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茶少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0章 My swan,天鵝焰火,檸檬茶少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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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院的舞臺上一片漆黑,偌大的舞廳沒有一個人影。
謝謹川拾臺階而下,外套的衣襬隨著他的動作在腿彎處擺動,手腕間的小葉檀珠肆意的垂落在指尖。
舞臺上的燈光打了一束下來,落在正中央一身白色芭蕾裙的少女身上。
鬱霧立著足尖,像八音盒裡旋轉的舞蹈小人兒一般,在舞臺上閃閃發光,長到膝蓋的裙襬隨著她的動作飄揚,舞姿飄逸輕盈,像極了聖潔而高貴的天鵝,讓人不忍破壞掉那份純潔的美好。
謝謹川站在中間的側面臺階上,他目光隨著舞臺上的少女而移動,這一舞好像同他幾年前的驚鴻一瞥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鬱霧一舞結束,額間攢了汗,鬢角微微溼潤,她喘著氣平復呼吸,謝謹川從下面邁上了舞臺,朝著中央的少女走去。
鬱霧仰頭看向他,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攬著腰肢,紅唇被吻住,同她輾轉廝磨,鬱霧本就殆盡的氧氣再次被掠奪,直到她面目泛紅才得以喘息。
謝謹川垂著眸子,拇指拭過她溼潤的唇角,“回家嗎?Myswan。”
鬱霧心臟被男人醇厚低沉的倫敦腔調重重的敲了一下,伴隨著鐘鳴音似得迴響,持續同她的胸腔共振。
他彎腰托起她掛在臂彎上,小柚此刻在後臺咬著自己的袖口,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真夫妻cp最好磕。
鬱霧只得撐著他的肩膀,穩住身型,男人單手託著她的膝彎,腳步穩健,她輕咳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放我下來,後面還有人呢。”
謝謹川等她站穩才鬆開攬著她腰的手臂,隨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在以你為名的情場裡搏殺,在床榻間抵死纏綿,在無盡的漫漫歲月裡同你攜手並進。
*
鬱霧回到檀海公館,一直到她褪了衣裙,洗漱完穿著睡衣走出來,才看到洗漱好的謝謹川靠在床頭處,暖黃的床頭燈映在男人精緻的眉眼處,起承轉合,利落分明。
她剛靠近床,就被謝謹川長臂一撈,她整個人趴在了他溫熱的胸膛上,她笑著戳了戳他的薄肌,“謝總,想幹嘛呀?”
“你。”謝謹川薄唇吐出一個字,天旋地轉間鬱霧被他壓在了床榻上。
…
她眼角泛紅,耳邊都是鈴鐺的清脆響聲,她似婉轉低吟又似激昂高歌,時不時還要控訴身後不知疲倦的男人,“謝謹川,你…”
他咬著她的耳垂,低沉的喘息聲竄入耳中,引得她半邊身體酥麻,“晚上看見你的時候就想這樣了,但你穿著那身衣裙實在讓人不忍心破壞。”
鬱霧哽咽了一下,被男人惡趣味的動作擊潰了神志,“為什麼?”
“會讓我有一種對待小孩子的感覺。我還沒有那種癖好。”
“我那時候有十八歲了!”
“嗯,可以做成年人的事了。”
鬱霧昏昏沉沉睡去後,謝謹川在她額間印下一道吻,他後悔了,後悔當初看到時沒有提前追到手,讓她不至於多受那幾年的苦。
但睡的昏沉的鬱霧瞭解不到謝謹川此刻慶幸又懊悔的情緒,她只想靠近身旁的熱源,讓她泛冷的身體變得暖和。
*
她一覺睡到了中午,主臥裡亂七八糟的小玩意都被收了起來,垃圾桶裡的垃圾也被清理過了,兩處地方都冰冰涼涼的,應當是塗過了一些緩解的藥膏。
最近謝謹川狼狗屬性爆發,逮住她又啃又咬,有時沒控制好,上身處破了一點皮,都要疼上一兩天。
她抱怨了幾次,這次收斂了,身上也沒有見不得人的痕跡,畢竟她只有一條小命,三令五申不準在她脖頸上吸吻痕。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了眼自己的後腰,上面印著指印,她面板薄,輕微一捏都會留點紅色的痕跡,但正常情況下過一會就會消失。
身後這處但是有些觸目驚心了,昨天被握的時間太長了,幸虧她還有些舞蹈基礎,不然謝謹川那些刁鑽癖好,她的小命遲早要嗚呼了。
生活綜藝拍完她有一小周的休息期,因《若夢》反響不錯,她的咖位也隨著抬了起來,算得上能排上號的流量小花。
日常出行受了一些麻煩,畢竟粉絲量大了,私生粉等狂熱粉絲也更多了。
她最近幾天都待在公館裡閉門不出,但偏偏有些營銷號不想讓她安心度過這難得的假期。
【某新晉流量小花疑似與某位大人物同居】
【驚!某流量小花竟哄的某集團繼承人讓她入住千億豪宅】
……
【扒一扒某女星短期快速上位史】
在她還沒來得及吃到瓜的時候,熱搜詞條以十分霸道的方式被炸掉了,連帶著發文的營銷號也一併被清除,她輕輕蹙了下眉,有瓜沒吃到,抓心撓肺的感覺。
下一秒,手機叮鈴作響,被太陽烘烤的暖洋洋的身子翻了一下,聲線慵懶,有一種隨時要昏睡過去的感覺。
“喂?關大經紀人,有何要事指點?”
