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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了屠大媽的指點,做小吃生意用到的餐車、煤爐、煤炭啥的,都有了購買的門路。

可賣肥腸油麵要用到的油麵,和煮滷雞蛋要用到的雞蛋和各種滷料卻還沒有著落。

雖說這些黑市上全都有賣的,可是價格太貴,如果回桃花鎮買就便宜許多。

中午,許大山一家人吃著午飯,說起這事。

許玥輕聲細語道:“找給姐姐供貨的劉師傅,這事不就解決了嗎?”

古秀遲疑了:“劉師傅和許慧關係那麼好,他肯給我們供貨嗎?”

許玥不屑道:“我們又不是不給他錢。”

“他和姐姐關係再好,錢他還是想賺的。”

“正好今天下午是劉師傅給姐姐送貨的日子,我去跟劉師傅說,讓他也給我們家供貨。”

許大山突然發現,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小女兒長大了,也能獨當一面了,他心裡頗感欣慰。

許大山往許玥碗里加了不少紅燒豬頭肉,這是中午飯桌上唯一一道葷菜。

許大山安排道:“那好,吃完飯,你就守在家裡,看見劉師傅來了,你去跟他談供貨一事。”

“我下午去跑定製餐車一事,你哥去買煤和煤爐,你媽去買鍋碗瓢盆啥的。”

雖說屠大媽家的房子可以拎包入住,但是沒有鍋碗瓢盆,沒法做飯,這些東西還是要添置的。

總不能像今天一樣,還去外面買飯吃。

安定下來了,家還是得要有個家的樣子,該買的東西還是得買。

下午兩點鐘左右,劉師傅開著拖拉機來了。

許玥在屋裡見了,沒有馬上出去。

等任蘭芳把劉師傅給許慧供的貨全都搬走了,她這才嫋嫋娜娜地走了過來。

劉師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心裡想不通,許玥幹嘛走個路都要走的這麼妖嬈?

現在是冬季,又不是春季,不是發情的季節啊!

許玥見劉師傅看她的眼神很是鄙夷,她在心裡氣的咬牙。

一個大老粗,敢用這種眼神看她!

可她臉上卻笑得甜美:“劉師傅,你明天能夠給我們家送貨嗎?我們家要一百斤油麵,還有花生油和滷料……”

劉師傅是知道許慧和她父母,特別是和妹妹許玥的恩怨的。

去年,許玥想要藉助那個逃犯的手,置她親姐於死地,整個桃花鎮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劉師傅自然也知道。

如果是別人要他供貨,他還有可能答應,前提是,這個人不在光明路做買賣,不搶許慧的生意。

可是這人是許玥,他斷然拒絕。

因此沒等許玥說完,他就冷冷的打斷:“不送!”

劉師傅又不是傻子,一聽許玥要這些東西,而且量還不小,就知道她家也打算賣油麵和滷雞蛋。

不管許玥一家會不會搶許慧的生意,他都不會給她供貨。

他是在許慧的指點下,才靠著從農村收購各種農產品拿到城裡賣。

短短几個月,就掙了大幾千塊錢,家裡都動工準備蓋二層小洋房了。

他能有今天,許慧功不可沒。

他對許慧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幫助許玥算計許慧?

許玥這是想屁吃哩!

劉師傅爬上拖拉機的副駕駛座,就想離開。

許玥好像《長恨歌》裡的楊貴妃似的,“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

儘管她沒泡溫泉,也嬌弱無力地靠在了劉師傅身上。

又欲又無辜地看著劉師傅,不動聲色地暗送秋波,嗲嗲道:“劉師傅,幫幫忙吧,鄉里鄉親的,你怎好拒絕倫家嘛!”

劉師傅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怎麼也沒想到許玥這麼騷,不去賣實在可惜。

他一把推開許玥,怒吼道:“滾!”

一踩油門,絕塵而去,噴了許玥一臉一身的黑煙。

許玥氣得咬牙。

她最擅長給男人一點甜頭,達成心願。

以前在學校裡,只要她對班上的男生暗送一個秋波,“無意”的肢體接觸一下,都會讓男生心悸不已,爭相討好她。

特別是朱其劍,給他幾句甜言蜜語,他都會為她付出一切。

怎麼在劉師傅這裡就不靈了?

