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暗潮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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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晚榕洗漱更衣之後,便去了紀凌霄的院子,紀凌霄聽了她的意思,也點點頭,想要和她一塊兒去。
如今的京城不太平,刺殺的事件頻發,他和紀晚榕一起去,也算是與自己的妹妹有一個照應。
兩人商量的好好的,可等出了謝宅,卻看見了一個意外,又不意外的人。
是墨桀城。
謝宅的隔壁便是長公主府。
長公主府的門口,此刻也停了一輛馬車,而長公主正在馬車旁,和墨桀城說這話,初陽郡主正乖乖在一旁聽著。
母女兩人看著,也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陽光燦爛,照的她們頭上的那根玻璃製成的攪拌棒,正在熠熠生輝。
就連墨桀城在和長公主聊天的時候,都忍不住眯上了眼睛,伸手擋了擋眼睛。
紀晚榕看見她們的頭上的攪拌棒,雖然看過多次,可心中還是覺得有些好笑,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可誰知,不過是多看了兩眼,墨桀城冷冷的視線,便直接的掃了過來。
嚇得紀晚榕連忙轉回了視線。
可墨桀城卻是不依不饒,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紀晚榕,便冷著一張臉,邁著大步往紀晚榕的方向走。
“紀晚榕,你身為本王的王妃,昨夜卻夜不歸宿,今日竟還要瞞著本王出門,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大庭廣眾下的質問,還是當著兄長和長公主的面,讓紀晚榕有些猝不及防。
這件事確實是紀晚榕做錯了,也沒想到第二日竟能與他碰個正著,叫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
紀晚榕看著墨桀城一步步往自己的方向走來,渾身一個哆嗦。
她還沒有說話,卻聽袁意之的聲音,從自己的背後傳來:“寒王殿下,您……您為什麼要對晚榕冷著一張臉,您不知道這樣很嚇人嗎?”
紀晚榕有些驚訝的轉過頭,便看見袁意之緊趕慢趕的趕來了門口。
像是為了送紀晚榕而盛裝打扮,頭上的鬢髮間還插著半隻攪拌棒,看上去是長公主頭上剩下的另一半。
紀晚榕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袁意之什麼時候見了長公主,竟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耳邊卻又聽見脆生生的聲音:“這樣子是很嚇人,你不會是想大庭廣眾之下,欺負我的榕兒姐姐吧?”
墨桀城轉過頭去,看見的就是初陽郡主朝著他豎著眉毛,頭上的攪拌棒也在閃閃發光。
“桀城,這一次是你做錯了,有話好好說。”
長公主都已經上了馬車,聽見外頭的聲音,也撩開了窗簾,露出了頭上那根攪拌棒,沉沉對著墨桀城開口道。
這到底是什麼奇怪的組織?
她們這些頭上戴著亮晶晶東西的人,才嚇人呢!
墨桀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揉了揉眉心,急忙將視線轉回了紀晚榕的臉上。
不過感受著如芒在背的視線,原本凝肅的臉色,才緩緩變了,嘴角也被迫勾起了一抹微笑。
他柔聲細語的再次質問:“本王只是想問,你昨夜為什麼不回家?”
紀晚榕盯著墨桀城臉上詭異的笑容,梗著脖子道:“我要在自己家,和自己的兄長一起住,不行嗎?”
墨桀城見紀晚榕死不悔改的聲音,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如今已經是寒王妃,當然不……”
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覺得自己背後的三道灼灼的視線,不,是四道死亡的視線,幾乎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
於是他渾身凌厲的氣場,在一瞬間軟了下來,諂媚的朝著紀晚榕笑了笑:“行……當然行啦!”
“最近京城事件頻發,本王怕你在外面,會遇見危險,今日才特意前來,想要護送你~~”
身在敵營,讓墨桀城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要好好說話。
站在一旁紀凌霄聽見這話,自然也明白墨桀城的意思。
距離上一次紀晚榕遇刺,才過了不久,這個京城暗潮洶湧,根本不太平。
而自己的雙腿和武功也並未完全恢復。
墨桀城今日辭了軍中公務,特地前來,也一定是提前知道了什麼東西,有他護送著榕兒,倒是比自己更好,也決不可能會遇見危險。
紀凌霄想到這裡,便打消了自己陪著紀晚榕的念頭,轉而勸著紀晚榕答應。
紀晚榕見兄長這樣說,考慮到紀凌霄的腿還沒有完全恢復,若是舟車勞頓便有可能吃不消,也才答應了下來。
兩人乘坐的是謝宅的馬車。
這次的紀晚榕十分謹慎,是一寸寸檢查了馬車和馬匹都沒有問題,也沒有奇怪的異香,才上了馬車。
紀晚榕一上馬車,墨桀城便也緊跟著上了去,他一屁股坐在了紀晚榕的旁邊。
謝宅的馬車沒有寒王府的大,他一坐下來,便是把紀晚榕身旁的空隙擠得是滿滿當當。
鼻尖湧入墨桀城的冷杉香,隨著馬車的晃動,兩人的膝蓋時不時的撞在一起,紀晚榕還能聽見兩人衣角輕輕摩擦的聲音。
“還是謝宅的馬車好啊,坐在馬車上暖暖的,軟軟的!”墨桀城長吸了一口氣,眯著眼睛感嘆。
紀晚榕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暖暖的,軟軟的原因是因為你擠到我了。”
墨桀城故意又往紀晚榕身邊靠了靠,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身下是軟軟的,香香的,很舒服,他開心的眯了眯眼睛,才緩緩開口。
“本王昨日已經入宮,和母后還有姨母說了藥膏的事情,她們都很震驚。因為那藥膏是由內務府的人送到她們手上的,說是外國進貢的,數量極少。本王認真的比對了一下,確定是同一種東西,姨母甚至已經開始使用了,不過就一次,所以沒有出意外。”
墨桀城說著,眯著眼眸,聲音也逐漸的泛冷了起來:“沒有想到端王的手伸得那麼長,想要害本王,害母后,害姨母。上到前朝、後宮,下到南陽侯府,甚至連本王的軍營裡,都有他們的身影,這怎麼能不叫本王脊背發涼?”
紀晚榕聽到這裡,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
墨桀城似乎已經認定這背後的主使就是端王一黨的人了,也正是端王和華貴妃,才能把手伸得那麼長。
可她沒有見過端王,也沒有看過端王的面相,不能確定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不過她看過華貴妃的面相,也清楚華貴妃的性格,華貴妃直率、暴躁、高調,腦子缺根筋,直來直往,看上去不像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
而且從南陽侯府裡,林問蕊用藥陷害她的母親可以看出,他們已經準備了十幾年。
蟄伏了十幾年,那時候端王還沒有出生,到底是誰會給她出謀劃策呢?
而她又是想要什麼呢?想要後位嗎?
這些問題紀晚榕想不出答案,於是她思索了一下,又問了墨桀城另外一個問題。
“那你有沒有問過內務府的人,問他們華貴妃宮裡,是否有得到這個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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