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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下午放學時間,許慧主動找到孔欣,道:“一起吃頓飯,把事情說清楚。”

孔欣點頭答應了。

羅大玉眼珠轉了轉,非要加入其中,理由是,她是證人,她能證明孔欣沒有弄壞她的披肩。

許慧一聽這話,笑得特別意味深長:“可以噠,就怕你像上次方老先生那件事一樣,胡說八道,反而讓孔欣下不了臺。”

羅大玉面露尷尬之色。

一票人來到食堂,許慧直截了當表示她不請客,大家各吃各的,就去視窗打自己的飯菜。

羅大玉在背後嘀咕:“真小氣!”

許慧耳聰目明,再加上還沒走遠,恰好聽到。

她轉身冷冷道:“我不是小氣,我不請客是為了給你面子,因為我不想請的人是你!”

許慧的聲音不大不小,能讓周圍不少同學聽到,同學們紛紛側目向羅大玉看了過來。

羅大玉難堪的臉通紅

她本來想挑起孔欣對許慧的不滿,卻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讓自己丟了臉~

三個人買好飯菜,在一張桌子跟前面對面坐下。

許慧一個人一面,孔欣和羅大玉坐她對面。

何文麗幾個見了,交頭結耳了幾句,全都端著自己的飯盒走了過來。

梅娟故意卑微地笑著問孔欣:“孔欣同學,我們能和你們同桌嗎?”

孔欣高冷地看了幾個室友一眼:“不可以!”

楊秀芝頓時黑了臉:“為什麼不可以?這桌子是你家的?”

孔欣冷冷道:“因為,我們要談事情,不方便你們坐在旁邊。”

何文麗指著羅大玉:“那她怎麼可以坐在一旁?”

羅大玉怯怯道:“我是來當證人的。”

楊秀芝一屁股在一張凳子上坐下:“這事發生在寢室,身為寢室裡的一員,我們有權知道真相。”

她這個理由很充分,孔欣儘管氣得要死,卻無從反駁。

許慧在和孔欣談披肩一事之前,就跟梅娟幾個說過,不希望她們捲進來。

可是沒想到幾個室友見羅大玉摻和了進來,生怕她吃虧,也強行擠進來。

許慧心裡暖暖的,全都是華夏國好室友啊。

她笑著對另兩個還站著的室友道:“都坐下吧。”

梅娟和何文麗各拖了一張快要掉漆的木凳,像左右護法似的,分別坐在許慧的兩邊。

許慧這才慢條斯理地問孔欣:“你說我的披肩不是你弄壞的,那你覺得是誰弄壞的?”

孔欣冷冰冰道:“我怎麼知道!是誰弄的,你自己查去!”

許慧點頭:“好的,反正我男朋友是公安,我可以請他查的。”

羅大玉的臉都白了。

她沒想到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許慧居然想驚動陸啟賢!

“隨你。”孔欣站了起來,端著自己的飯盒就走。

羅大玉也只能跟著端起飯盒,和孔欣一起離開。

她內心忐忑不安,事情怎麼沒有按照她預想的方向發展?

她心裡計劃,第一步,冤枉孔欣,第二步,讓許慧等人誤會孔欣。

第三步,她站出來,絕對維護孔欣。

這樣就能修復她和孔欣的關係,又能挑起孔欣和許慧之間的仇恨,一箭雙鵰。

可是孔欣和許慧全都不按常理出牌。

如果許慧讓她男朋友介入,查到她頭上,那她就名聲臭大街了。

就在羅大玉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孔俊和幾個同學結伴來食堂吃飯,看見了羅大玉和孔欣。

孔俊見孔欣黑著一張臉,關切地問:“你這是怎麼了?誰給你氣受了?”

孔欣剛要搖頭,說沒有人給她氣受。

她雖然高冷,但並不喜歡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要大哥出頭。

羅大玉心直口快,搶在她前面開了口,把披肩事件一五一十地說給了孔俊聽。

言語間全是替孔欣打抱不平:“孔欣已經再三宣告,那條披肩不是她弄壞的,可是許慧就是不依不饒,非要請她的公安男朋友來調查。”

“這……這不是針對孔欣嗎?”

羅大玉憂心忡忡道:“就算啥都沒有查出來,對孔欣的名聲還是有影響吧~”

孔俊冷著臉開口道:“這點小事還要找公安?她一個小鎮上的姑娘哪來的那麼大的臉,浪費公用資源?”