關牧在另一邊急的快要上火,他們工作室連下場的機會都沒有,詞條廣場以及營銷號通通被炸掉了,當事人女明星卻一點不驚慌。
“我的祖宗,你和謝總被人曝光了。”
鬱霧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快速看了一圈熱搜榜,“沒有啊?”
關牧甩過去幾張截圖,赫然是她剛才沒來得及吃到的瓜,沒想到最後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那日突然興起去劇院,她沒遮掩行蹤,她和謝謹川從劇院離開時就被拍了下來,車子一直隱秘的跟到檀海公館,蹲了這麼幾天只有謝謹川出門工作,無人機升起來拍到了她在後花園澆花的模糊身影。
她哀嘆了一聲,“不澄清行嗎?”
“謝總可是已婚身份,你不澄清你就要被人質疑當小三了,謝氏的股份也可能會受影響!”
“哦,你親愛的謝總打來電話了。”
她結束通話後接通謝謹川的來電,“喂,謝總,有何指示吶?”
謝謹川沒料到她竟然一點也不著急,他挑了下眉,“你這是做好公開的準備了?”
鬱霧握著手機微微一笑,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不,沒有,不公開。”
韓羽在一旁也有些著急,得不到鬱霧的意思,公關部也不敢輕舉妄動。
謝謹川嗯了聲,“行,我知道了。”
他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留給鬱霧一個疑惑的態度,他知道什麼了?
下一分鐘,謝氏集團公開發布微博,短短四個字,“謝總已婚。”
附了一張除了登記日期,其餘全是馬賽克的圖片。
吃瓜粉絲一臉疑惑,這年頭還有自曝自己包養女明星的,家大業大就是這麼有恃無恐嗎?
評論裡各種謾罵頂上了天,發酵了半小時後,一條腦回路清奇的評論被推上了最頂峰,“有沒有可能,就是說,謝總其實是和鬱霧已婚?”
「你們這群花瓶女星的粉絲做夢呢?」
「嚯!誰還記得上次機場謝總和鬱霧一塊回來的,還順路送她一程?」
「樓上我想起來了!去海島玩的時間線也能對上!」
所有人都在等鬱霧一個澄清,但工作室和女明星本人都像掉線一樣,不上線不評論不澄清。
鬱霧牙齦都要咬碎了,恨不得給影片對面十分坦然的謝謹川兩個巴掌,“你怎麼不直接曬結婚證!”
“好方法。”
“好你大爺啊,謝謹川!我以後還怎麼在娛樂圈混!”
謝謹川手裡轉著鋼筆,靠在身後的椅背上,黑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釦子,“你不是打算不回應嗎?謝氏集團的股票不能跌。”
他循循善誘,最後拿股票說事,成功堵住了鬱霧想讓他刪掉的心,畢竟謝氏集團旗下分公司眾多,就業人員數量龐大,若是股票跌了,難保不會影響集團員工的利益。
她哀怨的開口:“老公,這下基本都快知道了!”
“你不說誰知道?”
