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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謹川手裡提著滿當當的垃圾袋,步行往樓梯下面走,鬱霧懷裡只有一個裝著衣服的袋子,她慢悠悠的跟在後面。

這一刻,生活有了具象化。

考慮到生活綜藝前三期需要錄製大概一週的時間,她準備帶一些衣服過去,蹲在衣帽間裡挑挑揀揀,如何能配得上她現在的身份又不會那麼張揚。

時間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流逝了半小時後,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她一位十八線開外的小糊咖,一年收入交完稅再經過層層抽取,到她手裡不到一百萬,如何負擔得起一件簡單的T恤動輒上萬的奢侈品。

她揉了揉臉頰,從衣櫃裡勉強找出了幾件價錢合適,看不出品牌且好看的衣服,塞進自己的大號行李箱。

在下面幾層抽屜裡找貼身衣服時,她手指觸到了一個快遞盒,在這裡她很少購物,一般情況下也鮮少有快遞送上來,當她帶著好奇心把箱子拽出來以後,整個人如同雕塑僵在了原地。

謝謹川洗完澡出來見衣帽間還亮著燈,他剛走進衣帽間就看到鬱霧手裡拿著兩個小夾子在研究,他眼睛暗了下,悄無聲息地貼近她,“這都被你找到了?”

鬱霧被他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手機的鈴鐺夾子從手心脫落,被謝謹川接了正著。

“你買的?”

謝謹川嗯了聲,手指撥了撥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那天在網上刷到的。”

鬱霧瞥了眼箱子裡亂七八糟的玩意,她已經明白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了,她以前為什麼會覺得謝謹川玩不了那麼花?

看看,道具都自備好了。

他手掌握著她的腰,轉到自己面前,夾子的鈴鐺順著她的鎖骨滑下去,最後停留在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她被帶著涼意的夾子刺了個激靈,倒吸一口涼氣,往後匆忙的退了一步,“謝謹川,別這麼…”

“嗯?什麼?”

“這麼變態!”

他輕笑一聲,頗為可惜地開口道:”最近都嘗試不了了。”

鬱霧手指搶過那兩個夾子丟進丟進快遞盒,一併打包塞進了衣帽間最深處,眼不見就當沒看過。

謝謹川輕哂,從珠寶櫃裡摸出一串七彩的寶石腳鏈,一條金色的主鏈,上面掛著七條不同長度的流蘇寶石。

撈過她的腳踝,蹲下身,給她扣上,散發著瑩潤寶石光澤的流蘇腳鍊墜在她白皙的腳腕上。

他手指撥了下流蘇寶石鏈,寶石相撞發出叮叮噹噹的細微響聲,鬱霧低頭看了眼,“送我的?”

他直起身,嗯了聲,轉身往外走,“前幾天剛做好送來。”

上面的寶石是之前在國外拍賣會拍下的原石,送去了設計師那邊,做了兩條項鍊一條手鍊,一條腳鏈,都在珠寶櫃裡放著。

鬱霧平日裡很少帶首飾,她覺得一條珠寶項鍊快要趕上她一套小公寓的錢,戴著脖子被無形間壓著。

但謝謹川愛送,並且沒事就拍下幾顆寶石丟到她珠寶櫃裡放著,讓她抱著玩,等有合適的處理方式在送出去加工。

現在珠寶櫃最角落裡還有一小塊紅寶石的原料,不知道日後會被做成什麼樣式。

戴上了她也沒再摘,關了衣帽間的燈,謝謹川已經躺在床上,閉目休息了,她爬上另一側,剛側躺下,身後就貼上來一個溫熱的胸膛。

鬱霧轉頭同他想說兩句話,“我後天拍攝可能需要自己去住。”

他睏倦的嗯了聲,手掌貼在她脊背上,“讓廚師跟你過去?”

“不用,牧哥和小柚會給我送飯。”

*

拍攝當天,鬱霧失眠了小半夜,自己在這間小公寓怎麼睡都不舒服,果然由奢入簡難吶。

她打著哈欠,素面朝天,一身黑色的長款家居睡衣,拉開了公寓的門,副導演帶著攝像機看到這麼隨意的場面還有些呆滯,畢竟以往許多女明星再怎麼素顏出鏡,多少還會帶個底妝。

面前的這位,臉上壓出的紅印還清晰可見。

副導演輕咳一聲,猶豫的開口道:“鬱老師需要去收拾一下嗎?我們不急。”

她摸過以前扔在玄關處的小鏡子,除了有兩條紅印,其他一切都非常完美,很隨性的擺了下手,“我這樣就可以,你們要架幾位嗎?“

她讓開道,讓後面的人進去,交代了一下另一間臥室不能拍,她就坐在沙發上,等著攝影師準備好拍攝。

期間回了兩條小柚發來的訊息,等她提著早飯趕到時,鬱霧已經完成了第一次採訪,非常隨性的穿著睡衣完成了首次訪談。

小柚提著保溫桶進門,放在餐桌上,“姐,吃飯了。”

鬱霧嗯了聲,喝了口粥以後,嘴巴拼了兩下,覺得味道有些熟悉,又品了兩下,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鏡頭,把麥捂上,問道:“這粥哪買的?”

