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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慧回頭,陳浩然就站在她一步開外的地方,她差點就撞到了他的懷裡。

許慧往後退了兩步。

陳浩然低頭看著嬌俏的小姑娘:“開學第一天我就跟你們說過,外科醫生必須要有良好的身體素質,所以鍛鍊非常必要。”

他話音剛落,許慧就把英語課本放在椅子上,將外套脫了,圍著操場跑起步來。

陳浩然有些後悔,應該先跟小姑娘聊上幾句,再提鍛鍊身體的。

孔欣看見陳浩然主動和許慧說話,心裡妒忌得不行。

見許慧也跑起了長跑,她故意加大力度,超越她。

許慧一點也沒有和她較量的意思,她只是想鍛鍊身體,又沒想和她爭個高低。

要爭也是在學習上爭,在長跑上完全沒必要,她又沒打算去參加奧運拿金牌。

許慧跑完步,正要去單槓那裡做引體向上。

她以前聽那個古怪大叔說過,外科醫生手要穩,那臂力就必須得好,做引體向上是很鍛鍊臂力的。

這時,聽見背後有人叫她的名字。

許慧立刻就聽出是陸啟賢的聲音。

她驚喜地回頭,看見陸啟賢大踏步地向她走了過來。

清晨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在他周身形成一道光圈,讓他如天神一般威武。

許慧笑著問:“你怎麼一大早跑來了。”

“給你送這個。”陸啟賢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女式錢包。

許慧嘴角抽了抽。

她做夢都沒想到,陸啟賢一大早上跑來,只是為了給她送錢包!

兩人在長椅上坐下,陸啟賢把新錢包遞給了許慧。

雖然覺得陸啟賢一大早上給她送錢包有些誇張,可許慧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她接過錢包開啟來一看,瞬間明白了他那天為什麼找她要錢包,今天又為什麼一大早給她送錢包。

不就是想在錢包放照片的地方,放上他倆的合影嗎?

她那個掛曆做的錢包沒有放照片的地方,他就買了一個可以放照片的錢包。

看著錢包裡面兩個人的合影,許慧不禁彎起了雙眼。

她把舊錢包裡面的錢、糧票、飯票啥的,全都拿出來放進了新錢包。

舊錢包功成身退,被她扔進了垃圾桶。

兩人一起去食堂吃早餐。

許慧拿起椅子上的英語書,一張照片從書裡飄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陸啟賢撿起來一看,臉頓時變得陰沉起來,警告她道:“以後不許跟男生這麼親密。”

許慧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她什麼時候跟男生親密過?

她從陸啟賢手裡拿過那張照片看了一眼,撲哧一下笑了。

那張照片是軍訓結束之後的全班合影照。

她指著照片裡攬著她腰的方思雨道:“你是不是以為她是男的,她是女的!”

陸啟賢瞪大眼睛又看了兩眼,也沒能分辨出方思雨到底是男是女,不過臉色卻緩和了下來。

轉眼又過了兩個星期,孔俊總算拿著一條他費盡功夫才弄到的蘇國披肩賠給許慧。

許慧開啟裝有披肩的盒子一看,那條披肩沒有她的好,而且花色也不一樣。

許慧抬眸,面無表情地問孔俊:“不是說好了的,賠一條一模一樣的給我嗎?”

孔俊有些難堪,說話也有點結結巴巴:“我……我只能弄到這樣的。”

許慧連盒子加披肩扔進孔俊的懷裡:“我不要!”

孔俊有些惱怒:“我實在買不到和你那條一模一樣的披肩,你不要,這不是為難人嗎?”

許慧道:“是你自己說大話可以買到的。”

“我現在實在買不到。”

“那就賠錢吧。”許慧道,“回頭我問了我未來婆婆披肩的價格,你再賠錢給我。”

孔俊冷著臉點了點頭。

這個週末,陸啟賢帶著許慧去他家吃飯,開飯前,許慧向沈清芬打聽她送給她的那條披肩的價格。

沈清芬有些奇怪:“你打聽這幹嘛?”

