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兩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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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香雲忙小心翼翼地乞求道:“畢教授,我們還沒看完病呢,麻煩你給我家丫丫開個B超和拍片的檢驗單吧。”
畢教授臉色難看道:“都跟你說了沒必要,你為什麼還要堅持?”
她衝著科室門口喊:“下一位!”
鞏香雲不知該怎麼辦。
許慧淡淡道:“你可以堅持不開檢驗單,但你要寫個宣告,表示是你不肯開B超單子和拍片單子的。”
“萬一以後丫丫因為沒做這兩樣檢查而貽誤病情,我們就能憑這份宣告找你負全責。”
畢教授有些猶豫。
憑她的經驗,丫丫心臟雖然有羅音,但是並不表示有心臟病。
通常有心臟病的小孩嘴唇和耳朵發紫,面色蒼白,這個孩子根本沒有這樣的特徵,有心臟病的可能性極低。
但凡事都有例外……
聶大媽一心想要丫丫拍不成片,在一旁一個勁的慫恿畢教授開宣告。
畢教授本就對許慧反感得要命。
她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教授水平還不如她這個醫學生嗎?
要她教自己怎麼做?
再被聶大媽用激將法一激,衝動之下就寫下了宣告。
表明是她憑經驗覺得丫丫不可能有心臟病,故而沒有開B超和X射線檢查。
如果因為沒有做這兩樣檢查,而耽誤患兒病情,後果由她負責。
許慧收了宣告書,面色平靜地帶著鞏香雲母女走了。
畢教授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心裡莫名有些懊悔。
人家患兒家長有需要,她為什麼非要堅持不給開那兩樣檢查?
如果透過那兩樣檢查出患兒有心臟病,自己就逃脫了一次誤診。
沒有,那不是證明自己的經驗很可靠很厲售嗎?
萬一那個患兒在別的醫院,透過那兩樣檢驗出有心臟病。
她不僅要負責,而且有了誤診的汙點,恐怕副教授的頭銜都保不住,更別說以後升任正教授了。
畢教授越想越忐忑不安,可是又拉不下面子把許慧她們給追回來~
許慧等人出了友和醫院,聶大媽就要帶著鞏香雲母女倆回家,被許慧攔住了:“我要帶著香雲姐和丫丫去中南醫院做檢查。”
聶大媽不樂意道:“人家教授都寫了宣告書,肯定丫丫沒心臟病,你就別折騰了。”
說罷,伸手就想抱鞏香雲懷裡的孩子,被鞏香雲拒絕了。
孩子是母親的心頭肉,何況是獨生女兒,鞏香雲就更視若珍寶。
為了能查出女兒的病因,她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出。
更何況,許慧向她承諾,如果孩子沒病,所有的檢查費用她全部承擔。
那她為什麼不聽從許慧的安排,去中南醫院給孩子做個全面的檢查?
兩個人擺脫聶大媽的阻攔,乘公交帶著丫丫去了中南醫院。
中南醫院的醫生給丫丫開了全面的檢查,包括心電圖和心臟B超以及X射影。
做心電圖時,丫丫的資料已經顯示了異常。
可是見於幼兒心臟在發育期,心電圖異常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是輔助參考而已,做心電圖的醫師並沒有大驚小怪。
等做B超時,醫師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
丫丫的心臟似乎有什麼異物,可是太模糊,太小了,根本就看不清。
許慧不會看B超,不過在B超醫師的指導下,她很快學會了看B超。
她虛指著B超儀器上若隱若現,比頭髮絲還要細的東西,疑惑道:“難道孩子的心臟異常是因為這個東西引起的?”
從B超影象上看,丫丫的心臟結構或功能未見異常。
可她給丫丫把脈,心臟明顯有問題,那就只有可能是這個比頭髮絲還要細的東西引起的。
這個東西是什麼,B超醫師也答不上來。
他道:“這個不好說,等X光片出來再說。”
X光片的結果要過兩天才能出來,做完最後一項檢查,兩人就帶著孩子回家了。
小吃店的早點生意已經打烊,任蘭芳母女幾個回到家裡,正在準備午飯。
看見許慧回來,任蘭芳道:“你要的烤包子,我全都留在爐子裡用餘火溫著。”
許慧轉身就要出門,去小吃店拿烤包子給陸啟賢送去。
任蘭芳讓她吃了午飯再送烤包子她也不聽。
她去小吃店拿了烤包子用紙袋裝了,放在懷裡,就一路小跑著去了省公安局。
雖然省公安局離自己家和小吃店不太遠,許慧還是覺得買個腳踏車更方便。
等下次趙青青休假,讓她帶自己去黑市買一輛二手腳踏車。
當許慧一口氣跑到公安局,陸啟賢恰好帶隊回來吃午飯。
錢勇見了她就笑:“嫂子,這次拿了什麼好吃的給陸隊?”
