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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琴這話一出,三個單身小夥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會兒思想觀念保守,還沒到人人都能大方談論這個問題的程度。

魏凡左右看了一下,見他倆不作聲,他笑著道:

“阿姨,反正我們都是單身,你要是真想做媒,乾脆選個日子把人家姑娘請到你家裡來,我們仨都讓她相看相看,讓她先挑,挑中誰了,誰就跟她慢慢處處看。”

周琴聽他這麼說,高興的合不攏嘴,嗔怪道:

“話哪能這麼說,她又不是公主挑駙馬,你們這是相親,大家互相挑選,條件相當看對眼才是最重要的。”

郭鵬飛有些尷尬,他年齡確實不小了,以前就那麼渾渾噩噩的過著也無所謂,現在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又考慮著將來要去鍾毓的整形醫院發展,所以並不想這麼快結婚成家。

蔡儀中面上並無排斥,他笑著問道:“那對方母親跟阿姨是好朋友嗎?”

周琴毫不猶豫的點頭道:“那肯定是好朋友了,我跟她媽媽是同學,幾十年的老交情了,阿毓小時候跟香香也是好朋友,只不過後來她上大學了又忙工作,這才來往少了。”

蔡儀中一臉溫和道:“能跟阿姨和鍾醫師交好的人家,那肯定是錯不了,那怎麼能錯過呢,魏凡說的不錯,乾脆選個日子,咱們就在阿姨家裡見上一面,最好讓姑娘父母也來參考一下,現在優秀的小姑娘可不多了,遇見了可不能錯過。”

鍾毓被他這番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以她對蔡儀中的瞭解,他應該不大可能喜歡這樣的相親活動,最初鍾毓同意這事,其實是衝著魏凡去的。

郭鵬飛也有些不可思議,這傢伙有多自負,他還是心裡有數的,他既然沒拒絕,郭鵬飛也就更不好拒絕了,趕緊表態道:

“我這邊也沒什麼意見,到時候也可以過來看看。”

反正他過來後,又不是非得跟人家確定關係,他倒想看看蔡儀中搞什麼鬼。

湯嘉仁喝了口黃酒,感覺身上暖烘烘的,他又忍不住端起喝了一口,而後樂呵呵的說道:

“一個姑娘太少了,您身邊要是還有單身姑娘,也可以一起喊過來,咱們索性就搞個聯誼,談不成物件還可以做朋友不是。”

周琴很喜歡這個提議,她笑著對鍾毓道:

“卓敏那丫頭是不是也沒找物件?乾脆把她也叫來啊?”

之前卓敏跟鍾毓分享過自己的感情故事,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單身,這事不好跟其他人透露,她直言道:

“她感情方面的事我是不知道的,她爸對她物件的要求挺高,你碰到她可以自己問問。”

湯嘉仁對卓敏也有印象,他笑著打趣道:

“卓家實力強勁,誰要是跟卓律師在一起,那可真是抱個金磚回去了。”

周琴不愛聽這樣的話,連忙說道:

“婚姻除了基本的物質條件外,還是要看緣分的,如果男方只能看到父母帶給她的附加值,不懂得欣賞她的優秀,那見了也是白搭。”

鍾毓不自覺露出微笑來,她媽這眼界不一樣了啊,果然還是得從閉塞守舊的環境中走出來才會變通透。

湯嘉仁並未因她說的話不高興,他本就是隨口一說。

張雲飛也跟著瞎出主意,飯桌上氣氛融洽,郭鵬飛要值班就提前離席了,其他人一直到很晚才回去。

正月初八,周琴的生活迴歸忙碌,鍾毓也開始打包郵寄各種行李。

這次去廣州就要長住了,很多東西都得帶著,不然忙起來她也沒時間回來拿。

相較於周琴來說,更捨不得鍾毓離開的還是宋從春,他就跟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姐姐身後。

在姐姐沒有回來之前,他的日子過得很憋屈,明明他是家裡最小的兒子,隱忍退讓的卻總是他。

他媽那個時候也很委屈,但她腰桿不硬,既沒有強有力的孃家撐腰自己又沒有高收入,為了兒子只能委曲求全。

姐姐回來後一切都不一樣了,她聰明強勢又會掙錢,無形中給了媽媽足以與爸爸抗衡的底氣。

若是姐姐沒回來,他們娘倆的日子應該還是照舊那麼過著,家裡但凡值錢點的東西都不會有他的份。

而他爸應該也不會去反思自省,他媽想要脫離這苦海,大概只能等到他成年。

現在的日子他很知足,儘管不捨,卻也不會阻攔姐姐前進的步伐。

終於到了離別那天,鍾毓在家吃了午飯,在媽媽和弟弟的陪伴下去了火車站。

一路上週琴唸叨個不停,“你獨自在外工作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總吃外面的飯菜,有空還是得自己做,別忙起來就什麼都不顧了。”