“我們這就找她去,把真兇給揪出來!”

孔欣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她忘不了袁茉莉撞見她拿著許慧那條披肩時,複雜的表情。

分明認定了許慧的披肩就是她弄壞的,她卻還不承認!

而且同學們當中也有類似的傳言,那些傳言還傳得有模有樣。

說是之前明明是許慧獨立完成給方老先生做應急手術,孔欣卻想暗戳戳的搶功勞。

讓羅大玉到處散播謠言,說是她現場指導許慧做的應急手術。

結果真相被方老先生身邊的記者直接戳穿。

孔欣不檢討自己,反而和許慧結了仇,只要看見許慧,臉就臭臭的。

再加上在學習上,兩人總是互相較勁。

你表現的比我優異,我就要表現的比你更出色。

幾個回合下來,雖然孔欣在英語上有優勢,可許慧在其他方面比她優秀,兩人半斤八兩。

這讓醫學世家出身的孔欣內心充滿了挫敗感,對許慧更是看不順眼。

孔欣趁著寢室沒人,拿許慧的披肩洩忿,這種小肚雞腸的事她完全做得出。

面對流言,孔欣有心想澄清,可是她性格高冷,不屑與人解釋。

再加上她覺得百口莫辯,也就更不可能為自己爭辯。

但是那些傳言還是讓她心煩的。

現在大哥要給她洗清冤屈,她還是願意的。

許慧等人正埋頭吃飯,不時互相夾一點室友的好菜嘗一口,氣氛十分融洽。

見桌前站了人,四個女孩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來,看見了孔欣兄妹和羅大玉。

楊秀芝見來者不善,作為大姐,她立刻站了起來,像雞媽媽護寶寶寶一樣,把許慧等人全護在身後,冷聲問:“你們想幹嘛?”

“不想幹嘛。”孔俊在一張凳子上坐下,還示意羅大玉和妹子也坐下,“我是孔欣的哥哥,就是想和你們一起找出弄壞許慧披肩的真兇。”

許慧往嘴裡塞了一個油炸肉丸子:“可以的。”

羅大玉一坐下就可憐巴巴道:“許慧,你那條披肩真不是孔欣弄壞的。”

許慧冷眼向她看去:“我有說是她弄壞的嗎?”

“你為什麼一直要把我們的思路往孔欣身上引,你安的什麼心?”

孔欣頓時目光如炬地向羅大玉看了過去。

不管是之前的急救事件,還是現在的披肩事件,雖說羅大玉一直站在她這邊,為她出頭,可是兩次都把她坑得很慘。

她都有點相信許慧的話了,羅大玉對她所做的一切沒安好心。

孔俊冷冷道:“許慧同學,自己心裡髒,就不要把別人想那麼壞。”

“羅大玉同學幫我妹妹說句公道話,就是別有用心?你可真會煽風點火!”

許慧錯愕地盯著孔俊看了幾秒。

這傢伙長得人模狗樣,看起來也不像智障,怎麼一開口就暴露了智商?

傻缺都沒他笨!他活像沒長腦子似的。

許慧不想跟一個傻缺論長短。

她點頭道:“是是是,我心裡骯髒,你們乾淨就行了,咱們快分析真兇是誰吧。”

她還急著去圖書館看書呢,不想浪費時間。

孔欣說,披肩不是她弄壞的。

羅大玉說,她在孔欣之前回來過一趟寢室,那時披肩還是好的。

許慧忽然問羅大玉:“你怎麼知道那個時候披肩是好的,萬一那個時候披肩就被人弄壞了呢?”

羅大玉紅著臉,一臉難為情道:“我因為很喜歡那條披肩,趁著你們不在,偷偷披了幾分鐘,所以知道那條披肩是好的。”

孔俊分析道:“不是我妹妹,也不可能是羅大玉,那就只能是中間有人回過寢室,把你的披肩弄壞了。”

他不無譏諷道:“你的仇家可真多。”

“不,我的仇家只有一個。”許慧指向了羅大玉。

“但還有一個智商欠費的二百五為她出頭。”許慧又指了指孔俊。

孔俊好歹是許慧的師兄,而且還是友和醫科大的研究生,風流倜儻惹人愛。

現在被許慧指著鼻子說他是二百五,頓時惱羞成怒,“你說誰是二百五!”

許慧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為所動:“你咯?”

