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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鳴兄、舞兒姐!」陸辰加大聲音,可地穴內,除了迴音,再無其它。
「秦鳴,你聽!」一處階梯,幻舞兒止住腳步,側耳細聽。
「這是陸兄的聲音?」秦鳴一臉凝重。
「陸兄!」秦鳴大喝一聲。
「聽到了嗎?」有迴音從不知處傳來。
又是一個多時辰過去,一道身影從階梯下方急速而來。
「陸辰!」幻舞兒驚呼道。
「到底怎麼回事?」陸辰一臉急切,見兩人無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
「我們還想問你呢?你去檢視留下的印記,怎麼看著看著身影就消失了,後來見你回來,剛鬆一口氣,你竟然不搭理我們,回頭對著上方又疾馳而去!」
陸辰皺眉,也將自己遇到的一切講了一遍,「這裡太過詭異,只要分開不久,我們就會處在不同的時間維度!」陸辰猜測。
「你的意思是我們分開的距離、時間都不能太長,不然就會跨越時間長河?」秦鳴撫著下巴,一臉無法置信。
陸辰點點頭,「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跨越了時間長河,處在不同的空間內!」
「你們兩說的這些聽起來太過玄奧了,眼下有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有!」秦鳴剛搖頭,陸辰眼中卻是閃過一道精光。
「陸辰,你真有辦法?」秦鳴聞言也是大喜。
「不敢肯定,但是可以試試!」說完,陸辰目光看向環形石階外,那裡,正是血穴的位置,第一次接觸時,秦鳴差點隕落在裡面。
「你們沒發現,這血穴內似乎有些不一樣了麼?」陸辰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濃郁的血腥氣消失了,就連那股熱浪也是消失不見!」幻舞兒皺眉說道,她與秦鳴靠在石壁上等陸辰,感觸很深。
「沒錯!」說完,陸辰行至石階邊沿,張開雙手。
「陸兄!」秦鳴一把抓去,陸辰衣袖從其指間劃過,身影徹底消失在血穴上空。
「我懂了!」幻舞兒大喜,嬌軀一躍,對著血穴內跳去,隨後,又是一道身影一躍而下。
血穴邊沿的石階上,三道身影彼此對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終於出來了!」
「這裡太詭異了,誰能想到躍進血穴中,若是這裡躍下去……」秦鳴想想就心顫。
血穴內的存在,他可是親身體驗過。
「走吧!」陸辰招呼兩人,過了幽冥牆,上去的路應當安全許多了,回頭看了一眼依舊吊在肩膀上的小白狐,陸辰有些皺眉。
從進入石門小白狐就陷入沉睡中,睡得太沉,若不是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陸辰都懷疑它已經睡死過去了。
一路上行,時間流逝,已經能夠看到上方的懸棺,兩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神也是愈發的凝重,地穴中,最恐怖的,莫過於那口懸棺。
「舞兒姐,記住,無論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要相信,更不要靠近那口懸棺,它才是這地穴中最恐怖的存在!」陸辰一臉凝重告誡道。
「一口懸棺,有那麼恐怖麼?」幻舞兒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
「你應該見過幻月谷弟子帶出去的水晶球!」
幻舞兒點點頭,許多弟子進入血池,都莫名其妙的自殘,彼此廝殺,場面血腥的讓人嘔吐。
「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口懸棺!」陸辰再次開口。
「這麼恐怖!」幻舞兒輕捂著小口,想將聲音壓低,害怕引起懸棺的異動。
「大家都小心一點,到那個地方,我們就衝進牆壁中!」
「衝進牆壁中?」幻舞兒不解,經過秦
鳴解釋,這才恍然。
三人再次上路,慶幸,懸棺看上去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口懸棺,並無異常。
「應該就是這裡!」秦鳴指著身側的一堵牆壁說道,隨後,身影一閃,對著牆壁撞去。
「秦鳴!」陸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倒飛出去的秦鳴,將其拉回石階。
咯吱!
咯吱!
