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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你說怎麼打!”老楊抓著反坦克手雷,蠢蠢欲動。
“待我炸掉敵人這輛坦克,定然會吸引洋鬼子的注意,我們正前方和我們後方都是開闊地,一旦開戰,要以最強的火力壓制對方,在打掉坦克之後,我會率先打掉敵人的機槍手,給你們爭取火力壓制的時間。”
眾人點頭,目光緊盯著敵人的坦克和步兵,步槍的第一顆子彈瞬間頂上,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夏遠手裡抓著一顆反坦克手雷,這玩意兒的威力非常大,畢竟是能炸坦克的傢伙,而且體量不小,很重,尋常人可丟不了那麼遠。
但有著第一次對付坦克的經歷,夏遠將一個反坦克手雷丟出去幾十米遠,大傢伙都知道了這傢伙投手榴彈非常厲害,尤其是在投擲反坦克手雷上,尋常人能丟個二三十米已經非常頂天了,他輕輕鬆鬆就能丟三十米遠。
那坦克距離他們三十多米,完全處於夏遠投擲範圍內。
夏遠目光微動,把那顆反坦克手雷衝著距離他們最近的坦克投了過去,手雷飛出去,從雨濛濛的天空飄過,精準的落在了坦克的裝甲上,發出沉悶的金屬撞擊聲,翻滾了一下落在地上,被坦克的履帶壓到。
轟隆!
山崩地裂,巨大的爆炸聲響徹山谷,坦克被手雷震得很厲害,拼死命的搖了一下,右履帶一截被炸斷,順著圓滾滾的輪子掉落下來,輪子還在不停的打著空轉,轟隆隆的發出陣陣的咆哮聲,癱瘓了。
艙蓋開啟,鑽出來兩名坦克手,站在高高的位置,指著他們的方向。
“中國人,中國人在那邊,進攻!進攻!”
他的話音剛落,一發子彈擊穿了鋼盔,頭一歪趴在蓋子上,鮮血順著白膚色臉頰滾落下來。
“fuck!fuck!”
同伴的死亡讓那名坦克手神色驚慌的鑽進坦克裡。
突突突,四隻湯姆遜衝鋒槍一起點射,幾名美軍步兵隨即中彈,軟在地上。
老楊把為數不多的幾顆手榴彈用力的丟過去,爆炸後破碎的彈片對美軍造成了巨大的殺傷,陳烈則快速的開槍,不管目標,儘可能的消滅敵人有生力量。
夏遠端著大八粒,快速的清空彈夾,打掉敵人揹著步話機計程車兵和機槍手,盯著美軍轉動的坦克,喊:
“先撤退,炸掉敵人一輛坦克,我們已經賺到了!”
幾人呈三三制,交替掩護,快速向後方撤退。
敵人數量太多,子彈嗖嗖的穿過茂密的灌木叢中,被子彈打斷的草葉不斷的掉在地上,一發子彈噗的擊穿周興勇的大腿,殷紅的血跡滲透出來,整個人微微踉蹌,栽倒在地上。
“老周!”
譚佔彪眼角欲裂,大喊道。
“別管我!”
周興勇坐在地上,端著衝鋒槍向敵人掃射,敵人已經發現了他們,正朝著他們蜂擁而來,數量非常多,子彈在頭頂飄著。
夏遠回頭,捏了一顆空爆雷落在敵人頭頂,又架著大八粒,飛快的扣動扳機,衝上前的敵人伴隨著槍聲倒下,抽出空彈夾,撞上新彈夾,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僅僅半個呼吸的時間,八聲槍響,又倒下七名敵人,他也不管了,將自己的能力拉到最大,火力全開,大八粒的槍聲清脆,就像是收割性命的鐮刀,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一名美國鬼子倒在地上。
清空彈夾,摸出一顆手雷捏在手中,用力的甩向敵人,空爆雷在敵人頭頂炸開。
“愣著幹什麼,趕緊救人!”
夏遠的動作太快了,一氣呵成,連續清空兩個彈夾,又甩出兩顆手雷,動作飛快,讓人目不暇接。
反應過來的老楊衝上前,抓著周興勇的手臂,大喊:“再來一個人!”
