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皇室沒有和離,只有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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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桀城愣了,他一動不動的望著紀晚榕,眼睛瞪得很大,幾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紀晚榕,你在說什麼?!”
紀晚榕聽著他震怒的聲音,緩緩抬起頭,與他對視,聲音很平靜,卻又很篤定
“和離,這是我們從前的約定,難道不是嗎?我覺得現在就是最合適的時候了。”
站在一旁的紀凌霄聽見這話,動作也緩緩一頓,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
墨桀城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伸手就要去摸紀晚榕的額頭,試探是不是過高的體溫讓她說出了胡話。
可他的雙手還沒有觸及紀晚榕的額頭時,便被她毫無猶豫的撥開了。
“我現在很清醒,我也很正常,我是醫生,我知道我沒有病。”
“和離之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你去找紀雲瑤成親也好,去找顧明月結婚也罷,我都不會摻和。祝你今後的道路暢通無阻,也祝你日後兒孫滿堂,壽比南山。”
紀晚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便墨桀城斬釘截鐵的打斷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本王誤會了,本王也不喜歡什麼紀雲瑤,顧明月。若是本王兒孫滿堂,那便也只能和你生。”
紀晚榕竟緩緩笑出了聲,笑容扯到她小腹上的傷口,她吃痛的抽了一口氣,卻讓她的眼眸變得更堅定了起來。
“我不在意你誤會了什麼,我沒誤會就行,我也不會誤會什麼。事情都擺在了明面上,還有你的選擇也是。難道不是嗎?”
紀晚榕輕輕的說完這話,她的聲音很虛,身體看起來還很虛弱,她將目光望向了站在一旁的紀凌霄。
“兄長,我累了,勞煩你送客吧。”
墨桀城定定的看著紀晚榕,聽著她那句“送客”,只覺得自己的眼眶開始發酸,耳畔是嗡嗡的聲響。
他本以為自己日日夜夜守在紀晚榕的身邊。
等她睜開眼,看見自己會很開心,會一下子就坐起來,抱住他,他們就可以沒有誤會,永永遠遠的在一起了。
在一起之後,可以生很多個孩子,兒孫繞膝,頤養天年。
可他卻沒有想到,紀晚榕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他和離,還祝他和別的女人兒孫滿堂。
墨桀城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讓他疼的幾乎是要說不出話來,冰冷的風往裡面灌。
冷意是從足底升起來的,然後透過他的身體,流向他的心臟,要將他的心冰凍起來。
不,他絕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墨桀城一下子衝上前,不顧紀晚榕的掙扎,就握住了她的雙手。
他湊的很近,幾乎是要把紀晚榕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和離?和離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以為你作為本王的寒王妃,父皇和母后會允許你和離嗎?會允許皇室出現這樣難聽的事情嗎?”
“縱使你翻遍皇室上下的玉牒,也能看出,皇室沒有和離,只有喪妻!”
盛怒之下的墨桀城,把最後兩個字咬的很重,讓在場的人聽著,心頭一跳。
紀晚榕緩緩抬頭看他,就看見了他猩紅眼眸裡滿是癲狂。
她感到很詫異。
紀晚榕原本以為自己提出和離之後,墨桀城會很快就答應。
因為從墨桀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紀雲瑤這件事,就能看出他對紀雲瑤用情至深,早就想和她分手了。
而她早已經心死,也一刻都不想在他身邊停留,那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噁心。
可誰知墨桀城竟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墨桀城將她的手攥得很緊很緊,堅硬的胸膛緊緊的將他抵到了軟榻上。
紀晚榕感到有些疼痛,卻聽墨桀城的低啞的聲音仍舊是在她的耳邊響起:“紀晚榕,我們生同裘,死同穴,無論是趙潤初還是什麼,都不能阻攔我們在一起。”
紀晚榕緩緩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眼睛裡還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
“墨桀城,早晚會和離的。就算是沒有先例,我也自有辦法,我只恨不能休夫。”
她說的決絕,眼眸中的憎惡,讓墨桀城的手輕輕顫了一下,卻又將她的手腕握的是更緊了。
墨桀城的胸膛猛烈的起伏著,胳膊稍稍用力,便將衣衫不整的他連同被褥一下子打橫抱了起來。
紀晚榕只覺得自己渾身一下子就騰空了起來。
她死死的盯著墨桀城的臉:“你想幹嘛,你快放我下來!”
可墨桀城卻充耳不聞,將她抱得是更緊了,他死死的抱著紀晚榕,就像是擔心她被誰奪走了似的。
紀凌霄看見眼前的情況,急急的便想要來攔。
可墨桀城只是轉身,對著他冷淡的笑了笑:“內兄,本王是要將王妃帶回寒王府治療,如今只有本王才能治療榕兒。”
他的笑容裡藏著幾分癲狂。
紀凌霄的眉頭緊鎖,想到那千藤紅菱的功效,卻也害怕墨桀城因為生氣,就再也不想為榕兒輸血了。
見紀凌霄聽了他的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敢再阻止了。
墨桀城便抱緊了紀晚榕,光明正大的從謝宅的大門口走了出去。
紀凌霄看著墨桀城的背影,和紀晚榕在他懷裡的掙扎。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捏成了拳頭,原本如玉的一張俊臉,此刻卻滿是蒼白和無力。
榕兒,是兄長無用,還請你再等等。
兄長已經知道了你的心意,兄長會不惜一切代價,護住你。
紀晚榕掙扎了一路,墨桀城也抱著她,任由著她掙扎了一路,甚至是連在馬車上的時候,都沒有鬆開手,讓紀晚榕離開自己的胸膛。
直到兩人到了初雲苑,墨桀城才將懷裡掙扎的紀晚榕,一下子扔在了床榻上。
他站在床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淡漠的眼神裡滿是偏執的瘋狂。
紀晚榕被他扔到床榻上,感受著鼻尖的血腥味,又急急低頭望著自己的身體,才發現自己渾身滿是鮮血,衣裳幾乎是要被鮮血浸透了。
她抬頭,發現墨桀城的身上、手上也滿是鮮血,自己身上不疼,這鮮血大概是從墨桀城的身上流出來的。
但是墨桀城渾然未覺,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墨桀城,你這隻瘋狗!”
紀晚榕咬著牙,憤恨的喊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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