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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光被一層烏雲遮蓋,雨珠伴隨著轟隆的雷聲墜落下來。
漆黑的主臥,看不見一絲光亮。
隱約可以看見那張月白色真絲大床上蜷縮著一個身影,隨著轟隆的雷鳴聲,身體也在發顫。
下一秒,燈光乍亮。
男人手腕間挽著的西裝泛著潮溼,顯然剛從外歸來,被拋擲在一旁的髒衣籃裡,快步走向大床旁的那抹小身影。
熟睡的面容,似乎察覺到外面天氣的變化,以往豔麗的紅唇也抿的發白。
謝謹川骨節分明的長指探過去,蠶絲被從頭頂滑落,鬱霧鼻尖傳來濃烈的檀木香氣,她那雙泛著水汽的眼眸睜開,淚珠掛在長長的睫毛上,他抽出柔霜紙擦淨她泛紅的雙眸。
洶湧的興致僅需幾秒便濃烈的一發不可收。
鬱霧眨了眨眼,鼻音纏繞,帶著不自知的依賴,“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下一秒她再也無暇思考,唇色再次變得鮮紅濃豔,她指尖攥著他未褪的襯衫,抓出一道一道褶皺,最後無力地滑落在床單上。
謝謹川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脖頸,水色一路蜿蜒向下。
她朱唇微張,小口啜著氣,又因劇烈的刺激,急促呼吸。
道道旖旎的聲音從未關緊的窗臺裡洩出,吹散了這沉悶天氣帶來的鬱悶心情。
外面轟隆的雷聲再也激不起她任何的情緒波動。
謝謹川寬大溫熱的手掌貼在她的腰窩,天旋地轉間,鬱霧抱著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腿上,耳邊盡是他低啞繾綣的誘哄聲,“小天鵝。”
“放鬆點。”
鬱霧最後昏沉的意識不隨自己支配,趴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睡得平穩,呼吸均勻。
翌日清晨
身體的痠痛提醒著大床上的女孩兒昨日不是一場夢,泛紅的眼尾帶著不自知的勾人。
她拾起落在地毯上的睡裙,珠圓玉潤的腳趾沒入地毯,白皙的胴體被身上鵝黃色的睡裙遮掩。
溫熱的水澆下,混沌的意識才清醒。
她拍了拍臉頰,想要把昨夜那羞人的記憶從腦海裡揮出去,越是想忘記,昨晚的記憶越發清晰。
男人低沉的喘息聲。
手掌貼在她腰間的溫熱,以及身體裡抹除不掉的感覺。
梳妝檯前,她看著鏡子裡氣血充足的自己,唇不點而紅,白皙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粉色,眼尾的紅已經褪成了粉色,撩人而自知。
鬱霧將護膚品塗抹完,偌大的公館不見了謝謹川的蹤跡。
“叮鈴——”
手指劃開一旁震動的手機,經紀人齊牧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霧霧,我和小柚在公司等你,不要忘了行程。”
她淺淡的嗯了聲,結束通話電話,休假時間長了,每日待在這偌大的公館裡種花養草,一派閒適,都要忘記自己還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演員了。
管家將提早燉好的燕窩羹放在鬱霧面前,“太太,先生今早飛去了A國,歸期未定。”
鬱霧手指捏著白瓷的湯勺,小口的吃著溫熱的燕窩羹,“嗯,知道了。”
謝謹川在貴賓候機室,思考再三還是給鬱霧發去了一條訊息,“海外分公司有緊急事情處理。”
一直到飛機起飛前幾分鐘,才收到鬱霧回覆,“好。”
*
一年後
崇城
四周所望彷彿是在一片清冷寂靜的冰原之上,極淡的藍色舞臺背景之下,一抹白色身影在舞臺中若隱若現,長裙襬盪漾出一圈又一圈弧度,從舞臺翩然落至右方,遊刃有餘。
舞臺上的燈光追著那抹身影,好似鍍了一層聖光。
“啪——”
一雙細白瓷潤的手指按住了正在播放的平板,隨著薄毯從頭頂滑落,鬱霧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露了出來,她冷冷的桃花眸睨了他一眼,“齊大經紀人,這個影片你看了不下千遍了!”