粉絲等了兩天,一直都沒等到鬱霧那方的回應,像預設又像裝不存在。
鑑於檀海公館被無人機航拍了部分畫面,考慮到居住的安全性問題,打通了人脈關係,將檀海公館上方及周邊一公里區域設為禁區。
兩人廝磨了一週,主臥裡夜間的氣氛始終處於熱火朝天的狀態,鬱霧汗津津的靠在浴室的落地鏡前,身上的吊帶裙被扯的不成樣子,她手掌摩挲著謝謹川身後的紋身,他單手抬起她一側膝彎掛在自己腰側,低頭吻住她的紅唇,纏綿又旖旎。
鬱霧第二日起床時,感到腰間一陣痠痛,昨日站了兩輪,又跪了兩輪,才得到解脫,她託著疲憊的身體踏上飛往西北的航班。
齊牧給她接了一個文藝片電影,偏向苦情基調,有利於她後期轉型發展,且容易獲獎。
鬱霧出道快要三年時間,近一年靠著謝氏遞來的一部電影資源,終於位列小花排行榜,但她始終缺獎項,能夠讓她扛得起大製作電影的獎項。
因影片屬於現實類題材,且真實人物改編,鬱霧先一步於劇組,飛去西北沙漠裡擺放這位即將要被她演繹的偉大人物。
她在西北待了小半個月,每天忍著大風吹,沙子眯眼,跟在原型人物後面揣摩角色的塑造。
因地處偏遠,周邊設施也很難跟上,她在眾多小旅館裡找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連鎖酒店,租了一輛越野車,每日自己開車一小時往返兩地。
最後齊牧來接她進組時,看到她面板乾燥的有些泛紅的臉頰,深吸了幾口氣,“祖宗,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鬱霧拿著小柚遞過來的鏡子,看著自己嬌嫩的臉頰染上了歲月的滄桑,心頭浮現出巨大的恐懼,“完了,平日裡光顧著跟李姨忙碌了,快給我找一家美容院!”
對於一位極度愛美的女明星來說,此刻猶如晴天霹靂。
一週以內,她的臉褪掉了一層皮,各種保養品護膚品輪番上陣,才把泛紅的臉頰修復下去,期間謝謹川撥來的影片電話都被她結束通話了,要麼只露一雙眼睛。
“今天怎麼捨得把臉露出來了?”
鬱霧瞧了下影片裡自己的臉,滿意的點點頭,“那肯定是終於能看了呀!”
他輕哂,一個人躺在公館主臥大床上,周遭都圍繞著孤寂,沒有鬱霧在他身旁像只小黃鵲一樣嘰嘰喳喳還有些不適應。
“什麼時候能拍完?”
她翻了下行程表,“三個月起步吧,進度慢的話可能需要五個月。”
現在是春天,等拍攝完成估計清城都到了烈暑季節。
“不想我嗎?”
他靠在床頭上,手機隨意地舉著,薄白的肌肉在影片裡格外晃眼,鬱霧盯著半露不露的胸肌看了幾秒,深刻懷疑謝謹川是在勾引他。
“不想,我可是事業腦,要專心搞事業。”
搞事業本人就這麼在劇組閉關式拍戲了一個月,難得劇組批准了兩天假期,也被即將開幕的電影節霸佔。
她靠在保姆車連連打著哈欠,眼角洇出生理性的淚水,小柚拿著柔霜紙小心的給她擦去眼淚,避免弄花精緻打理好的妝容。
《若夢》劇組被安排在壓軸位置,鬱霧趕到時前面還有三四個劇組在排隊走紅毯,她提著裙襬從保姆車上下來,搖曳生姿地走向在候場的劇組。
江導見她終於趕到,輕舒了一口氣,“楊導可算是願意把你放出來了。”
剛剛火起來有些熱度,正常情況下都會多跑一跑綜藝,拍雜誌,接代言等鞏固自己的地位,鬱霧倒好,一聲不吭跑去閉關拍戲了。
她笑了下,“是啊,剛有兩天假期,就跑來趕通告了,是不是超級敬業。”
劇組其他成員被鬱霧的話逗笑了,前段時間的瓜,身為圈內人他們都是明白的,當事人不說明,他們也就當看一熱鬧,畢竟和鬱霧當同事的時候,她態度積極,工作認真,待人謙虛有禮貌,挑不出一絲讓人反感的錯處。
等劇組主創成員走到紅毯上,攝像機的閃光燈爭相綻放,鬱霧笑著同鏡頭打招呼,採訪環節她的問題被江導幽默詼諧的話一語帶過。
進了內場,她換下繁瑣的禮服,香檳色的吊帶裙襯的身段妖嬈,她肩上圍了一件黑色絲質披肩,來之前就已經差不多知曉了答案。
畢竟她資歷尚淺,能夠提名最佳女主角已經是非常榮幸,對於是否拿獎並沒有抱有太大的熱衷。
魏遲捧回了一座最佳男主角,江導拿了最佳導演,最佳編劇。
她笑著同他們道喜,倒是惹得二人想安慰她都無從開口,只說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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