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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谷聽了中川大隊長的告誡,回去開始收拾武器裝備,以及彈藥,他透過副官瞭解到大隊這幾天的傷亡情況,如他所預料的那般,大隊這幾天的傷亡十分不正常,極有可能跟那個槍法十分精準的支那人有關。

這非但沒有讓三谷害怕,反而激起了他爭強好鬥的心思。

在收拾完武器裝備後,三谷帶上偽裝來到大隊的指揮部,此時的中川大隊長正在與幾個中隊長商議接下來的進攻戰略。

從泗塘河其他方向不斷響起的炮火和槍聲,見證著日軍攻勢的猛烈,也印證了他們絕非這麼簡單的就放棄進攻泗塘河,三谷的到來讓中川大隊長暫時停歇了會議,他給三個中隊長介紹三谷,並對第二中隊的中隊長說:

“石島君,有三谷君在,他會消滅掉狡猾的支那人,配合你們完成對支那人陣地的進攻。”

第三中隊由於傷亡,暫時放棄了擔任主攻的任務,由第二中隊擔任主攻任務。

一般來說,日軍一個大隊向國軍陣地發起猛攻,國軍很難頂得住,然而國軍的一個營卻頂住了,不光頂住了,還把一個擔任主攻的中隊給打了下去。

中川大隊長立即開始下達半個小時後的進攻命令:“第一中隊已經在東線的福家宅方向開啟了局面,架設了鐵橋,渡過了泗塘河,佔領了支那人的前沿陣地,唯獨西線的隆家卻遲遲打不開局面,接下來,第三中隊在後方暫做休整,並向第一中隊方向靠近,進一步穩固第一中隊的戰果,並將其擴大。”

他目光一轉,落在三谷身上:“三谷君,接下來,你就隨著第二中隊,向支那人的陣地發起進攻。”

“中川君,我現在去前線觀察一下。”三谷不太想繼續等待,時間相對緊迫,他要前去偵查一下,順帶能夠找到一個好的射擊位置。

其次就是看一看能否找到支那人的神射手。

中川大隊長思索片刻,便道:“我讓大隊的炮兵與你協同作戰,一旦發現支那人的神射手,一定要將其擊斃,若無法擊斃,就由炮兵轟炸。”

“是!”

三谷揹著九七式狙擊步槍,離開了指揮部。

第二中隊的中隊長石島看著三谷的背影,說道:“他就是將軍派遣來來的狙擊手?”

三谷點頭:“是的。”

他看向第三中隊的中隊長,說道:“有了他,支那人的步兵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打擊,至於他們的狙擊手,以三谷君的能力,必定能把支那人的狙擊手找出來,並將其殺掉。”

他對三谷的能力相當信服。

三谷曾不止一次的射殺過國軍營級指揮官,連級指揮官更是殺了不少,作戰能力和戰鬥經驗都相當豐富。

“諸君也下去準備吧,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抵達泗塘河對岸,拿下支那人的陣地。”

“是!”

日軍的進攻停止了,泗塘河上架著一座座未完工的鐵橋,河水不停的翻滾,搭建起來的鐵橋浮在河面上,不斷地擺動。

一六零營陣地上。

戰鬥停息了,夏遠卻絲毫沒有消滅了五十多個日本鬼子的開心勁兒頭。

趙世國死了。

鄭大用抱著捷克式輕機槍,坐在戰壕裡,也不哭,也不鬧,甚至也不過來看一眼趙世國的遺體。

書生的迫擊炮彈丟了,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夏遠責怪,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也不吭聲,就坐在戰壕裡。

夏遠看著趙世國的遺體,說道:“人各有命,有的人平平安安,活到戰爭結束,有的人連日本鬼子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死嘍,其實死了也好,不用再吃苦了,下輩子投胎個好人家,享一世福。”

他坐在戰壕裡,頗為感慨,但也只有感慨,沒有傷心。

這樣的生死別離,他經歷了太多太多,從長津湖,到上甘嶺,從我的團長我的團,到覺醒年代,又經歷了一八零師被美軍包圍的大事件,身邊的人停停走走,去去留留,早就已經習慣這樣的分別。

