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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遠則為排長兼指導員。

“那就先這樣定下來,不管是作戰隊伍,還是炊事班,都是紅軍隊伍重要組成部分,普通戰士要吃飯,不吃飯就沒有力氣和敵人戰鬥,所以炊事班也是至關重要的一環,沒有炊事班,紅軍的隊伍就像是一列沒有燃油的火車一樣。”

夏遠的話給了那些並不是很想加入炊事班的戰士莫大的鼓勵和安慰。

由此,四十三人分成了四個班,戰鬥班為十一人,炊事班為十人,一個排的雛形就這樣誕生了。

夏遠把李慶明副排長以及四名班長叫到跟前,說道:“目前咱們只有用二十多條槍以及一挺花機關,槍先優先分別戰鬥班後續的槍支我會來想辦法,紅軍是人民的隊伍,我們的任務就是給人民帶去幸福生活,沒有槍可不行,大家也不要氣餒,萬事開頭難。”

李慶明鄭重道:“排長,你就放心吧,俺們傢伙都是能吃苦的,以前地主老是壓迫俺們大傢伙,大傢伙都挺過來了,這點困難怕啥,大傢伙說,是不是啊。”

“是啊,這點困難俺們不怕,俺們怕的是再過上以前的日子。”

“紅軍不是一支畏懼困難的隊伍!”

“排長,俺們跟著紅軍,就是相信紅軍,相信紅軍能夠帶著大傢伙過上好日子!”

“沒有槍,那俺就用刀,用刀跟敵人拼命!”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意志無比堅定,在紅軍把糧食歸還給他們的親人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決定擁護紅軍,愛戴紅軍,成為紅軍的一份子,這點困難在長期遭受到地主的壓迫和剝削相比,算不得什麼。

夏遠見狀,便不再說,把槍優先分給會知曉對槍械有點了解的戰士,但並未給他們分發子彈,僅僅知道槍可不行,還要認識槍,知曉怎麼開槍,地主家的子彈只有一個彈藥箱的量,數量在五六百發漢陽造子彈。

地主購買的槍械都是比較老舊的槍械了,精度不高,用來震懾手無寸鐵的村民可以,但要真的跟裝備還算精良的白軍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說來我軍也是悽慘,從武裝起義開始,一直到抗美援朝時期,不管是武器裝備,還是後勤保障能力,均是落後於敵人。

夏遠早就已經習慣了槍不好的日子,在地道戰的時候,游擊隊的槍也就跟現在一樣,槍械都是已經磨損度非常高。

唯一的一挺花機關則給了孫大傻,孫大傻是一班的戰士,身材較為壯碩,個子很高,得有一米八三,夏遠站在他面前都得仰望他,很能吃,喜歡吃豬肉,晚上剩餘的飯菜都被孫大傻一個人消滅掉,是一個當機槍手的料子。

槍支集中優先的分給一班二班戰士,後續再繳獲的槍支將會分給三班、四班的戰士。

“副班長的職務你們就組織班裡的戰士進行投票選舉,內務問題大家也多多關注一二,從生活到思想上,面對態度消極的戰士要多多給予鼓勵,切勿打罵,我們要對每一名戰士抱有足夠的寬容,不能夠讓他們在隊伍中感受到不公平。”

夏遠這邊講的就是如何管理好一支隊伍,不管是一個排,還是一個班,其管理模式都是大差不差,只是他著重講述的是戰士們的思想工作。

在整個隊伍中,思想工作是至關重要的,在紅軍長征時期,戰士們的意志是何等的堅定,絕非是現代人能夠想象的,甚至整個紅軍長征過程中,少有見到紅軍戰士因為條件艱苦而選擇離開隊伍的,由此可見思想工作的重要性。

他講了很多,“作為一名紅軍幹部,戰士們的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事情,我們除了帶兵打仗,其次就是在生活上幫助大家解決各種各樣的問題,關注戰士們的身心健康,是我們作為幹部最重要的職能!”

