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與虎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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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耷拉著眉眼,坐在馬車上的紀承德,掀開窗簾看見這一幕,還沒等馬車在門口停穩,便慌亂的跌下了馬車。
“你們這是幹什麼?本侯還未回府,你們這是要把本侯的侯府都拆了?聖旨到了嗎?你們怎麼敢的?!”
紀承德在宮中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
他甚至努力說服自己,用一塊冷冰冰的丹書鐵券,護住了林問蕊的性命,守衛了他們的愛情,是大功一件。
可如今看見侯府的牌匾被拆,一切才有了實感。
這“南陽侯府”的牌匾,已經在這裡懸掛了幾百年了,如今要在他的手裡毀於一旦,若是他死了,他地下的老祖宗,豈不是會將他生吞活剝了?
不,不用等他死了,他活著的時候,他娘便會將他挫骨揚灰了。
紀承德縮了縮脖子,不敢往身後紀老夫人的方向望去。
守在一旁的高公公看見這幕,笑著迎了上去:“喲,紀大人,您來了,老奴等您很久了。若是來了,那便聽旨吧!”
“快快!上頭拆牌匾的奴才快停下!”
高公公說完這話,沒等紀承德回答,便將手中捲起的聖旨開啟。
這……怎麼來的那麼快?
一切都來的太快太急。
紀承德看見高公公手中明黃色的聖旨,眼眸猛地一縮,只覺得那股氣吸進去之後,讓他渾身發涼,就吐不出來了。
他渾身一軟,跪了下去。
南陽侯府的眾人也跪在了紀承德的身後。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南陽侯紀承德,在為不得謀其職,在內不得管理其妻眷,於私德有虧,危害太后身體;傳朕旨意,褫奪南陽侯爵位,降為男爵,一代而終,不得世襲。欽此,謝恩!”
“好了,侯爺——不對,要叫紀大人了。紀大人,接旨吧,日後還請好好管束府內親眷,重塑家風,否則若有下次,陛下的旨意便不會這樣輕飄飄了。”
高公公彎腰遞過聖旨,臉上還是笑眯眯的。
紀承德渾身都僵了,顫著手想要去接那聖旨,可嘴唇微張,喉嚨卻嗬嗬的說不出話。
場面僵持了許久,最後還是紀老夫人膝行了兩步,上前接了聖旨。
“老身謝主隆恩,定將謹記於心,絕不再犯!”
她說完這話,緩緩閉了閉微紅的眼眸,接過聖旨,又扶著啞婆的手進了府邸。
她的背影很頹唐,紀承德沒有想到,紀老夫人這次沒有懲罰自己,而是一言不發的進了院子。
紀老夫人進門後,紀承德也緩緩起身,剛想跟在紀老夫人的身後進去。
誰知那高懸在門口的牌匾竟搖搖欲墜,還沒等紀承德進府,便轟得一聲砸在了地上。
“南陽侯府”這四個大字,也碎成了好幾瓣,險些要砸到了紀承德的頭上。
如今……他什麼都沒了,只有用丹書鐵券換回的林問蕊,還陪在他的身邊了。
紀承德轉頭看了林問蕊一眼,林問蕊朝著他甜甜一笑。
南陽侯府被降爵這件事情,在京城中傳的沸沸揚揚,林問蕊從來就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
在降爵的當夜,她便穿了一身黑色的斗篷,出了府。
林問蕊去了一處,她常去的院子裡。
院子寬大,院子的主人只有夜裡,會偶爾來這裡。
可今日院子卻像是提前知道了什麼訊息,院門甚至都沒有落鎖,而是燈火通明的等著林問蕊。
林問蕊提著燈籠,推開院門,跨過門檻。
她隨後又三短一長的敲了敲屋子裡的門,沒等裡面的人說話,她便滅了手裡的燈籠、推開了房門。
林問蕊進門,還沒把斗篷脫了,便有一個肥肥胖胖的身子擁上來,急不可耐的抱住了她。
他埋在林問蕊的脖頸間吸了一口氣,隨後才道:“本官聽了訊息,便知道你今夜要來,果然不錯。”
林問蕊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放下自己斗篷的帽子,看見的就是京兆尹呂忠奉那張碩大的臉。
綠豆似的眼睛鑲嵌在白花花的臉上,幾乎是要看不見了。
“你別跟我假親熱!我總覺得白天的你跟晚上的你不是同一個人。從前我對你使了那麼多眼色,可你在那小賤蹄子的面前,卻不知道維護我,還叫我一頓難看!”
呂忠奉聽見這話,臉色在一瞬間變了,可又很快變了回來:“本官的勁,總是要使在暗處的嘛!若是在明面上使勁,豈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了我們的關係?”
他話裡有話的說完,又邪邪的一笑,那身子撞了撞林問蕊的身子。
林問蕊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使勁,難道我就沒有使勁?讓我出了那麼些力氣,總是要給點報酬!”
呂忠奉感受著她的白眼,臉上的笑容擴得是更大了:“那你要什麼報酬。”
林問蕊冷冷一笑:“我要紀晚榕去死,你敢嗎?”
她這個要求,呂忠奉不覺得奇怪,只是緩緩平靜了臉色,淡淡道。
“那你想怎麼做?她是寒王妃,本官可都聽說了,皇帝今日把她封為縣主,九雲法師還說她是福星。她還救了那麼多人,本官中不能跟處理流氓乞丐一樣,直接把她關進牢裡處死了吧?”
林問蕊早就想到了這一層,冷漠的扯了扯嘴角:“她那麼喜歡治病救人,什麼時候把人治死了,就是罪過了。若是苦者的家屬告到皇帝面前,連九雲法師都說不了什麼。”
呂忠奉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想到了合適的人選。
“本官府裡倒是有一個沒用的廢物,直接先喂她吃藥,在叫紀晚榕前來治療,治療的過程中死了,她便脫不了嫌疑,這事情好辦的很。”
林問蕊知道他口中的“廢物”是誰,暗暗感到有些心驚:“那是你的結髮妻子,從前還給你生了一個孩子,你可捨得?”
京兆尹輕佻的笑了笑,開始解林問蕊林問蕊身上斗篷的帶子,隨後便是衣裳上的扣子。
“本官舍不捨得,還要看你今夜的表現了!!”
當即,房間裡便響起一陣惹人羞惱的聲音。
屋頂上的暗探透過掀開了的瓦片,嚴格的將看見、聽見的一切,無微不至的記在了小本本上。
直到屋裡的聲音停了,他才小臉通黃的收起本子,架著輕功,一臉嚴肅的往紀晚榕的初雲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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