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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夫妻兩個早就來了,正幫著招呼客人。

看見寶貝女兒哭得梨花帶雨地跑了進來,陸雪扔下客人就迎了上來,心疼地問:“云云,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王彤雲一頭撲進陸雪的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表哥他打我!”

陸雪眉毛一擰:“什麼時候的事,他為什麼打你?”

王彤雲故意抽抽搭搭大聲道:“就剛才,我也沒說什麼。”

“我就說小嫂子不讓她家人參加她的訂婚宴是不對的,大表哥就給了我一巴掌。”

陸雪的臉頓時黑透了。

她轉頭對陸老太太道:“媽,啟賢當眾打云云,你管不管?”

王金成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麼貨色,受不得一點委屈,還擅長惡人先告狀。

當即皺著眉,不悅道:“媽事先已經交代過,慧慧跟她孃家人關係不好,”

“慧慧怎麼處理她和孃家人的關係,咱們尊重就好。”

“云云卻非要橫插一腳,指責慧慧,啟賢能不動手打人嗎!”

“啟賢大喜的日子,你就別跟著不懂事的女兒鬧騰!”

王彤雲趴在陸雪的懷裡,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媽,我真的沒有說過分的話,我說的全都是大實話,許慧不待見孃家人就是不對嘛!

大表哥憑什麼打我?”

陸老太太見不少賓客向他們看了過來,臉黑得像鍋底。

陸雪不顧家醜不可外揚,當眾質問她,她也沒法給她母女留面子了。

陸老太太冷聲道:“云云,你少裝出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就憑你今天這身打扮,你就沒有安好心。”

“慧慧孃家人怎麼對待慧慧,你又不是不知道。”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她怎麼對她孃家人都不過分,你憑什麼指責她!”

王彤雲結結巴巴道:“我……我就是覺得,一家人哪有那麼大的仇恨,我沒有惡意~”

“呵呵!你學習不行,狡辯倒是一流。”陸老太太冷笑,“你說你沒有惡意?”

“今天是你大表哥和慧慧訂婚的日子,你幹啥要穿得和慧慧一樣?“

“難道你不知道參加別人的婚禮,不能和新娘穿得一樣嗎!!”

王彤雲委屈巴拉道:“可……今天又不是大表哥結婚的日子,只是訂婚而已!”

她不強詞奪理,陸老太太還沒那麼大的氣,見她還在狡辯,陸老太太頓時火大。

“你剛才說你大表哥打你?打得好!就連我都很想打你,可又怕髒了自己的手!”

陸老太太吩咐陸啟友三個小孫子:“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就由著王彤雲破壞你們小嫂子和大哥的訂婚宴?”

陸啟友三兄弟一起走到王彤雲的跟前,冷著臉請她離開。

王彤雲臉漲得通紅。

大庭廣眾之下,被趕出酒店,她以後還怎麼在小夥伴們面前抬得起頭?

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陸雪。

陸雪將臉一沉,對陸啟友三兄弟道:“我看你們誰敢趕云云走!”

她話音剛落,就聽陸爸爸吩咐自己的勤務兵:“去把陸雪女士請出去,以後她母女倆不許進咱陸家的門。”

陸雪一聽,眼睛都直了。

大哥這麼說,分明是想和她斷了關係!

陸雪頓時紅了眼眶:“大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陸爸爸語氣仍舊不急不緩:“我的勤務兵已經告訴我了,你女兒剛才在外面故意惡意中傷慧慧。”

“她不給我們陸家面子,你還要維護她,我為什麼不能和你斷絕來往?”

陸雪啞口無言。

勤務兵再次請她出去。

陸雪只得顏面丟盡地帶著女兒走了。

母親的命令她還敢違抗,可是大哥的命令……她不敢違抗。

雖然陸爸爸沒有趕王金成走,可是妻女全都被趕走了,他也沒臉再呆下去,因此也走了。

雖然鬧了不痛快,可陸爸爸生性不拘小節,他笑著對賓客道:“讓各位見笑了。”

賓客們都賠著笑:“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誰家不是這樣?”

