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咬掉了他的一大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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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晚榕明明是在罵他,可墨桀城一聽,卻眯著眼睛笑了,彷彿是受到了什麼表揚。
紀晚榕看著他這副模樣,表情都驚恐了起來。
墨桀城緩緩脫掉了自己染著血的外衫,又叫重舟送來了水、布條和一個藥包。
在重舟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墨桀城粗糙的擦完了自己手掌心和手腕上的鮮血,隨後又取過布條,將布條遞到了紀晚榕的眼前。
他雖沒有說話,可動作很明顯,是想讓紀晚榕幫他包紮。
紀晚榕坐著沒動。
墨桀城懸著的手僵持了一會兒之後,才又緩緩收了回來,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便叫重舟出去了。
重舟張了張嘴巴,始終沒有講出話。
他將托盤放在了床榻的旁邊,頂著眼下的兩個烏青,又昏頭昏腦的出了屋子。
紀晚榕古怪的看著他,是在想不明白墨桀城突然脫掉衣裳的理由。
是想要脅迫她?
還是想要色誘她?
無論是什麼,紀晚榕都暗暗的朝著自己發誓,她想要和離的內心都不會有絲毫的動搖。
墨桀城感受著她的眼神,將裡衣也悉數脫掉了,露出了他的胸膛。
此刻的紀晚榕不能看見他小麥色的肌膚,因為他的胸膛處也包紮著白白長長的布條,布條還隱約的滲出了紅豔豔的血。
紀晚榕陡然看見他渾身的傷,心中有些疑惑,她又將視線集中在了墨桀城的手掌和手腕上。
他包紮的實在是太粗糙的,手掌和手腕仍舊是在留學,鮮血一滴滴的匯聚到指尖,又滴落到地上,形成了一地的血花。
墨桀城感受到紀晚榕的視線,喉結上下的滾動了一下,又緩緩抬起手,將身上的染血的布條重新解開。
露出了一道道傷口,也露出了碩大的小麥色胸肌。
猙獰的傷口倒是給墨桀城健壯的胸膛添上了幾分野性的美感。
隨著他沉重的呼吸,紀晚榕能看見墨桀城的胸口正在緩緩的起伏。
鼻尖除了濃重的血腥氣,還有的就是獨屬於他的冷杉香。
整個臥室內很安靜,安靜的紀晚榕再次聽見了自己和墨桀城的呼吸聲。
墨桀城將染血的布條隨意的往地上一扔,便朝著床榻上的紀晚榕緩步的走來。
紀晚榕終於忍不住了,她盯著墨桀城的動作,一點一點挪動著屁股往床榻裡退,飛快的將自己的衣衫攏好:“墨桀城,你到底想幹什麼?”
墨桀城感受著紀晚榕防備的眼神,心裡很痛,但他還是一言不發的走到紀晚榕的身邊,掀開被褥,也爬上了床。
感受著自己身邊的床榻一沉,微微內陷,緊接著墨桀城的氣息是越發的濃重了起來。
紀晚榕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直接從空間召喚出了手術刀,又捏在了手心。
她咬著牙抬起頭來看他:“墨桀城……”
紀晚榕的話還沒說完,墨桀城便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手術刀。
他反手捏著手術刀,便猛地往自己左胸的位置劃上去,動作乾脆利落,將左胸處原本有的傷口劃得更大了。
手術刀很鋒利,馬上就有血珠從他的傷口處滲了出來。
紀晚榕緊緊擰住了眉心,神情防備,面色驚恐的盯著墨桀城的傷口。
墨桀城只是低低的望著紀晚榕,掌心掏出了重舟剛剛放在床榻邊的藥包。
紀晚榕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與他拉開了距離,也不願去接墨桀城手中的藥包。
墨桀城的眼眸黯淡了一下,不過他沒說話,而是自己伸出手,徑自的開啟了那個藥包。
紀晚榕看見藥包裡有的是紅褐色的粉末。
她眉心微蹙,抬頭看了墨桀城一眼,見他沒有回答。
於是她手指,捏起褐色粉末,碾了碾,又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
只是紀晚榕越聞,眉頭便皺的越緊,她從來都沒有在現代的醫書上見過這樣的東西。
“千藤紅菱,需要用我的血送服,才能讓你失血過多的身體恢復健康。”
墨桀城的聲音適時的響起,為紀晚榕解答了她的疑惑。
“那你渾身的傷口,都是為了為我取血造成的?”
紀晚榕突然明白了墨桀城的傷口是哪裡來的,也突然明白了兄長在看著她被墨桀城強硬帶走時,欲言又止的原因。
“嗯。”墨桀城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像是從胸膛裡發出來的。
他悶悶的聲音裡含著一些期待,眼眸裡也是。
紀晚榕的神色仍舊是沒有什麼變動:“我跳崖是你害的,你做這些是應該的,我不會心存感激,也不會因此心軟,就不和離。”
“不過我醒了,以後就不用再用這種方法補血了。你可以離開了。”
墨桀城沒有想到,自己得到的竟是紀晚榕這樣冷淡的回答。
他眼眸裡的亮色一下子熄滅了。
“可是榕兒,生病吃藥,你不吃藥,你的病又怎麼會好呢?”
墨桀城說完,又拿出剛剛那把手術刀,在自己左手的手掌上劃了一刀。
“若是你不顧自己的身體,執意不喝,本王只能餵你喝了。”
墨桀城說完這話,又將手掌湊到了自己的唇邊,將掌心溢位的鮮血都引到了嘴裡。
怎麼喂?
難道他還想著嘴對嘴喂血?
紀晚榕盯著他唇邊的那一抹血絲,渾身一顫,又望向了墨桀城胸膛的那一抹血痕。
“先吃了藥,再喝吧,乖。”
墨桀城看紀晚榕的神色有些動搖,將嘴裡的血嚥了下去,隨即道。
他說著,用那隻完好的手,將藥包遞到了她的嘴邊,等紀晚榕吞掉了藥粉,便伸手抵住她的後腦勺,引著她到了自己的胸膛。
藥粉有些嗆人,紀晚榕輕輕的咳了一聲,腦袋便順著墨桀城的動作湊到了他的胸膛上。
墨桀城的冷杉香將她包裹,她聞著鼻尖濃烈的血腥味,耳畔猛地想起了懸崖上的那一夜,墨桀城幾乎是咆哮出聲。
“我選擇紀雲瑤。”
屋內很安靜,紀晚榕的心也很平靜。
她看準了墨桀城的胸膛上的一處好地方,狠狠的咬了上去。
幾乎是要咬掉了他的一大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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