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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謹川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眉心,銀質的眼鏡框被摘下放在白紙檔案上,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冷白細碎的閃光。
鬱霧扣了扣辦公室沉重的胡桃木門,推開一道縫隙,腦袋從外面探出,謝謹川偏頭看向在門口探頭探腦的鬱霧,眼底浮現一陣笑意。
她烏黑且長的髮絲在空中垂著,手指扒在門框上,臉上戴著的黑色口罩摘了一半,掛在下巴處,“謝總,回家吃晚飯嗎?”
他衝她招招手,鬱霧站直身體,推門走進去,秘書辦的人在外面面面相覷,這還是老闆娘曝光以來,第一次見到真實的人,而且是如今大火的流量小花。
他們以前是怎麼沒認出來的?
“這麼忙啊?”
她走到謝謹川身後,手掌貼在他脖頸處,輕輕揉著他的頸椎,最近閒來無事,同公館的按摩師學了幾次按摩手法,此刻倒是派上用場。
謝謹川扯過她的手,握在手心中,“回家吧。”
韓羽見兩人走出來,轉身要去取車鑰匙,鬱霧喚住了他的腳步,“韓羽,我帶謝總回去。”
他點點頭,摁開電梯門,目送二人離開,秘書辦的其他秘書見他回來,都圍了過去,“韓總秘,你知道這麼大一個訊息都不同大家說一下!”
“就是,我們還是不是一個戰線的好夥伴了?”
韓羽被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抱怨逗得直樂,從門口放著的吧檯機處接滿杯中的水,緩慢地喝一口,潤潤嗓子,“這是謝總特意吩咐的,太太工作特殊。”
謝謹川難得坐鬱霧開的車,他將副駕駛的座椅向後調整一下,鬱霧偏頭看了他一眼,只覺得這種跑車讓他坐著倒是有些侷促了。
他扯過安全帶扣上,手指朝著中控臺敲了敲,“不出發?”
鬱霧哦了聲,踩住剎車掛擋,輕踩油門,車子從地下車庫駛出,一路十分平穩地駛進公館,她臉上帶著笑,看向慵懶地靠在副駕駛的謝謹川,“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車技好的沒話說?”
他嗯了聲,手指屈起,輕勾她的下巴,“若是夫人每天都能陪我上班就好了。”
他甚至有些懷念鬱霧前段時間不能離開人的狀態,像一個小尾巴,一直陪著她。
鬱霧意味深長地搖搖頭,食指在空中晃了下,“距離產生美,謝總。”
謝謹川眯了眯那雙銳利的眸子,他從上到下掃過鬱霧,最後又重新回到她那張瑰姿的面容,“你這就膩了?”
她唔了聲,解開安全帶,推開門下車,動作一氣呵成,不帶有一絲停頓,順便還發表著自己回應,“不太好說,畢竟我是一個善變的人。”
沒等謝謹川抓住她,鬱霧已經提前兩步走了出去,他從車上下來,落了鬱霧兩步走在後面,等她放鬆警惕後,手指拎住了她毛呢長風衣的衣領,好像有一個向上的牽引力在將她往上提,鬱霧僵硬地轉了下頭,又往上抬,目光對上謝謹川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僵硬地笑了下,“你腿好長。”
他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的?
謝謹川鬆開她的衣領,手指捏住她的臉頰,眼眸危險地鎖著她的臉,“突然不想放你出去了。”
鬱霧趕緊抱住他的胳膊,柔聲哄慰道:“你看我出去以後,我們每次見面都要隔一段時間,距離產生美,我肯定每次見你,都認為你最好啦。”
尾音像勾著蜜一般,扯出糖絲緊緊地纏在謝謹川的心上。
“是嗎?”
“是呀是呀。”
鬱霧狂點頭,表達著自己對他最最喜愛的心情。
謝謹川輕哂,擁著她往前走,“那夫人最好說話算數。”
……
進了深冬,齊牧拿著談下來的劇本和資源,來同鬱霧將新的工作安排。
“女刊那邊想邀請你拍攝開年第一刊的封面,你之前屬意的那個電影我已經和導演談過了,他想再結合現場試鏡的情況決定。”
鬱霧嗯了聲,手指間捧著一杯白煙嫋嫋的紅茶,琉璃瓷杯,時不時放在唇邊輕抿幾口,“行,我沒問題,安排好時間通知我。”
兩人又溝通了幾句鬱氏娛樂的發展安排,她接了鬱見山的崗位,現在鬱氏娛樂的高層見到她都要喚一聲小鬱董,但鬱霧對此沒有任何興趣。
謝謹川替她安排一位職業經理人,專門替她打理公司,她倒也樂得清閒,但鬱氏娛樂經過鬱見山被曝光過得事後,股票一直不夠平穩,新一輪開盤時,一路跌破原本的警戒線,謝謹川投了不少錢才將股票拉回正常值。
“咱們手中有什麼資源嗎?”
