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羅大玉的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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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楊秀芝既沒買她最愛的重油燒賣,也沒買包子餃子。
只老老實實地買了兩個花捲,一碗白米粥。
到了中午,她就受不了了,哭著喊著想吃紅燒肉,想喝排骨湯,被許慧幾個室友強行阻攔了。
第二天,第三天,連續吃了兩天素食,到第四天,楊秀芝彷彿接受了,再沒鬧著非要吃肉,非要喝湯。
但是讓她看著許慧她們吃肉喝湯,對她而言,是一種折磨。
這個時候,她就全神貫注地織毛衣,或者走開,省得自己嘴饞。
這天中午,仍舊是楊秀芝吃得最快。吃完之後,就織毛線衣,等著許慧幾個吃完了,一起去圖書館。
羅大玉端著一碗豆腐湯和半飯盒米飯,朝她們身後的一張桌子走去。
不知怎麼的,腳下趔趄了一下,手裡的豆腐湯沒有端穩,全都潑到了楊秀芝正織的毛線衣上。
那是件淡藍色的毛線衣,淺色系,不經髒。
那一整碗豆腐湯把好端端一件毛線衣染得不堪入目。
楊秀芝抬起眼來怒火沖天地瞪著羅大玉。
羅大玉嚇得不輕,伸手就去擦毛線衣上的豆腐湯,口裡連連說著對不起。
可是她越擦,那件毛線衣就越髒。
楊秀芝一把扯過毛線衣,讓她別擦了,氣憤道:“說對不起有用嗎?”
孔欣這時打好飯,看見這一幕,想到那天晚上,梅娟幾個吃炒花生卻不給她吃,心裡就一肚子火。
她冷聲道:“那你想要她怎麼樣?難道要她以死謝罪嗎?”
羅大玉聞言,感激地看著孔欣,臉上還帶著委屈。
叫不明真相的同學見了,還以為楊秀芝怎麼欺負她了,孔欣又是怎麼仗義執言。
許慧雖然不是多管閒事之人,但那要看是在什麼情況下。
欺負她的好室友,那就不行。
她質問孔欣:“如果說對不起,能夠把楊秀芝的髒衣服變回到以前那樣,羅大玉說了對不起,這事肯定就結束了。”
“可現在是,說了對不起,衣服也不會變成從前,那這對不起有意義嗎?”
孔欣冷冷道:“那你們想怎樣?”
“當然是羅大玉同學把這件髒衣服拿走,然後再賠楊秀芝一件新的咯!”
許慧揶揄道:“我們這要求不過分吧?”
孔欣這才沒說什麼。
羅大玉紅了眼眶:“我……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錯的是她,她卻裝得比誰都可憐,關鍵是,她就是故意的,只是偽裝得好,看起來像無意似的。
楊秀芝也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沒有證據,她也不好直說。
她話裡有話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可不知。”
“但就算是無意的,我讓你賠,那也是天經地義。”
“你一再強調你不是故意的,是不想賠嗎?毀壞了別人的東西為什麼不賠?”
不少邊吃飯邊看大戲的同學聞言,覺得楊秀芝說得有道理,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羅大玉。
那些話語顯然不是站在羅大玉這邊的,羅大玉有些難堪。
她只想不露痕跡地害人,不想負責。
讓受害人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拿不出證據,拿她毫無辦法。
而大家又是一個寢室的,她又窮又不是故意的,誰好意思要她賠?
誰要她賠,就是誰沒人情味!
可楊秀芝一番話,讓輿論站在了她那一邊,眼下這情形,她不負責是不可能了。
可她沒錢。
孔欣猶豫著要不要幫羅大玉,羅大玉窘迫無助的樣子讓她心生憐憫。
只是她這人品……
孔俊來食堂吃飯,看見了這一幕,皺眉問孔欣:“是怎麼一回事?”
孔欣把事情原委告訴了他。
孔俊輕蔑地看著楊秀芝:“不就是一件毛線衣嗎?人家沒有錢賠,你們也不至於這樣咄咄逼人。”
許慧懟道:“她沒有錢賠,她可以說明慢慢還,這是一種誠信,一種人品,可她沒有。”
“她只知道哭,只知道賣慘,只想讓我們放過她,根本不想賠償。”
“楊秀芝找她要賠償就是咄咄逼人了?不找她要錢才符合你的心意?”
“難道我窮我有理,我弱我有理,所有人都得讓著她嗎!”
許慧的話擲地有聲,孔俊無法反駁。
他不滿地瞪了許慧一眼,扭頭冷冰冰地問楊秀芝:“你這件毛線衣花了多少錢?我替羅大玉賠。”
孔欣看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地端著自己的飯盒走開。
楊秀芝報了買毛線花的錢,然後道:“這件毛線衣快織好了,被弄髒了,我付出的心血也得算錢。”
孔俊十分不善地問:“你想算多少?”