“我怎麼就二百五了?”

“你怎麼就不懷疑披肩是羅大玉弄壞的,然後嫁禍給你妹子,讓我和你妹子互撕,她好看笑話呢!”

“她可是連我和我男朋友關係都想挑撥的人,想要挑撥我和你們的關係也就不足為奇。”

許慧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她自己也說了,她在孔欣之前回過一趟寢室,當時她身邊一個證人都沒有呢!”

羅大玉頓時紅了眼眶:“如果是我弄壞你的披肩,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我在孔欣之前曾經回過寢室,那不是暴露自己嗎?”

許慧淡淡道:“有一個成語,叫做欲蓋彌彰。”

孔俊看著羅大玉那百口莫辯委屈的模樣,配上她黑瘦的形象,很是心疼。

在羅大玉和妹子回寢室中間還有誰進來過,恐怕根本就查不出來。

因為梅娟幾個一直和許慧在一起,不可能是她們。

有誰暗地裡配了寢室的鑰匙,誰也不知道。

這件事討論了半天只能不了了之。

孔俊十分不悅道:“也就一條披肩而已,你不要咬了這個咬那個,我賠你就是!”

他問:“多少錢一條?”

許慧淡淡道:“蘇國進口的,多少錢一條我不清楚。”

“你照樣賠我一條就行了,我到時就把那一條交給你妹妹,大家誰都別佔誰的便宜。”

孔俊驚呆了。

這個年代,華夏國和蘇國的關係並不特別好,想要買蘇國的東西很不容易。

可是大話已經說出了口,覆水難收。

兩天之後,班上又有傳言,許慧的那條披肩是羅大玉弄壞的,然後故意嫁禍給孔欣,想讓她和許慧互撕。

羅大玉也不解釋,卻總是偷偷躲著哭,孔欣都碰到過幾次。

這天,許慧和幾個室友在食堂吃午飯。

何文麗從許慧盒裡夾了一塊回鍋肉送進嘴裡,看著不遠處坐在一張桌子上的孔欣和羅大玉,道:“我懷疑班上有關羅大玉的流言,是羅大玉自編自導的。”

許慧道:“自信點,把懷疑這個詞劃掉。”

“她不演出這出苦肉計,怎麼和孔欣重歸於好?”

楊秀芝十分不解:“孔欣那麼聰明一個人怎麼會上羅大玉的當?”

“她只是智商高而已,情商其實很低的。”

許慧解釋道,“她那種家庭不僅對她,對她哥哥都保護的太好,人太單純了,哪看得透羅大玉的心機?”

“羅大玉不解釋,就是想讓孔欣兄妹誤以為她這麼做,是為了給孔欣背鍋。”

“而且還能讓孔欣兄妹誤以為有關羅大玉的流言都是我說的,從而更加討厭我。”

“她這一箭雙鵰用得真好!”

梅娟道:“那我們要不要提醒孔欣?”

許慧笑笑:“孔欣那麼剛愎自負的一個人,要能聽人勸,之前聽了我的話,就不應該和羅大玉又攪在了一起,你們覺得提醒她,她會聽嗎?”

幾個室友想了想,確實如此。

很快又到了週末,陸啟賢正好有空,特意來接許慧放學,順便還要帶她去他父親家,商量元旦定婚一事。

許慧很是驚訝,她以為上次陸奶奶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已經安排在日程上了。

不過在去陸家之前,許慧去了一趟湘菜館。

方思謙正指揮著幾個裝修工在裝修。

許慧問他,大概多長時間能完成,錢夠不夠。

方思謙道:“上下兩層樓,怎麼也要裝一個月才裝的好,錢肯定是夠了的。”

他犯愁道:“就是這二樓裝成包間,我以後住哪裡?”

“在附近租間屋子住下唄,十塊錢之類的房租可以找我報銷。”

雖然城裡人住房緊張,可還是有房出租的,而且還不貴。

因為這年頭,農民工還沒大舉進城,租房不困難。

特別是城中村的房子,一間單間,只租五塊錢一個月。

許慧報銷十塊錢的租房補貼還是蠻高的。

和方思謙就裝修問題溝通了一番,許慧就和陸啟賢去了陸家。

這次陸家只有自家人,沒有外人。

不過缺少一個人,那就是陸爸爸。

聽陸媽媽沈清芳說,這段時間陸爸爸的工作比較忙,吃住都在部隊裡。

大家一上桌吃飯,陸奶奶就說起元旦訂婚一事。

問許慧,她想要個怎樣的訂婚儀式。

許慧呆了呆,在她的印象裡,不管是訂婚也好,還是結婚也好,不就是大擺宴席吃吃喝喝嗎。

她彎了彎眼睛:“奶奶和沈阿姨安排就好,只要是你們安排的,我都喜歡。”

沈清芬給許慧夾了生蠔在許慧碗裡,溫柔的教她怎麼吃,然後問她是想要中式的還是要西式的訂婚儀式。

許慧喜歡中式儀式,紅紅火火多喜慶!