許老太一家大小踮著腳尖,站在酒店門口往裡張望,見陸雪母女全被趕了出來,也不敢再鬧下去了,一家人悻悻離去。

然而才走到半路上,就被幾個便衣模樣的人攔住了。

以他們破壞陸司令長子的訂婚宴為由,將他們全都請去了派出所。

許老太等人嚇得吱哇亂叫。一再表明他們是許慧的孃家人。

可是逮捕他們的公安表示,哪怕是許慧的孃家人,沒有接到邀請,跑去鬧事,那就是不對。

許老太的人全都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兒了。

……

在回家的路上,王金成啥也沒說,只是臉色陰沉得可怕。

反而是陸雪狠狠把王彤雲批評了一頓。

她雖然寶貝王彤雲,可也忍不住生她的氣。

明知道陸老太太在訂婚宴之前就已經告訴過他們,許慧和孃家的關係不好,誰也不要和許慧的孃家人有牽扯。

自己的寶貝女兒倒好,幫著許老太等人對付許慧,難怪自己的親媽會生氣。

可是陸雪對自己的親媽還是有所抱怨的,為了許慧居然不肯原諒她女兒,當眾趕她女兒走!

王彤雲心裡也很後悔。

她就是妒嫉許慧被外婆他們喜歡,就是忍不住想收拾她。

結果忍不住的後果,是外婆和舅舅全都更加討厭她,還不許她和媽媽再上陸家的門。

今天,她的臉算是丟盡了。

一家人回到家裡,王金成把大門關上,抄起一根衣架就來抽打王彤雲。

王彤雲冷不防被抽的跳了起來,哭聲大得跟殺豬似的。

陸雪見了,忙用身體護著王彤雲,自己也被王金成用衣架抽了好幾下.疼得她面容扭曲,呲牙咧嘴。

陸雪嘴裡怒吼著:“金成,你瘋了,想把女兒打死嗎?”

不顧疼痛,伸手就去搶奪王金成手裡的衣架。

王金成被搶去了衣架,氣得兩眼發紅,衝著陸雪吼道:“你總是這樣護著云云,這是害她!”

陸雪看著王彤雲身上被衣架抽出來的血痕,心疼地放聲大哭:“你這樣把她往死裡打,萬一打壞了怎麼辦?”

“你想打死他,那就先打死我吧!”說罷,一頭向王金成的懷裡撞去。

女兒哭,老婆鬧,王金成只覺心裡堵得慌,出了門,買醉去了。

只有一醉方休,心裡才不鬱悶。

雖然訂婚宴被王彤雲鬧騰了一場,但後面還是很順利的。

訂婚宴開始前,陸啟賢還給許慧戴上了他特意給她買的訂婚戒指,一枚只有三克的黃金戒指。

幸虧他們隊剛破了兩個大案,不然還沒錢給小姑娘買訂婚戒指。

許慧戴著那枚訂婚戒指很是開心。

一頓訂婚宴一直吃到下午三點才結束。

陸家對許慧這邊的客人安排得很周到。

婚宴結束之後,還給他們全都準備了大禮包。

每人一斤糖果,兩包紅糖,就連梅娟幾個室友都有份。

許慧那些遠路而來的客人,來時是派車接來的,走時,又是派車送回去的。

許慧和陸啟賢站在酒店門口殷勤地送客人離去。

街對面,一群穿著考究,一眼看去好像成功人士,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股邪氣的男人經過。

其中一個男人好奇地扭頭向街對面看過來,隨即就拍了一下走在前面的男人:“老大,你看,對面那個妞長得可真漂亮,如果抓來賣掉,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被稱作老大的男人正是五月天的曹老闆曹諸興。

他臭著臉,勉為其難地轉頭向街對面看了過去。

現在誰跟他提哪裡有漂亮女孩,他都興致缺缺。

販賣人口的路徑幾乎全被陸啟賢那個王八蛋給破壞了,再好的貨源也賣不出去。

可是當他看清小弟所說的那個漂亮女孩,頓時停下了腳步。

那個女孩他記憶猶新,名叫許慧,今年夏天他還買過她的甲魚。

還要她送甲魚到他的酒店裡,就是想趁機綁架她,把她賣去港城或者東南亞色情場所,換一大筆錢。

雖然那個女孩上當了,提著甲魚去了他的酒店,只可惜她身後跟著個男人,聽說還是個校長,他不得不放棄了計劃。

真沒想到,這個小妞居然是他死對頭的未婚妻!

一個小弟湊到曹諸興的跟前:“老大,不如我們把這個小妞捉了,賣去深山老林給人當老婆,狠狠報復一下姓陸的!”

曹諸興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你們誰也不許動她!”

陸啟賢本就到處蒐羅證據,想要抓他,而且他有預感,這是遲早的事。

他都已經在考慮退路了,哪還敢招惹陸啟賢?這是嫌自己命長嗎?

