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隻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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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顏面無光,灰溜溜地回到家裡,王金成就審問王彤雲:
“你為什麼想要指使盧家敏找人纏上許慧?又為什麼要造許慧的謠?”
王彤雲被父親吃人的目光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戰戰兢兢道:“因……因為許慧一出現,外婆和表哥表弟全都圍著她轉。”
“我……我心裡不舒服,所……所以才想敗壞她的名聲,讓外婆和表哥表弟討厭她,只喜歡我,我……沒有壞心的……”
她話音一落。王金成“啪!”的一聲,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質問道:“就是因為妒嫉,就想敗壞別人的名聲,還說自己沒有壞心!那怎樣才叫有壞心?”
王彤雲被扇的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
陸雪心疼地撲在她身上,急切地問:“云云,摔疼了沒有?”
王彤雲委屈地放聲大哭,指指這裡,又指指那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摔疼了~”
“來,讓媽媽看看。”陸雪心疼得不得了,把王彤雲扶到沙發上坐下,檢視她的傷勢。
雖然有幾處摔傷,卻並沒有王彤雲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只是有些淤青而已。
陸雪拿了紅花油,給王彤雲幾處摔傷上藥。
她一面給女兒上藥,一面抱怨丈夫:“云云做得不對,你好好說,幹嘛動手打她?”
王金成怒道:“我叫她好好學習,她好好學習了沒有?”
“我讓她花錢別大手大腳,她聽了嗎?你叫我怎麼好好說?”
陸雲不滿道:“那也不能因為一個外人打自己的女兒!”
王金成瞪眼道:“許慧怎麼是外人?她是啟賢的物件,以後就是陸家的長孫媳!我們的侄媳婦!”
陸雪卻梗著脖子強詞奪理道:“那也不能跟咱們云云比!”
王金成一聽這話,頓時怒火沖天:“怎麼?你覺得你女兒是公主?高人一等?”
“就是因為你沒有原則地慣著云云,云云才唯我獨尊,誰讓她不快活,她就要給誰苦頭吃!”
王金成想到這麼多年,在教育女兒方面,和陸雪的爭吵,越說越氣,摔門而出。
他在大街上茫然走了很久,進了一家個體戶的小飯館,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酒,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一個小時之後,王金成醉醺醺地從小飯館出來,跌跌撞撞不知要去何方。
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大漢,那個抬手就給了他一拳:“走路沒長眼睛嗎?”
王金成被打倒在地。
那個大漢卻不肯善罷甘休,還想踢他。
就在這危機時刻,一道女聲響起:“住手!你再敢行兇,我就報警!”
暴力男聞言,頓時嚇得落荒而逃。
這種男人,別看長得五大三粗,可是生性懦弱,平時走到哪裡都被人欺負。
因此心理變態,欺軟怕硬。
好不容易碰到酒醉沒有反抗能力的王金成,就想把他當沙包,發洩心中積聚的怨怒。
沒想到站出個婦女呵斥他,自然嚇得趕緊逃。
婦女是王金成的下屬,名叫白玉竹。
她今天帶著孩子回孃家陪著父母過完節,吃了飯,母女倆一直待到快八點了,這才回家,沒想到半路上碰到了這一幕。
白玉竹走到王金成的身邊蹲下,叫喚著:“王處長,你還好吧。”
王金成含糊不清,不知說了句啥,白玉竹一個字都沒聽清。
她和九歲的女兒使出渾身力氣,把醉酒的王金成扶到醫院,做了解酒處理。
沒過一會兒,王金成酒醒了大半。
他撫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尷尬的對留下來照顧他的白玉竹母女倆道:“是你們兩個把我送到醫院的?讓你們見笑了,看見我狼狽的一面。”
白玉竹笑了笑:“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兩個字,誰都有崩潰的時候,這沒啥。”
“你快回去吧,不然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你愛人會擔心的。”
說罷,點點頭,讓女兒跟王金成說了再見,母女兩就走了。
看著白玉竹的女兒乖巧懂事的樣子,想到自己的養女又歹毒又蠢笨的模樣,王金成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當他一身酒氣回到家時,王彤雲躲進自己的房裡根本不看他一眼。
妻子陸雪聞到他一身酒氣,很是不滿。
見他臉上有傷,問是怎麼回事。
王金成把原委告訴了她。
他以為至少能換來幾聲心疼,卻遭致了陸雪一頓數落。
說他吃飽了撐的,家裡有酒有菜,幹嘛要跑出去喝酒?
王金成跑出去喝酒,當然是因為心裡苦悶。
妻子一點也沒意識到,反而還要指責他,王金成心裡就更苦悶了。
王金成一家前腳離開陸家,陸啟賢后腳也帶著盧家玲走了。
兩個人回到公安局家屬區,陸啟賢就讓盧家玲下了車。
盧媽媽和盧家紅在家裡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在等著盧家玲約會回來。
卻沒想到,不到九點,大女兒就哭喪著臉回來了。
盧媽媽驚愕地問:“啟賢不是帶你見家長嗎?你怎麼這副表情?”
