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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壞事,王建國本就緊張得心怦怦跳。

見有人見義勇為。嚇得趕緊扔下許慧就跑。

許慧心裡很無語,差點計劃就成功了。

見義勇為的熱心男子幾步就跑到許慧的面前,關切地問:“同志,你還好吧。”

等藉著路燈看清許慧那張精緻的小臉,見義勇為好青年驚訝的眼睛瞪得銅鈴大:“是你!居然是你!”

趙青青已經提著空麻袋跑了過來,一來就叉腰衝著熱心青年怒吼:“誰叫你多管閒事的!”

她好想用麻袋套了這個年輕人,然後把他毒打一頓。

許慧也認出那個男青年,她溫和道:“青青,別生氣了,他是周校長的兒子周宇龍。”

趙青青這才沒有罵罵咧咧了。

許慧又把趙青青給周宇龍做了介紹。

周宇龍撓了撓腦袋,問趙青青:“我剛才是不是無意中破壞了你們的好事?”

許慧笑笑:“算不上好事,只是你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然後就把她和趙青青想要套麻袋教訓色批王建國一事跟周宇龍說了。

周宇龍十分不好意思,一個勁的說著抱歉。

許慧擺擺手:“不知者無罪,你別自責了,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呢。”

周宇龍知道她這麼說,只是想讓他不要自責。

他訕笑道:“時間還早,我請你們吃早餐當做賠罪吧。”

趙青青擺擺手:“我就不去了,我還要回店裡幹活兒。”說罷,就跑了。

周宇龍對許慧道:“賞個臉吧。”

許慧道:“改天吧,現在太早了,小吃店開門的都少。”

周宇龍想了一下,點頭道:“也行,下次請你和青青吃大餐。”

兩人順路,邊走邊聊。

許慧首先問了周校長和齊嬸子的情況。

周宇龍說他們一切都好。

其實他隱瞞了一件事,那就是,許慧以前把錢放在他父母那裡,被姐姐的兒子!貝貝看見了。

小傢伙回去後就把這事告訴了姐姐姐夫。

姐姐周美鳳特意跑來問父母,那筆錢是哪裡來的。

她這麼問,其實是懷疑那錢是父母的,想分一半錢。

父母告訴她是許慧寄放在周校長手裡的,她這才作罷。

可不久之後,姐夫工作上失誤,給單位造成五千多的損失。

姐夫害怕領導知道了,降他的職,於是打算自掏腰包把虧空填上。

可兩口子沒什麼積蓄,只能求助父母。

父母把家裡的積蓄全都掏空,也只能拿出兩千多塊錢。

周美鳳就要父母把許慧放在他們手的錢拿出來週轉一下,等她有錢了就還上。

父親告訴她,那筆錢許慧早就已經拿去救她爸的命了。

可是姐姐和姐夫就是不信,認定了父母不相信她借了許慧的錢會還,大家鬧得很不愉快。

這次國慶節,姐姐姐夫一家三口都沒來。

周宇龍問許慧:“你沒有住校?在走讀?”

許慧笑了,向他解釋道:“大一新生是不許走讀的,我這是在家裡過完節,一大早往學校趕。”

周宇龍恍然。

許慧反問他,怎麼一大早會出現在這裡?

周宇龍笑了:“和你一樣,在家裡過完節,三更半夜乘火車往省城趕來上班。”

許慧這才記起,以前在周校長家吃飯,周校長跟她說過,周宇龍就在省城的鋼鐵廠上班。

而鋼鐵廠就在離友和醫科大十站路的地方。

許慧笑著道:“好巧,我第一次出早門,就遇見你了。”

周宇龍嘿嘿笑了兩聲:“的確很巧。”

他隨即鎖了眉:“聽趙青青說,剛才那個想要對你圖謀不軌的人,是你們的鄰居。”

他頓了頓:“有這麼可怕的鄰居你們防不勝防的。”

“不如讓我假冒你男朋友,沒事接你上放學,順便在你家門口耀武揚威走一走,那個人渣和他全家肯定嚇破膽!”

“你鄰居祖孫倆敢打你的主意,還不是因為你是個單身女孩,年齡還小的緣故。”

他半真半假道:“你要是有了我這個高大英武的男朋友,看他們還敢打你的主意不!”

