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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生,是要應天而生,莫要逆天而活,是一花一木順其生長,是眾生平等,獸禽有巢。
班羽想著曾經……好傻。
南陽,奧爾濱國帝都,王宮內、靜心殿中,尤絲保保面向君王站著,卑微的立在哪兒。君王坐於獨椅、言“是時機拿下他了。”
卑屈的尤絲保保輕聲答“軍中一半是他族人,若是奪了他軍權!怕是會引起暴亂之禍。”
“禍從何而來?孤謀劃了十五年,十五年。故意挑禍根,假意棄兩關,為的就是如今的局面。”
尤絲保保應道“吾王聖明,”
“孤見他楊重治整日以酒尋樂,此時不免了他,更待何時。”
“都依王上定奪,臣定當全力相助。”
“有你這句話,孤心裡踏實。來人,賜座。”
兩個小太監屁顛屁顛的抬著一把椅子進了殿來。
“謝王上。”
一王、一相,商議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奧爾濱帝國官兵屠舞陽城,擾亂邊境安寧,此時想來,最終還是受了王的指示。破兩關,陷一城,也都是在王的意料之中。其目的只是為了找個理由安在烏郡楊氏一族身上,定他個拿權不護民安的罪。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班羽以一己之力竟退了夏國大軍。後又好在參進來魔族一脈,拼盡了班氏一族主要戰刀。
奧爾濱國君王露出了邪惡的笑意,本意只想搬掉楊氏一族,誰還想把班氏一族也拉了進來。還真是一石打二鳥,做了個買一送一的買賣。
班羽獨立於父親飛昇時的那處山巔,看著手中鶴羽槍,“夥計,以後就不需要你了。”意念一動,鶴羽槍碎成了粉末。閉上眼,世間萬物、過往曾經都在腦海裡浮現。又意隨心動,幻化處一柄長槍握在手中,樸實無異。只是帶著淡淡青氣。再睜開眼,兩目細細青絲瞬間內收,眼中寫進了萬里山河,寫盡了蒼生萬物。
最烈不過酒,最難行無路,收了槍,退回來時路。
尤絲保保跪地行了君臣禮,小心翼翼的開口問“臣該如何?”
君王久久不語,最後高喊“降旨。命,大將軍即日進宮,孤!日夜不眠,恐難即碎孤心。唯見卿也,孤方能安者。”
俸夜小太監進了房中,文房四寶皆備齊全。小歷一手好字讓人嘆而生羨。
“快馬加鞭給孤送於將軍手中,孤要三日內見他型顏,若晚半時。皆斬!口傳。”
接旨閹人聽了此話,腿已抖到軟,怕是再立半分定溼了褲襠。且只能跪地答“喏。”
王上手一揮“去吧。”
閹官兒顫抖起身急退至門外,轉身小跑將聖旨交給信使,且說明了厲害。
信差胯下烈火紅宗,分毫不敢耽擱,一個晝夜便將王上的旨意傳到大將軍楊重治耳裡。
大將軍早已見了酒之聖人,不跪接旨,無不尊之意。笑了“罷了,罷了。來人。”
族中後輩帶頭的年輕男子身穿銀甲急促行來。拱手輕聲,“叔父何事?”
似醉非醉的楊重治仰天嘆言“今後我族之人,不可參政,更不可為將為卒。”
年輕男子不解,卻不敢討個明白。回道“是。”
“吾兒切記,莫要為叔父尋怨。棄掉身披之甲,做回尋常人家。”話還沒完,楊重治已拔出腰間佩劍抹了咽喉。只有一副軀殼撲通一聲倒地上。
一生戎馬,不曾有後,就這年輕男子也是堂哥哥家的獨子。在兩關破時,他已料定了結果。信差見狀,是又驚又怕。
年輕男子跪在已亡了的楊重治身旁,悲恐交加,半晌之後定了心神,咬牙冷聲道“回去告訴王。今後我楊氏一族皆為下民,永世不掌兵權。請求王開恩允許。”後又大喝“取兵符帥印來。”兩手的拳頭已捏得咯咯作響。
一貼身親卒領命急步進了楊重治大將軍書房之中,拿來了兵符帥印遞於青年男子手裡。
青年男子起身行到信差身前,哽咽著“王上要的東西都在這兒。勞煩你帶回去。”
信差接過兵符帥印,輕應“是,小將軍。”之後落荒回頭出門騎上大馬疾風而去。
“……”
小太監接過了信差手中的兵符與帥印,弓著腰踏著小步伐,小心翼翼的將兩件可令百萬雄師的無上之物遞於王之手。
大殿之中只有慾望已滿足的狂笑聲在迴盪。“好,很好。”
放眼整個奧爾濱帝國,現在還有誰能抗衡於王權。當然,王他心裡忌憚的還有扶風郡班氏,但他知道那些個修行之人不會過多幹預朝政。以前的班氏一族沒有,現在的班氏一族更不可能。
楊氏一族,皆退去了甲,那青年男子披麻戴孝走在一群抬棺之人前。簡簡單單的送走了楊重治大將軍。本該厚葬的帝國大將軍,最後只落到個慘慘收場。
柳樹旁,小湖邊,一丈之地,新墓一座。人的一生,出孃胎初做人,活於世間學做人,死後若有人記起,皆做過人。若無人提念,數載光陰便將一切都消磨殆盡。誰家小娃哭鬧,要是還記得你,也許你還是個鬼。
當班羽聞知楊將軍抹了喉,王拿了兵權,情緒依舊如前,不有半分波瀾。他與楊重治未有半份交情,與王素未謀面。他也知道奧爾濱帝國的王,不敢對扶風郡有一絲企圖。
如今的班羽,再也不是從前的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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