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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林街道上,兩年青年並馬而行,一邊走一邊聊。

“原本我覺得我秦軍出關必勝,但聽允文兄今日分析,才知道隱患多多,這不由讓我擔心起來。偏偏允文兄又不肯多說。”王守奇輕嘆。

“允文兄或是有難言之隱。不必追問,但到了時候,他一定會和我們說的。”李應瑞回。

“但願。”王守奇點頭,又嘆息一聲:“如果真是嶽王爺託夢就好了,得神明指點,我秦軍必可雄起!”

隨後就是沉默。

今日一聚,兩人都清楚的感覺到,尤振武的見識和談吐,忽然就比從前高出了一大截。彷彿是換了一個人。

只對河南賊亂的分析,就令他們自嘆不如。

這份忽然的改變,令人想不出理由。

除非真是嶽王爺託夢。

但允文兄卻不承認。

難道是有什麼顧忌?

這個可能,也是有的。

晚間,李應瑞和王守奇回到家,向家中長輩提起秦軍出潼關的憂慮,結果,無一例外的都受到了長輩的呵斥,這一來,兩人更加明白尤振武的苦衷。

……

另一邊,尤振武和翟去病急急回家。

“哥,你不必太掛念,反正你和左緒打賭之事,已經傳了出去,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我榆林軍到了河南,但是天氣有變化,多多少少也會想到你的話。”翟去病道。

尤振武點頭,死馬當成活馬醫失敗,也只能如此了。

見尤振武臉色稍緩,翟去病立刻湊近了哀求:“哥,那撕紙還原怎麼做到的,你教給我好不好?”

尤振武沉吟了一下,笑道:“這個神技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你這個脾氣,怕不會半途而廢吧?”

“絕不會,我一定學到底!”翟去病發誓一般的說。

“那好,回頭教你。”

“謝哥。”翟去病滿臉是笑。

尤振武抬頭看了一下天色,臉色忽然嚴肅:“出來這麼久,我估計,爺爺和三爺爺正等著我們呢,說不定板子都已經為我們預備好了。”

翟去病也醒過來了,驚道:“那銀子怎麼辦?”

尤振武向前一努嘴:“你看那是哪?”

翟去病抬頭一看,前面正是榆林唯一的一家錢莊,廣盛源。

這廣盛源可不是一般的來頭,而是秦王的產業,因為有秦王的照應,所以才能在榆林立足,也才敢沾惹銀錢的生意,各地客商到榆林來做生意,遇有大額現銀不便攜帶的,都會存放在廣盛源。

當然了,都是大銀子,小銀子三五十兩的,他們是不收的。

除了票號,廣盛源還經營絲綢茶葉,是榆林有明的大商號。

“我們這九十九兩九,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上眼?”翟去病拍拍包袱,還是走了進去。

……

在廣盛源存了銀子,得了一張銀票,翟去病交到尤振武的手中,尤振武拿到手中,仔細的看,發現銀票紙張精良,製作精美,背面好像還有防偽暗記,不由的驚歎。

翟去病說,廣盛源這都是和晉商學的,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道道?

……

剛到府門前的街道,就遇見了尤順,尤順滿頭大汗,臉上滿是驚喜:“少千戶,三公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們滿城找了你們一下午,都沒有找到,快回去吧,老總鎮正心急著呢。”

尤振武點頭,和翟去病快步回府。

……

前院正堂。

束髮方巾、寬袍大袖的尤見田站在堂前,正焦急的踱步,不時抬頭望向門口,直到尤順歡天喜地的跑回來,喊道:“少千戶和三公子回來了!”他方才鬆口氣,舒展開了一直緊皺著的眉頭。

正堂裡,兩個老頭,尤世威和尤定宇正在激烈爭辯著什麼,聽到尤順的呼喊,立刻閉口不談。

但尤振武卻已經是聽見了----兩個老頭爭論的乃是那一百兩的銀子,尤世威以為不當要,應還給左家;尤定宇則說,光明正大贏來的,願賭服輸,為什麼不要?如果是咱娃輸了,那左家會少要咱一兩銀子嗎?

進到院中,尤振武和翟去病先向站在堂前的尤見田行禮。

尤見田臉色嚴肅的掃他們,責怪道:“滿城找你們都快找瘋了,你們是去哪兒了?”

尤振武小聲:“回二叔,城東的一個羊肉館。和夢祥、長捷他們聊天耽誤了時間。”

“還有心思吃羊肉?”尤見田嘆息:“不知道家裡都快為你們急瘋了嗎,快進去吧。”

進到堂中,尤振武翟去病再行禮。

“一天都幹什麼去了?”

坐在正中的尤世威臉色沉沉的問,好像有怒意。

坐他右首邊的尤定宇卻相反,眯縫著眼,不但不見生氣,反而還老臉帶笑,就好像對小弟兄兩人今兒一天的表現,很是滿意一樣。

尤振武也不隱瞞,將城門口送行,遇見左緒,其後和左緒打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說了。翟去病又補充,將左緒的囂張跋扈,欺人太甚,形容的活靈活現。

“撕紙還原,你是怎麼做到的?真是嶽……夢中有人傳給你的嗎?”三爺尤定宇忍不住問。

尤振武不答。

站在堂前的二叔尤見田卻明白,命令堂前左右的人全部退下,只留他和翟去病。

尤振武這才回答:“不是,不過就是一個小伎倆。”說著走到旁邊桌前,拿起桌上的紙,走的兩個老頭的面前,為兩個老頭演示了一遍,他手心向內側,整個戲法的奧妙,兩個老頭全部都看見到了,站在外側的尤見田和翟去病卻不能看到,急的他不行……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尤定宇看完之後,先是一呆,隨即拍著椅子的扶手,大笑著讚許的起來:“妙,太妙了,娃,這精妙的手段,是誰教給你的?”

“沒有誰教,是孫兒自己悟出來的。”尤振武回。

“好好好,娃真是聰明。換做其他人,想一輩子也想不出來。”尤定宇撫掌大笑,又說道:“左家上下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贏他一百兩是少的,以後有機會,再贏他一百兩,哈哈哈哈!”

尤世威卻是沉著老臉,再問:“你和左緒打賭又是怎麼回事?河南九月會有連綿的大雨?如果有,他輸了給你一百馬,如果沒有,你輸了,你就和去病兩個人,當街跪下來叫他祖爺爺?這事,可是真的?”

尤振武坦然回答:“是,是真的。孫兒確實和左緒賭了。但爺放心,這個賭,孫兒不會輸。”

“不會輸?”

尤世威盯著他,臉色更加嚴厲:“這麼說,嶽王爺託夢之事,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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