許慧出現在這裡,十有八九是為了給陸啟賢送美食。
好幾個隊員開玩笑:“有沒有我們的份?”
許慧見也就只有六七個隊員,道:“人人都有份,不過你們每個人只有一個烤包子,剩下的全都是陸大哥的。”
眾人到了陸啟賢的辦公室,一人領了一個熱乎乎,焦香的烤包子,邊吃邊去打飯。
陸啟賢也拿起一個烤包子嚐了起來,雖然他沒有味覺,可也嚐出烤包子與眾不同的口感。
許慧坐在對面看他吃烤包子,見他吃得有些急,忙給他倒了一杯開水。
八卦的問:“我這兩次來都沒有看見盧家敏,她人呢?”
陸啟賢一邊吃著烤包子,一邊道:“她自己提出申請,調去了隔壁的H省。”
許慧聞言,沒有往下再問。
心裡猜測,八成是她母女算計陸啟賢一事穿了幫,盧家敏在小區和單位待不下去了,所以才申請調離。
這樣也挺好的,重新開始。
任蘭芳還等著許慧回去吃午飯,許慧正要離開,錢勇端著幫陸啟賢打的飯菜進來了。
陸啟賢一看,有兩個四喜丸子,忙叫住許慧,餵了她一個四喜丸子,這才讓她離開。
被無端強行塞了一把狗糧的錢勇,帶著痛苦面具,在心裡罵罵咧咧地也走了。
許慧回到任蘭芳家裡,任蘭芳已經做好了午飯,母女幾個就等著許慧回來開飯。
許慧看了一眼盼娣,見她精神不錯,給她把了把脈,又用聽診器給她做了簡單檢查。
滿意的點了點頭:“恢復的不錯!”
盼娣奶聲奶氣的問:“那我待會能喝海帶骨頭湯嗎?”
許慧點頭:“當然可以,但是隻能喝一碗。”
眾人上桌吃飯,任蘭芳給許慧添了滿滿一碗海帶骨頭湯。
許慧接過來邊喝邊問,今天早上的烤包子賣了多少錢。
任蘭芳喜滋滋告訴她,刨開成本,淨利潤有十來塊。
她在心裡暗暗估算,如果每天生意都這麼好,以後她每個月的收入應該不會比邱明遠少。
許慧點點頭,吃了幾口飯,道:“我看我們還是請個人賣糊米酒吧。”
“你如果實在想要招娣打個假期工,賺點錢,就讓她賣囟雞蛋好了,她太小了,只能做這些。”
任蘭芳點頭答應了。
今天早上如果賣的是熱氣騰騰的糊米酒,生意只怕會更好。
任蘭芳道:“等吃過飯,我就在自家小吃店門口貼張招聘啟事。”
許慧搖頭道:“這個就不用了,我想把黃素素招進來,把糊米酒改成蛋酒,她就專門負責賣蛋酒。”
許慧在郵政小區住了有一段時間了,不少街坊的人品她也略知一二。
黃素素一家老實本分,黃素素又是待業青年,讓她來自己店裡工作,也算幫她一把。
任蘭芳默了默,道:“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拉下面子給你打工。”
這個年代,個體戶的社會地位很低,更別說給個體戶打工了。
儘管任蘭芳在慧慧小吃店的工資並不低,可是街坊們又是看不起她,又是眼紅她。
任蘭芳不在乎街坊們對她的態度,不表示黃素素不在乎,她可是黃花大閨女,臉皮薄。
許慧輕描淡寫道:“她要是不願意,你再寫招聘啟事也不遲。”
任蘭芳點點頭:“也行,如果黃素素答應了,滷雞蛋還是給她賣吧。”
許慧發給員工的薪酬,是底薪加上提成。
東西賣得多,提成就多。
賣蛋酒,沒有多少提成,所以任蘭芳想把滷雞蛋讓給黃素素賣,讓她多賺點。
任蘭芳繼續道:“今天早上還有人問咱們家的骨頭湯怎麼不賣了,我說中小學生都放假了,中午已經不賣蛋炒飯了,所以骨頭湯也暫停了。”
“那些顧客說,骨頭湯可以早上賣,搭配烤包子肯定好吃。”
“如果黃素素來咱們店上班,咱們早上就加上骨頭湯,也讓她賣。”
“她雖然要賣三樣食物,可這三樣食物都是提前做好的,只用賣,不用現做,她忙的過來的。”
許慧點頭:“那等吃完了飯,你去找黃素素談談。”
任蘭芳點頭。
說起羅永輝今天早上在她手裡買了十幾個烤包子。
她懷疑他是買給許玥吃的。
許慧道:“管他買給誰吃的,又不是花我們的錢餵狗。”
任蘭芳憂心忡忡道:“聽說羅永輝要和許大山家將要合夥開小吃店。”
“我就怕許玥讓羅永輝買咱們家的烤包子給她吃,是想模仿咱們家也賣烤包子,到時又和咱們家惡性競爭。”
許慧沉默了片刻,道:“你安心做你的生意,這個我來想辦法。”
吃完飯,招娣姐妹三個收拾碗筷,任蘭芳去找黃素素,許慧回自己家。
如剛拿了一本針灸方面的書,就聽見外面有人喊她的名字。
聲音有點耳熟。
許慧連忙去開門,鐵門外站著勤務兵小伍。
許慧頗感意外,一面走過去給他開門,一面問:“你怎麼來了?”
