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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血煞手掌的指甲長達半尺有餘,鮮紅欲滴,宛如鋒利鋼刀!
真要被捅中了或者哪怕只從身上劃過,都絕對是大麻煩。
老曹剛才跟它硬拼一記,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短暫停滯。
我距離稍遠,沒法支援。
就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千鈞一髮的危急關頭……
大牛等三人也不慌亂,配合十分默契。
他們同時將手中的鳳棍再次往前一伸,三根架在一起,竟然直接一叉——就卡住了這血煞的手腕。
讓它那鋒利如刀的指甲無法再往前分毫。
不得不說,反應夠快。
喝哈!
大牛喉嚨裡吐氣開聲,整個人順勢猛然跳起一個全力踢擊。
肌肉隆起的腿踢向血煞的下巴——這是人體頭部結構最脆弱的地方,很容易被踢碎或者踢得脫臼。
然而只聽“砰”的一聲!
那血煞結結實實捱了大牛一腳,身軀紋絲不動,下巴也完好無損。
反而兇性大發地怪叫一聲,雙手用力往上一抬。
三根卡住它手腕的鳳棍立刻就被掀飛,大牛、二狗、平頭他們仨也直接被甩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幾個翻滾,顯得有些狼狽。
但這也為我和老曹爭取到了時間!
我們從血煞背後發起攻擊。
老曹揮舞著手裡的鳳繩,直接丟了出去。
呼……
繩子宛如活物,像一條扭動的蛇一般直接緊緊纏繞住了血煞的脖子。
“給我倒下!”
老曹大吼一聲,雙手用力將繩子往後一拉。
血煞就被套在脖子上的鳳繩拖拽得往後重重摔倒在地。
早就準備好的我衝上前來,高舉著手裡的法刀——洶湧的炁順著掌心灌入其中,沒有開鋒的刀刃此時散發著白色的微光。
用力往下一刺!
直刺向這倒地的血煞心口位置。
想一刀刺穿它的心臟……
噗嗤!
法刀的刀尖兒竟然真的刺破了這血煞的肌膚,刺了進去。這讓我心頭一喜。
可惜的是,才僅僅朝裡刺入了一寸距離,竟然就停住了。
再無法刺入分毫。
“怎麼可能?!”
我頓時心頭駭然。
自從師父將這柄【法刀】送給我之後,幾乎是所向披靡,無往不利的!
是作為壓箱底的“絕殺”手段來施展的。
不管是之前在夏家院子面對那女童變成的可怕鬼物,還是在馬房村對抗癩蛤蟆精……當我拿出這法刀之後,都是穩佔上風的。
此時此刻,我不但自身修為術法比之前強了很多,使用法刀的技巧也更熟練了!
所以法刀攻擊的威力,是比之前要大不少的。
然而,卻只能刺入這血煞體內一寸的深度。
滋滋滋……
刺進血煞胸口的法刀周圍響起一陣水滾油鍋的刺耳聲音,一股股血紅色的霧氣升騰而起。
顯然是這法刀跟血煞的身體在起反應!
若是平常,肯定是法刀的力量輕鬆將邪祟的身軀或者魂體直接給消融毀掉。
但現在,那血紅色的屍氣在法刀附近繚繞、對抗,幾乎是平分秋色!
“小吳小心!”
耳邊傳來老曹焦急的聲音提醒,才讓我猛地回過神來。
這才發現,我法刀沒能對這血煞一擊斃命——甚至重傷都沒有造成。但終究還是讓它覺得痛苦和難受。
在怪叫一聲之後,鋒利的雙爪從兩側朝我抓撓而來!
因為這血煞此時仰面朝天躺著,我和它相當於是面對面的姿勢。
若是被這利爪抓中,說不定還會被它順勢給“抱在”懷裡——這麼近距離的“親密接觸”之下,我完蛋的機率極高!
“必須躲開,否則就完了!”
我心裡閃電般掠過這樣的念頭。
但好像有點來不及了!
我還保持著雙手握著法刀刀柄的動作,單膝跪地的姿勢。
若是剛才是單手持刀刺入,此刻都還能靠另一隻手支撐地面往後彈跳開去——這也是內家拳法中下盤躲閃的技巧。
奈何我剛才追求一擊致命,有點心急。再加上也是過於相信和依賴這法刀的神奇和強大,卻是犯了沒給自己留後路的錯誤!
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頭……
只覺得腰上一緊。
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然後整個人往後面倒飛出去,耳畔風聲呼嘯。順手將插在血煞心口的法刀也給帶得拔了出來。
而在往後倒飛出去的時候,我眼前的景象就彷彿是慢動作一樣!
在我的視野裡,看著那鋒利如鋼刀的血紅色爪子從兩側抓過來。慢慢的,慢慢的,幾乎是貼著我的胳膊劃過……
我甚至都能感覺到那鋒銳和可怕的屍氣,整個人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砰!
我感覺自己落在地面,踉蹌後退了一步,就被一個沉穩有力的臂膀給接住了。
是大牛!