齊牧腦海裡快速滾著他們合作的大小、知名不知名的導演和製片人,“之前合作過的導演反響都不錯,若是多合作,未來應該是不錯的人脈。”
鬱霧嗯了聲,她手指在大理石板桌面上敲了敲,“不能一直靠往裡面砸錢吊著鬱氏娛樂,要麼讓它徹底倒閉,要麼讓它重新活過來。”
齊牧抬眸看向她,“你是想?”
中午時分,一條新發布的微博迅速竄榜,鬱霧自接任以來第一次踏足鬱氏娛樂,她看著坐在下首的那些元老高層,“不破不立,鬱氏娛樂已經在這個行業里名聲盡毀,靠著一味地砸錢穩定股票是不長久的。”
[鬱氏娛樂改革重組,現已更名JW娛樂公司]
隨著微博的發出,財經新聞也隨著登刊報道,鬱霧將原本存在的毒瘤借了謝謹川的勢,一併清了出去,兩個月後JW娛樂公司正式迴歸正常運營。
時間已經跨至新的一年,鬱霧站在她的那間辦公室,靜靜地看著窗外鱗次櫛比的高樓,謝謹川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靜靜地擁進懷裡,語調裡帶著調侃,“小鬱董,想什麼呢?”
鬱霧:“……”
她輕拍他的手臂,“想謝總呢。”
謝謹川點點頭,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清的氣音緩慢地開口,“不如謝某現在就讓小鬱董緩解一下思念?”
鬱霧面無表情地轉頭看他,臉上寫著,又開始了是嗎?
他取了鬱霧撂在椅子上的包,牽起她的手,往外面走去,“去吃飯?”
她嘆了口氣,如今JW娛樂重新拐上正軌,原本她個人工作室的員工都被安排進了各個職位,也算她在公司裡安排進了自己人,謝謹川調了兩位得力能幹的秘書協同處理,職業經理人的專業性她不需要質疑,索性放手讓他們去發展。
有謝謹川在身後坐鎮,想來應該不會太差。
昌安會所
鬱霧點著服務生遞來的選單,她手指在竹簡選單上指著自己想吃的菜式,對面坐著的蔣鬱卿,輕聲戲謔,“以後我和弟妹可就是對家了。”
謝謹川抬眸看了眼坐在對面悠閒倒茶的蔣鬱卿,“喊嫂子。”
蔣鬱卿:“靠!謝謹川,我比你大。”
他點點頭,下巴衝一邊裝安靜的謝望舒一抬,“她是我妹。”
換言之,誰讓你自願降輩分的呢?
謝望舒無辜地聳了下肩,“別看我吶,你自願的。”
已經點好菜的鬱霧,絲毫沒意識到餐桌上即將燃起的硝煙,蔣鬱卿面對謝望舒絲毫沒有任何辦法,他搓了下臉,“真是欠你們謝家的。”
鬱霧同蔣鬱卿聊著最近娛樂圈的動向和未來發展趨勢,蔣氏娛樂如今在行業裡一騎絕塵,有他的幫助,鬱霧也不太擔心改組的JW會倒閉。
她只需要把謝謹川砸進去的五十億填平,以後在家裡躺著都有自動進賬的錢花,蔣鬱卿給謝望舒剝好蝦,順道點評著昌安會所的服務,“怎麼沒處理的蝦就端上來了。”
低頭吃蝦的謝望舒補充了句,“我讓他們不處理的。”
這時候蔣鬱卿才發現只有他面前的這一盤是沒處理的,“你不是說自己沒體驗過生活嗎?讓你體驗一下。”
被迫體驗生活的蔣鬱卿快速轉移了話題,移到了對面坐著的鬱霧身上,“弟妹,聽說你和別家公司簽了對賭協議?”
鬱霧沒想到他會把這件事抬到這裡提起,都是一家人,早晚都會知道,“嗯,JW兩年裡要達到兩億的淨利潤。”
謝謹川手間的動作頓了瞬,“你怎麼沒提前和我說?”
兩個億的淨利潤,靠她一個人要拍多少部戲才能填上?
鬱霧啊了聲,有些心虛地摸自己的鼻尖,“忘記了,沒事啊,我把陸雲箏簽過來了,靠他我覺得穩賺。”
蔣鬱卿嘴角抽了下,“陸雲箏你拿什麼挖過去的?”
