來若是南荒大亂,大羅皇室,我自當盡力!」說完,陸辰對著山洞外行去。
「多謝,老夫也會給小友一個滿意的交代!」聲音從山洞內傳來,陸辰聞言,腳步一頓,緩緩對著密林中行去。
一座巨峰之巔,陸辰看了一眼帝都方向,又看向崗南城方向,手中一隻紙蝶緩緩對著崗南城方向飛去。
紙蝶上有他的一絲靈魂之力,他想將自己還活著的訊息告訴秦鳴,也不想自己的族人對未來毫無希望。
有期盼,族人才能活下去,才有努力的動力。
整座孤城陸氏一脈都想回到陸氏宗族,而這個希望,都壓在了陸辰肩膀上。
看了一眼睡死過去的白狐,陸辰無奈,身影消失在密林中。
不知過去多久,崗南城,端坐在城主府練功場的一道身影突然睜開雙眼,眉頭微皺,看著落在自己肩頭的紙蝶。
「嗯?」指尖輕輕一碰,隨即大喜,「你果然沒死!」男子一笑,身影消失在練功場。
「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為何獨自一人踏上劍宗,就是不想我們趟這渾水,以我們的實力,真能與劍宗抗衡麼?」有人開口。
「哼,難道就這樣算了,城主現在可是生死不知,別忘了,我們是怎麼活下來的!」大城主聲音低沉。
「老大,依老鬼所見,我們應當加派人手,儘快尋找到城主,至於劍宗,老鬼覺得不該出兵,別忘了,崗南城內隱藏的陸家族人可是最多的,一旦開戰,崗南城必將覆滅!」
藤老鬼看著上方一臉鬱氣的名皓說道。
整個大廳內,幾位城主爭吵不休,不多時,一道身影闖了進來,「諸位,不必爭吵了,一切到此為止!」
秦鳴掃視眾人,這些都是崗南城明面上的城主,對於他們,秦鳴也是極為佩服,至少,都是重情重義的漢子。
陸辰踏上劍宗後出事的訊息傳來後,眾人都想著與劍宗開戰,顧忌的只是城內陸氏族人。
「秦鳴,你怎麼來了?傷勢沒事吧?」名皓急忙從座位上站起,一臉關心。
「大城主,秦鳴無礙,來是想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陸兄無礙,已經離開了大羅王朝,讓大家勿念!」
「什麼?」眾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哈哈……」眾人大笑。
「老鬼就說嘛,城主不是短命之人!」藤老鬼大笑。
「滾,剛開始誰喊殺上劍宗的,就你最兇!」名皓笑罵道。
「這的確是好訊息,這個訊息得暗中傳給陸家族人,城主離開的訊息傳出去沒多大事,記住,陸家族人切記不可暴露!」藤老鬼看著眾人說道。
「嗯,我這就去安排!」
劍宗
曾經的大羅王朝最強勢力,大羅皇室都得避讓,最近數年,極為霸道。
豈料,數日前,一位青年不單從山腳一路殺到半山腰的廣場上,更是將劍宗一把火近乎燒個乾淨。
如今的劍宗看上去再無以往的綠意,濃郁的靈氣也是蕩然無存,許多山峰更是光禿禿的,山體全都被淤泥掩蓋凝固了一般。
一座山峰上,大殿內,眾弟子膽戰心驚,看著躺在椅子上敲打著椅子把手的老者,「聽說陸辰已經離開了大羅王朝?」
「回老宗主的話,陸辰那小賊確實離開了!」
噗嗤!
一顆頭顱在地上滾動,地面咚咚響,眾弟子無不變色,跪在地上的身影顫抖不已。
「老宗主?劍宗現在還有宗主麼?」老者掃視下方,卻無一人敢抬頭。
「今後,劍宗依舊有老夫掌管,至於上任宗主,勾結陸辰,殘害同門,就終身囚禁在後山吧!」
劍吾葉平靜的聲音響徹在大殿內,眾人聞言,無論弟子還是長老,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絲聲音。
「都聾了麼?」劍吾葉直起身體,一臉寒光掃視眾人。
眾人聞言,一個個面如死灰,紛紛將頭抵在地上,「宗主英名!」
「嗯,下去吧,身為人師,本宗主還是得去後山開導她一番!」劍吾葉起身,對著後山行去。
後山石窟內,一根鐵鏈一端扣在一個一丈直徑的大鐵球上,另外一端竟然鎖在一隻玉足腳腕處。
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妙曼身影,數日不見,地上的身影越發的憔悴,卻依舊無法掩飾那傾城之姿。
劍吾葉只覺得丹田部位有些發熱,內心也是蠢蠢欲動,可想到兩日前的遭遇,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地上,曾經高高在上的劍宗之主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臉色蒼白,雙眼有些呆滯,對於不遠處的老者,冰蝶一臉嘲諷。
「只要你答應為師,你立刻獲得自由身,繼續當你的宗主!」劍吾葉咬牙說道。
「呵呵,為師?」冰蝶冷笑,「你也配當師?」
她從未想過,眼前的老者從小將自己養大,一切都是為了對方那扭曲的內心,此刻她才知道,眼前老者內心是何等的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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