“吳小哥,你沒事吧?”
原來在千鈞一髮的危急關頭,是大牛直接甩出了他的鳳繩纏繞住了我的腰,把我給拉了回來!
這個操作的技巧,本質上和剛才老曹用鳳繩套住那血煞的脖子把它拉得倒摔在地上是一樣的,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老曹是用來制服血煞,而大牛是用來救我!
可見同樣的手段,施展方式不同,起到的效果也不一樣。這是單純的理論知識所無法學會的,必須是在大量的鬥法和廝殺之中才能夠形成的技巧……
“多謝大牛哥救我!”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可大牛哥你們的鳳繩不是捆綁棺材的時候被崩斷了嗎?”
“嘿嘿,抬棺人可不會只在身上準備一條鳳繩。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吳小哥我們也上去幫忙。”
在剛才大牛出手救我的同時,二狗和平頭也甩出了他們的鳳繩——分別套住了那血煞的腳踝處!
然後用力往後、朝兩側一拉。
配合這老曹套住血煞脖子往後拉的力量,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力矩。直接又把躺倒在地上的血煞給抬了起來,拉舉在半空之中。
古代有“五馬分屍”的酷刑,此刻則是“三人分屍煞”的正邪苦戰!
唰唰唰……
血煞被驟然這麼一抬起來,身體失去了平衡。鋒利的爪子只能在空中胡亂揮舞著,接著往後彎曲手肘,想切斷老曹的那條鳳繩。
但它還沒有抓住,我和大牛已經從左右兩側靠近而來!
大牛用他的鳳繩套住了血煞的左手手腕,我則是直接雙手死死捏住了血煞的右手手腕!
屍煞的力氣雖然很大,但也沒有到逆天的程度。
它雖然在空中拼命掙扎扭動。
但我們五個人力氣都不小,同時束縛住它,也難以掙脫!
一時之間,倒也再次控制住了這血煞。
“老曹,現在該怎麼辦?”
我大聲問到。
同時心裡也在猶豫,要不要再用法刀給這鬼東西的心口來上一刀。
剛才雖然只刺了一寸深,但現在那傷口還沒有癒合,在往外慢慢淌著暗紅色的腐血——就說明其實是傷到它了的!
只不過這樣做有些風險。
我現在的炁量和體力,也只能施展三次法刀攻擊。
剛才用了一次,現在若是再施展的話……就把我全部的力量消耗了六七成!
再加上現在這麼一番廝殺纏鬥,還施展了一張威力頗大的【破邪符】——那我估計就直剩下一成左右的炁量了。
到時候,就只能和大牛他們一樣,和這屍煞靠力量肉搏了!
老曹還沒有開口回答,突然就從外面傳來一陣陣“噠噠噠”的馬蹄聲。還伴隨著唏律律的嘶鳴聲。
以及,悶葫蘆的喊話!
“我回來了!”
我們扭頭一看。
只見悶葫蘆騎在一匹紅綠二色的紙馬上,正從前院朝著後院這邊猛衝過來。在他的身後馬背上,一起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壽衣、臉蛋紅彤彤的紙人。
他帶著有靈韻的紙人紙馬,趕到了!
“這真是太好了!悶葫蘆雖然平時有些悶,但做事情還是非常靠譜的。這來的可真是及時啊。”
我心裡在狂喜吶喊。
老曹顯然也很高興,大喊到。
“葫蘆你動作快點,我們已經暫時牽制住這屍煞了。你和紙人紙馬,同時攻擊它的脆弱部位。”
作為抬棺人,對屍祟的脆弱部位自然非常熟悉瞭解,不用老曹說的太明白。
“好嘞!”
葫蘆答應的同時,坐在他身後馬背上的那紙人已經直接飛了起來。劃過夜空,朝我們這邊飄了過來。
速度很快,眨眼就到了掙扎、扭動著的屍煞上空。
再猛然下墜!
手中已經握了一把寒光閃爍的黑色短刀——也是陰紙塗抹墨汁做成的,但在月光照耀下卻閃灼著如同真正鋼鐵刀刃的鋒銳寒芒。
我絲毫不懷疑,此時這紙刀比真正的鋼刀還要鋒利。
紙人手裡的紙刀,竟然準確地刺在了我剛才法刀在屍煞胸口刺出的傷口裡——傷害疊加!
紙刀又繼續往裡面深入了半寸。
呱,呱,嗚嗚!
屍煞發出恐怖的怪叫聲,我們都能聽出其中的憤怒和痛苦!
然後那紙刀立刻就整個崩碎,紙屑飛舞四濺。
紙人也被一股無形的恐怖力量直接彈開,往後飛出去好幾米遠,摔在地上。
我看到老曹眼中閃過一絲心疼的神色,但此時沒人有閒心去關心那靈韻紙人的情況如何。
悶葫蘆和靈韻紙馬,也已經靠近前來!
唏律律!
靈韻紙馬的前蹄高高揚起,像是受驚的真馬一樣,用堅硬的馬蹄兇狠地踢向這屍煞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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