李慶明幾人對紅軍隊伍有了一個更加深刻的瞭解,夏遠的話讓幾人內心激動,這些話中各個方面都透露出紅軍隊伍是一支真正把他們當人看的隊伍,是一支真正平等的隊伍,哪怕是底層的戰士也能夠在紅軍隊伍中得到應該有的尊重。

“先講這麼多,大傢伙回去好好消化消化,再仔細琢磨琢磨,隊伍究竟是一塊堅硬的石頭,還是一把一抓就散的沙子,就看大傢伙了。”

要講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一時半會絕對是不能全部都給他們說清楚的,需要他們慢慢的消化和琢磨。

“李慶明,你留下。”

“排長,啥事?”李慶明有些疑惑的問道。

“跟我來。”

夏遠也沒有細說,帶著他來到後院,挪開一口大缸,用手撥開地面上的泥土,露出一塊髒兮兮的木板。

李慶明愣了:“排長,這是啥?”

“地主存放錢的地方。”夏遠彎下腰,伸手扒著木板兩邊,用力的將木板掀開,泥土順著木板兩側向下掉落,一個黑漆漆的地窖出現在兩人面前。

李慶明問:“地主放錢的地方,排長,你是說地主把所有的家底全部放在了這個地窖裡?”

“沒錯。”夏遠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取出一盒火柴,滑了根點燃一塊乾布,把點燃的乾布丟進地窖裡,火苗搖曳燃燒著,在地窖裡並未熄滅,確定地窖安全,他道:“做兩個火把,下去看看。”

“哎。”

李慶明就去做火把,夏遠蹲在地窖口,腦海裡浮現那天晚上前來檢視地主家情況的畫面,湊巧之下就看到鬼鬼祟祟的地主來到後院,謹慎的盯著四周看了一圈之後,挪開了這口大缸,掀開木板,打著火把就下去了。

等地主再上來的時候,他的手裡多了一些銀元,他也可以確定,這個地窖就是地主存放家底的地窖。

錢可以短時間沒有,但不能長時間沒有,一支強大的紅軍隊伍,是少不了各個方面的花銷和開支,並且紅軍的隊伍和其他隊伍的性質是不一樣的,錢作為生存的根本,更是紅軍必不可少的。

李慶明拿著兩支火把跑了過來,“排長,給你。”

夏遠接過來,拿起火柴點燃了火把,火光搖曳,他踩著臺階小心翼翼的向地窖下走去,火把的作用並不是給他提供照明的,而是幫助他檢視地窖裡的含氧量,一旦火把的火光微弱,說明地窖裡的含氧量稀缺,他們要在第一時間爬上去。

地窖裡十分潮溼陰暗,搖曳的火光照亮了空蕩蕩的地窖,地窖並不大,只有一個上鎖的箱子靜靜地擺放著。

夏遠走到一個箱子前,取出從地主身上摸到的鑰匙開啟箱子,一箱子整整齊齊的大洋出現在兩人眼前,火光下,銀晃晃的光暈讓人頭昏目眩。

握著火把的李慶明童孔放大,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數量如此多的銀元,滿滿一箱子,是地主家祖祖輩輩收集的財富,這些財富都是透過壓榨剝削所有碾坪村的村民,是碾坪村村民的血汗錢,卻成了地主的私人財富,被他放在了這個陰暗潮溼的地窖裡。

滿滿的一箱子,不敢想象這裡有多少銀元,他們又為了這些銀元殺了多少人。

“抬出去,進行細緻的統計,這些錢是碾坪村所有村民的錢,是地主剝削他們的,這些錢除了我們自己留下一部分,剩下的錢歸還給大傢伙。”

面對如此龐大的財富,夏遠依舊保持著理智和鎮定,他十分清楚,人的貪慾是無窮無盡的,一旦貪慾戰勝了理智,那麼他就是下一個地主。

李慶明從震驚中緩過神兒,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排長,你說什麼?這些錢要分給大傢伙?”

“嗯,我們有屬於自己的使命,如果是為了錢,那麼我們的使命將會變得不再純粹,甚至我們會因為錢,出賣我們的同志,我們的戰友,甚至背叛那些曾經幫助我們,信任我們的父老鄉親。”

夏遠看著李慶明,又道:“更對不起的是你們的父母!”