“老楊,我來幫你!”譚佔彪蹲在地上,向敵人掃射一串子彈,抓著周興勇的另一隻手臂,兩人合力將周興勇往後邊拖。
其他人紛紛掩護,衝鋒槍的射速非常快,形成一道子彈雨幕,抵擋了敵人的進攻,他們且戰且退,很快退到一片草木更深的灌木叢裡。
“小心!”
敵人的坦克黑漆漆的炮筒對準了他們的方向,轟的一聲,整個坦克猛然一震,將周圍的雨幕震顫開,一顆炮彈急速旋轉,卷著雨幕呼嘯而來。
轟隆隆隆。
炮彈一頭紮在他們後方的山體上,碎石和泥土飛濺的到處都是,巨大的衝擊波將眾人掀飛出去,夏遠頓時感覺到脊背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一片溫熱溼滑。
“媽的,掛彩了。”
顧不了那麼多,夏遠立即起身,定定神兒,待硝煙飄散的差不多,看著起來的眾人,急忙說道:“怎麼樣,都沒事吧!”
“沒事,老夏,你怎麼樣?”老楊站起身,喊道。
“我沒事。”
夏遠感覺到脊背一陣火辣辣的疼,咬咬牙,目光落在遠處,瞳孔微縮:“敵人上來了,快撤退!”
大喊著,他端起槍,打死了衝在最前方的三名美軍,三道人影倒在地上,他清晰的聽到了洋鬼子的叫喊聲。
“Fuck!他們還沒死!”
“上去,殺了他們!”
“上帝不會饒恕他們的,他們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們真狡猾,比日本人還要狡猾。”
夏遠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容,將身上最後一枚手雷甩了過去,伴隨著一陣慘叫,這群洋鬼子便沒了聲音。
“老夏,快走!”
老楊在遠處喊。
“來了!”夏遠把彈夾裡最後的幾顆子彈清空,看了眼遠處的坦克,心說,等著吧,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候一併將你們全炸了!
他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扎進密林,跟著眾人繞了一圈,才回到高地上。
這個時候老楊才注意到夏遠的脊背鮮血橫流,血肉模糊,大驚的說:“老夏,你受傷了!”
聲音很大,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夏遠揮揮手,說:“不礙事,被回彈的彈片蹭到了。”
幸好是崩在石頭上,卸了力,彈開後的力量已經不是很大,並且是斜著傳過去的,割開了棉服,在脊背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幸運的是彈片傷到了皮肉,沒有傷到脊椎骨,否則自己可能癱瘓了。
這樣的傷搞得眾人緊張的不行,馬大個跑上前看,“咋樣咋樣,沒事吧,嚯,這點傷,還好還好,沒有傷的很嚴重,我差點以為見不到你了。”
“滾蛋。”夏遠笑罵道。
“怎麼樣,傷的嚴重不嚴重。”
雷連長和邵指導員跑過來。
“連長,傷的不嚴重,被敵人的彈炮咬到了,劃開了面板,幸好沒有是傷到骨頭。”夏遠活動了一下,齜牙咧嘴,饒是這樣依舊是火辣辣的疼。
“衛生員,過來給一排長包紮一下。”雷連長看了眼夏遠脊背上的傷口,立馬叫來衛生員,用繃帶把傷口纏繞起來。
見衛生員還想要上藥,夏遠立即搖頭道:“藥就不用上了,我的身子骨硬朗的很,這點小傷,用繃帶纏一下就行,藥留給需要的戰士。”
衛生員看著雷連長,雷連長擺擺手,說:“就聽一排長的。”
“是!”
衛生員應聲,把一連所剩不多的藥品放好,也就一點消炎藥和止疼藥這些基礎藥品,其他藥品都送到師部了。
“看一下老周,老周受了槍傷,需要做一下消炎,子彈只能等到了後方再動手術。”夏遠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周興勇,問:“感覺怎麼樣?”
“排長,你放心,俺老周命大著呢,死不了,那藥就別在俺身上用了,也留給需要的戰士吧。”周興勇的大腿被子彈擊中,殷紅的鮮血滲透了軍服,呈現一片黑紅色。
“槍傷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連長,指導員,敵人上來了!”