這個男人肯定有那方面的毛病!

許玥只得黑著臉回家,卻被幾個看見剛才那一幕的大媽給攔了下來。

其中一個大媽八卦的問:“剛才劉師傅為啥要你滾?”

許玥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話裡有話道:“我想要劉師傅給我家供貨,可不知姐姐跟劉師傅說了我傢什麼壞話,劉師傅不僅不給我家供貨,還要我滾~”說罷,還流下了幾滴傷心的淚水。

幾個大媽聽了也就聽了。

許玥一家以前對許慧那麼壞,現在人家報復他們一家,那是他們活該。

可這世上總有聖母婊喜歡道德綁架他人,體現自己高風亮節。

當即就有個聖母婊嘖嘖有聲:“許慧這是想逼死老許一家嗎?”

她的話無人搭理,那個聖母婊十分無趣。

古秀和許若塵買了東西回來,見許玥陰沉著一張臉,問:“你這是怎麼了?”

許玥氣呼呼的把劉師傅不肯給她家供貨一事說給了他們聽。

她咬牙切齒道:“一定是許慧那個賤人在劉師傅面前說了我們壞話,人家才不肯幫我們的!”

許大山訂好餐車回家,話聽到一半,問是怎麼回事。

古秀把許玥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給他聽,譏諷道:“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維護的女兒,人家絲毫不念舊情,只想把我們逼死!”

許大山聽了,心裡很是不喜許慧。

雖然以前古秀母女倆對她很壞,但是他這個做爸的自認為還是對得起她的。

許慧哪怕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應該對他一家人感盡殺絕。

許慧雖然跟他們一家沒有血緣關係,但好歹他夫妻對她有養育之恩,死丫頭也全然不念。

古秀髮愁道:“劉師傅不肯給我們供貨,那可咋辦?”

許若塵熱血上湧,特別有志氣道:“死了張屠夫,難道就要吃帶毛的豬?”

“劉師傅不肯給我們供貨,那我就和爸乘坐火車回鄉下,自己買油麵啥的挑回來。”

許玥心疼道:“爸腦袋受過傷,挑擔子會受不了吧。”

“桃花鎮又不止劉師傅家有拖拉機,棗花村的金師傅家也有拖拉機,哥不如明天回鎮上,請金師傅給我們供貨。”

她別有用心道:“哥順便跟金師傅說一下,讓他也收購農產品在咱們這裡賣,也算是為他做一件好事。”

“他家孩子多,他老婆又是個病秧子,有了我們家給他指的財路,他日子就好過了。”

許大山目光復雜地打量著小女兒,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心思歹毒。

他開口道:“為什麼要金師傅來咱們這裡賣農產品,你就不能讓他去別的地方賣嗎?”

“江城這麼大,你讓他在我們這裡賣農產品,那不是搶劉師傅的生意嗎?兩個人肯定會發生衝突的!”

許玥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可是被許大山給戳穿了心思,她很是不悅,同時又有點尷尬。

她只想安靜的當小白蓮,暗暗害人,不喜歡被戳穿的感覺。

她心裡恨死許大山了,在心裡把他罵了個底朝天。

古秀站出來替自己的寶貝女兒說話。

她翻了許大山一個白眼:“兩個人打起來活該,誰叫姓劉的不肯幫咱們家!”

許大山擰著眉道:“那也不是咱們搞事的理由~”

古秀頓時怒了:“你非要幫著外人,是不是?如果你有本事養得活我們,玥玥至於被劉師傅拒絕,受這麼大的委屈嗎?”

“孩子受了委屈,你不說安慰,還要指責她,你就這麼不待見玥玥嗎!”

被扣了大帽子的許大山啞口無言。

他現在在家裡有些抬不起頭來。

一個男人養不起一個家,在家裡哪有發言權?

