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離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8章 淒涼一笑,長刀逆天傳,風離騷,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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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月現身主峰殿外,思緒混亂的她有氣無力的走下臺階,如丟了魂一般。心似刀割,自語“為何聖門會遭次天劫,為何上天如此不公。”
泣目兩行,啞聲啼傷。漫步走在殿前,任由清風拂面,背影如此淒涼。
姬希彥恰現身潘月身前不遠處,看著紅了眼,溼了眶的潘月。姬希彥知道聖門如今的處境,知道聖門已不再是從前的聖門。都是女人,恰好女人又最不懂得如何安慰女人,只得傷情靜看著。
潘月扭頭調整情緒,後回頭笑看姬希彥言“你怎麼就來了?”
“門中也沒什麼事兒,就隨意出來走走。”姬希彥唐突著,接著關懷的問道“還好吧!”
“嗯,還好!只是有點透不過氣的味道,”潘月笑得是那麼的牽強。
兩人從兒時玩伴相識到如今已有千年之久。曾經的她們也年輕過,瘋狂過,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早早便已磨去了少時的情懷,熱情,與豪邁。
“仙也好,人也罷,終究不過是一場煙火,有燦爛時,自然也有落幕時。歸根結底,又好比都只是神權之下的棋子,玩偶。”姬希彥坦然一笑,“吶,既然還活著,何不活得精彩些呢?怨天尤人的,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是呀!何不活精彩些呢!只是精彩從何而來!”潘月淺笑,又言“兩位師兄因護我而命喪神王之手。我怎敢去談論精彩的活法。”
姬希彥輕言細語的道“我想……倘若兩位師兄要是在天有靈的話,他們也不希望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你說,你說我應該是什麼樣子。”
姬希彥久久未語,良久安靜之後,指著天邊的一片雲朵道“你看那一片雲,被風吹著移動,形狀也隨著風的大小、方向而變化。”
潘月隨眼看去,喔了一聲,之後便冷清清的看著那片雲朵,一動不動,如靈魂出竅似的木訥著。
姬希彥幾步走了過來,兩人並肩而站,“雲沒有生命,所有才會隨風擺佈,風也沒有生命,只是大自然的一種跡象。而你我卻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生命體。我若是說我能體會到你此刻的心情,那是騙你的。沒親身經歷過的事兒,不敢說能體會。”
潘月笑著,眼淚流著。
“誰都沒錯,何苦自責。你我都只是在本本分分的修行,實實在在的悟道。”看著呆傻的潘月,姬希彥也沒再想說點啥。
只是潘月突然言道“突然好想上雲端看看。”說完,兩人對視。不再有言語對話,只是都笑出了聲來。
山腳的邊緣,楚安帶著雲兒與阿福就這樣慢悠悠的走著,只是眼皮子一直跳個不停,心慌意亂的,如同餓了兩三天一般。總感覺將要有什麼事兒要發生。
阿福像是看出了楚安的不安,細問道“主人,您怎麼了?”
“嗯?沒事兒,走吧!”
雲兒一人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她依舊是那麼開心,在丫頭片子眼裡,有楚安的地方便是她的家。至於是風餐露宿還是錦衣玉食,這些對小雲兒來說還真就一點都不重要。
姬希彥與潘月兩人笑視,接著姬希彥道“行啊,我們就到雲上去看看。”
兩人剛打算躍身飛上雲端,只見天外之天一道金光射下,瞬間兩身披金色鎧甲的雄偉漢子已現身聖門上空。
其中一人開口道“炎陽神王說的應該就是這地了。”
另一短髮漢子附和道“是這沒錯。”
起先問話的漢子用神識將整個聖門窺察了一遍,抿嘴一聲冷笑“就這幾隻螻蟻,需要你我同時出手麼。”
“吶,你說是你去還是我去呢?”短髮漢子隨口一句,但語氣中盡顯對修行界從人的藐視。
“直接降冰全封了罷了,還用得著去與這些螻蟻照面麼?”先前說話的漢子不耐煩道。
短髮漢子接話“哎,這你就不懂了,你我怎麼說也是上界天神,既是奉命來取這群螻蟻性命,自然要與其說個明白,免得他們歸了塵埃都不知是為何,因何。”
“既然你如此喜歡顯擺,那麼就由你去如何!”
短髮漢子笑說“黎兄,這怎麼能是顯擺呢!你這詞可用得不恰當呀。”
姓黎的漢子問道“那你說我應該怎麼用詞?”
“我這叫師出得有名,雖是螻蟻,但也得讓他們知道因與果。”
姓黎的天神漢子只是冷哼一聲,卻沒有再理會短髮漢子。
“哈哈,罷了,不與你做口舌之爭,辦事要緊。”說完,短髮漢子身已現玄明峰殿外,飄浮於地面數丈之上。一身金甲耀眼奪目,高昂的頭顱之下,一切都是已經不存在的事與物。
“我乃炎陽神王麾下前門將,天神尤拔。特奉命來此取爾等性命,爾等還有和意義?”短髮天神藐視著。
雲蒼上尊與兩位師兄已閃身現於潘月與姬希彥身旁,看著高高在上的天神只能默默哀愁。
‘神、仙,神與仙,一神頂百仙。’
潘月幾步上前冷哼一聲,“可笑,你說取我等性命,我等就得任由你宰割不成?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尤拔身邊殺氣四起。冷聲“喔,螻蟻也想與日月爭輝不成?”
“是螻蟻是日月不是你說了算,亮招吧。既要動手,何必又要磨嘴皮。”此刻的潘月已恨透了所謂的神。
只見一隻大掌破空而來,尤拔冷冷道“不思悔改,必先拿了你性命又能如何!”同時身子緊隨大掌其後,直逼潘月而來。
天神憤怒之下的全力一掌,大傷未愈的潘月又怎麼能扛得住呢,只能一退再退,差之毫釐,大掌已到潘月眼前,身為堂堂一介仙尊的潘月,她又怎能躲閃?只得換出仙劍硬扛這已到面門的一記大掌。
眾人聞得掌碎之聲轟轟作響,回眼再看潘月時,本就傷重的她...已被擊飛好幾十丈開外,連連鮮血吐出,本就白得無血的面容此刻卻是連神色都丟了,猶如早早就丟了魂魄的屍體一般。但美得又更加動人了幾分,又或是讓人更心碎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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