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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組家庭的第一次聚餐,與其說是為了增進感情,倒不如說是一場加長版的自我介紹。
眾人落座後,話題很快就從秦建國和王豔梅身上,轉移到了各自所從事的工作。
至於秦風之前那句似真似假的玩笑話,更是早早地就被拋到了一邊。
秦風家這邊,除了秦風之外全都有正經工作。
姑媽秦建華是醫院的護士,姑父李興東在重點高中當數學老師,而停薪留職多年的嬸嬸葉曉琴,現在也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大也不小、每年進項可觀的建材廠,更別談她手底下還養著五六輛十噸級別的卡車,足夠當運輸隊用了,至於秦建業的老牌公務員身份,就更沒什麼可以挑剔的。
以這種陣容,對上大戶人家自然算不了什麼,不過王豔梅家也就是普通的小門小戶,所以老爺子一圈問下來,對秦建國的家庭狀況簡直滿意得不能再滿意。
尤其是秦建國雖然身為長子,家中的老太太卻不和他住在一起,如此一來,又免去了王豔梅婚後的婆媳關係煩惱,說起這婆媳關係,王豔梅的老爹可是也對她之前的那個奇葩婆婆心有餘悸。說句不好聽的,前夫的意外殉職,對王豔梅來說,何嘗也不是一個解脫的契機。
王豔梅的父母和新親家聊得很高興,相比之下,王豔梅的弟弟王安就沉默寡言很多,服務員開始上菜後,王安就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吃菜上面,伸筷子的頻率之高,彷彿是午飯沒吃特地留著肚子來的,不過詭異的是,王安每吃一口,就會下意識地擦一擦嘴。
秦風自學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學,猜想王安恐怕是有社交障礙,所以一遇到這種生人聚會的場面,就會不由自主地內心煩躁。光吃菜不說話,恐怕只是為了掩飾不安而已。
秦風見王安一副社交障礙的樣子,也就沒不識趣地非要和新舅舅套近乎,轉而把目光對向了蘇糖。
蘇糖今天很矜持。
秦風發現蘇糖明明很喜歡吃一些菜,卻只夾了兩筷子,就不好意思再接著伸手,然後她就坐著幹看,時不時地瞥一眼,見到盤子裡的東西少了一些,眼中就會過一絲失望和蠢蠢欲動,與胡吃海塞的王安形成鮮明的對比。
當蘇糖第三次望向那道黑椒牛柳時,秦風終於忍不住替她動了手。
秦風不管不顧的,直接端起蘇糖的碗,夾了四五塊肉進去,同時還幫她找藉口道:“吃嘛!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啊!”
蘇糖見秦風自作主張給她夾菜,原本還覺得非常尷尬,可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的負擔頓時就去掉了。
桌上的親戚們聞言,也是紛紛笑著讓蘇糖多吃點,李興東更是擺出老師的架子,一本正經道:“孩子,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用腦子的時候,正需要營養呢,還減什麼肥啊!”
蘇糖輕輕嗯了一聲,趕緊低頭吃肉,吃了兩口,再抬頭偷瞄秦風一眼,見秦風一臉做好事不留名的淡然模樣,心頭不禁又泛起一股暖流。
酒桌上的話題繼續,王豔梅的老爺子問完秦風家這邊的狀況,就輪到秦風家這邊開炮了。
王豔梅家這邊人丁單薄,唯一能被問的,也就王安一個。
李興東這邊關照完蘇糖,下一句就提到了王安,他端起酒杯,給王安敬酒道:“孩子他舅舅,來,咱們走一個!”
王安聞言,趕緊也把杯子拿起來,道:“客氣客氣,你比我大,應該我敬你才對!”
李興東淺淺地飲一口杯中的五糧液,半口悶進肚子後,又追問道:“你今年有30了嗎?”
“沒呢,週歲才28。”王安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還這麼小?”李興東顯得有點吃驚,轉頭看了看王豔梅的父母。
王豔梅的父親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快40歲時才生的他。”
“呵呵,那也算老來得子啊,你老人家真有福氣。”李興東說了句場面話。
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
李興東這時又問王安:“小夥子,現在在哪裡工作啊?”