鍾毓聽話的答應著,以後離的遠了,想聽她嘮叨都聽不著了。

宋從春幫她拿著行李,默不作聲的跟在身後,鍾毓察覺到他情緒低落,笑著寬慰道:

“別這麼耷拉著臉,等你放暑假了就到廣州來陪我,我有假期也會回來看你們的。”

宋從春點點頭,他如今沉穩了很多,不像以前想到什麼說什麼,自從他爸爸過世後,他也懂事了。

他並未說什麼讓姐姐擔心的話,只笑著送她上車,待她上火車目送著火車駛離,娘倆才不舍的轉身離去。

他雖年輕卻早已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路要走,不管是家人還是愛人,都不能以愛的名義強迫著對方做不喜歡的事。

其實鍾毓背對著他們離開時,眼眶也是溼潤的,上了火車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她這次買票時間早,很幸運的搶了張軟臥票,車廂還是四人一間的。

鍾毓買的是上鋪,她放好行李就爬到上面休息了。

和她同一車廂的是位老太太和一對帶著孩子的夫妻。

小兩口帶著的孩子抱在懷裡用襁褓蓋著臉,看起來頂多個把月。

畢竟只是同車的乘客,鍾毓並未太關注,倒是她下鋪的老太太從進了車廂就不高興,一直罵罵咧咧的吐槽。

“真是晦氣,好不容易花這麼多錢買個軟臥,結果還跟個孩子住一間,這晚上可別想休息了。”

說完這句似是還不夠,直接跟對面的夫妻倆說道:

“我跟你倆說啊,你這孩子要是夜裡哭鬧,你們就抱到外面哄去,可別吵到我們休息。”

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表情有些尷尬,她抱緊孩子,聲音溫柔的說道:

“我兒子很乖巧的,他不會吵到你們。”

老太太顯然不買賬,她盤著腿坐自己的位置上,毫不客氣的數落道:

“你可拉倒吧,我看這孩子也就八九個月大,那是說哭就哭說餓就餓的,他又不會說話,哪會那麼乖。”

年輕的媽媽有些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老太太說完這話後,抬眼看那孩子的爸爸長得五大三粗的,站在娘倆旁守著,他表情看著有些不高興。

老太太不是省油的燈,雖看著孩子爸爸不好惹,卻也絲毫不怵,她翻了個白眼,指著年輕媽媽說道:“這車廂裡又不冷,你怎麼還給孩子捂著,也不怕捂生病了。”

她大概是在家作威作福慣了的,直起身子伸手就要扯孩子帽子。

孩子媽媽抱著孩子驚慌失措的往後躲,她聲音尖利道:

“你別碰我孩子,他只是有點感冒了,捂多點沒事。”

孩子爸爸立刻上前護住娘倆,他臉色不愉的說道:

“我們家孩子怎麼照顧是我們自己的事,不用你來發表意見。”

幾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大,讓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鐘毓也驚到了,她坐起身子好奇的朝下看。

孩子爸爸本就長相魁梧,板著臉不高興的發怒模樣著實有些駭人,老太太毫不示弱,她狀似受驚過度的捂著胸口,沒好氣的嚷道:

“你兇什麼兇?我告訴你我可是有心臟病的,我要是被你嚇的心臟病犯了,我兒子肯定讓你坐牢。”

那男人眼中有戾氣,妻子輕輕拉扯了他的衣服,搖搖頭勸他息事寧人。

年輕媽媽轉過頭又溫和的對老太太道:“老人家,我家屬就是脾氣有些急,他是個好人。”

老太太壓根就不買賬,她囂張的喊道:“有你們這麼做人的嗎?基本的尊老愛幼都不知道是吧?我這是關心孩子,我帶過多少孩子,不比你們這些小年輕懂的多?你們這麼緊張的不讓我碰孩子,難不成這孩子不是你們生的,你們是專偷別人孩子的柺子?這孩子到現在都沒哭一聲,肯定是你們下藥了,我要去找乘務員。”

她越說越激動,說風就是雨的動作利索下床就去找人,孩子媽媽著急的說道:

“大媽,你誤會了,這是我們的兒子,他就是生病了,我們不是柺子……”

老太太根本不聽她解釋,死活要去開門叫人,孩子爸爸見老婆著急,連忙上去阻攔,一時間兩人對峙起來,鍾毓看的眉頭微皺,她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老太太真不是一般人,她撒潑打滾的鬧著讓人招架不住。

年輕男人看著強壯,打架或許是個好手,對付這樣胡攪蠻纏的老太太卻是沒招,重不得輕不得。

老太太見強攻不得,乾脆捂著胸口氣若游絲的說道:

“好你個小畜生,我心臟病犯了,你趕緊給我拿藥……”

鍾毓知道這老太太是裝模作樣,偏那男人不知道,下意識將她鬆開,得到自由的老太太,手腳靈活的跑去拉開門,對著走廊盡頭喊道:

“快來人啊~這裡有偷孩子的人販子,快來人抓住他們……”

她這一嗓子吼出來,立刻就有乘務警跑過來巡視。

見到穿制服的乘務警老太太立馬拉著人告狀。

“警察同志,這夫妻倆帶的孩子半天都不哭鬧,還不給人看孩子臉,他們肯定是給孩子餵了藥,絕對不是好人。”

孩子媽媽連忙解釋道:

“不是這樣的警察同志,我孩子就是生病了,我們怕他臉嚇到人,所以才不讓看的,我們真不是柺子,我愛人他是廣州軍區的軍人,我們怎麼可能是柺子。”

老太太不服氣道:“她肯定是在撒謊,不是柺子就讓我們看看孩子啊!”

一旁隱忍不發的孩子爸爸,直接從妻子手中抱過孩子,扯開蓋住他臉的帽子,壓抑著怒火吼道:“給你看,讓你看個夠,這下滿意了吧?知道我們沒有騙人了吧。”

老太太被那孩子的臉嚇得面色慘白,鍾毓正好也看清楚了。

那是個面裂伴有小下頜畸形的孩子,這病多由先天及後天原因造成的單側或雙側下頜短小或後縮畸形,患者固有口咽腔體積因之縮小、舌後墜,導致上呼吸道狹窄、阻塞。

他的顏面發育不良,猛然看到確實有些駭人,老太太結結巴巴的喊道:

“你們怎麼帶個鬼孩子啊?我不要跟你們住一間了,這就是個鬼孩子!太嚇人了。”

老太太刺耳的話,好就似一把尖刀紮在孩子媽媽心上。

她難過的哭了起來,孩子爸爸咬緊牙關,捏著拳頭死死忍住。

鍾毓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她聲音清冷道:

“老人家可不要亂說話,這孩子就是面裂伴小下頜畸形,是一種疾病。”

說完她又看向年輕媽媽,溫和問道:“他是不是還伴有阻塞性睡眠呼吸暫停綜合徵?”

鍾毓原本默不作聲並沒有引起注意,她一開口卻說的頭頭是道,孩子媽媽激動的說道:

“您說的對,我們這次帶孩子去廣州,就是聽說軍區總醫院那邊來了位很厲害的整形外科女醫師,我們想讓她救救孩子。”

孩子的爸爸這才把注意力放到鍾毓身上,他仔細打量片刻後,激動的問道:

“您就是鍾醫師對不對?”

鍾毓並未否認,她客氣道:“這位同志你好,我確實是鍾毓,看來我跟這孩子還挺有緣分。”

孩子爸爸激動的朝她敬禮,而後鄭重道:

“鍾醫師,我是廣州軍區三營副營長王強,這次接我家屬過來,就是想讓您看看孩子的病還能不能治。”

鍾毓轉頭朝孩子看去,簡單替他檢查了一番,然後幫他調整了個更便於呼吸的姿勢,才正色道:“這孩子可以透過下頜骨牽引成骨術來治療他的病,等回到醫院,還要做徹底的檢查,如果沒有其他因素干擾,應該是可以手術治癒的。”

孩子媽媽激動的眼淚汪汪,她哽咽著說道:

“謝謝鍾醫師,我們寶寶碰到您真是太幸運了,您什麼時候坐診?”

鍾毓正色道:“我回去安頓好,就去醫院上班,你們隨時可以去掛我的號。”

乘務警見沒什麼問題,低聲對老太太勸道:

“這孩子身體狀況不佳,老人家您多擔待點。”

那老太天性格霸道,卻也不是不講情面的。

“行了行了,事情搞清楚就行了,我不也是一片好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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