許慧把原委告訴她。

沈清芬道:“我把發票找出來吧,免得那個男生覺得你說的價格是假的。”

她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過了將近十分鐘才下了樓。

她把好不容易找到的那條披肩的發票交給許慧:“幸虧發票還在。”

許慧低頭看了兩眼發票上的數字,這價格還真不便宜。

星期六晚上返校,一到寢室,許慧就把那張發票交給了孔欣。讓她轉交給她哥。

孔欣看著發票上的金額,沉默不語。

羅大玉湊過來,看了一眼發票,又看了一眼許慧,沒吭聲。

許慧和梅娟幾個室友結伴去了圖書館,羅大玉和孔欣也結伴去圖書館。

羅大玉看著走在她倆前面的許慧一行人,道:“那張發票是假的嗎,也就一條披肩而已,哪要五百多塊錢!”

孔欣淡淡道:“要的。”

她哥託人輾轉買回來的那條蘇國披肩,質量遠不如許慧的那條,不算人情費,光披肩的價格就超過了三百多元。

更何況許慧那條披肩是上等羊絨織的,工藝還那麼複雜。

羅大玉見挑事不成,趕緊閉嘴。

第二天中午,孔欣把許慧那張發票給了孔俊。

孔俊看著發票上的金額髮起愁來。

為了買披肩賠給許慧,他已經把這幾年積攢的壓歲錢花了大半,如今拿不出五百多賠給許慧。

孔欣道:“我手裡有差不多四百塊左右,和你手裡剩下的錢湊一湊,差不多也夠了。”

兩天後,孔俊故意選在中午吃飯時,去食堂找到許慧,將那五百塊錢賠給她。

“現在兩清了,你和你的室友別再造羅大玉的謠了!”

許慧和她的小夥伴異口同聲地質問:“我們造了羅大玉什麼謠?你把話說清楚。”

羅大玉正坐在不遠處和孔欣一起吃飯。

本來想吃個瓜,沒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頭上。

她很是惶恐,什麼也顧不上,放下碗筷就跑到了孔俊的身邊。

一副息事寧人的表情,拉了拉孔俊的衣袖,哀求道:“孔大哥,算了,你別為我出頭,我受些委屈沒事的。”

孔俊看著她膽小怕事,都快嚇哭的樣子,於心不忍。

對著許慧幾人冷哼了一聲,帶著羅大玉就想離開。

許慧幾個卻把他們倆團團圍住:“我們造了羅大玉什麼謠?今天不把這事說清楚,你們不能走!”

許慧看向羅大玉:“你受了什麼委屈,也當眾說出來,別擺出一副我們欺負了你的樣子!”

羅大玉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許慧冷冷道:“不說是吧,那我們找輔導員去!”

孔欣攔住一馬當先,想要找陳浩然的楊秀芝,皺了皺眉,對許慧幾個道:“行了,多大一點事,要鬧到陳老師那裡!”

許慧冷著眼道:“刀沒插在你的身上,你不痛是吧,這風涼話你張口就來。”

“你要是同意我們冤枉你是站街女,我們就不計較羅大玉往我們頭上潑汙水!”

許慧逼視著孔欣:“你同意嗎?”

孔俊頓時怒目圓睜:“你們太過分了!”

梅娟陰陽怪氣地喲了一聲:“冤枉你們就不行了,冤枉我們你們就理所當然了!”

“到底是孔副院長的孫子孫女,就是有特權!”

孔欣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審視的目光,這些目光讓她如芒在背。

她端起自己的飯盒,說了句:“你們吵個夠吧。”就走了。

這事最後還是驚動了陳浩然。

雖說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可真正要找出源頭,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班上也就五十多個同學,一個個的查,一個個地問,總能問出造謠之人。

陳浩然採用的就是這種笨辦法。

雖然辦法笨,但很有效果,把班上幾個女生全都問了一遍,就查出了羅大玉就是始作俑者。

羅大玉知道袁茉莉妒忌許慧和孔欣,就故意在她的面前說許慧見孔欣不承認那條披風是她弄壞的,許慧和她的小夥伴好像懷疑上了她,對她愛理不理的。

羅大玉在袁茉莉的面前哭哭啼啼說,就是因為她窮,許慧和她的小夥伴就欺負她。

她哪有那個膽去弄壞許慧的披肩,要是被查出來她哪賠得起!