陣地上有戰士看到黑壓壓的敵人壓上來,連忙大喊道。
邵指導員立即起身,端起手中的槍,說:“走,我們去陣地上。”
“老周,你好好休息。”老楊拍了拍老周的肩膀。
“老楊,我還可以,我還能堅持。”
周興勇掙扎著站起來,用槍托拄著地面。
“老楊,讓老周跟著上來吧。”
夏遠喊道:“老周的性子你也知道,不讓他上,他越是要上,不上都不行,而且現在正是缺人手的時候。”
“老夏,萬一”
老楊嘴唇動了動。
夏遠說:“哪有那麼多萬一,戰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個先來,這個時候不讓他上,等陣地失手了再讓他上?老周,你的腿影響行動,得悠著點,別莽著頭幹,明白不!”
“排長,你放心,俺一定會小心的!”
老周咧著嘴笑。
來到陣地上,一連串的子彈從頭頂穿過,發出尖銳的呼嘯,一枚枚炮彈落在這地上,捲起黑色的泥土,衝散了飄零下來的細雨,透過交通壕來到前沿陣地,馬大個扶正被炮彈吹歪的帽子,喊道:
“媽的,這些洋鬼子不怕死,他們的坦克都上來不來了,這傢伙的,非要衝上來。”
“他們這是奔著必要拿下九巒山的目的來的呀。”
雷連長看了眼山下,黑壓壓的一片人,先前炸燬的那輛坦克已經不能動彈,但是它的炮還能用,上邊的機槍還能用,依舊會造成威脅,另外兩輛坦克正向高地瘋狂碾壓過來,哪怕山勢不利於坦克開進,轟隆隆冒著黑煙的排氣管也證明了敵人的決心。
“要搞掉敵人的坦克!”邵指導員目光堅定,說:“還有幾枚反坦克手雷?”
“六枚,剛剛我用了一枚,炸掉了敵人的履帶,沒將敵人的坦克完全破壞掉。”
夏遠抱著槍盯著遠處的敵人,聽到邵指導員問,便扭過頭說道。
“我們要重新組織幾名戰士,去把剩餘的兩輛坦克炸了,看他們的架勢,是真打算把坦克開上來。”
邵指導員靠在戰壕上,對著大夥說道。
“還真沒見過這麼犟的坦克,明知道路不行,還扎著頭的往前開,真不怕開進溝裡。”
王小亮瞧著,不屑的說道,忽然他又問:“嘿,這坦克跟卡車不一樣,他們怎麼看路的。”
“坦克前邊有小孔,叫什麼,潛望鏡好像,就是透過那個觀察的。”孫長貴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指著敵人坦克的潛望鏡說。
“哎對了,連長,孫長貴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咱們可以破壞掉坦克的潛望鏡!”
夏遠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這裡的地形這麼複雜,打掉敵人的潛望鏡,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在這樣的地形上盲目開車,後果大機率會翻車,而且失去了潛望鏡,敵人的炮也就打不準。”
“好辦法,但是敵人的坦克上邊可以掀開。”
雷連長讚歎的說,又盯著美軍坦克的艙蓋看。
“這個簡單,我跟老陳槍法好,盯著敵人的艙蓋,只要有美軍冒出頭,我們在第一時間將其打掉就行。”夏遠想好了對策,繼續說道:“至於如何打掉敵人的潛望鏡,交給我,敵人的潛望鏡是由幾塊鏡片互動反射到正前方的視野形成的,只需要打碎鏡片就行了。”
說著,夏遠掏出大八粒,開啟鷹眼,在鷹眼的視覺下,敵人那狹小的潛望鏡在眼前不斷地放大。
“能打中嗎?”陳烈盯著敵人的坦克,潛望鏡太小了,加持受到地形影響的坦克車頭上下左右不固定的擺動著,想要打中,幾乎不太可能。
“我試試。”
夏遠沒敢說絕對,利用鷹眼瞄準敵人的坦克,砰砰砰砰,四聲槍響,四顆子彈飛速激射出去,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
這時,敵人的坦克朝著一個方向擺動,湊巧一顆子彈飛向那個方向,啪的一聲,鏡片應聲而碎。
坦克猛然熄火,裡邊計程車兵大叫一聲:“fuck!我什麼也看不到了,鏡子被打碎了!”
轟隆隆,坦克發出一聲咆哮,停在了半山腰的位置,正跟隨著坦克進攻的美軍步兵看到坦克突然停下了,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繞過坦克繼續山上的陣地進攻。
坦克在短暫停止之後,由於沒有了視野,一名坦克兵掀開了艙蓋,而老陳早就夾著槍,等候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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