小柚從消消樂上抬起頭,也壓低聲音回道:“謝總特意送來的。”

鬱霧垂眸看著那份紅棗板栗粥,難怪喝的味道如此熟悉。

等她吃完早飯,開始了打發時間,畢竟她的日常確實很無聊,也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己變得有意思。

索性拿了本書,躺在陽臺上的小椅子上看著,任由初春的日光隔著玻璃懶洋洋的灑進來,不夠暖也不會冷,恰到好處。

若不是書頁會翻動,攝像師會認為鬱霧睡過去了,就這麼翻了大半本書以後,她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掏出手機開始點外賣。

以往有營養師把控著她的飯食,她想念毛血旺這種火辣的味道許久了。

非常愉快的下單一份糖醋里脊,一份毛血旺,再加一份米飯。

絲毫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鬱霧拿著平板立在餐桌上,一邊追著劇一邊吃著自己點好的外賣,火辣的菜餚搭配上冰鎮的可樂,吃的好不快活。

一頓飯吃了足足一個小時,半碗米飯下肚,她揉了揉有些鼓起的肚子,舒服的靠在椅背上。

小柚輕咳一聲,用眼神示意她快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明星包袱。

鬱霧接收到眼神後,坐正了姿勢,她手腳麻利地把餐盒都收了起來,又去洗了些水果,抱著果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副導演幽幽的看她一眼,心裡在思忖著不會又要一坐一下午吧,等她們觀察半小時後,意外發生了。

鬱霧額角上滾下豆粒大的汗珠,她面色慘白,紅唇都褪去了顏色,“小柚。”

小柚一抬頭看到的就是鬱霧那張慘白的臉,嚇得從沙發上彈起來,“姐你怎麼了?”

她捂著自己的胃部,深吸了好幾口氣都沒壓下去尖銳的疼痛,隱約有些想吐的症狀,“我好像胃痛。”

工作人員也受了驚,手忙腳亂的安排人去開商務車,好在正式拍攝後鬱霧就換了衣服,畢竟被小柚和副導演一左一右的架上車,直奔醫院。

一番檢查,醫生給開了點滴,並叮囑她不能吃辣口的飯。

她虛弱的靠在輸液室的椅子上,撐著小柚的肩膀昏昏欲睡,折騰了這麼一會,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漸黑了。

攝影師帶著裝置在遠處拍著,為了防止將其他人員拍攝進去,特意找了個角落輸液,此刻立著的攝影機鏡頭裡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

他風塵僕僕的從外面推門進來,直奔角落裡睡著的鬱霧走去,面上帶著黑色的口罩,眉眼間因快速走路,額間的髮絲凌亂的垂落下來。

謝謹川眉心折著,低頭看著睡著的鬱霧,她一張紅潤的臉,此刻變得慘白,唇間沒有一點血色。

小柚見謝謹川面色沉重,說話都有些磕絆,“謝…謝總?”

謝謹川嗯了聲,“她怎麼了?”

“霧霧姐中午吃的飯太辣了,犯了胃病,醫生說打完點滴就可以回去了。”

他沉默了會,沒再說話,安靜的坐在另一旁陪她掛水,韓羽拿著單子從外面走進來,遞到謝謹川手裡,“安排好了,隔壁病房裡有空餘的床位。”

他嗯了聲,韓羽取了點滴袋,舉著防止回血,謝謹川俯身撈著她的腿彎,把她抱起來,小柚拿著檢查的資料跟在後面。

一群人從輸液室挪進了單人病房,謝謹川把她放在病床上,手指撫過她因難受皺起的眉心,輕聲哄道:“睡吧,睡醒就好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但眼皮十分沉重,“謝謹川?”

他點點頭,怕在鏡頭裡被認出來,特意帶了口罩,韓羽出門同攝製組那邊溝通剪畫面的事,副導演有些可惜的看著素材被剪掉,但沒辦法,權大一階壓死人。

點滴打了四個小時,她醒過來時感覺胃部熱熱的,睜開眼是潔白的天花板,還能看到掛著的點滴瓶,她緩緩的眨了兩下眼。

一道冰冷生硬的聲音扯回了她的神志,“醒了?”