袁茉莉上了羅大玉的當,認為這是抹黑許慧和孔欣的大好機會,於是故意把這番話說了出去。

雖然她並沒有添油加醋,可傳著傳著這番話就變了味,不再是羅大玉懷疑許慧和她的小夥伴認定她是弄壞她披肩的真兇。

而是許慧和她的小夥伴就是這麼認為的。

事情雖然水落石出,可羅大玉跟袁茉莉所說的那番話也不算造謠生事。

只能算疑神疑鬼,以為許慧等人懷疑她是弄壞許慧披肩的真兇。

到頭來,陳浩然不僅不好批評她,反而還要安撫她,讓她不要有心理壓力,寢室裡沒人針對她。

最後沒有人挨批評,陳浩然只在一次上課前,把全班同學教育了一番。

告誡大家要團結友愛,好好學習,這事就不了了之。

日子在日復一日的緊張學習中,很快就來到了十二月初,天氣徹底冷了下來。

這天週末,寒風呼呼地颳著,下午,陸啟賢來接許慧放學。

見許慧穿的是上次奶奶給她織的大紅色毛衣,然後套了件外套,道:“明天我休息,帶你去買冬裝。”

許慧也有此意。

雖說陸奶奶給她織的毛線衣很厚實,但往後走,天氣會越來越冷,一件毛衣,加一件外套還是會冷,必須得穿棉襖。

許慧點頭說好,她也想和他像其他小情侶一樣,逛逛街,購購物。

兩人先去了湘菜館,看看裝修進行到了哪一步。

方思謙看上去不靠譜,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

在預定期限裡,把湘菜館給裝修好了,裝修風格簡約大方,最主要的是亮堂。

許慧最不喜歡的就是陰間風格。

招牌也換成了“香味百年”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大字旁邊,一個印章的圖案,紅底黑字寫著“宮廷密制”四個顯眼的小字。

桌椅啥的,也全都換成了嶄新的,看上去很有檔次。

許慧以為超支了,一問才知道,並沒有超支。

許慧十分驚奇,依著方思謙不懂還價的大少爺性格,這麼好的裝修和擺設,不可能不超支。

方思謙搓著手,嘿嘿笑著道:“我只負責看貨,討價還價全是趙青青,她伶牙俐齒,我們才能以最少的錢,辦最好的事。”

接著就是招聘員工。

招聘一事許慧全權委託方思謙和趙青青負責。

許慧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酒店每天上午十點營業,到晚上九點結束。

酒店離郵政小區有些遠,趙青青晚上下班回家很不安全。

許慧讓方思謙幫忙,在酒店附近給趙青青租個環境好的單間,方思謙點頭答應了。

許慧就和陸啟賢準備離開,這時進來兩個人。

一個是方老,另一個年輕男人,許慧不認識,猜他應該是方老的助手。

許慧在心裡想,方老有癲癇,確實需要一個助手隨時照顧他。

方老一進門就數落道:“好好的男人,不搞科研,非要當廚師,我就問你,當廚師能振興華夏嗎!”

方老才一說完,就看見了許慧,驚喜道:“小許同志,是你!”

雖然方老也是六十來歲的老人了,可是反應卻相當快。

他指了指方思謙,又指了指許慧,驚訝地問方思謙:“你所說的合夥人是小許同志?”

方思謙沖許慧使了個眼色,表示千萬不要戳穿他只是她手下的打工仔。

許慧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陸啟賢見他倆眉來眼去,心裡有些吃味,可也不好說什麼。

“是呀。”方思謙走過去,把方老扶到一張椅子上坐下,笑嘻嘻地問:“爺爺,您也看見了,我可是和您的恩人合夥做生意,您還有啥不放心的?”

方老闆著臉道:“這是和小許一起做生意的問題嗎,這是不務正業!”