楊秀芝並沒有獅子大開口,伸出三根手指:“三塊錢就行了。”
孔俊連手工錢和毛線錢全都替羅大玉賠付了,就去視窗打飯。
孔俊吃完午飯就走了。
羅大玉見狀,匆匆吃完飯盒裡剩下的幾口飯,儘量繞過許慧等人的視線追了出去。
孔欣扭頭目光復雜地看了幾眼她的背影,仍舊低頭吃著自己的飯。
楊秀芝用眼神示意許慧等人看羅大玉,壓低聲音道:“看,跑去跟孔師兄賣慘去了。”
許慧白她一眼:“關你屁事!”
孔俊走出食堂沒多久,聽見後面有人叫“師兄,等一下!”
那帶著口音的普通話,讓他一下子就聽出是誰在呼喚他。
他停下腳步回過頭,果然看見羅大玉向他跑來。
羅大玉一到他的跟前,就向他深深鞠了一躬,滿含感激道:“謝謝你,師兄。”
當她抬起頭來,眼眶已經紅了:“師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弄髒了人家的毛線衣,卻不想賠。”
“不是我不想賠,是我沒那個能力賠。”
她自卑得滿臉通紅:“可能學長也聽說過,我來自海邊的一個小漁村。
我們那裡很窮,我家裡姊妹多。“
“上有兩個姐姐,下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在我們村,是很重男輕女的,不像你們大城市,女孩子也是家中寶。”
“我能夠讀大學不容易,是兩個姐姐拿彩禮供出來的。”
“我跟我爸媽保證,考上大學,我就每個月往家裡寄一半的津貼,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也是為了供弟弟讀書。”
“在別人眼裡,一件嶄新的毛線衣值不了幾個錢,可我真的拿不出來,只能放下自尊心,賣慘求原諒。”
“我想,許慧幾個室友都知道我的處境,一定會原諒我的,沒想到她們還是盛氣凌人聯合起來懟我。”
羅大玉說罷,嗚嗚地哭了起來。
孔俊望著淳樸憨厚,穿戴得也不好的羅大玉,對她更是心生憐惜。
她只是沒投好胎,太窮了而已,這又不是她的錯,許慧她們沒必要為了一件毛線衣對她步步緊逼。
他柔聲安慰了羅大玉一番,就走了,他還有工作要忙,沒時間和羅大玉多聊。
羅大玉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恨恨地咬了咬唇。
她以為孔俊多少對她有情,結果是她自作多情,人家只是可憐她而已。
孔俊走過一片掉了葉子的芙蓉林,看見孔欣就站在前方。
他頗感意外:“你怎麼在這裡?”
孔欣說話很直接:“特意等你,有話跟你說。”
“什麼話?”
“不要被羅大玉的外表迷惑,她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心思單純。”
孔俊困惑道:“那你還和她做朋友!”
“朋友也分好多種的,我和她又不是知心朋友。”
孔欣在寢室裡沒有朋友,羅大玉願意像一條狗一樣鞍前馬後地伺候她,這種型別的朋友她不排斥。
孔欣提醒孔俊:“別和羅大玉走得太近,別被她迷惑,更別愛上她,她不配。”就走了。
躲在暗處的羅大玉氣得一口牙差點咬碎。
不是為了將來能分配一個好醫院,孔欣也配她討好!
孔欣不讓她哥愛上她,她偏要做她嫂子!
……
星期六下午放學之後,許慧揹著書包,提著裝有毛線衣的袋子走出寢室。
梅娟提著一袋橘子,吃著楊秀芝手裡的炒栗子,和室友們有說有笑地回寢室。
看見許慧,梅娟把手裡的那袋橘子塞給了她:“這個給你吃。”
許慧說了謝謝,接了過來,剝了一個橘子,一邊吃一邊下樓。
橘子皮明明是金黃的,橘子瓣吃進嘴裡卻酸得牙都要掉了。
許慧想到剛才梅娟幾個只吃糖炒栗子,不吃橘子,才恍然明白這些橘子太酸了。
她還以為是她愛吃橘子,梅娟才把橘子給她的。
小朋友都不怕酸,許慧打算把這袋橘子帶回去給招娣姐妹三個吃。
許慧出了寢室樓,才走出沒多遠,忽聽身後有人問:“小豆芽,回家嗎?家住哪裡?我可以送你回家。”
許慧回頭,看見了陳浩然。
他騎在一輛摩托車上,英姿颯爽的模樣和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反差很大。
許慧笑著拒絕道:“不用,我家離學校很近的,走路就可以回家。”
想起手上拎著一大袋橘子,許慧把袋子開啟,讓陳浩然拿兩個橘子。
陳浩然剛拿了兩個橘子,身後傳來汽車喇叭聲。
這喇叭聲不似一般汽車那股尖銳裡還包裹著溫潤,聽起來不刺耳。
這喇叭聲非常高亢,突然響起,能把人嚇一哆嗦。
兩人不約而同一起望過去,只見一輛吉普車停在了許慧身後不遠的地方。
許慧大喜過望,跑了過去,一邊拉開副駕駛座的門,一邊問道:“不是說工作很忙嗎?這個星期六沒時間來接我回家嗎?怎麼又來了”
車裡的男人神色和天氣一樣冰冷地看著陳浩然:“我不來接你,萬一有人打你的主意呢?”