鬱霧神秘地笑了下,“商業機密,但是我有秘密武器。”
謝謹川夾了她愛吃的小排骨放在碗碟裡,全程沒發表自己的意見,協議都簽下了,反悔也沒有任何作用。
但他有些不爽。
回程路上,鬱霧後知後覺到了謝謹川的低氣壓,她坐在副駕駛上低頭在手機上敲敲打打,對面一樣是低頭玩手機謝望舒。
鬱霧:“你哥是不是生氣了?”
謝望舒:“好像是,臉色好臭。”
鬱霧:“怎麼辦?”
謝望舒:“你哄哄,我哥很好哄的。”
鬱霧:“……”
謝謹川從後視鏡裡看了眼坐在前後座發訊息的兩人,眼眸眯了下,“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謝望舒捂住手機,抬起頭,“你怎麼知道?”
蔣鬱卿在旁邊補了一刀,“你們兩個人的手機來來回回叮咚響。”
鬱霧:“……”
謝望舒:“……”
沉默的尷尬在車廂裡蔓延。
車子停在謝望舒自己那套公寓樓下,謝謹川解開中控鎖,示意後座兩人下車,鬱霧見他情緒一直不高,等車上只剩下兩人後,鬱霧試探的問道:“你是不是生氣我沒告訴你對賭協議的事?”
謝謹川低沉的嗯了聲,“為什麼不提?兩年兩個億,靠那個剛重組完成的小公司,要連軸轉到什麼程度才能拉平?”
“我當時想告訴你的,一忙別的忘記了。”後面的話帶著心虛,聲音越來越微弱。
謝謹川睨了她一眼,“不準備去留學了?”
“那不是有陸雲箏嗎?公司裡還有其他人呢,我接一部電影可以賺一點。”
她掰著手指頭給謝謹川數著她的打算,“這樣兩年後完成對賭協議,那個公司就會給JW注資,還能得到不錯的資源發展,公司的其他小藝人也會有出頭的時候。”
不至於像曾經那般一個人苦苦維持著。
謝謹川嗯了聲,臉色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有些低沉。
車子停在檀海公館,鬱霧思索再三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直起身跪在座位上,跨過中控臺,謝謹川被她突然壓過來的動作驚了一瞬,手掌護住她的腰,隔在她的腰和方向盤中間。
他靠在椅背上,面色冷淡,“做什麼?”
鬱霧在他下巴上親了兩下,“哄哄你。”
他偏過頭不讓她親,另一隻手護住阻攔著她的動作,鬱霧見他這一幅冰清玉潔不願被糟蹋的模樣,心底的叛逆心燃起,手指捏住他下巴,擺正。
謝謹川抬著頭,眼眸垂著,不願同她對視,鬱霧學著他經常做的動作,手指在他臉上颳了下,“別生氣了,我錯了。”
“錯哪了?”
“哪都錯了。”
謝謹川冷笑一聲,掀開眸子看著她,“鬱霧,別這麼渣。”
被點名道姓的渣女鬱霧,此刻因為自己順嘴的發言,心底懊悔不已,她就是一時嘴快,輕咳一聲,“錯在沒提前和我們謝總打報告,自作主張簽了協議。”
謝謹川低嘆一聲,捏住她的臉頰往外拽了下,“我是擔心你,兩年兩個億的淨利潤,你需要連軸轉拍多少部戲,若是電影無法如期上映,你完不成對賭協議,又該怎麼辦?你想過這些問題嗎?”
鬱霧低頭聆聽著他的教訓,連連點頭,“我覺得可以完成。”
謝謹川氣極反笑,把她的手臂反鎖在身後,眼眸危險的看著她,“行,你覺得可以就可以。”
謝謹川鎖著她的腰身,放平主駕駛,鬱霧腦海中警鈴大響。
危險危險——
沒等她掙扎出去,謝謹川控著她的腰身,把她壓在了下面,他伏在上方,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神色。
鬱霧空咽兩下,“那個,老公,我們有事好商量。”
謝謹川手指慢條斯理地撥開她的外套和裡面襯衫繫著的蝴蝶結,“商量不了了,小天鵝。”
帶著涼意的手指節節攀升,鬱霧打了個冷顫,眼角的淚水被這帶著懲罰式的動作激了出來。
……
鬱霧昏昏沉沉間被從車上抱下來,小布料還揣在謝謹川西裝口袋裡,她身上披著他的長風衣,主別墅的傭人早已撤離,謝謹川把她放進浴缸裡,兩指拽著往外一扯,脖頸上的領帶被拋在地面上,鬱霧眨了眨眼,看著他像是撕破了禁慾的偽裝。
他把她撈出來,帶進淋浴間,鬱霧眼睛哭的紅腫,低低控訴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謝謹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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