老人家痛心疾首道:“你一個青大畢業的高才生當廚師,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跟我回去搞科研!現在國家急需科研人員!”

許慧和陸啟賢都十分驚訝,這可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誰能看出,方思謙吊兒郎當的,居然是青大的高材生!

方思謙一屁股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賭氣道:“我是青大畢業生又怎樣?”

“當初我就不想學理科,是你非逼著我讀的。”

“讀完又怎樣?我還是不想搞科研,我就是想當廚師!”

“就算你把我抓回去,我還是會跑出來的,我一定要向我師父那樣,成為國宴傳承人!”

“人各有志,爺爺,你就放過我吧!”

方老爺子氣得鬍子直翹,向許慧吐槽道:

“不是我瞧不起廚師這個職業,是思謙這孩子在搞科研方面有天賦。”

“當年他考進青大時,成績排名前十,畢業綜合成績全系第一。”

“這麼優秀的人才,你說不搞科研,是不是太浪費了?”

許慧沉默了片刻,道:“牛不喝水強按頭,哪怕方思謙同志再有才華,但他志不在此也是沒用的。”

方老也不知是因為許慧沒幫他說話,給氣的,還是聽進了她的話,不再逼方思謙,反正最後走了。

方思謙大喜過望,對許慧道:“妹子,謝謝你!”

陸啟賢冷著臉道:“要叫老闆!”

方思謙咂了咂嘴,不敢反駁。

陸啟賢送許慧回家。

到了自家家樓下,許慧請陸啟賢去她家吃晚飯。

雖然她事先沒跟任蘭芳她們打過招呼,今天想請陸啟賢來家吃晚飯。

但她知道,只要週末她回家,任蘭芳必定會準備幾個好菜。

所以請陸啟賢吃晚飯,許慧不擔心沒有好菜招待他。

如果是和小姑娘單獨吃飯,陸啟賢早就一口答應了。

可問題是,還有任蘭芳母女和趙青青在場,電燈泡太多了,陸啟賢因此婉拒了。

許慧回到家裡,和往常一樣,站在自家窗戶前,看著陸啟賢離開。

任蘭芳已經把飯菜擺上了桌。

許慧洗了手臉,就和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飯。

任蘭芳告訴她:“費老太和章老太全都失蹤了。”

許慧面色一凝:“兩個人是同時失蹤的嗎?失蹤了幾天?”

“好幾天了。”趙青青認真地想了想,“有三天了。”

許慧往碗裡舀了幾個肉丸子:“他們兩家報警了嗎?”

任蘭芳和趙青青全都搖頭:“沒有。”

任蘭芳壓低聲音告訴許慧,自從兩位老太太失蹤之後,她們的家人全都偷偷摸摸找過王建設,不過全都被王建設給趕跑了。

任蘭芳問許慧:“你說,兩位老太太失蹤,到底和王建設有沒有關係?”

許慧往嘴裡送了一顆肉丸子:“當然有關係!”

任蘭芳困惑道:“既然有關係,王建設怎麼那麼理直氣壯地趕費老太和章老太的家人滾,他不心虛的嗎?”

“害我都懷疑費老太和章老太子失蹤和他沒關係!”

趙青青吃了一塊紅燒五花肉:“我估計,兩個老太太已經被他害死了,他怎麼承認?承認就要被抓。”

任蘭芳十分不解道:“兩位老太太的家人怎麼不直接報警,非要偷偷摸摸來找王建設?”

許慧沉思著道:“我猜,兩個老太太生前都敲詐勒索過王家祖孫,真要報警,這些事就瞞不住。”

“而這兩家人又不想讓公安知道這些醜事,就想偷偷找上王建設,打聽自家老人的下落。”

王建設敢對費老太和章老太動手,已經是個危險人物了,許慧讓任蘭芳等人加倍防範他。

趙青青道:“你別總要我們注意安全,你也要注意安全。”

有句話她沒說出口,如果王建設還想殺人,下一個目標恐怕是許慧。

可是她怕一語成箴,因此沒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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