秦鳴身影剛離開石階,上方的懸棺就傳來兩聲咯吱聲,似乎有東西正在復甦,想要破棺而出。
陸辰急忙捂住秦鳴嘴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兩個呼吸過去,三人一臉恐懼看向上方懸棺,見無異常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陸辰詢問,他們記得很清楚,就是這個地方,後面有一片不一樣的地方,能夠讓他們暫時躲避。
「我……」秦鳴都想吐血,也不用吐了,現在的他已經是一臉鮮血,自己撞牆撞的。
「我去試試!」陸辰起身,緩緩對著牆壁靠去。
「嗯?」他將眼前牆壁摸了一遍,周邊也是檢視過,並未像上次那樣穿牆而過。
「這處地穴處處透露著詭異,會不會這裡也如同穴底發生了變化。」秦鳴猜測。
陸辰點點頭,「這次我們經歷的一切與上次都不相同,地穴改變也算正常。」
隨後,陸辰像是想起什麼,身影倒立,再次一步步對著牆壁靠去。
「這就進去了?」幻舞兒詫異,秦鳴捂著受傷的鼻樑,一臉鬱氣,最主要自己還沒法找人說理去,是自己往上面撞的。
「這裡是哪裡?」幻舞兒一臉驚奇看著四周。
「舞兒姐,不可踏出那裡!」陸辰指著地上告誡,又詢問她是否知曉這裡是何地。
幻舞兒搖搖頭,取出藥粉塗抹在秦鳴受傷的臉龐上。
「嘶!」藥粉剛撒落,疼得秦鳴身體顫抖。
「你給我撒的啥藥粉?」秦鳴忍不住問幻舞兒。
「這是我在山谷內給小動物止血用的,效果出奇的好,前段時間一頭猛虎後腿中箭都在幾個呼吸內止血,看你傷得嚴重,一般的止血藥效果不佳,我就用這個試試!」幻舞兒搖晃著手中的藥瓶說道。
聞言,陸辰石化了,秦鳴也是坐蠟了。
「舞兒姐,我是個人!」秦鳴一臉無奈,他不知道該怎麼阻止眼前女子的好意。
「陸辰,你幫我看看,他是不是腦子撞壞了!」幻舞兒一臉擔憂。
「我……」秦鳴無語了,他感覺眼前的女子是故意的。
「秦兄,我看你傷得確實挺重,這藥效果也確實比普通止血藥效果好不少!」陸辰憋住笑意說道。
「啊……」一聲慘叫響起,兩人談話間,幻舞兒雙指用力,只聞一聲咯噔聲。
「嘶!」陸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鼻樑倒吸一口冷氣,對著幻舞兒豎起大拇指。
「多謝舞兒姐!」鼻樑恢復,秦鳴抱拳。
「放心好啦!」幻舞兒拍了拍手,將藥瓶收起,「藥是我們幻月谷特有,不單能給動物止血,也能給人止血的!」
秦鳴聞言,大吸了一口氣,摸了摸已經校正的鼻樑。
「沒事,你將自己當做小白鼠就行了!」陸辰捂著嘴笑道。.
幻舞兒翻了個白眼,「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這不是活躍一下氛圍麼,總不能被嚇死吧,對了,舞兒姐,你認識這個地方麼?」
幻舞兒掃視一週,搖搖頭,「這裡是幻月谷麼?」
眾人不解,這裡也是一處奇異之地,思索再三,三人盤腿而坐,先在這裡過幾日再出去。
「谷主,
已經過去兩天了,小姐等人並未出現!」一座閣樓內,兩位幻月谷弟子跪倒在地,將頭都貼在地上,身體顫抖。
「兩天還未出現麼?」幻月天低語,「我女兒平時待你們不薄吧?」
「大小姐對我們幫襯極多,對許多弟子更有救命之恩!」跪倒在地顫抖的身影急忙說道。
「既然如此,她都沒出來,你還不進去尋?」
「谷主,求求谷主放過我們吧,求您了!」一位弟子聞言,身影顫抖更甚,進入血池,比死了還恐怖,從來就沒人活著出來過。
「那本谷主幫你一把吧!」說完,一股吸力猛然自右手掌心噴出,剛開口的弟子已經被其鉗住咽喉,臉色漲紅。
「老子跟你拼了!」另外一位弟子一咬牙,拔出腰間長刀,一躍而起,手中長刀對著幻月天悍然劈下。
看著欲將自己立劈的長刀,幻月天一臉冷笑。
「真是不自量力啊!」一聲嘆息,半空中,一聲水球炸開的聲音響起,立劈而下的身影直接爆成血霧。
將手中已經斷氣的弟子隨意丟在角落,幻月天站起身,一步邁出,消失在閣樓,不多時,已經出現在地穴入口。
「參……參見谷主!」有弟子發現幻月天,急忙跪下行禮。
「嗯,起來吧!」幻月天緩步而行,眾弟子急忙將道路讓開。
「谷主,兩天了,小姐還沒出來,會不會……」一弟子顫顫巍巍說道。
「會不會怎麼?」幻月天反問。
「弟子知錯,還請谷主責罰!」開口的弟子急忙跪倒在地,一臉恐懼。
「懲罰就不必了,我聽說小姐平時對你們不錯,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你們能幫我將她尋回來麼?」
「這……」眾弟子猶豫,進入身後的地穴,那就是去送死,別說他們,就是長老都死了不少。
「怎麼?有問題麼?」幻月天掃視四周弟子。
看著那道平靜的目光掃視而來,眾弟子無不低頭,誰也不敢對視,更不敢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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