許若塵疑惑地問許玥:“金師傅家有拖拉機,我們怎麼都沒聽說過?”

許大山夫妻兩個也突然意識到這一點,他們也沒聽說過金師傅家有拖拉機。

許玥的眸光閃了閃,知道自己無意中說漏了嘴。

她是重生的,所以知道金師傅家在半個月前,借錢買了一臺二手拖拉機。

那個時候,她們一家大小已經從桃花鎮來到了省城,許大山夫婦和許若塵當然不知道這個訊息。

許玥清了清嗓子,道:“前兩天我在路上碰到一個同學,那個同學告訴我的。”

許大山沉吟了片刻,道:“誰能保證你同學訊息有沒有誤?”

“為了保險起見,我明天和你哥一起回桃花鎮。”

“如果你同學的訊息是正確的,我們就讓金師傅給我們供貨。”

“如果你同學的訊息有誤,我就和你哥買了油麵、雞蛋啥的自己挑回來。”

“你也不用擔心爸,爸以前就是個莊稼漢,挑個百八十斤的擔子沒問題。”

許若塵遲疑道:“妹妹明天不是讓我監視慧慧小吃店,看他們在哪裡拿肥腸嗎?”

“如果明天回鎮上,我就監視不了慧慧小吃店了。”

許大山略一思索:“我定製的餐車五天之後才能交貨。”

“買油麵雞蛋啥的不急於這一時,你明天先去監視慧慧小吃店,看他們在哪裡拿肥腸。”

第二天,五點鐘不到,許若塵就輕手輕腳的起了床,出了門,潛伏在慧慧小吃店附近監視起來。

沒過一會兒,任蘭芳就來開了店門,接著,邱明遠和李水仙也來了。

邱明遠和任蘭芳打了個招呼,就騎著一輛二手腳踏車去國營菜場拿貨。

許若塵一看傻了眼,他沒想到邱明遠會騎腳踏車,他只好在後面追著跑。

這麼一來,邱明遠很快就發現了他。

大冬天的,天還沒有完全亮,就有一個男人跟在後面跑,不能不讓他起疑。

邱明遠故意繞了個彎,甩掉了許若塵。

許若塵茫然的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四處亂看,可哪裡還有一根人毛!

他只得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家裡。

當天下班之後,邱明遠就去了友和醫科大,把這一情況告訴了許慧。

他道:“也不知道那個男的跟著我想幹嘛?估計沒好事。”

許慧沉思著問:“不會是你的仇家吧?”

邱明遠搖頭,很肯定道:“我沒有仇家。”邱明遠的脾氣很好,人又很會說話,在店裡從沒和任何顧客爭執過,許慧還是相信他的話的。

她思忖了片刻:“那這樣好了,你就當不知道這回事,你明天還像今天一樣,半路甩掉那個人,我跟在後面,看是誰跟蹤你。”

“不行就從後面偷襲那個跟蹤你的人,把他打暈,問他為什麼跟蹤你。”

邱明遠點頭。

因為當天跟蹤失敗,明天還得跟蹤,許大山父子兩個回鎮的日期也就往後又推了一天。

今天許若塵之所以會跟蹤失敗,是因為沒有腳踏車。

許玥見屠奮強有輛二八腳踏車,就笑著向他借。

她有意無意的觸碰了幾下屠奮強,屠奮強就酥了半邊身子,笑呵呵的答應把腳踏車借給她哥用。

還十分大方的表示,只要他們家想用腳踏車儘管找他借。

屠大媽聞言,臉都氣黑了。

這年頭,腳踏車多貴重啊,怎麼能夠隨便借人!

還說,只要想用腳踏車,儘管來借!

憑什麼白借這一家窮酸?

屠奮強生怕自己的親媽當著許玥的面,陰陽怪氣、指桑罵槐,說話給許玥聽,趕緊把屠大媽推進了自己家。

小聲道:“媽,你別不高興,我這麼做是放長線釣大魚。”

屠大媽斜睨著他:“放啥長線釣啥大魚?他們家那麼窮,哪有魚你釣?”