夏遠從口袋裡取出一支菸,擦了個火柴點燃,嘬了一口插在地上,算是給老趙送了一別,起身道:“愣著幹嘛,都過來,咋地了,就剩咱們三個,傷心了?大用,書生,過來,給伱們趙叔埋了,好入土為安。”

李有才去營部了,大概也能猜到,自己露了一手,給李有才震驚的不行,這會兒正在跟張廣奇聊自己的事情呢。

夏遠看著躺在地上的趙世國,忽然覺得這所謂的證明,也變得無所謂起來,實力在自己身上,又何須向他人證明,證明了又能怎麼樣呢。

就在他們把李有才埋掉的時候,東邊的戰況傳了回來,一六一營失守了,日軍部隊已經抵達了前沿陣地,並扼守了前沿陣地,日軍的增援正在不間斷的趕來。

一六一營正組織對日軍的反擊作戰,但傷亡巨大,可能將要後撤。

一旦友鄰一六一營開始後撤,那麼一六一營左右兩側的友軍都將面臨著側翼被敵人襲擊的局面,張廣奇震驚於夏遠的射擊水平,對李有才所言,以五十幾發子彈,消滅五十幾個敵人,未一槍打空,除了震驚,剩下的依舊是震驚。

隨之而來的,一六一營計劃後撤的訊息,讓張廣奇從短暫的震驚中回過神兒來,眉頭緊鎖,“日軍的進攻厲害,一六一營在羅店的戰鬥也付出了巨大的傷亡,面對日軍這般猛烈的攻勢,他們堅守不住是正常的。”

李有才說:“如果不是夏遠,咱們的前沿陣地也可能會淪陷。”

“一人便為一軍。”張廣奇感慨的說:“難以想象,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兵,一個小時殺敵五十,如若日軍繼續進攻,有他在,傷亡必定增加,老呂著實給了我這個大一個驚喜,竟然搞到了這樣一個將才。”

李有才又道:“我觀他底盤穩健,估計也是個練家子,槍法厲害,就是不知道拳腳功夫如何。”

“拳腳功夫在戰場上的作用有限,槍法才是重中之重。”張廣奇稍稍沉吟,說道:“命令二連,加強側翼的防守力度,千萬不要讓日軍過來,另外告訴前線作戰的弟兄們,堅守陣地,莫要讓日軍渡河。”

他這個命令下達沒多久,日軍便渡過了泗塘河,侵佔了泗塘河沿岸的陣地。

把趙世國埋在了河岸邊的一塊土包上,鄭大用握著鐵鍬把地面夯實了,臉上帶著沉默,夏遠走到他身邊,說道:“老趙的遺願,便是讓你好好活著,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鄭大用抬起頭,想起了那個晚上,夏遠如同戰神下凡一般,用一杆槍,消滅了一個分隊的日軍,給他的心靈帶來了無盡的震撼。

他點點頭:“記得。”

夏遠點上一支菸,感受著辛辣的尼古丁,說道:“老趙為了救你,已經打算犧牲自己,給你爭取時間,如果那天我沒來,老趙或許為了救你,已經死了,他能活到現在,你應該為他高興。”

“時間是一個輪迴,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樣,東昇西落,每天早晨,你都能看見他,也許若干年以後,你會遇到一個跟老趙長得很像的人,也許他不認識你,但那就是他來看你了。”

“遠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嗯,帶著他的夙願,好好活下去,如果可能,為他報仇。”

“是!”

蔫兒吧唧的鄭大用重拾起信心,提著捷克式,目光帶著堅定。

夏遠扭頭,看向書生,把趙世國埋在地上以後,這傢伙便蹲坐在地上,一聲不吭,身上的泥巴都幹了不少,稍微動一下,身上乾裂的泥巴不斷的掉落下來。

天已經亮了,陽光正盛,照射在泗塘河面上,波光粼粼,書生看著遠處的河面,目光有些呆滯,夏遠從日式香菸盒裡掏出一根,遞給他,“心裡煩悶,抽一支菸,我心裡煩悶的時候,就抽一根菸,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也慢慢的想開了。”

“咳咳!”

