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養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八章 無盡靈位,道夜,摸魚養家,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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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去!」一聲厲喝,將陸辰從驚駭中驚醒,他從未想過,這片空間中還有其他人
掃視四周,發現就在自己來的路上,一座由火焰匯聚打造的牢籠內,正盤腿坐著一道身影,此刻,身影逐漸站起,看向九九連環香,「遠征吧!」
身影似乎並不在乎將自己囚禁的牢籠,在他眼中,只有時間長河,牢籠,對他並無約束。
話音剛落下,天地間,魂火搖曳,似乎在回應青年。
「祁山先祖!」陸辰驚呼,青年站起,他這才看清其面孔,正是與祁大嬸一戰被獸骨建築鎮壓的青年,祁山的先祖。
只是,此刻被關押在牢籠中,牢籠很怪異,看不出其材質,呈現虛無狀,看上去,那裡似乎並無牢籠,眼不可見,陸辰卻真實感應到牢籠的存在。
「斬!」青年厲喝,長劍從時間長河中斬出,直接將虛無火牢斬滅,一步邁出,看向陸辰。
「太弱了!」青年搖頭,一臉失望,隨後看向虛天,手中長劍高舉,氣勢不斷攀升,甚至,比之前與獸骨建築內的存在對決時更加強大。
「戰!」
一字出,虛空中無盡魂火無風搖曳,一股陸辰無法形容的神秘力量緩緩匯聚,他感覺不到那股力量的存在,卻能肉眼可見。
甚至,他能看到魂火中飄蕩出來的力量穿透過他的身體,徹底將青年籠罩,逐漸消失。
從始至終,與幻月天長相神似的身影都不曾開口,並未阻攔青年逃出牢籠,直到青年消失,這才再次行至香爐前,跪倒在蒲團上,「恭送諸位先祖!」
身影長跪,陸辰靜立,他能清晰感覺到,隨著青年離去,這片虛空中的魂火都是弱了一籌,隨時都會熄滅。
許久過去,身影站起,盤腿坐在蒲團上,並未看向身後陸辰,似乎,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你……」蒲團上的身影開口,沉吟許久才繼續,「明日過後,你離開村落吧!」
話音落下,揮手,陸辰驚恐,他發現自己已經沉溺在時間河流中,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卻不可為,只有一種無力。
「呼……」死寂的後山石徑旁,屹立著一座不知存在多少年的破損屋子,不知其何種材料所建。
此刻,屋子門口,一青年一手扶著破舊的門把手,大口喘息。
猛然抬起頭,凝視木門,環顧四周,看清身後石徑,下方若隱若現的村落,角落處的不知名蘑菇,「我到底進去了沒有?」
陸辰心底疑慮,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進入過屋內。
「若是沒有進去過,一切都是幻覺?這也太過真實,無盡靈位,葬在時間長河河中!」陸辰使勁搖頭,想將一切重新回想一遍。
最終,嘆了口氣,「到底進去沒有?」他終究無法確定,「進去就上三炷香?」他感到莫名,不知那道身影為何如此,猜測不到上香有何用意。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老師,我有沒有進去過這道木門?」陸辰心底呼喚閣老。
許久過去,他正想嘮叨閣老不靠譜,一聲嘀咕響起,「怎麼回事?老夫竟然睡著了?」閣老詫異,這是從未有過的事,身為靈魂體的他,何時會不知不覺中沉睡過去?
陸辰無語,師徒兩人相處時間不短,他這是第一次聽聞閣老沉睡過去。
「看來是進去過了!」心中猜測,他並未再次嘗試推開木門,轉身對著遠處的石屋、木樓行去,他打算再去問問王長。
「回來了!」石徑剛穿過樹林,詢問聲傳來,數道身影將其圍住,一臉關切,正是忒牛、祁山等人。
「嗯!」陸辰點頭,掃視人群,並未看到王長。
眾人聞言,並未多
語,只是忒牛上來拍了拍陸辰肩膀,摟著就對著石屋行去。
「今日,把酒言歡!」大喝聲響起。
「今日?」忒汗一臉怪異,轉頭看向赤青,後者卻是聳聳肩。
「明日成婚,今日不醉,更待何時?」忒牛一巴掌扇在忒汗後腦勺,打得他暈乎乎地回不過神。
「明日,就是永別,他自然要珍惜!」赤紅從一處樹林中走出,手中提著兩壇還未開封的酒罈,看著忒牛的背影,知忒牛,莫過於她,從小的相處,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表達一切。看書菈
忒汗聞言,眼神突然有些落寞,短短几日的相處,對於那實力低微的外來者,他很想挽留,卻無法開口,他們都知道,這是宿命,誰也改變不了,就算是他們的老祖宗也是如此。
深夜,一片漆黑,這裡地處十萬大山,本該野獸流竄,魔獸橫行,卻有這麼一個不大的村落,很是怪異。
村落內,除了一座石屋,四周死寂一片,沒有一點聲息,宛如,這個村落本就不存在一般,寂靜的讓人心底發瘮。
石屋外,一堆篝火四周,稀稀落落圍坐著近十道身影,篝火不時發出啪的一聲炸裂聲,火星四濺,一些濺射稍高的火星飄蕩在火堆上方。
漆黑的夜空下,陸辰看著濺射到上空的火星,眉頭微皺,這不正像時間長河中無盡靈位麼?
