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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波暫定的次日,王豔梅收繳了蘇糖的手機,理由很正當,因為再過一星期,她就要期末考試了,所以考試之前絕對不能分心。王豔梅用手機的年頭比較早,繳獲戰利品後,很快就從蘇糖手機裡找出了女兒的“犯罪證據”,大量蘇糖和秦風之間的肉麻簡訊證明,秦風和蘇糖不清不白的關係,已經絕對不是一兩天了。
“相公,孃親大人跟你說了些什麼沒?”
午飯過後,王豔梅坐在蘇糖房間的床沿上,輕聲念出了這條,蘇糖在今天凌晨4點多發出的,充滿春天氣息的簡訊,聲音很輕柔,神態很溫柔。
蘇糖漲紅了臉,一時間臊得求死不能。
王豔梅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蘇糖這下徹底老實了,週末一整個下午,乖得跟小白兔似的,在屋子裡好好學習。只是在這種心態下,她能學進去多少,那還真是一個挺不容易把握的機率。
秦風完全不知道預備老婆已經被後媽大人給血虐了,他昨天收工回來看到蘇糖的簡訊後,只是發了條“放心,萬事有我”,然後便倒頭就睡。到了中午時分醒來,見蘇糖沒有新的回覆,還當她已經放下心來,也就沒再盯著這件事情。
眼下對於秦風而言,最關鍵還是生意。
現在店面雖然已經裝修好了,但是距離正式開張之前,秦風還是有一堆零碎的工作需要完成。
比方制定新的選單價格表,比方想清楚新的銷售流程,再比方開業初期的小活動。
總而言之,開店和擺攤不一樣,多少得顯得更有規矩一些,要把店裡頭的勞動力全都調配好,這樣等到開張那天,才不至於會手忙腳亂。
中午1點多,秦風暫時放下手裡的活,牽著串串出了門。
從今天開始,串串就不能睡在家裡了,因為小店後院的狗屋,昨晚上已經基本上聞不到油漆的味道,秦風打算從今天起,就讓串串開始它的職業看門生涯。
領著串串來到十八中後巷,巷子裡這會兒已然是半個停車場。
一百來米的小巷,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位置上被停了車。
秦風心裡挺感謝這些司機沒把車停到他的店門口,畢竟是商業發達的城市,這些開車的小老闆們,總歸還是能體諒同行的難處。
秦風和串串走過這一片天然停車場,就到了小店側面的後院門前。
這個所謂的後院,其實是這樣的――
一開始瑞陽公司在拆遷的時候,為了劃清地塊,在廢墟三面的邊緣,砌了一道長長的圍牆,只留出十八中後巷這條小路。而等他們把廢墟搬走,十八中後巷,便只剩下了圍牆和秦風的小店。
而這堵圍牆,距離秦風小店的後牆,僅有3米之遠。
秦風在裝修快進入尾聲的時候,突然腦洞大開,讓施克朗在長牆和店面的後牆之間,又砌了兩道短牆,短牆西側封口,迎著十里亭路的東側留門,如此一來,秦風的店面,就和後排的長牆連成了一個整體。秦風憑空便擁有了一個長15米,寬3米左右的小院。
在這個非法圈定的小院內,秦風讓施克朗加蓋了一排洗手檯,一個狗屋,以及一個用來停放三輪車和推車的小停車場。
於是這個小院,就成了傳說中的――違章建築。
秦風絲毫不擔心有人會來管這種閒事,因為諸如此類的玩意兒,在東甌市市區內簡直司空見慣。遠的不說,就說秦風小叔秦建業家那幢“山下別墅”,葉曉琴和秦建業為了多收幾個房租,早在幾年之前,便把屋後的空地私建成了一片木質小樓,哪怕火災隱患至少五顆星,他們照樣還是該怎麼幹就怎麼幹。
所以既然公務員同志帶頭犯錯,秦風覺得自己這種市井小民,也就沒必要非得表現出多麼崇高的思想覺悟。
串串進了狗屋之後,樣子顯得頗有些惆悵。
在這半年時間裡,串串親眼見證了這片老房的變化。
先是一片舊屋變成一片廢墟,再然後廢墟消失,只留下孤零零的屋子,而眼下,這幢原本屬於它的屋子,在時隔短短20天后,又再度“人是物非”,落到現在,它居然只有一個小木屋可以住了,而且空氣中的油漆味,還讓它覺得特別不舒服。
“住幾天就習慣了,乖啊……”秦風摸了摸串串的腦袋,輕聲安撫道。
串串似乎認清了局勢,嗚嗚兩聲,任由秦風把狗鏈拴好,靜靜趴在了地上。
搞定串串之後,秦風給施克朗打了個電話。
坐在店裡等了十幾分鍾,施克朗就開著他的小麵包車到了。
秦風遠遠見到,馬上就上前打招呼道:“狼哥!”
施克朗笑著應了一聲,下車後馬上開啟車子的後門,很麻利地從車裡往外搬東西。
那是一罐罐的紅色手提滅火器。
秦風提起一個滅火器,掂了一下重量,說好的30斤重規格,果然提著挺費勁,“真是不好意思,還得麻煩你多跑一趟。”
施克朗很會說話地回答道:“售後服務也是工作,接了你的活,哪有不掃尾的。”
秦風笑了笑,和施克朗一起把車裡的滅火器拿進了屋裡。
滅火器一共5個,廚房門後放一個,正廳兩個,樓上佈置一個。剩下一個,是秦風打算過些天做“演習”用的――買了東西總得會用,他打算讓店裡的幾個人,輪流試著用一下,免得到時候真出事故了,東西卻成了擺設。
“你想得還真是周到啊。”施克朗幫著秦風把滅火器裝好後,誇讚他道,“就衝你這認真勁兒,你以後肯定能掙大錢。”
“對,我也這麼覺得。”秦風很坦然地接受了表揚。
施克朗這些天已經習慣了秦風的這套“誠實”思維模式,他莞爾一笑,又問:“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再弄一下的?”
“我想想……”秦風靠在吧檯邊上,望著正廳這一大片空間,想了半天,卻是搖了搖頭,“應該沒了,現在只剩下招牌還沒做到,等做好了,影印店的人應該會幫我掛上去。狼哥,這樣吧,半個月內,要是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幫忙的,我再給你打電話,過了半個月,再有事情,我就自己找師傅處理。”
施克朗也是爽快人,很乾脆地答應道:“行,那我就保修半個月。”
辦完這件小事,秦風給串串倒了水,餵過點心後,便關了店門和院門,同施克朗一起前往銀行,把剩下的最後一點錢打給他。
匯完款從銀行出來,秦風的卡里,便只剩了區區一萬塊。
施克朗拿到錢便走。
秦風卻是沿著馬路,又來到了列印店。
這家店並不是幫秦風做招牌的那家店,秦風進門後,店裡的大媽瞥了秦風一眼,淡淡問道:“影印還是列印?”
“列印。”秦風道,“順便幫我排個版。”
“排什麼版?”
“選單,還有一些卡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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