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酒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章 詭醫嫡女,詭醫嫡女超兇,九州煞神都跪了,楊酒七,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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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離對他這個態度很滿意,但她也沒有直接點明其中究竟,只是告訴蕭雲州:“我會治病,特別是那種怪病,很會治。”

蕭雲州沒明白她為何突然提起這個,“怪病?”

“嗯。”慕長離點點頭,“就是那種很怪,大夫又找不出症狀的病,我都能治。”

“所以你的意思是……”

“就是告訴你一聲,你一聽一記,知道這個事兒就行。另外提醒你,雖然衙門裡有自己的辦案手法,但是有些案子,倒也不必循規蹈矩去查。有的時候換個角度換個思路,興許困擾已久的案子,就會豁然明朗。”

蕭雲州還想再問些什麼,他覺得至少得就那個小男孩的案子跟慕長離細細討論一番。

那天晚上他二人再加上北陸都看見了,但仵作的驗屍結果又沒有錯。

他很想聽聽慕長離的意見,如果可能,最好能請她到大理寺去見見那具屍體。

可是慕長離已經轉身走了,經過芸香時拉了小丫鬟一把,二人很快就走出了他的視線。

蕭雲州帶著北陸離開長寧侯府回去大理寺,一路上都在想著慕長離的話,包括她說的會治怪病,以及換個思路去思考案子。

只是他還是想不明白慕長離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換個思路應該換成什麼思路。

……

對於九皇子不上朝,早早就來衙門這件事,大理寺這邊已經接受了。

人們也同樣早早地來到衙門,開門做事。

寺丞張易更是一早就在門口等著,見蕭雲州來了,他趕緊上前與蕭雲州並肩而行,將昨日下晌到今日一早發生的事一一彙報。

其實事情主要是半夜發生的,張易說:“今兒天剛亮就有人來報案,說是昨天夜裡聽到了小孩的哭聲。只聞哭聲,卻不見人。

下官就問那些來報案的人,為何不到鳳歌府衙門去。

殿下您猜怎麼著?

那些人說,鳳歌府衙門也去了,排隊的人實在太多了。”

蕭雲州懂了,“意思就是昨天夜裡有很多人都聽到了哭聲,所以今日一早就不約而同到衙門去報案了。”

張易點點頭,“是。其實下官昨夜也有聽到孩子的哭聲,聲音不大,離得也很遠。下官以為是哪戶人家不守宵禁的規矩,帶了孩子上街呢!

殿下聽到了嗎?”

蕭雲州也聽到了,他不但聽到了,他還順著聲音尋了一段。

後來發現那個聲音進了長寧侯府……

“殿下要查嗎?”張易問,“這樁案子不出意外,肯定還是要併入詭案當中的。

只是先前人們都抱有希望,說朝廷請了九殿下回京鎮邪,只要九殿下回來了,妖邪詭案就不會再發生了。可是這……”

“若真有妖邪,又怎是一個活人能鎮得住的。”蕭雲州打斷了他的話,只問道,“你有沒有聽說最近城裡有沒有什麼人生了怪病?”

張易想了想,道:“殿下是指哪方面的怪?跟詭案有關的嗎?還是……”

蕭雲州擺擺手,“也不一定是跟詭案有關,就是那種明明有生病的症狀,但大夫又查不出來的。”

張易搖搖頭,“這樣的事就算有,訊息也傳不到大理寺。除非是哪戶官邸出了這樣的事,那興許會傳開。”

二人說話工夫到了後堂,寺正銀平正在整理卷宗,剛好聽到他二人說怪病一事。

銀平就說:“昨天晚上我家中提起一個人的病症,不知算不算殿下說的怪病。”

蕭雲州請他細說,他便道:“我父親在太醫院任職,是宮中的御醫。昨晚上他說起有一位在城裡開醫館的朋友請教他,說城東有戶人家的老太爺生了一種怪病,身上像火燒一樣難受,每時每刻都在冒汗,衣裳不到半個時辰就要換一套,不然就會被汗水浸得全溼。