王安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停頓半拍,然後才勉強一笑,道:“沒工作,失業中。”
王安的母親臉上有些掛不住,忙解釋道:“他上個月剛剛辭職了。”
“哦……”李興東輕輕點頭,旋即又頗缺眼力勁兒地追問道,“之前幹什麼工作的啊?”
王安這下有點無奈了,他雙唇一閉,嘴角往下耷拉著,沉默兩秒後,弱弱地回答道:“給人看倉庫,當庫管呢。”
秦建華聽到這,趕緊給李興東使眼色。
李興東卻是酒意上頭,再加上平時和學生混得太久,骨子裡也沒什麼人情往來的經驗,繼續照著這個路子,半醉不醉地繼續道:“我聽你姐說,你也是本科畢業的啊,怎麼畢業了不去找個正規單位上班呢,你畢業後應該還有包分配的吧?”
“沒了,剛好輪到我這一批沒分配,我前面那一批還有。”王安說道。
“這麼巧啊,那真是運氣不好……”李興東嘟囔著,終於閉了嘴。
酒桌上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沉悶。
秦建業和葉曉琴全都很聰明地半聲不吭――他們害怕對方會要求他們倆幫忙介紹工作。對於秦建業夫妻倆而言,這絕對是麻煩事。
不過他們顯然是多心了,王豔梅一家還是很通情達理的,絕不至於才剛認完親就麻煩別人。
王安把內心的秘密吐露出來後,食慾也沒那麼旺盛了,他靜靜地靠在椅背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也不知心裡頭在想什麼。
安靜了好久,兩邊才拿最近的新聞說起事來,有了話題,總算不至於冷場到底。
如此這般說了將近1個半小時的廢話,等最後一道菜上齊,秦建業和葉曉琴就說要先走了。
秦淼和爸媽離開之前,戀戀不捨地又多看了蘇糖幾眼,秦風童心大起,在蘇糖耳邊低聲提示了一句,蘇糖抬頭望去,和秦淼一對眼,秦淼立馬嚇得把身子調轉180度,趕緊跑出了包廂。
“阿蜜,你無敵了啊!”秦風笑道。
“去死。”蘇糖脫口而出,並且在桌底下給了秦風一腳。
秦建業一家先行撤退,順便還捎上了秦風的奶奶,等他們五個人走後,眾人又多幹坐了十來分鐘,實在說無可說,便乾脆散場了。
秦風很有當家氣派地去買了單,買單的時候他才發現,阿慶樓前臺的收銀人員已經換掉,不是之前他認識的那幾個,感嘆著酒店人員變動頻率之快,等秦風從酒店裡出來,姑媽秦建華一家三口,早已打車離去。
王豔梅的父母和王安站在路邊,拉著王豔梅說著家長裡短,見秦風出來了,才和秦建國告辭,離開之前,王豔梅的父親還不住叮囑秦建國道:“建國,對我家豔梅要好啊,我可是盼著以後你給我送終的。”
“爸,你別說這種話嘛,你還這麼年輕。”秦建國忙道。
王豔梅的父親搖搖頭,感慨道:“什麼年輕啊,再過幾年就70歲了,人生七十古來稀,等過了70,什麼時候走,就不是自己說了算了。”
翁婿倆又寒暄了一陣,見計程車來了,王豔梅的父母,這才和儼然就要蛋疼致死的王安一起離開。
目送著計程車遠去,總算完成招待工作的秦建國和王豔梅,終於雙雙鬆了口氣。
“吃飯也挺累啊。”秦建國道。
“是啊。”王豔梅眼裡透著疲憊,“幸好還沒擺結婚酒,不然光是準備就至少要半個來月。”
秦風來了句:“爸,媽,等以後有條件了,我給你們再補辦結婚酒,到時候麻煩事我全包了,你們負責吃喝玩樂就行。”
王豔梅開玩笑道:“那可得抓緊點,不然要是等我和你爸成了老頭老太,到時候你就是再有錢,我們也不好意思擺酒請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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