“本人在這,你可以直接看我。”
平板中的背景音樂還在外洩,那抹白色的身影在狹小的螢幕裡起舞,像極了八音盒中旋轉的小人兒。鬱霧當初憑藉這支輕盈卻故事感十足的天鵝舞以及那張與舞曲冰冷風格極其不符的豔麗面容,攀上了熱搜榜,一直無人問津的微博難得重新整理出了百萬粉絲。
不少網友也為她取了個稱號——“天鵝神女”。
當初他意外得知鬱霧有意向進娛樂圈,嘴皮說爛才成功簽下她,可沒想到兩年過去了,她在娛樂圈依舊沒有掀起任何浪花,甚至被不知名的大佬一直打壓。
齊牧低嘆一聲,將平板默默地從她手下挪開,再看多少遍也改變不了鬱大小姐資源血虐的事實。
馬上到手的資源被半道截胡,鬱霧踩著裸色高跟鞋離開,與站在門前的製片人擦肩而過,他第一次近距離見她,眼底浮現出驚豔,確實是百聞不如一見的美人。
製片人的助理從後面追了上來,“鬱老師,且慢。”
鬱霧頓了下腳步,那雙漂亮的眼睛睨過去,小助理打了個冷顫,沒忘記正事,將手中的名片遞過去,“鬱老師,今晚在崇城有個飯局,或許能讓鬱老師得到想要的結果,江導剛來電說簽約會往後推遲兩天。”
她掃了眼小助理遞過來的名片,是一個地址,在崇城市中心的四海會所。
齊牧快速地接過名片,笑著道謝,“鬱霧會過去的。”
她轉身就走,小柚抱著包跟在她身後,齊牧頭大地追上去,“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路途中,齊牧看著發來的訊息,嘀嘀咕咕道:“聽說這場飯局有位神秘大佬在,若是你能得了他的青睞,這部電影女一號肯定是你的!”
鬱霧懶洋洋地窩在商務車裡,薄毯裹住她纖細的身姿,只露出了那雙瀲灩的水眸,看一眼,好似要化成水一般,純淨,不染塵埃。
*
一身紅色絲質的吊帶裙,將玲瓏有致的身材襯的格外出挑,肩上披著黑色的絲質披肩,長卷發半扎著披散在肩頭,隨著走動,蕩起海浪般的弧度,纖細瓷白的腳腕綁著碎鑽的銀色鏈條,與腳下的高跟鞋連線在一起,搖曳生姿。
纖細的手指推開包廂門,裡面聲色歡宴的名利場氛圍透過門縫洩露了出來。
觥籌交錯,熱鬧至極。
坐在主位上的矜貴男人,氣場冷沉,面如冠玉,一雙瑞鳳眼似千年古井般幽深難料,一襲黑色西裝,襯衫隨意地解開一顆紐扣,往日一絲不苟的領帶也不見了蹤影,手指撥著手腕間垂落下來的小葉檀珠,這是不耐煩的表現。
他揉了揉眉心,沒注意到從包廂門走進來的女子。
貼身秘書韓羽看著對面走進來的女子,一時愣了兩秒,隨後往前走了一步,低頭附在男人耳畔,“謝總,太太來了。”
鬱霧推開門的瞬間就看到了主位的男人——謝謹川,謝氏集團的掌權人,她的商業聯姻物件。
上次見他還是一年前,海外分公司出了事,需要他親自坐鎮,沒想到今日倒是回來了,兩人聯姻兩年,見面次數屈指可數,她要進組拍戲,謝謹川掌管著偌大的謝氏集團,時常各地奔波。
《若夢》導演還在同他喋喋不休地探討著藝術,希望他能考慮一下對電影的投資,他目光落在走進來的鬱霧身上,製片人也察覺到他的視線,招呼服務員,“在那加個座位。”他手指了下謝謹川旁邊的位置。
隨即又指了下鬱霧,“謝總,這位是鬱霧。”
謝謹川意味深長地眼神看了她一眼,反觀鬱霧十分淡定地走到他身旁落坐,唇角勾著笑,“謝總好。”
謝謹川偏頭看向在旁邊坐下的女孩,今天的裝扮格外明媚,肆意又張揚,江導和製片人對視一眼,“鬱霧,還不快給謝總倒茶。”
鬱霧偏眸看他一眼,服務員遞過來茶壺,她偏頭看了眼,順手撈過了一旁的酒壺,她笑著給他倒了個十分滿,給自己倒了小半杯,“謝總,我敬您。”
韓羽看著謝謹川面前滿到快要溢位的酒杯,心疼自家老闆一秒,太太沒來之前滴酒未沾,來了以後直接滿杯。
江導看著鬱霧的這般行為,頭都要漲的裂開,生怕這位爺一不開心,直接封殺。
只見謝謹川輕笑一聲,就在眾人以為他要發火時,手腕間的手串被他摘下揣進一旁的西裝口袋,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沒送進口中的酒順著唇角滴了兩下,鬱霧抿了一口,施施然落坐,全然沒有飲盡的意思。
主桌上的人都心驚膽戰的看著這位作死的女明星,誰人不知這謝氏集團的謝謹川輕易惹不得,高高在上,即便手腕上帶著一串小葉檀珠,卻無菩提心。
不少人戲稱他為——“極地冰川上的神明。”
高高在上,睥睨眾生。
手段狠辣,雷厲風行。
謝謹川片刻後站起身,這位冰川神明將一張薄薄的卡片悄無聲息的落進了鬱霧的手中,一行人目送著他離開,誰也摸不清他的態度和心思。
鬱霧伸開掌心,發現竟然是一張房卡。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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