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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不願相見麼?”片刻過去,白霧中傳出低語聲,滿是傷感。
“老師……”白雨穎一臉厭恨看著即將消失的陸辰等人。
啪!
一聲脆響,響徹廣場,剛走不遠的白鋒聞聲轉過頭,雙眼中水霧翻滾。
“走吧,嬌慣了這麼多年,你難道想看著她死麼?”白宇拉了白鋒一把,對著山下行去。
“老師,你……”白雨穎掙扎著站起身體,一臉茫然看向那道從小疼愛自己的身影。
從小到大,自己的一切要求她都會答應,在白雨穎心中,她堪比自己的父母,就算是自己父母陪伴她的時間也不如那道身影。
從小到大,莫說打自己,就算是語氣重一點說自己都不曾有過。
“白雨穎,你就不怕有一天你怎麼死都不知道麼?”白霧中的身影嘆息一聲。
“這麼多年,都是我將你慣成這樣的,你真以為,這個天下劍宗就是最強麼?你真以為這個天下,大羅王朝的十大強者就是最強麼?”
聽著自己視為父母的恩師怒吼著自己,白雨穎一臉委屈,雙眼淚珠滴落。
“陸辰說的沒錯,你真的是井底之蛙,不單你,還有你們!”冰蝶怒指眾多劍宗弟子、長老。
“今日之事不止,十年內,劍宗必滅!”說罷,冰蝶一揮衣袖,消失在廣場上。
“怎麼可能?”
“宗主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就是,十年,劍宗在大羅王朝,誰敢對抗?”
眾弟子心中皆是不忿,一臉不可思議。
劍宗山下,一道道身影疾馳而下,停留在山下,看著走下來的一道身影,眾人臉色各異。
“陸兄,就此告別!”有修道者想上前與陸辰告別。
“你去找死啊,都與劍宗決裂,以劍宗的霸道,你以為會放他活下去麼?”有修道者拉住身邊的同伴。
聞言,同伴急忙止住腳步,如避瘟神,急速離開。
山下,眾人神態各異,陸辰卻不在乎,打招呼的,他自然伸手不打笑臉人,躲避他的,他也是隨他們去。
“陸兄,接下來有何打算?”太子看著眼前青年,他實在好奇,眼前青年與劍宗之主到底有什麼關係,那種情況下還能安然下山。
對此,不單太子,包括蘇皖、單關長老在內的所有圍觀者都是好奇,就連劍宗的弟子、長老恐怕也是好奇的緊。
在眾人看來,兩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想回孤城看看,然後恐怕會離開大羅王朝一段時間,我想在最快的時間內崛起!”陸辰看向孤城方向,離開太久了,該回去看看了。
“孤城……”聽聞眼前青年要回孤城,單關急忙開口,卻是被蘇皖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回去看看也好,畢竟你很多年沒見過你父親了!”蘇皖笑道。
“我也要去!”蘇文文從太子身後蹦了出來嬌喝道。
“胡鬧!”蘇皖瞪了她一眼。
“爺爺,我只是想去陪陪小白狐!”蘇文文眼珠打轉,盯著陸辰肩膀上睡死一樣的白狐,伸手就要去抱。
“啊!”蘇文文驚呼一聲,急忙將手縮了回來,蘇皖、太子等人都是一驚,看向其手指,並無異樣。
“別打擾本狐仙仙遊!”嘀咕聲響起,小白狐翻了一個身,又黏在陸辰肩膀上沉睡過去。
“它真的會講話?”蘇文文一臉好奇,當初在考核房間內她並未當回事,沒想到陸辰肩膀上的白狐真的會講話。
蘇文文翻了翻白眼,小白狐壓根沒搭理她的意思,睡得正香。
“諸位,就此別過,今日恩情,小子銘記於心,將來,小子若是活著,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卻是被太子一把拉住,將一枚玉簡遞給他。
“回孤城,如果有任何異樣,就去玉簡內的地方,記住,不到孤城,不可檢視!”太子一臉凝重,再三叮囑。
陸辰一臉詫異,上劍宗前讓他隱藏實力,回孤城又給他一枚玉簡。
“異常?”陸辰愣神,“她應該不至於截殺我!”陸辰一笑,轉身就要離去。
“陸兄,敢問你與劍宗之主有何淵源?”太子實在忍不住。
“從今往後,形同陌路!”聲音從遠處傳來,看去,陸辰身影已經消失。
“蘇老頭,早晚都得知道,何必讓他再跑一趟?”單關有些惱怒。
“知道太子為何讓他隱藏實力麼?”蘇皖搖頭問道。
“就是不想他太耀眼,劍峰上你也看到了,劍宗的霸道已經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他們會讓陸辰這樣的妖孽成長起來麼?”蘇皖反問。
“那這與告不告訴他有什麼關係?”單關冷哼一聲,心中有些不忿。
“如今的局面,陸兄若是知道,定會返身殺上劍宗,你認為他活下來的機率有多大?”太子看向陸辰身影消失的方向。
“只希望他見到自己的族人,能讓他冷靜下來,不然,這個帝國,怕是真得翻天了!”太子一臉擔憂,看向蘇皖長老。
後者搖頭苦笑,也是無奈,“對了,在煉藥師公會時,他給了老夫這個,恐怕得麻煩太子了!”一邊說,蘇皖將一個錦盒遞給太子。
“哦?”太子詫異,開啟錦盒,只有兩個玉瓶,一封信。
看完信封上的內容,眾人動容,“真沒想到,陸兄三年前就在劍宗安排下了棋子!”