他這話很明顯是說給陳浩然聽的。
陳浩然嘴角一直掛著溫良的笑容,與他對視,還順便剝開了手裡一個橘子,吃了兩瓣。
酸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他假裝無事發生。
許慧瞪大了眼睛,是他正好吃到甜橘子,還是不怕酸?
她順嘴給陸啟賢作介紹:“那是我的輔導員,陳老師,人家是學校有名的年輕外科教授。”
陸啟賢禮貌又不失優雅道:“很高興認識你。”
許慧在心裡默默吐槽,男人也有說假話的時候。
陸大哥明顯不喜歡陳老師,智障都看得出來,卻還要違心地說,很高興認識陳老師。
她又把陳浩然介紹給了陸啟賢:“我男朋友。”
許慧還想多介紹兩句,陸啟賢沉聲命令道:“上車!”
許慧聽話地上了車,和他一起揚長而去。
她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越離越遠的陳浩然。
見他露出痛苦面具,才知道他剛才吃的也是一個酸橘子。
許慧壞壞地笑了笑。
陸啟賢也瞥了一眼後視鏡,十分嫌棄道:“一個大學老師穿得這麼花裡胡哨,太不合適了。”
公平來說,陳浩然一向打扮得體。
陸啟賢那麼說,只是出於醋意。
有時不是隻有女人的直覺很準確,男人也一樣,或者說男人更敏感。
雄性動物對自己的領地意識更強,無法容忍其他雄性動物覬覦自己的寶貝。
許慧連連點頭:“我也覺得有點。”
她這麼說,就跟女人問男人:“我和那個女的比起來誰漂亮?”一個道理。
哪怕那個女的比自己的女人好看一千倍,一萬倍,男人也要堅定地回答:“你漂亮。”
不僅僅是為了哄自己的女人開心,更因為她是和自己共度一生,無論貧窮和富有都不離開你,為你付出很多很多的女人。
別的女人再漂亮,與你何干?
自己的女人長相再一般,對你一生都很重要。
你不誇她美,不取悅她,難道取悅別的女人?那你到底愛著誰?
陳浩然再優秀許慧也不稀罕,她弱水只取一瓢飲,此生只愛陸啟賢。
陸啟賢有些陰沉的臉色這才明朗起來。
他看了一眼許慧放在腿上的那袋橘子,問:“為什麼不給我吃?”
許慧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你想吃?”
她睫毛又長又濃密,眨起眼睛來,睫毛好像上下翻飛的蝴蝶的翅膀,很是動人。
陸啟賢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許慧低頭在袋子裡左挑右選,選了一個皮最黃的橘子。
她剝開橘子,小心翼翼地餵了兩瓣在陸啟賢嘴裡,緊盯著他吃橘子,問:“酸嗎?”
自己嘴裡不由自主地分泌起口水來。
陸啟賢搖搖頭:“不酸,很甜。”
許慧盯著他看了幾秒:“真是甜的啊!”
她往自己是嘴裡送了兩瓣橘子,酸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她以為陸啟賢在惡作劇,於是把剩下的那個橘子全都塞進他的嘴裡:“既然是甜的,那你全都吃了吧。”
陸啟賢一點都不拒絕,一口就把那大半個橘子給包進了嘴裡,三下兩下就嚼進了肚子裡,一點都沒有被酸到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許慧目瞪口呆。
陸啟賢不怕鹹不怕辣,現在又多了一項技能,不怕酸。
應該沒有人的味覺是這樣的,除非……這個人沒有味覺。
許慧懷疑的打量著身邊的男人。
陸啟賢一邊開車,一邊瞥了她一眼:“我哪裡不對勁嗎?”
“沒哪裡不對勁。”許慧這才收回了目光,問:“你是不是沒有味覺?”
陸啟賢遲疑了一下,點頭道:“是的。”
許慧心疼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也不是啥大事,就沒想過要告訴你。”
許慧激動地提高了聲音:“沒有味覺,人生會失去一半樂趣,還說不是大事!”