無邊無際的靈位,在不知何地、不知何時的虛空中,濺射開的火星,與遠觀的魂火是何其相似。
環顧死寂中的村落,陸辰突然覺得脊背發寒,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在心底蔓延,不知來自何處。
「陸兄弟,發什麼呆,你怎麼額頭冒汗,這火堆有那麼熱麼?」忒牛走到陸辰身邊,一行的,還有赤紅,後者將一罈老酒拆封遞給他。
接過酒罈,封泥掉落,剛開啟,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讓得人沉醉其中。
「想到了一些往事,真是好酒!」擺擺手,陸辰與忒牛輕輕一碰,提起酒罈一頓猛灌,引得眾人面面相覷。
「是不是老祖宗說了什麼?」祁山猜測,不著痕跡碰了赤青胳膊低聲說道。
「誰知道啊,我都多少年沒見過老祖宗了,不是王長將陸辰帶去的麼?」赤青也是搖搖頭。
酒罈放下,見大家都盯著自己,陸辰抓了抓腦袋,「沒事,大家喝,人生總要離別!」說完,又是一口灌下。
「原來不想離開啊!」祁山笑道,提起酒罈,「喝!」
眾人見狀,也是將酒罈提起,「喝!」
赤紅輕笑,取過朴刀,將火堆上的烤肉切成片狀,分送給眾人。
「牛娃子,你真娶了一個好嫂子!」忒汗臉龐有些泛紅說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誰的妹子!」忒牛還未開口,赤青急道。
「哈哈,再好的妹子也是我老牛的人!」忒牛大笑。
「明天就真正成你大舅子了,還天天氣他!」祁山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們一起長大,赤青從小就被忒牛壓得死死的。
「怎麼會?紅妹不得扒了我?」忒牛滿嘴酒氣,雙眼濃情看向正在切肉的赤紅。
「咦,還沒成婚就紅妹了!」不遠處,兩道身影緩緩行來,正是孟煊、普衛兩人,鼻子抽動,顯然是被酒香引來。
「哈哈,你們兩個小子,沒啥優點,就是鼻子好使!」祁山說完,將身側兩壇還未開封的酒罈丟過去。
「祁山大哥哪裡話,村落中誰釀的酒差了?都是好酒,只是赤紅姑娘這酒乃是酒中酒啊,讓人回味無窮!」孟煊深嗅著酒香開口,還未下口,一隻鞋啪的一聲呼在其臉上。
「好酒還堵不上你的臭嘴!」忒牛瞪著牛眼睛,就差上來
揍他一頓。
見狀,孟煊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味,急忙道歉,「哈哈,牛老哥,我這人你還不知道麼?」孟煊賠笑,以酒賠不是,忒牛也是揮揮拳頭坐下,嘴角輕笑。
「笑什麼?」孟煊覺得有些不對勁,周圍除了祁山,所有人都看著他笑,雖然還未笑出聲,但只是看一眼他就知道,這些人都快憋瘋了一樣。
「哈哈……」
孟煊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眾人實在忍不住,轟然大笑。
「窸!」孟煊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身邊味道怪怪的,順著味道看去,「哇……」看清味道來源,孟煊一頓乾嘔,使勁扣著喉嚨,硬是想將剛才喝下去的酒吐出來。
「哈哈……」忒牛大笑,「孟煊,別吐了,祁山大哥鞋子泡的酒可是村中一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你絕對是唯一一個喝到的!」
「滾!」孟煊真想掐死他,暗歎自己倒黴,剛來就喝洗腳酒。
「祁山大哥,你是我爺,你別過來行麼?」味道愈發濃郁,孟煊抬頭,祁山正一步步行來,一隻光腳踩在地上,別提多麼醒目了。
「孟煊,我過來拿鞋子!」祁山無奈開口。
「哇!」聞言,剛停止嘔吐的孟煊又是一頓猛吐。
「哈哈……」大笑聲再次響起。
眾人歡聚,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已經有村裡同輩將自家有的酒水、山果、燻肉等各種食物送到忒牛家,不多時,許多年歲稍長的也是搬著桌椅器皿等物行來。
「那邊,對,燈籠再往左邊點!」
「快點,快點,綢緞呢?對,就是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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