請了很多大夫去診病,可是所有大夫都診不出是什麼毛病。

那位朋友就找到了我父親,想讓我父親幫著查查太醫院典籍,看看從前有沒有醫者遇到過這種病症。

我父親說起這件事時也覺得奇怪,他因為好奇,昨日下晌特地去那戶人家看過。

那戶人家一聽說是宮中太醫來了,十分重視,生病的老太爺也非常配合。

可惜,父親望聞問切,施盡一切手段,那位老太爺除了有一些老年病之外,再沒有其它病症。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致他奇熱無比的病因,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臆想。”

張易在邊上聽著,就插了一句:“那會不會就是臆想?”

銀平點頭:“我父親也是這樣下的定論。昨晚提起,我聽了之後倒也沒覺得如何,但方才殿下提起怪病,我就又想到了這個事。

殿下,您說,這算怪病,還是算癔症?”

蕭雲州不是大夫,他不明白什麼算怪病什麼算癔症。

但昨日他翻看有關京城詭案的卷宗,也看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說的是中元節那天,有戶人家去城外放河燈,回來得有點晚了。

同行的小孩說在城門處看到一頂鬼轎,四個小鬼抬著骨頭做的轎子,轎子上坐著個紅衣女鬼。女鬼還衝著小孩笑了一下,小孩子回家之後高燒三天,不治而終。

那孩子八歲了,能清楚地表達自己看到了什麼。

他們家大人上報官府,求官府徹查。

但是官府查不明白!

半年多了,類似的案子每個月都會有那麼一兩樁,每一樁都無處可查。

你說鬧鬼吧!為何以前不鬧鬼,偏偏這半年多就開始鬧鬼?

你說不是鬧鬼吧!那可能就是人為。

如果是人為,官府又查不出,扣個失職的罪名是肯定的了。

蕭雲州原本也不信鬼神之說,可是他仔細琢磨過卷宗,從前的案子鳳歌府、刑部、大理寺都有參與。

三堂會審都審不明白的案子,其實換個角度去想,那很有可能就並非人為。

不是人為,便是妖邪。

慕長離的話又在耳邊迴響——“有些案子,倒也不必循規蹈矩去查。有的時候換個角度,換個思路,興許困擾已久的案子,就會豁然明朗。”

他開始做這種嘗試,完全拋卻了人為的觀點,開始帶入事件本身。

小孩看到鬼轎,卷宗上給出的定論是孩子發燒燒糊塗了。

那麼有沒有可能孩子真的看到了鬼轎?

包括那個有火燒之症的老太爺,會不會根本不是臆想,而就是慕長離所說的怪病?

“北陸。”他開口吩咐,“回去接一趟慕家二小姐,直接到那個有火燒之症的人家。

本王也往那邊去,咱們在那家門前匯合。”

此去由銀平帶路,但銀平有一點不明白。

九殿下如今任著大理寺卿,親自去查案他懂,但叫上慕家二小姐一起去是什麼意思?

而且,確定是二小姐,不是大小姐嗎?

不是都說九殿下要娶慕家大小姐麼?

這怎麼又整出來個二小姐?

等等!

慕傢什麼時候有過二小姐了?

關於慕家的二小姐,或許十幾年前還有人偶爾唸叨一句兩句的。

但多少年過去了,如今還記得那件事情的人,少之又少。

高門貴戶裡送走個孩子,這種事實在是太多了。

即使慕家的那位二小姐有一半榮家骨血,可後來也隨著她被送離京城,漸漸被人遺忘。

這一趟,寺丞張易也跟著來了,路上還問蕭雲州:“昨兒那個小男孩的屍體還在衙門放著呢!倒是有幾戶人家報案丟了孩子,但都對不上號。”

銀平忽然說了句:“咱們現在要去的那戶人家,前陣子也丟了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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