許慧笑著道:“要是三天前你這麼說,我一定一口就答應了,現在這麼說,已經晚了。”

周宇龍詫異地問:“為啥?”

“因為在三天前,我已經接受了別人的告白。”

周宇龍頓感失望。

這是他們倆第二次見面。

他已經拼命抓住機會,打算先給許慧當假男朋友,再徐徐圖之,變成她真正的男朋友。

只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才開了個頭,就宣告失敗。

周宇龍心中苦笑,他和許慧的緣分還是差了點。

不知道第一次見到她,就跟她表白,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只是那時以為,他們見面的機會會很多,有的是機會告白。

沒想到,見面的機會那麼少。

再見面,一見鍾情的女孩已經名花有主了。

兩人在學校門口分了手,許慧揹著書包向寢室走去。

一路上,不少同學都驚奇驚豔地看著她,好像她是外星人似的,看得她一頭霧水。

在路上遇到班長趙庭深,許慧想到他寫給自己的那封情書。

開口道:“班長,麻煩停一下。”

趙庭深一臉微笑地停下了腳步。

許慧從書包裡拿出他那封情書,放在他手裡,抱歉地笑了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說罷,點點頭就走了。

趙庭深拿著那封情書,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幾片半黃不紅的楓葉被風捲了起來,在他面前靜靜飄過~

到了寢室,何文麗看見許慧就與有榮焉道:“許慧,我看見你上報紙了,你好上相啊!”

許慧謙遜的笑笑:“還好。”

大家看了一會兒書,就一起去食堂吃飯。

室友們很自然地分成兩個陣營,羅大玉和孔欣一個陣營,許慧幾個人一個陣營。

一出寢室樓,何文麗就說起悄悄話:“許慧,聽說,國慶節那天,你給那個姓……姓啥來著的老先生急救,是孔欣在一邊指揮的?”

楊秀芝在一旁補充道:“是方老先生。”

何文麗點頭:“對!是方老先生,和方教官一個姓。”

許慧詫異地問:“你聽誰這麼說的?”

想到當時孔欣和羅大玉在場,許慧猜測地問:“是羅大玉?”

雖然孔欣也在場,可許慧覺得,靠造謠往自己臉上貼金,這種沒品的事孔欣沒那麼厚的臉皮去做。

可羅大玉做人毫無底線,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啥都幹得出來,和許玥有的一拼。

何文麗抿著唇點了點頭。

許慧嗤笑:“孔欣有那個能力,當時我叫她做應急手術,她怎麼往後退?”

楊秀芝微揚了下巴對何文麗道:“羅大玉的話你也信?我早說她在胡說八道了!”

梅娟猛點頭。

許慧看著她們道:“你們幾個對羅大玉意見挺大的嘛!”

幾個室友七嘴八舌地告訴她,羅大玉為了巴結孔欣,這個週末,自導自演,把孔欣的床單弄髒了。

然後給她洗乾淨,還故意讓她昨天下午返校時看見。

當孔欣猜,是她把自己的床單弄髒了,所以偷偷地洗乾淨。

她就故意說出所謂的真相,說床單是杜娟幾個弄髒的。

她怕孔欣返校回來看見生氣,影響寢室團結,就偷偷地把床單給她洗了。

許慧納悶地問:“羅大玉把你們當投名狀巴結孔欣,不會讓你們知道吧,那你們又是怎麼知道的?”

大家都指向楊秀芝:“是她無意中聽到的。”

楊秀芝想到當時的情景,到現在還氣憤填膺:“我當時就跳出來和羅大玉對質。”

“她就掉眼淚,說,我見不得她和孔欣做朋友,故意冤枉欺負她,我哪有!”

梅娟和何文麗也紛紛吐槽:“我們得知此事,跟孔欣澄清,她的床單真的不是我們弄髒的,是羅大玉別有用心地弄髒的。”

“羅大玉就哭唧唧,說我們幾個人聯合起來汙衊她,到底是誰汙衊誰呀!”

“更可氣的是,別的寢室的同學都相信羅大玉的話,好像我們霸凌她似的,真是會賣慘!”

