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玄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9章 後悔離婚,替身罪妻嬌軟可欺,厲玄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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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沉寂下來。
誰都沒開口說話。
畢竟,十年這個時間,太長了。
這話若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不可信。
但從池妍嘴裡說出來,沒人不信。
誰都知道她的人品,不會隨便亂說話。
最後,池勝捋著胡茬,眯眼笑道:“妍妍,你喜歡了那個人十年?看來,你14歲開始,就喜歡他了啊。我記得,你14歲剛上高一,正好轉學去聖明高中做交換生?”
池妍點頭,“是的,外公。”
邊君野像霜打的茄子,懨懨的。
他上的不是聖明高中,妍妍暗戀的人一定不是他。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混蛋,上的這個高中?
周辰眼底無盡失落。
他上的也不是這個高中。
知道她有喜歡的人,只是沒想到有十年之久。
真是長情。
“我上的聖明高中。”
人群中,姜輕寒一句輕輕的話,卻像落入沸騰油鍋裡的一滴水,噼裡啪啦作響。
邊君野不樂意了,“你上的是聖明又如何?妍妍喜歡的人又不是你!”
姜輕寒看著女孩微紅的小臉,“妍妍是暗戀,誰都不知道她喜歡的到底是誰,說不定......真是我呢?”
他知道,不是他。
但此刻,他還是說了越界的話。
不管怎麼說,她離婚了,他就有機會,不是嗎?
池妍有些不知所措。
不等她開口。
沈聽瀾便替她解圍,“我老公陸京聞上的也是這個高中啊,哈哈,聖明是貴族高中,帥哥多了去了,咱們就別揣測妍妍內心的秘密了,吃菜吃菜,都要涼了呀!”
飯局繼續。
邊君野吃不下去了,越來越焉巴。
他忽然想到一個事。
燕家的男丁,上的都是聖明。
包括燕禛和燕靳。
妍妍暗戀的該不會是燕禛吧?
如果真是,那她太慘了。
被喜歡的人,傷到如此體無完膚。
飯局結束後。
姜輕寒周辰沈聽瀾告辭離開。
三人結伴,趕回燕城。
邊君野非要死皮賴臉留下來,被池勝趕走了。
但他不死心,雖說沒在池家找到睡覺的地,卻跑去了隔壁鄰居家,甩出一沓紅色毛爺爺,順利租到了一間帶炕的廂房。
他也是有潔癖的人,長這麼大,哪裡住過這種粗糙簡陋的地方?
但為了追媳婦,他什麼都可以忍。
夜涼如水。
池妍睡著後,做了個噩夢。
夢到了死去的寶寶。
他滿身鮮血,流著血淚,問她為什麼要把他弄丟......
驚醒時,池妍發現枕頭上溼了一片。
再也睡不著,她起身來到院子裡,透透氣。
忽然便想去山谷裡走一走。
雖說夜深人靜,黑暗讓人恐懼,但沒有什麼比寶寶對她的質問,還讓她惶恐不安了。
往瀑布崖頂走的路上。
她甚至在想,如果她當初不跑,跪下來把頭磕爛,求他能不能不要打掉她的孩子,他會答應嗎?
她是真的很愛和他的孩子。
可是,沒了,什麼都沒了。
涼風侵襲。
她臉上的淚痕早已風乾。
崖頂上視野開闊,少了密林遮擋月光,便顯得白茫茫一片。
而躺在岩石上的人影,讓池妍嚇了一跳。
怎麼有人在這呢?
空氣裡,滿是酒氣。
走近了,她才發現,竟是燕禛。
他怎麼躺在這?
他不是走了嗎?
出門時,她沒看到他的車。
男人身邊是空了的酒瓶,目測有七八個。
她也不知是什麼酒。
藉著月光,蹲下身來檢視他的情況,“燕禛,你醒醒,不能在這睡著的。”
見男人沒有清醒跡象,她有些著急,怕他出事,便手探鼻息,摸胸口心跳,還好,人在。
“燕禛,醒醒,起來吧,這裡不能睡覺,會生病的。”
不知喊了多久。
男人終於睜開眼。
但終究是夜,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倏然,手腕被他攥住。
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後背抵著冰涼的岩石,她身子瑟縮發抖了下。
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她掙扎,卻掙不脫。
這滿是酒香的吻,攻城略地,霸道強勢,卻又帶著幾分慍怒和無奈的感覺。
直到他放開她,抵著她的耳邊啞聲說:“我後悔了。”
池妍瞳孔一縮。
他什麼意思?
幾秒後,他繼續道:“我後悔和你離婚了。”
聲音低沉性感,飄散在夜裡,被微風侵蝕,最後變得模糊透明,消失殆盡。
“我以為最先後悔的人是你,沒想到會是我自己。”
池妍心跳加快,不想聽這些,“燕禛,你放開我。”
“我不想放。”
他的吻再次落下來,燙得她雙唇顫抖。
這一次,他是溫柔的,含著她的唇瓣輕輕研磨吸吮......
池妍心裡悲涼,扯不開他,只能趁著他換位置吻的時候,略帶哭腔地說:“燕禛,我......疼。”
男人停下來,聲音沙啞,“哪裡疼?”
他輕笑一聲,“我都沒進去。”
“後背又冷又疼。”
燕禛終於回神,忙將女孩橫抱起來,往一旁的小路走,“抱歉,沒注意那裡是岩石,膈到你了。”
車子停在小路上。
男人將女孩放進副座。
開啟車燈。
池妍看清他猩紅的雙眼。
漆黑的瞳孔爬滿血絲。
低垂下頭,小聲道:“我們離婚了,以後不要再親我。”
男人長指摩挲她的下巴,“那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來管我?”
“我.......”她躲閃著,“我沒有。我只是晚上睡不著,出來透透氣,正好看到你睡在那裡,怕你出事,才叫醒你。”
“怕我出事?”
“嗯。”
燕禛薄唇淺勾,將女孩摟在懷裡,任憑她掙扎也無濟於事,“怎麼?你愛了十年的人,是我?”
“不.....不是!”池妍第一時間反駁。
“不是我,那是誰?”男人微眯了下眸,危險的氣息流淌在車廂裡,“姜輕寒嗎?”
池妍不想解釋,說多了會露出破綻。
愛過他十年的事,藏在心底就好。
“燕禛,我們離婚了,再見就是陌生人,希望你自重。”
她使勁掙扎起來。
燕禛大手探進女孩褲子裡,肆意把玩著,“你說得輕巧,我們做了三年的愛,每次都很激烈,怎麼可能做徹底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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