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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豔梅拿著東甌大學的招生簡章從教學樓裡出來的時候,心情是激動的,腳步是跳動的,整個人的狀態都是蠢蠢欲動的。聽過鍾初惠的話,再加上招生簡章上那些吹牛不打草稿的傳銷性用語,王豔梅儼然已經把蘇糖當成了明日之星。秦風不忍在這個時刻實話實說毀丈母孃的好心情,很用心良苦地和她拉開一段距離,只和餘晴芳打聽大學城周邊烤串生意的訊息。
餘晴芳原本是想著去圖書館自習,但奈何臉皮太薄,只能硬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跟秦風叨叨她所知道的大學城商業版圖:“醫學院後面的小吃街,還有螺山鎮上的那些小店,生意全都挺不錯的。不過我估計專門賣烤串的店,在這裡應該不會有什麼生意,你們賣的烤串太貴了,在大學城這裡做生意,靠的就是薄利多銷。你要是想在這裡賺錢,我建議最好還是賣盒飯,雖然利潤也一般,不過勝在流水穩定。飯這種東西,每天都要吃的……”
“秦風,你打算開分店嗎?”蘇糖被王豔梅單曲迴圈似的唸叨了半天,忍不住也湊過來秦風這邊,把王豔梅扔給了秦建國。
秦風不想把十八中後巷的小店馬上就要遭遇滅頂之災的訊息告訴家裡人,打著含糊回答道:“算是吧……”
蘇糖腦子不過彎地蹦出一句:“這麼說我可以來這裡當老闆娘了?”
餘晴芳默默地瞥了她一眼,臉上寫著仨字:要臉嗎?
秦風心知根本不可能從餘晴芳嘴裡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很快就打住了這個話題。
餘晴芳領著勉強包括秦風在內的這群外貌協會的鑽石級成員在東甌大學的校園裡逛了個把鐘頭,到了飯點,考慮到下午還要去給秦風和蘇糖補課,餘晴芳索性宿舍也不回去了,乾脆搭了個順風車,和秦風一家子回了市區,然後不出意料地混到了一頓大餐。
王豔梅很心急,從大學城回來的當天晚上,就四處張羅著給蘇糖找鋼琴老師。東甌市雖然人稱文化荒漠,不過想找個能教彈琴的人還是很輕鬆的,尤其以秦風家現在的財大氣粗,只要不是成名成家的存在,基本上都能負擔得起。王豔梅的效率很高,不出三天,就給蘇糖找到了合適的老師人選。秦風打聽過對方性別女、好愛男後,欣然點頭掏錢。
而為了保證學習效果,秦風又另外掏了一筆錢,給蘇糖買了一架不算豪華但也還過得去的鋼琴,至於之前那架風琴,王豔梅嫌棄佔地方,果斷按木材市場的廢木料價格賣給了收破爛的,收得人民幣200元,全都充作了串串的狗糧錢。
秦風家的客廳裡一夜之間多出臺鋼琴,立馬變得擁擠不少。不過好處也不是沒有,至少有了鋼琴,人家老師可以上門來教,平日裡吃過晚飯,王豔梅還能硬逼著蘇糖給她來上一段《車爾尼》。於是蘇糖的好日子在高三的二模來臨之前,就徹底毀得一乾二淨。
時光如流水,忙碌的時光如瀑布,噼噼啪啪作響,動靜極大地一下子就過去了。
蘇糖備受文化課和專業課雙重煎熬的時候,秦風已經漸漸習慣了等死的日子。每天早上去到店裡,先觀望一下是否有拆遷隊出沒的跡象,如果沒有,就該幹什麼幹什麼。總而言之,就是絕對不能給拆遷隊的人,在開口之前就馬上動手的機會。如果人家非要來拆的話,秦風還是希望對方能客氣地在攻城之前先知會一聲,好讓他能有時間把店裡的傢伙事兒全都搬出來,順便把這個月的錢和員工們結了。不過就是可憐了保安羅大叔一家子,剛以為自己就要過上安生日子了,卻不成想東家的店危在旦夕。
一半提心吊膽、一半沒心沒肺地過了半個月,臨近月底,眼見著餘晴芳她們都已經考完收功,全市各中小學也要迎來期末考試,距離過年滿打滿算也不足10天了,秦風半懸著的心,總算稍微落下來一些。看情形,拆遷隊應該是不會來了。到了這個節骨眼,那些平日裡為城建辦衝鋒陷陣的外地小馬仔,想來不是正擠在火車上,就是正在擠火車的路上……
說起春運這件事,秦風店裡竟沒幾個人要回家的。王浩這逗逼就不用說,全家人早就紮根東甌市,某些方面比土著還土著,而其他員工要麼是本地人,要麼就是拖家帶口,壓根兒就沒打算回去過年的。最後秦風問了個遍,發現要回去的,居然只有靜靜和董建山兩個人。
“人員這麼齊整,我們還放毛的假?”距離蘇糖期末考前的那個晚上,秦風坐在櫃檯後面,理直氣壯地向王安提出了這個嚴肅的問題。
王安聽完,沉默著輕輕磨了磨牙齒,良久才反問道:“難道你打算過年時間照常營業?”
秦風抬起右手,比劃出一個“v”字。
王安表情很精彩地弱弱地試探了一聲:“耶?”
秦風無語地搖了搖頭,“我是說兩倍工資。”
王安想都不想就道:“太少,不幹。”
秦風表示愕然道:“刁民,你居然敢嫌錢少?”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關鍵是我們家那個……”王安扭扭捏捏地拎出了謝依涵當盾牌。
秦風和坐在一邊的靜靜不約而同地嘴角一抽。
靜靜抽完後緊跟著道:“小老闆,我坐大後天的火車回去,票都買了。”
秦風一點頭,很沒良心地回答:“你安心地去吧,加班工資我會發給別人的。”
靜靜陷入了深深的鬱悶。
秦風轉頭又對王安道:“人這麼齊,要不咱們搞個年會吧。”
王安奇道:“有必要嗎?”
“怎麼沒有必要?”秦風很激動地拍桌道,“像我們這種明顯就要擺脫低階趣味的烤串店,怎麼可能連年會都不搞,說好的企業文化呢?”
靜靜用看王浩的眼神看秦風道:“小老闆,你今天生病了嗎?”
秦風輕嘆一聲,惆惆悵悵地說道:“我就是想把人聚起來,試試看被一大群人拍馬屁是什麼滋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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