盧家玲在沙發上坐下,接過妹妹遞過來的涼開水喝了兩口。
沒有好氣地把陸啟賢帶她去陸家的原委跟母親和妹妹說了。
盧媽媽氣得不行:“豈有此理,啟賢已經有了物件,卻帶著你去和他表妹對質,洗清他物件的清白,欺人太甚!”
盧家玲抿了抿唇,沒吱聲。
抹黑許慧,自己也是有功的,陸啟賢不找自己才怪,就不知道他會不會打擊報復自己~
盧家紅白她一眼:“叫你先下手為強,你也不聽,現在好了,被那個狐狸精捷足先登。”
盧家玲心煩意亂道:“你以為我不想?上次給啟賢哥送排骨湯,人家連門都不讓我進。”
“那就騙他進我們家的門!”
盧家玲瞪她一眼:“你想都別想,你沒看見他這幾次上咱們家的門,有啥話都是站在門口說的嗎?”
盧家紅眼珠轉了轉,想出一個好主意,說給他媽媽和姐姐聽。
盧媽媽當場就表示支援。
可是盧家玲還猶猶豫豫:“這麼做,啟賢哥會不會生氣?”
盧家紅道:“都這個時候了,還管他會不會生氣,咱們先要逼婚成功,以後姐嫁給他,再好好彌補他不就行了?”
盧家玲想了又想,最終點頭道:“行吧,聽你的。”
陸啟賢是她從初中起就立志想要嫁給的男人,不拼一下,就放棄他,她實在做不到。
陸啟賢回到自己家裡,第一件事,就是把擺在家裡的他和桃桃的合影全都收了起來,放進了箱子的最深處。
他已經給桃桃很多次機會了,可他始終一點音訊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就相忘於江湖吧。
夜深人靜,許慧還激動得睡不著,手裡握著陸奶奶送給她的那條珍珠項鍊,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著滾。
她還以為今生今世和陸啟賢沒有可能,卻沒想到,幸福突然降臨。
直到現在她都覺得像在做夢似的,那麼不真實。
一直到凌晨兩點多,許慧才沉沉睡去,破天荒,第二天九點多才起床。
洗漱之後,許慧站在大衣櫃前挑選裙子。
雖說陸啟賢已經提前告訴她,這兩天他有任務,不能陪她逛街啥的。
可是和暗戀的男生處物件了,許慧心裡高興,就想打扮漂亮些。
她選了一條蘇國款式的布吉拉剛穿上,招娣就風風火火跑了進來,一臉慌張道:“許姨,有人跑到我們店裡搗亂,說是吃出了蟑螂,讓我們賠錢!”
“我媽賠她五塊錢,那女的不肯善罷甘休,非要賠五十才肯走,我媽讓你去看看。”
許慧一聽這話,也顧不上打扮了,和招娣急匆匆地出了門,趕去小吃店。
許慧一面走,一面讓招娣把前因後果詳細的說給她聽。
到底是女孩子,表達能力就是強。
別看招娣只有八歲,一張小嘴巴拉巴拉說起事來條理還是蠻清晰的。
她告訴許慧。
七點多左右,有個婦女帶著她的兒子來店裡,點了一碗肥腸油麵給她兒子吃。
她兒子吃到一半,忽然發現碗裡有個蟑螂,告訴了他媽媽。
他媽媽就跟就跟趙青青說了,想要重新換一碗肥腸油麵。
雖說慧慧小吃店很注重食品衛生,每天收攤都會在店裡灑上驅蟲粉驅趕蟑螂,還養了一隻小貓防老鼠。
可是隔壁左右的小吃店都有蟑螂和老鼠,她們家想要完全倖免那也不可能。
再加上那個婦女也不像無理取鬧之人。
凡是無理取鬧之人,就不會只要更換一碗肥腸油麵這麼簡單,人家會各種敲詐。
趙青青於是答應了那個婦女的請求,不僅讓邱明遠給那個婦女重新煮了一碗肥腸油麵,而且還好心贈送了一碗。
那個婦女很高興,和兒子各享用了一碗肥腸油麵。
本來皆大歡喜,可沒想到母子倆回去之後,兒子狂拉肚子,住進的醫院。
那個婦女急了,就帶著婆婆來店裡大吵大鬧,把客人都鬧沒了。
許慧想,真是自己店裡的責任,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
以後一定要加強食品衛生,不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兩個人趕到店裡時,發現店裡居然座無虛席,食客們全都在大快朵頤地吃著自己的早餐。
場面十分和諧,根本看不出剛才這裡有人鬧過事。
招娣一臉蒙圈:“咦?人怎麼都沒了?”
趙青青一邊賣飯票,一邊道:“那個婦女是個職業鬧事的,被王大哥一眼給認了出來,將人給趕跑了。”
她不屑的撇撇嘴:“真是開眼界了,居然有人帶著兒子幹壞事,演得那麼像,害我信以為真!”