信封上,只是希望蘇皖將錦盒內的玉瓶送給劍宗的兩名弟子,“據我所知,這兩人已經進入內門,這一瓶是解藥,另外一瓶對修為提升有著大益處!”
“看來陸兄對人心把握得也是極深啊!”太子一笑,將錦盒遞給身側的隨從,吩咐完畢,隨從急速消失在石階上。
歸心似箭,一路疾馳,三年了,他終於洗去了當年的恥辱,他想回去看看,他從未離開自己的家如此長時間。
看著不遠處的城池,陸辰並未進去。
崗南城,除了孤城,他再熟悉不過的一座城池了,裡面有自己的朋友,不過,他還是想先回去一趟,然後再回來與這些朋友告別。
看著身下疲憊的馬匹,陸辰終究是走進一座小城,這座小城陸辰當初也來過,那是他第一次離開孤城,與溫大叔他們一起進入崗南城,曾路過這裡,歇過腳。
城外,只有散落的兩個護衛依靠在城門邊沿打盹,對於這種小城,與帝都自然沒法比。
看著搖搖欲倒的昏睡護衛,陸辰一笑走進城內。
大羅帝都的繁華、喧鬧在這裡自然不可見,街道上稀稀拉拉的走過一些行人也是商人居多,一條街道一眼都能看到頭。
“就這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酒樓,陸辰點點頭就走了進去。
他記得上次也是這家酒樓,這也算是這座小城最好的一座酒樓了,也是唯一能更換馬匹的酒樓,要是再高檔一點的坐騎,恐怕只能就地販賣了。
“小二,上幾個酒菜,備些飲水,對了,將馬匹給我換了,換最好的,錢不是問題!”陸辰喚過小二說道。
“酒菜、飲水都沒問題,換馬匹……”店小二有些為難。
陸辰見狀,直接丟擲一枚金幣,“賞你的!”
“好勒,馬上準備,爺您稍等!”店小二急忙將凳子、桌子再次擦了一遍,吩咐後廚準備酒菜,對著酒樓後方行去。
不多時,一匹好馬已經出現在門口。
“還是錢好使!”陸辰一笑,揮舞起筷子,一路疾馳,他也是真餓了,在十萬大山看不到人煙無所謂,在這裡,看到一座城池他就覺得自己肚子咕咕叫喚,他已經憋了很久了。
菜過半巡,陸辰眉頭緊皺,抬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
“唉,可惜了!”
“可不是麼,聽說那陸家少爺在劍宗可是大發神威,最後連劍宗之主都驚動了!”
“你們聲音都小點吧,劍宗這次丟臉是丟到家了!”其中一人掃視四周,一臉忌憚!
“唉,有什麼用,孤城陸家一脈算是徹底完了,陸家少爺,也算是唯一活下來的人了!”
“就是,真夠可憐的,訊息要是傳到帝都,也不知道陸家少爺會如何!”一位食客搖搖頭,嘆息一聲。
“唉,還是別說了吧,小心禍從口出,那可是劍宗!”
……
越聽,陸辰眉頭皺得越緊,到得最後,手中酒杯砰的一聲炸裂開,酒水、酒杯碎片到處都是。
陸辰緩緩起身,行至一臉呆滯的幾位食客身前,“你們剛說的再說一遍!”
“抱歉,公子你聽錯了,我們什麼也沒說!”一位食客急忙說道,眼前青年身上暴露出的殺氣讓得他窒息。
“是啊,我們什麼都沒說!”又一位食客聲音打顫說道。
“我讓你們再說一遍!”陸辰一字一頓怒喝道,一隻手放在酒桌上,只是瞬間,酒桌轟然成為飛灰。
“這……”眾食客倒吸了一口冷氣,小二也是嚇得躲到櫃檯後,一臉煞白,再無動靜。
整個酒樓瞬間陷入死寂,那些與此事無關的食客更是大氣不敢出,整個人都像是靜止了一般。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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