她有些害羞道:“中式的吧。”

陸老太太和沈清芬都喜歡中式訂婚儀式,聽了許慧的回答,全都笑眯眯的。

大家邊吃飯,邊商量著在哪裡舉辦訂婚儀式,以及一些細節。

陸奶奶忽然問:“要不要請你家人?”

許慧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一點都不想和那些只知道吸她的血的所謂親人再有任何瓜葛。

可如果訂婚宴上她孃家人一個都不出席,她又怕有人非議陸家。

陸家雖然家世顯赫,可是樹大招風,許慧擔心她孃家人不出席她的訂婚宴,會讓陸家承受壓力。

陸老太太看出許慧的糾結,笑著道:“你不用擔心我們這邊,你不想請那就不請,關鍵是要你高興。”

許慧很感激陸奶奶,總是站在她這邊,替她著想。

不過她想請周校長和自己高中的老師,以及食品廠家屬區的劉大媽幾個街坊參加她的訂婚宴。

當她小心翼翼地說出自己的想法,陸老太太和沈清芬全都一口就答應了。

飯吃到一半,訂婚儀式就商量的差不多了。

這時,蔣阿姨帶著一個長的和陸啟友兄弟幾個有幾分相似,但面板有些粗糙,臉上有些風霜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蔣阿姨開心道:“老太太,你們看,誰回來了!”

年輕人衝著陸老太太和沈清芬道:“奶奶,媽媽,我回來了!”

陸老太太和沈清芬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

沈清芬問:“啟德,你這是回來探親來了?怎麼不提前給我們打電話?”

陸啟德把走到跟前的母親抱滿懷,道:“我不是探親回來的,我是被領導派回來,準備在W大學讀國防專業,一共要讀四年。”

“這四年裡,只要是節假日我就能回家,咱們可以經常見面,媽,開心嗎!”

沈清芬含著淚笑著道:“開心,開心!”

母子倆擁抱了好久才鬆開。

陸啟德和陸奶奶又擁抱了好久,這才分別和陸啟賢四兄弟擁抱了一下。

當看到站在飯桌邊衝他微笑的許慧,他問:“這個小同志是誰?”

沈清芬慈愛地衝著他笑:“這位是許慧同志,是你大哥的女朋友,你可不許叫她小同志,要叫嫂子。”

沈清芬又跟許慧介紹:“這是我的二兒子,陸啟德。”

原來這就是神龍見頭不見尾的陸家老二呀!

許慧一聽這話就心裡有數,陸啟德是沈清芬真正意義上的長子。

可她卻稱陸啟德是她的二兒子,可見是把陸啟賢視若己出,對他是發自內心的好。

陸啟德一臉驚喜:“真沒想到大哥居然有女朋友了,小嫂子好漂亮!”

然後衝著許慧點了點頭,恭敬的叫了聲:“嫂子好。”

許慧中規中矩回了聲:“二弟好。”

陸啟德失望道:“好想聽小嫂子叫我小叔子啊!”

陸啟友三兄弟跟著起鬨:“我們也是。”

許慧的臉紅了。

陸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快了,快了,最多一年,慧慧就要改口了!”

陸啟賢扭頭看著她笑。

陸啟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抱歉道:“小嫂子,我不知道有你的存在,都沒給你買禮物。”

許慧彎著眼睛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陸啟賢卻開口道:“下次補上,給你嫂子帶一整套的苗銀首飾回來。”

一整套苗銀首飾雖然不便宜,但陸啟德還是一口答應了。

等陸啟德洗了手臉,大家重新落座,繼續吃晚飯。

許慧從眾人的話語裡這才得知,陸啟德從十七歲入伍,就一直在滇南邊疆保家衛國,這一去就是整整四年。

現在突然回來,難怪陸奶奶和未來婆婆那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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