小伍跟著她進了客廳,把手上提的兩大網兜的水果先放在飯桌上,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個套了塑膠硬殼的通行證遞給她。
“這是司令讓我給你送來的通行證,以後你去軍區大院,只用出示這個通行證就可以進去了。”
小伍辦完事就走,許慧見他連杯水都沒喝,心裡過意不去。
從他帶來的水果裡面拿了一個大雪梨和一個大蘋果,塞在他手上,讓他邊走邊吃。
別看小伍是個勤務兵,可也只是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大男孩。
小伍紅著臉收下了許慧給的雪梨和蘋果離開了。
小伍才走不久,任蘭芳回來了。
她告訴許慧,她去黃素素家一說明來意,黃素素和她父母都很高興。
黃素素一點都不在乎在私營小吃店打工,她只是想有份工作,不用吃父母的。
許慧點頭,讓任蘭芳帶黃素素幾天,教她煮蛋酒、滷雞蛋、燉土豆豬骨湯啥的。
別看黃素素有二十歲了,這些食物她不一定會做。
主要是這年頭實物太金貴了,一般都是媽媽親自動手自己做,怕交給女兒兒媳做,年輕人大手大腳會浪費。
然而情況比許慧預料的好,黃素素也是有些廚藝的,煮蛋酒,滷雞蛋,燉土豆豬骨湯她樣樣都會,根本不用任蘭芳怎麼操心。
兩天之後,許慧陪著鞏香雲帶著丫丫一起去中南醫院拿結果。
當她們去X攝影室拿結果時,醫生聽鞏香雲報了患者名字,面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他從一個單獨的資料夾裡拿出一張片子,交給了鞏香雲:“拍片顯示,你孩子心臟裡面有兩根繡花針。”
鞏香雲聽到這話,差點暈了過去,幸虧幫她抱著孩子的許慧用肩膀頂住了她,她才沒有摔在地上。
等她清醒過來,就一直喃喃自語:“丫丫心臟裡怎麼可能有兩根繡花針,這不可能!”
許慧把她往外拉:“結果都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當務之急是找醫生怎麼把那兩根繡花針取出來。”
“我想,只要把那兩根繡花針取出來,丫丫就能恢復健康。”
鞏香雲茫然無措道:“繡花針那麼細,怎麼取出來?”
許慧道:“只有動手術一條路。”
鞏香雲立刻哭了起來:“丫丫那麼小,動手術……那得多受罪!”
許慧在心裡想,再受罪也得動手術,否則孩子不僅會受更長時間的折磨,而且還有可能危及生命。
當之前給丫丫看病的醫生看了丫丫的片子,驚愕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他第一次接觸這種案例。
鞏香雲到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問醫生:“那兩根繡花針是怎麼進入丫丫心臟的?”
給丫丫看病的醫生雖然不是專家教授,但也是一箇中年醫生,經驗還是蠻豐富的。
醫生猜測道:“這兩根繡花針八成是有人在孩子半歲之前插進身體裡的。”
“那個時候孩子的痛感不強,即便被插了繡花針,最多哭兩聲也就沒啥感覺了。”
“我猜,這兩根繡花針是這段時間才慢慢流入心臟的,引起孩子食慾不振等各種不良反應。”
鞏香雲焦急的問:“那怎樣才能把繡花針拿出來?”
醫生的回答和許慧的一模一樣:“只有透過做手術拿出來,這是唯一的途徑。”
鞏香雲一想到女兒這麼小就要做手術,不禁淚如雨下。
許慧提醒她:“你不要哭了,儘快安排丫丫住院,好儘快動手術。”
“然後就是立刻報案,讓公安介入,看能不能查到當年是誰往丫丫身體裡插的繡花針。”
鞏香雲頓時忘了傷心,沉思了片刻,眼裡閃著仇恨:“一定是孩子奶奶乾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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