陸啟賢看了一眼滿眼都是心疼的姑娘,他真不覺得沒有味覺是什麼大事,又不影響他恰飯。
許慧問:“什麼時候失去味覺的?”
“不知道,不過我爸說,是在我三歲那年,親眼看見我媽犧牲之後失去的,之前給我吃糖,我還會說好甜。”
一想到這麼多年,陸啟賢品嚐不到美食的滋味,許慧就更加心疼身邊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這個寒假,我一定要想辦法治好你的味覺,讓你品嚐到美食的滋味。”
陸啟賢笑著應好,心裡卻並沒當回事。
沒有味覺,只要身邊有小姑娘,生活就很甜。
因為販賣人口一案沒有什麼進展,陸啟賢乾脆和隊員正常休假。
他今天是奉陸老太太的命令,帶許慧去家裡吃飯的。
許慧已經很久沒去家裡吃飯了,全家人都想念她。
仍舊是一大桌美食,陸家每個人也依舊對許慧十分熱情。
就連陸爸爸都一個勁地讓陸啟賢給她多夾菜。
在飯桌上,陸老太太想要安排一輛麵包車把許慧訂婚宴要請的客人提前一天接到省城,連招待所她已經讓陸啟友安排妥當了。
許慧知道,這是陸老太太和整個陸家想給她榮耀,讓外人知道,陸家有多看重她這個未來兒媳。
陸家的一番好意,許慧不能不全盤接受。
至於陸家安排車輛去鄉下接人,很有可能會讓古秀他們像吸血的螞蝗一樣,纏上她,她到時再想辦法收拾吧。
吃完晚飯,蔣阿姨上了四盅血燕蓮子羹。
許慧前世今生都沒喝過血燕蓮子羹,只知道很珍貴。
她見陸啟賢五兄弟都沒有血燕蓮子羹,只有她和陸奶奶、未來公公婆婆有,她誠惶誠恐,對陸老太太道:“奶奶,我這盅血燕蓮子湯給啟賢喝吧。”
血燕蓮子湯滋陰補氣,對身體很好,她心疼陸啟賢工作辛苦,想讓給他喝,好好補一補。
陸老太太橫了陸啟賢一眼,滿眼都是嫌棄:“他一個老男人哪用喝這?這是給女人喝的。”
陸家四兄弟也都笑著道:“小嫂子,你儘管喝,咱們家的男孩子不值錢,女孩子才是寶。”
“你看我媽為了生個小棉襖,一口氣生了我們兄弟四個,後來還是年紀大了,才沒生的。”
沈清芬對許慧道:“你就是咱們陸家的寶,不用讓著那幾個臭小子,啟賢你也不用讓。”
許慧這才在眾目睽睽愛的注視下喝了那盅血燕蓮子湯。
沈清芬上了一次樓,下來時,手上提著好幾個大袋子。
她把那幾個大袋子全都交給許慧:“這是我給你買的訂婚宴上穿的衣服,戴的首飾,你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就給你重買,反正時間還來得及。”
許慧從袋子裡先拿出一件長款的紅色呢子大衣,在身上試了試,眾人都說好看。
她又拿出一件暗紅色的羊毛絨連衣裙。
這大衣和裙子一看就不是大陸貨,應該是從香港買來的。
大陸還沒有這麼時髦的衣服。
許慧一直以為,訂婚宴上的禮服是準新娘自己準備。
她都和梅娟幾個約好了,明天陪她去商場買訂婚那天穿的禮服,沒想到未來婆婆全都給她準備好了。
沈清芬為她在訂婚宴上佩戴的首飾也準備得很齊全。
金項鍊,金耳環,金手鐲,一整套24k黃金首飾,還分量不輕,不過差了戒指。
沈清芬說,金戒指應該由陸啟賢買給她,因此沒買。
坐在許慧身邊的陸啟賢明顯變得嚴肅起來。
沈清芬買的那些金首飾款式很好看,許慧在心裡猜,應該也是在香港買的。
很快就到了八點,許慧要回家了,陸啟德也該返校了。
陸啟德騎著腳踏車出了軍區大院,拐彎時,冷不防竄出一個人影來,一下子撞在了陸啟德笨重的二八腳踏車上。
陸啟德反應迅速,很快用腳撐住了地面,他不僅人沒事,就連車子也只是晃了晃。
可是被撞的那個人就很慘,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不停地痛苦地呻吟著,聽聲音是一個妙齡女郎。
陸啟德趕緊從腳踏車上下來,關切地問:“同志,傷哪了?我可以扶你起來嗎?”
當他說完這話,地上的女孩子抬起頭來。
藉著頭頂昏暗的路燈,兩人認出了彼此,異口同聲地脫口而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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