大家來到食堂,看見羅大玉和孔欣同桌吃飯。

桌子上擺著小籠包、糯米雞、豆腐腦啥的。

對學生而言,這頓早餐相當豐盛。

楊秀芝不屑嗤笑:“羅大玉汙衊我們幾個,換來了長期飯票,挺值的,以後不用再啃醃菜饅頭了。”

何文麗和梅娟一臉嚴肅:“你少說兩句,免得又是事!”

耿直的山東姑娘這才很不高興地閉了嘴。

孔欣性格高冷,再加上又是孔副院長的孫女,同學們大多對她敬而遠之。

可今天早上和她打招呼的人出奇地多。

幾乎清一色的都是讚揚她了不起,一個大一新生居然指揮另一個大一新生做氣管切割手術。

一個實習醫生還沒這本事呢!

孔欣十分尷尬的應付。

等身邊沒了其他人,她質問坐在對面的羅大玉:“是不是你到處說是我指揮許慧做的急救手術?”

羅大玉縮著脖子道:“我就是看不慣楊秀芝她們在我們背後把許慧吹上天,把你貶成渣。”

“她們說你雖然是孔副校長的孫女,也不過草包一個,明明在現場,卻只敢圍觀,不敢親自動手術。”

“我這才站出來,說是你指揮許慧做的做手術,只是想堵住幾個室友的嘴,不讓她們嘲笑你。”

雖然羅大玉的謊言讓孔欣被他人恭維讚美,叫她很受用,但她的教養和理智還在。

她板著臉道:“以後別這麼做了!”

羅大玉乖乖地嗯了一聲,抱歉道:“都怪我,做錯了事。”

孔欣見她如此自責,也就不好多說了。

雖然幾個室友吃早餐時還一肚子氣,可一正式上課,誰都把不愉快拋之腦後,只知道認真學習。

第三節課是陳浩然的課。

他不僅人長得帥,醫術高明,枯燥的醫學課也被他講得生動有趣,同學們都聽得如痴如醉。

一節課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許慧和室友意猶未盡地收拾了書包準備去另一個教室上課,

這時,穿著病號服,氣質不凡的方老先生在一群男女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拿著“救死扶傷,華佗再世”錦旗的年輕人問:“誰是許慧同學?”

許慧應道:“我!”

她有些詫異地看著方老先生,他怎麼來了?

他不是應該躺在病床上好好治病嗎?

不過看他目前的情形,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

老者立刻走到她面前,慈祥地衝著她笑。

他身邊那個拿著錦旗的年輕人對許慧道:“你救了我爺爺,我爺爺非要親自來感謝你,這是給你的錦旗。”

許慧雙手接了過來:“老先生太客氣了,換誰,只要有那個能力,就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那個年輕人是方老先生的孫子,名叫方振中。

方振中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大筆錢:“這五萬塊錢是我爺爺答謝你的,可千萬別嫌少。”

許慧婉拒:“謝謝,我不要。”

方振中非要給她,方老先生見她不收,在一旁也急得不行。

可惜做了氣管切割手術,一兩個星期之內不能說話,他也只能乾瞪眼。

楊秀芝見他們拉拉扯扯,忍不住開口道:“這錢你們叫許慧怎麼收?”

“有人說,許慧給方老先生做手術是因為他人指導才成功的,她卻在採訪時隻字不提。”

“許慧如果不清不楚地收了你們的錢,回頭有人會罵她搶功勞的。”

上次邀請方老先生在綠蔭閣見面做採訪的兩個年輕記者這次也跟著來了。

這時全都站出來質問:“這話是誰說的?我們兩個當時可是在場的,親眼目睹,是許慧同學獨立完成急救手術的。”

“是誰這麼不要臉,想要搶許慧的功勞,還要反咬她一口,哮天犬都沒有這麼不要臉!”