李慶明覺得排長說的話非常有深意,目光從那一箱子銀元上挪開,說道:“排長,你放心吧,我這就帶著他們前來查清楚銀元的數量。”

“嗯。”

夏遠緩步離開,從進來到離開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李慶明他們走紅軍的道路所面臨的考驗和困難是多種多樣的,慾望便是其中一個,掌握了手中的槍桿,他們就有了生殺別人的權利,究竟是拿著槍來保護他們,還是拿著槍為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慾,將槍口對準他們,這就看他們的選擇。

故而,這也算是一次對他們的考驗。

李慶明把四名班長叫了過來,當他們來到地窖裡,開啟箱子,看到明晃晃的銀元,每個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們不敢相信一個地主竟然擁有一箱子銀元,這白花花的銀元讓他們感覺到難以置信。

一枚銀元足夠讓一個人生活一年,這麼大一箱子,足夠養活多少人啊。

要知道那時的一枚銀元可以在當地買超過三十斤大米或者八斤豬肉,這麼大一箱子銀元能買多少米和豬肉啊。

楊成林顫抖的伸出手,摸了摸冰冷的銀元,李慶明走上前呵斥道:“楊成林,你做什麼!”

楊成林難以抑制的激動道:“副排長,這些錢全是打地主的,這些錢可是有咱們碾坪村的,地主可是剝削咱們好多年了,哪能只有那麼點糧食,一定是地主換成了銀元!”

他看著眼前這一箱子銀元,說道:“這裡的錢一定都是地主賣糧食換來的,一定是!”

孫志勇、胡先鋒和溫居鑫嘴上並沒有,但眼神一直盯著李慶明,李慶明冷靜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普普通通,手無寸鐵的農民了,我們現在是一名光榮的紅軍戰士,還記得排長給我們說的嗎?排長說,咱們紅軍是人民子弟兵,是屬於人民的軍隊,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這些錢,是來自群眾,要歸還群眾!”

一盆冷水潑在眾人頭上,楊成林冷靜後,說道:“副排長,俺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這些錢都是地主剝削農民得來的,那就應該歸還農民。”

李慶明滿意的點頭:“排長還說,我們這一路註定要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錢的誘惑是在所難免的,但只要我們心中有人民,什麼誘惑就阻擋不了我們!我們的意志是堅不可摧的!”

孫志勇充滿熱情的說道:“排長說得是對的,如果沒有排長,我們現在還生活在地主的壓迫和剝削之下,別說是這些錢了,就是接下來的能否活著都已經是一個問題,更何況我們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紅軍戰士!”

雖然幾人被眼前這一箱袁大頭給誘惑到,但他們很快就醒悟過來,相互鼓勵,驀地發現,他們真正的財富並非是眼前這些能夠滿足他們物質上需求的銀元,而是夏遠給與他們的精神財富,這些精神財富是錢換不來的。

他們把箱子抬上去,經過查數統計之後,一個箱子裡整整有四千七百銀元,這可是一筆十分龐大的財富,龐大到讓查錢的幾人都感覺到難以置信。

四排長溫居鑫憤怒的說道:“四千七百銀元,該死的地主,這些錢足夠養活多少人啊,咱們碾坪村每年要餓死不少人,如果這些錢給了他們,他們就不會餓死,他們就能夠活下來,但就是地主的剝削,他們被活生生的餓死了,我跟著爹去埋他們的屍體,輕的我一隻手都能拎得住,那皮都是勒著骨頭,有的人肚子高高的鼓起來,我爹說,他們吃了樹皮,拉不出來憋死了。”

胡先鋒用力的捏著拳頭,雙目中的火焰幾乎要噴射出來:“該死的地主,死不足惜,地主搶走了我們的糧食,讓我們只能吃野菜,甚至有的時候不得已要吃樹皮,吃草,如果不是地主,我們怎麼會餓死這麼多人!”

楊成林點頭,說道:“我們成為一名光榮的志願軍戰士,就要打到地主,還給村民們一個安寧的生活!排長說得對,人民才是土地真正的主人,地主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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