書生不會抽菸,點上抽了一口,就把自己給嗆著了,臉色也漲紅起來,但他還是忍著,吧嗒吧嗒的抽,他也不會抽菸,吸進嘴裡就吐了出來,抽了一支,也沒有想開些什麼。

“遠哥,再給我一根。”

“滾蛋,照你這麼抽,這一盒給你都不行。”夏遠把煙盒塞進口袋裡,叼著煙,從嘴裡吸進去又從鼻子吐出來。

書生看的是新奇,但看一會兒又覺著沒太多的意思,繼續沉默下來。

他看著夏遠蹲在地上,想了想,說道:“遠哥,你說,我們打仗是為了誰啊。”

夏遠微微一頓,好奇的問:“怎麼會這麼想。”

書生說:“這些當官的,他們把人用鐵鏈子拴在石頭上,想跑也跑不掉,等日本鬼子衝過來,他們只能拿著槍和日本鬼子拼命,你說,我們打仗是為了誰。”

夏遠眉頭緊鎖,還有這麼一茬,他站起身,說道:“帶我去看看。”

即便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到這一幕,心中仍舊平白無故的多了幾分火氣,哪怕一些兵都已經死了,他們的腳踝上還帶著鐵鏈,牢牢的栓在石頭上,屍體泡在泥地裡,沒人來收。

他繼續往前走,陸陸續續發現了不少像書生口中所講的那樣,這些人身子都瘦弱的不成樣子,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皮包著骨頭,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哪怕是死了,腳踝上套著鐵鏈,也收不走。

夏遠是被拉壯丁,拉到隊伍裡,礙於系統的任務,他找那些人報仇,也沒什麼作用,便老老實實的跟著去打日本鬼子,至少在打日本鬼子這方面,全國還是比較統一的。

但是萬沒有想到,他們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禁錮士兵。

這些士兵被拴在石頭上,動彈不得,進退不得,哪怕是頭頂響起了炮彈的聲音,他們也躲藏不得,只能任由炮彈轟炸,泥濘的戰壕裡,這樣的屍體太多太多,腳踝上帶著鐵鏈,牢牢的拴在石頭上,很多屍體都是被日本鬼子的炮彈炸碎。

他們跑不了,面對頭頂落下來的炮彈,只能趴在戰壕裡,祈求炮彈不要炸到他們,也許現在活了下來,但等日本鬼子衝過來的時候,他們仍然要死,沒有人會去解救他們。

這不禁讓他想到了新兵營,新兵營幾百號人,雖沒有用腳鏈拴著,但他們的脖子上又何嘗不是套著一根無形的鏈條。

夏遠似乎也明白了書生為何這般模樣,他迷茫,這些人打仗究竟是為了什麼,迫害他們的是自己的同胞,卻比日本鬼子更加殘忍。

如此這般,似乎打不打都沒有任何意義。

夏遠嘆了口氣,這種事情任誰看到了,心裡都不禁會產生這樣的疑問。

這般送命的打仗,在現在,同胞這般迫害他們,在未來,有很多人不願意承認他們的功績,想一想,確實讓人感到可悲。

他們坐在戰壕裡,不再說話,空氣帶著幾分寂靜。

在對岸的一片低矮的蘆葦蕩中,三谷抱著九七式狙擊步槍,在地面上匍匐,小心翼翼的扒開眼前的蘆葦,露出一道縫隙,把槍口放在縫隙上,透過瞄準鏡觀察著國軍陣地。

前沿陣地遭受到了日軍猛烈的打擊,有不少支那人計程車兵正在重新修築戰壕,他的目標是支那人的指揮官,以及那一個擅長射殺的支那人。

觀察了一圈,並未發現可疑的物件,三谷便決定等一等,現在開槍射殺中國人的普通士兵會暴露自己,得不償失,他的目標是支那人沒錯,但支那人的神射手優先順序要高。

三谷尚未觀察到可疑的物件,便沉寂下來,等到日軍進攻,等到敵人暴露,並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起了風,吹動了河面,泛著粼粼的波紋,讓陽光也顯得較為明亮了一些。

夏遠沒有安慰書生,他則認為,自己安慰書生,是在幫助國黨說話,他自己也對國黨無感,又怎會幫助國黨說話。

可惜的是那些真正想要抗日的人,他們付出了生命,卻成為了光頭治國的犧牲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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