不過他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即便想報復姓陸的,那也得等咱們離開後再動手。”

他已經跟港城一個黑道老大說好了,年後接手他一個歌舞廳。

等他跑去了港城,徹底安全了,就叫留在江城的小弟把許慧給抓了,想辦法把人偷渡送到港城來接客。

既能為他賺錢,還能報復陸啟賢,一舉兩得。

……

沒有人能在自己的婚宴上吃飽,許慧和陸啟賢也一樣。

送走客人,陸啟賢和許慧也不講究,就著剩菜吃了飯,吃完飯,陸啟賢就把許慧送回了家。

此刻的王金成卻喝得酩酊大醉,搖搖晃晃去結賬。

老闆娘見他醉得神志不清,故意多收了他幾塊錢,他也不知道。

結了賬,王金成踉踉蹌蹌走出了小飯館,卻好巧不巧,撞上了一個剛要進店吃飯的胖大嫂。

胖大嫂被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馬上嚷了起來:“哎呦,我的老腰撞斷了,不管,你得賠我醫藥費!”

胖大嫂身手敏捷地拉住王金成的衣服不讓他走。

王金成醉醺醺地問:“你要多少錢?”

胖大嫂伸出一根手指:“十塊錢。”

圍觀群眾紛紛嘖嘖有聲,這是欺負人家醉酒,狠狠碰了一下瓷啊!

就連跑過來看熱鬧的老闆娘腸子都悔青了。

那個胖大嫂啥本錢都沒出,開口就要十塊錢。

自己好歹出了酒菜,卻只多收了幾塊錢,剛才自己應該再多收幾塊錢的。

王金成從口袋裡拿出錢包,正要抽出一張大團結,那個胖大嫂馬上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一下子就從地上一躍而起,就好像屁股裝了彈簧似的,伸手就去搶奪王金成錢包裡的大團結,有十幾張呢!

胖大嫂剛把那些錢搶到手,就想跑,一個女人衝上來一把抓住她一條胳膊,厲聲道:“怎麼,當街搶錢還想跑?跟我去派出所,讓法院判你十年八載的!”

胖大嫂拼命掙扎:“你是誰?要你多管閒事!”

女人正是白玉竹,她義正言辭道:“我是這男人的下屬,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白玉竹的力氣沒有胖大嫂大,眼看胖大嫂要掙脫掉,白玉竹對圍觀群眾道:“你們誰幫我把這女人扭送到派出所?我給三塊錢的感謝費。”

頓時,站出不少人。

胖大嫂都快嚇尿了,當街搶劫判刑是很重的,這點她還是清楚的。

胖大嫂立刻裝起了龜孫子,各種求饒,就差跪在地上了。

大過節的,白玉竹也不想把事鬧大,讓胖大嫂把搶去的錢全都還回來,並且付了第一個舉手幫忙的那個年輕男子三塊錢,這才讓她走了。

胖大嫂哭喪著臉,一分錢沒有訛到,反倒損失了三塊錢。

白玉竹在女兒的幫助下,將快要不省人事的王金成送到了醫院。

半個小時之後,王金成清醒過來時,見自己又進了醫院,照顧他的又是白玉竹母女倆,難堪得要命。

他紅著臉道:“實在不好意思,又麻煩你們了。”

白玉竹本想敷衍兩句:“不麻煩。”

可是想了想,道:“上次過節,我們孃兒兩個從孃家回來,遇見你醉酒,這次又這樣。”

“你是個男人,遇事不要只會喝醉去逃避,逃避得了一時還能逃避了一世?還是想辦法解決問題吧。”

說完,也不等王金成有什麼反應,就帶著女兒走了。

如果這傢伙不是她的上司,別說那個胖大嫂把他的錢全都搶去,哪怕把他給賣了,她都不會管。

她一向瞧不起不敢面對問題的男人。

想當初,她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她問男人肯不肯回頭是岸。

男人只猶豫了幾分鐘,她見了,一分鐘都沒猶豫,當即帶著女兒回了孃家,隨即就和男人鬧起了離婚。

當時許多人都勸她,離了婚日子難過,可她還是堅持離了婚,現在帶著女兒還不是過得好好的。

面對問題,自己不想辦法解決,活該只能當窩囊廢。

王金成頭痛欲裂地回到家裡,和上次一樣,沒人關心他,妻子女兒全都一張冷冰冰的臉,讓他好似身在南極,心裡一片冰涼。

可他記得白玉竹跟他說過的話,大男人面對問題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對。

他耐著性子對陸雪道:“阿雪,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陸雪冷冷道:“我們還有啥好談的!”

王金成只覺心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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