她轉過頭對上謝謹川有些生氣的眼睛,“我錯了,老公。”

謝謹川輕嗤一聲,坐在椅子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錯哪了?”

鬱霧哽了一下,自知理虧,認錯態度時分積極,“錯在不該亂吃東西,不聽你的囑咐。”

謝謹川很冷硬的嗯了聲,“我以為我之前的話都是對著空氣講的。”

“真的再也不吃了!”

他嘆了口氣,探身捏了下她漸漸有些血色的臉頰,“最近這段時間讓廚師去送飯,不然我就親自去陪你。”

理虧在先的鬱霧只能點頭答應,掛完點滴,謝謹川抱著她離開醫院,副導演眼睜睜看著那輛賓利車開走,只留給她們汽車尾氣。

“哎,沒想到咱們竟然吃到了一個大瓜。”副導演幽幽的開口,引來了同組人的意志點頭,但有瓜不能說,畢竟亂說話是會被封殺的。

鬱霧被謝謹川帶回了檀海公館,因著胃病只能吃流食,兩天內不能進食正常飯菜,廚師將燉的軟爛的黃米粥端上來。

她喝了小半碗就有些吃不下了,或許是點滴的止疼消炎藥起了作用,她現在看起來生龍活虎的,一點都沒有生病的樣子。

謝謹川手指在大理石桌面上敲了敲,示意她喝完,鬱霧一晚上感受到了謝謹川那退無可退的強勢,她哀嘆了一聲,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著,時不時露出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旁邊坐著的謝謹川。

他覺得好氣又好笑,“看我做什麼?”

“看看都不行嗎?”

謝謹川單手支頤,歪著頭看她,“下一句是不是要撒個嬌說喝不下了?”

鬱霧:他到底長的什麼腦子。

最後悲憤地將碗裡的粥喝完,謝謹川才滿意的點頭,“明天謝望舒會去監督你,若是你再亂吃飯,她的零花錢就沒有了。”

鬱霧震驚的抬起頭,“為什麼是舒舒的零花錢?”

他微微一笑,“只有這樣她才會監督你。”

謝望舒:受傷的只有我!

翌日清早,鬱霧在謝謹川監督下吃了早飯和藥才被送回小公寓,臨下車前,謝謹川從檔案抬起頭,叮囑道:“一日三餐給我發照片,缺一頓我就發一條微博。”

鬱霧小腦袋瓜打出一個疑問,“發什麼微博?”

難道他要發,今天是鬱霧不好好吃飯的第一天?

謝謹川十分平淡的道出殘忍的真相,“結婚證。”

鬱霧深吸一口氣,論如何精準拿捏她,還得看謝謹川的手段。

“行,不就是拍照片嗎,我走了,老公辛苦啦。”

剛在小公寓坐下,攝製組就敲響了房門,“鬱老師,能拍了嗎?”

鬱霧點點頭,請他們進來,“可以可以,進來吧。”

上午的時候謝望舒拎著大堆的補品上門,合格的充當著監督人的身份,多次摁下了鬱霧想要買份小甜品的想法。

“霧霧,雖然你不會喪失零花錢,但我會!”

“我有錢,我補給你!”

鬱霧不知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一個月你哥給你多少?”

謝望舒伸了五個手指,“五十?”

她搖了搖頭,鬱霧繼續猜,“五百…萬?”

她這次點頭了,“可憐我們舒舒了,大學的時候天天陪我吃地攤。”

她們兩個人是在大學裡認識的,兩位長相俊美的女生剛一入學就引起了極大的關注,在校花排行榜上也不分上下,可謂是“不打不相識”。

謝望舒自認為自己從小到大都長得十分漂亮,同齡人裡很少有和她站在一個起跑線的,突然聽到鬱霧,她帶著好奇心去舞蹈系找到了她,見到的第一眼,就被那張靈動俊俏的臉吸引住了。

但鬱霧看起來很忙,除了在校上課,空餘時間都在外面兼職代舞蹈課,她閒來無事時就會跑去接鬱霧下班,兩人去校門口的小吃街吃頓晚飯,在一同回學校。

謝望舒擺擺手,“麻辣燙多好吃呀,我哥就是太木頭了,等你這幾天好了,我們再去吃!”

鬱霧點點頭,不免回憶起大學時光,一拍即合兩人下午去了清城大學,謝望舒還從車後備箱裡掏出了自己的攝影裝備,揚言要給她拍出一副絕美照片。

“完了完了,中午忘記發照片了。”鬱霧快速的開啟微信,把中午的飯發過去,還附贈了一顆愛心,後又開啟微博看了一眼,確認榜上沒有自己的熱搜詞條才鬆了口氣。

謝望舒好笑的開口道:“他就是嚇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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