“我看你就是被許玥那個小騷貨給迷暈了頭,人家讓你吃了點豆腐,你就找不到北了!”

女人看女人總是很準的,何況屠大媽一個老女人,一眼就看出了許玥打的啥算盤。

這種女人最不要臉,給男人吃一點豆腐,就是為了要好處。

屠奮強被自己的親媽三言兩語說中了真相,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也不怪許玥給他吃了兩塊豆腐,他就意亂情迷。

主要是這麼長時間沒有夫妻生活,難免有那方面的想法。

就好像跑船兩三年,看見母豬勝貂蟬似的。

何況許玥比一頭母豬要強多了,她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屠奮強能不怦然心動嗎?

屠奮強轉了轉眼珠,道:“誰說許家沒有大魚可供我釣?”

“他們家要做小吃生意呢,說不定會像許慧那樣,很快變得有錢,到時媽再看我咋釣大魚?”

“咋釣?”

“到那時我就一腳把任蘭芳給踹了,將許玥娶進家門,咱們家不是也跟著發達了嗎?而且還不用咱們自己拋頭露面做小生意,丟那個人!”

屠大媽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陰轉晴。

要不是擔心兒子的前途,她早就想讓兒子和任蘭芳離婚了。

“這個主意雖然好,可是就怕到時死賤人不同意。”

屠奮強的眼神突然變得陰狠起來:“到時如果他不同意,我就跟他打官司,鬧離婚,爭取女兒的撫養權。”

“死賤人最在乎的就是她三個女兒,到時她不能不屈服!”

屠大媽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是我兒子聰明!”

許慧在學校匆匆吃了晚飯,就找到了班長顧庭深,向他請假,說家裡有事,晚上不能來上晚自習了。

自從前幾天從梅娟幾個好室友的嘴裡得知,羅大玉在孔欣面前搬弄她的是非,是班長替她仗義執言,許慧就沒那麼討厭他了。

有的人就是喜歡好為師長,給人指點迷津,讓人抓狂,但真的不一定有壞心眼。

至少顧庭深就是這樣,他只是讓人討厭罷了。

顧庭深批了許慧的假,然後語重心長道:“你是咱們班的學習委員,儘量別請假,要起模範帶頭作用……”巴拉巴拉一通說教。

許慧緊緊握住雙拳,生怕自己衝動之下,把眼前這個道理特別多的傢伙打成叉燒包。

好不容易等到趙庭深巴拉完了,許慧總算如釋重負,就聽那個妖孽繼續道:“咱們是學生,要艱苦樸素,認真學習,不要搞些花裡胡哨的。”

“你手上的金戒指和耳朵上的金耳環我看還是不要戴的好……”巴拉巴拉又開始長篇大論。

許慧也知道外科醫生最好不要戴首飾。

可她只是一個大一新生,又沒資格上手術檯,她只想戴著臭美幾天,就被班長上綱上線。

好像現在醫院太平間裡躺著的那些屍體,都是因為她戴首飾的緣故引起手術失敗,而死翹翹似的。

哪怕許慧極力忍耐,想著等班長說教完了就沒事了。

可是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巴,許慧內心是崩潰的。

我忍,我再忍,哎呀,實在忍不住了!

許慧惡從膽邊生,給了班長重重幾腳,撒丫子就跑了。

踢死你丫的,那麼多話!

許慧那幾腳踢得不輕,趙庭深痛得齜牙咧嘴。

他藉著走廊的路燈,擼起褲管檢視了一番,死丫頭居然在他腿上踢出了好幾個青紫的印記。

他欲哭無淚。

他和她說那麼多話,只是想和她單獨多處一會兒。

雖然許慧拒絕了他,但是他還是很喜歡她,可又沒機會接近她。

只能在她犯錯的時候藉著批評她的機會和她獨處。

死丫頭就那麼討厭他嗎,踢他也就算了,還踢得這麼重,是想一腳把他踢到西天如來佛的身邊嗎?

不過為什麼明明腿上很疼,心裡有點甜呢?

顧庭深懷疑自己心理不正常,有受虐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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