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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如畫的碧藍海島上,粉白藍相間的白色帷幔在空中飄揚,氣球和鮮花鋪滿整座草坪,紅色的地毯上灑著新鮮運來被摘下的玫瑰花瓣。
整座海島洋溢著喜悅的氣氛。
鬱霧睡眼朦朧的靠在椅子上,閉著眼任由化妝師給她上妝,一旁掛著今日需要穿到的各種禮服和單獨佔了一個衣櫃的婚紗。
房門被扣響,是蔣鬱卿穿著伴郎服出現在門口,謝望舒看著他手裡捧著的幾個絲絨盒,“這是什麼?”
他放進謝望舒懷裡,讓她抱好,隨即解釋道:“這是你哥給鬱霧的珠寶。”
鬱霧看著最大的那個絲絨盒,是當時在荔城時他帶回來的那頂千萬級皇冠,那日他說總會有機會佩戴,沒想到會是在今日。
禮盒一個個開啟,最後一個是一枚藍鑽切割而成的戒指,戒環裡塞著一張小紙條,她取出來,展開後,是男人蒼勁有力的行書字型,“贈與你獨一無二純粹的愛。”
褚漓和謝望舒抱著手臂靠在一起,一邊搖頭一邊嘆息,“怎麼會有人結婚七年還如同熱戀。”
謝望舒笑嘻嘻地回答道:“你答應州哥,你也可以一輩子都熱戀。”
褚漓嘴角抽了下,“大喜的日子別提他。”
經過一系列準備,鬱霧先拍了晨袍的照片,又換好金燦燦的秀禾服,每一針每一線都是由刺繡大師親手繡上,歷經兩年才繡制完成,此刻穿在她身上,襯的原本就豔麗的臉龐更加耀眼奪目,她坐在床上,海島別墅的樓下已經響起腳步聲和哄鬧聲。
謝謹川同樣一身金色秀禾服,難得見他穿除了黑白灰以外的顏色,連已經對謝謹川這張臉無感的謝望舒都一時看的有些呆。
褚漓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發什麼呆?”
謝望舒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她哥典型的斯文敗類,面上端的正直,小時候沒少同她兄妹相殺,以至於長大後的謝望舒能離謝謹川多遠就有多遠。
伴郎團一路靠著財大氣粗打通了下面的關卡,碰到人就往懷裡塞紅包,行至鬱霧所在的房間時,謝望舒和褚漓抱臂靠在門上,謝謹川在前面無奈地看著這兩位,給身後的兩位伴郎使了眼色,一人架著一個拽到了自己身邊。
謝望舒一邊喊著一邊掙脫蔣鬱卿的鉗制,奈何力量懸殊,褚漓定定地站在那,直勾勾地看向聞宴州,彷彿在說,你敢碰我一下?
褚漓不知從哪變出來一副撲克盤,她手指利落地洗牌,翻飛的手指令人眼花繚亂,謝謹川半蹲在地上,看了眼手中的撲克牌,以他一人對謝望舒和褚漓,三局兩勝制,聞宴州靠在一旁輕嗤了聲,“你們誰想的這個遊戲,不知道這位會記牌嗎?”
他們這個圈子裡,但凡不會記牌,沒點本事,在牌場上輸光家產都是有可能的事,也就是褚漓這位被保護的很好地,才會想出這種擋門遊戲。
最後謝謹川沒有懸念的贏了這場突然而至的鬥地主,他站起身,耐心和興致都足,客氣地問道:“能進了嗎?”
鬱霧透過開啟的房間門,同謝謹川對視,他第一次她穿上這一身量身定做的禮服,眼底被驚豔覆滿,鬱霧盤腿坐在床上,歪頭笑著看向他,“你好慢。”
他嗯了聲,蔣鬱卿和聞宴州身量高,一眼就看到了那兩位小姑娘藏在電視機後面的婚鞋,一人拿了一隻遞給謝謹川,褚漓搗了下謝望舒,“你不是說那裡最保險嗎?”
謝望舒嘴角撇著,抬頭看向面前人高馬大的兩個伴郎,“我忘記了,他們長得高。”
褚漓:“……”
謝謹川單膝跪地,虔誠的給她穿上婚鞋,“小天鵝,我來接你了。”
婚禮現場,粉藍相間的花叢同上面懸掛著的水晶吊墜燈飾遙相呼應,她換上了潔白的主婚紗,齊牧擦著淚站在旁邊,“我的大白菜這次真的徹底嫁人了。”
若說以前他總有不真實的感覺,雖然對鬱霧和謝謹川熱戀式的相處習以為常,可當她穿著婚紗站在他面前時,還是忍不住潸然淚下,有一種自家的好白菜徹底被豬拱了的感覺。
鬱霧好笑的從小柚手裡抽出紙巾,給他遞紙,“補一場婚禮而已。”
話雖是這麼說,當她緩緩步入禮堂,見到穿著白色燕尾服站在臺子中央等她的謝謹川時,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她攥著手中的衛生紙給他擦乾眼角的淚,破涕為笑,“別哭了謝總,形象沒了。”
謝謹川嗯了聲,抿了抿嘴,把情緒收回去,牽住她的手,一起往前走去。
“我願意。”
“我願意。”
——
致我的親親老公:
我時常會思考在這世間存在的意義
曾幾何時也會陷入一個人的悲傷
或許也不曾明白自己為何要降生在這般苦難中
可現在我似乎懂得了這份先苦後甜的意義
或許那是為了讓我有機會
能與你一起閱遍錯落有致的群山
在大雨譁然的屋簷下
嬉笑著談起此刻嘩啦的雨聲就是這世間最浪漫的華爾茲
最後同你長相廝守
才算沒有白來世間這一遭
鬱霧落筆。
——
從此冰原上燎起了以你為名的火焰,灼燒出的愛意經久不衰。
大霧驅散,光芒如燭,貧瘠的土地因你的到來長出了一朵永不凋零的茉莉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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