同學們很想憋笑,可實在忍不住,鬨笑起來,孔欣的臉紅透了。

她在乎同學們的恥笑,更不想在陳浩然面前出醜。

她偷偷看了一眼陳浩然,她正古怪地看著她。

孔欣只覺無地自容。

方振中讓許慧把錢給收了。

他道:“你要是不肯收,我爺爺是不會安心住院治病的。”

既然方老先生執意要給,許慧也就討價還價,收了三萬。

羅大玉在一旁看直了眼,如果那天是自己救了方老先生該多好啊,這三萬,不,五萬就是自己的了。

怕影響同學們上課,許慧一收了錢,方老先生就揮著手,讓她們趕緊去上課。

陳浩然叫住許慧,把錦旗要去了。

感謝金是許慧的,可榮譽一定是學校的。

許慧和幾個室友離開時,回頭看了一眼方老先生身邊的一個美貌中年女人。

這個女人許慧在電影裡見過,名叫莊心柔,年輕時經常在電影裡演女三,女四,不過退圈有一二十年了,現在很少看見在熒幕上看見她。

莊心柔在看到許慧的第一眼起,就對她充滿敵意。

許慧一臉懵,她們是初次見面好不好,哪來的深仇大恨?

孔欣和羅大玉走在人群裡,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同學們議論她們兩個的話語。

沒一句好話,全都很難聽。

大致意思是,孔欣不要臉,沒本事還想搶許慧的功勞。

孔欣氣得臉全黑,在心裡猜測,只怕陳浩然也是這麼想她吧。

羅大玉惴惴不安,生怕孔欣一生氣,就拿她出氣。

然而,她擔心的事一直到中午放學也沒有發生,她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為了表達自己的歉疚,下課之後,羅大玉像個丫鬟似的,要幫孔欣背書包。

孔欣雖然沒有點頭,但也沒拒絕。

羅大玉只好一個人背兩個人的書包,傻子都看得出來她在討好孔欣。

同學們對這種情況還是很反感的,大家看向羅大玉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羅大玉心裡委屈得不行。

暗暗埋怨同學們不理解她這種底層漁村姑娘的難處。

她一點家庭背景都沒有,不巴結討好孔欣,萬一畢業之後分到小醫院怎麼辦?

還有,孔欣也是的,從沒把她當朋友看,完全把她當丫鬟。

如果把她當朋友看,怎麼能夠忍心讓她背兩個書包?

就在大家三五成群地準備離開教室時,班長趙廷深讓大家暫且留步。

他把軍訓那天拍的集體照給每個同學發了一張。

當給許慧發集體照時,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孔欣拿到集體照,一聲不吭地就走了,羅大玉揹著兩個書包緊隨其後。

出了教室沒多遠,孔欣就把集體照撕得粉碎,然後扔進了垃圾桶。

當來到食堂時,看見陳浩然和許慧等人在一起吃午飯,她臉都更臭了。

買好飯菜,孔欣帶著羅大玉在許慧那一桌附近坐下。

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談論的是許慧給方老先生急救一事。

大家都很驚愕許慧一個小鎮上的姑娘,卻有這麼高超的醫術,紛紛懷疑她跟人學過醫。

許慧吃了一塊紅燒魚,道:“也算是吧,我從讀初中起就跟一個古怪大叔學了好幾年的醫。”

眾人釋然,不過還是挺佩服許慧的,雖然跟人學過醫,但是沒有臨床經驗。

可是她給方老先生做的應急手術,卻那麼像個老練的外科醫生。

陳浩然吃完飯就走了。

當他剛走出食堂,就聽見背後有人喊:“陳老師,請留步。”

陳浩然回頭,看見了向他走來的孔欣。

陳浩然等孔欣走到面前,問:“找我有事?”

孔欣漲紅著臉:“我就是想跟你解釋,許慧給方老先生做應急手術,是我在旁邊指導的流言不是我放出來的,是羅大玉說的,不關我的事。”

陳浩然點點頭:“知道了。”就走了。

孔欣呆呆地看著他遠走的背影,在心裡想,他這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

陳浩然當然沒法相信她。

既然謠言不是她造的,她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出來澄清?

……

方老先生回到他的高幹病房躺下之後,就讓身邊的人該幹嘛就幹嘛去。

他有兩個護工照顧他,再加上還是特級護理,有固定的護士觀察他的病情,根本不需要任何親友全都留在病床邊。

他身邊的人這才散去。

莊心柔從病房一出來,就急匆匆趕往自己下榻的賓館,打了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個人。”

然後把許慧的個人資料報給了電話那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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