許慧鎖眉,趙青青嘴裡的王大哥該不會是王建設吧?
她才這麼想,王建設的聲音就在店裡響起:“舉手之勞而已,妹子你就別誇了。”
許慧順著聲音看過去,見王建設正坐在一張桌子前扭頭看著她笑。
他面前放著一隻吃過的空碗,估計是剛吃完一碗肥腸油麵。
許慧困惑地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婦女是帶著孩子搞敲詐的?”
王健設嘚瑟道:“好歹我也認得一些社會上混的。”
“那個女的專業幫人栽贓嫁禍同行,我哪有不知道的?”
“人家靠著這一招,敲詐勒索了好幾家小吃店,僱她的人還要付酬勞給她,她兩邊吃。”
許慧轉了轉眼珠,正色道:“既然那個婦女喪盡天良,那我們這就去報警,讓公安把她抓起來!”
王建設嗤笑:“不是沒有店家報過警,可是沒有用,誰能證明那個蟑螂是她自己放進去的?”
這個年頭,又沒有攝像頭,確實沒法舉證蟑螂事件是那個婦女自編自導。
不過許慧覺得蟑螂事件和王建設有關。
她不是單純的十九歲少女,她是活了兩輩子的二十九歲老阿姨。
前世今生又經歷了親人不少的暗算,她總是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人心。
她一點都不相信王建設在沒有好處的前提下,會為了她的小吃店出頭。
不過她還是假心假意地向王建設道了謝,還要趙青青免去他今天吃早餐的錢,她倒要看看王建設下一步要怎麼演?
王建設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一邊掏出錢來付肥腸油麵的錢,一邊正義凜然道:
“誰叫我們是鄰居,你就不要這麼客氣,這早餐錢你收下。”
許慧淺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回頭讓趙青青收了王建設的面錢。
王建設怔了怔,他怎麼也沒想到許慧會收他的面錢,他可是才幫了她的大忙。
可是主動要付面錢的是他自己,他也不好說什麼。
許慧見店裡沒啥事,拿了碗和筷子,買了一碗熱乾麵,邊吃邊往家裡走去。
一路上,不少認識她不認識她的街坊見了她就笑:“小許啊,上報了呢,本事啊!”
許慧先懵逼了幾秒,隨即猜到,大概昨天接受採訪的內容見了報。
她謙遜了幾句,就繼續往家走。
羅永輝卻拿著報紙走到她的身邊。
他指著報紙上許慧的照片道:“這照片雖然好看,但和你本人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許慧看了一眼報紙上的照片,還挺漂亮的。
她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轉身就去買報紙。
她還不知道自己救的那個方老先生是什麼身份,報紙上一定有報道。
還沒走出五步遠,就聽見周豔紅怒罵她男人的聲音。
許慧在心裡慶幸自己走得及時,也幸虧沒有和羅永輝搭話,不然以周豔紅彪悍的性格,連自己也得罵。
當她買了報紙,剛走到自家樓棟底下,就碰到出門去撿煤渣的王老太。
王老太看見她就一臉嚴肅地問:“聽說有人跑到你的店裡想要敲詐勒索?”
雖然許慧不想搭理她,可是她孫子剛剛為她的小吃店解了圍,她不應付兩句,那些街坊還不定怎麼議論她呢。
雖然許慧不太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但是能夠維持一個好名聲,她也不會傻傻地搞臭自己的名聲。
許慧笑著點頭:“已經擺平了,多虧您家孫子,謝謝,謝謝!”
王老太把腦袋湊了過來,一臉嚴肅道:“你家這是生意太好了,被人給盯上了。”
“人家要麼想敲詐你,要麼想收你的保護費,名堂多著呢!”
“你也千萬別以為今天建設給你擺平了,就沒有下次了,肯定還有下次的。”
“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小吃店和小吃攤,人家就獨獨盯上了你的小吃店?”
許慧故意順著她的話題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是外地的,雖然有本地的戶口,可是年紀小,沒有靠山,人家不欺負你欺負誰?”
“可我認識不少公安朋友。”
“那又怎樣?像今天這個婦女的敲詐手法,公安就把她沒辦法。”
許慧故作惶恐道:“那怎麼辦?”
“你不如和我孫子處物件,那些外面混的見你有靠山,就沒人敢打你小吃店的主意了。”
許慧一聽這話,就越發懷疑那個婦女來店裡鬧事是王建設祖孫倆設計的。
這祖孫倆可是一環扣一環,逼著她上套呢。
如果她真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沒有經過社會毒打的小姑娘,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被她祖孫兩個給嚇住,跳了他們給她挖好的坑。
可她不是。
許慧笑了笑,直言不諱道:“我可是友和醫科大的大學生,你孫子只是個待業青年,他配不上我。”說罷,就走。
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王老太氣得臉發黑,小聲唾罵道:“不知好歹的死賤人,後面有你吃苦的時候!”
王建設見許慧上了樓,這才來到王老太的跟前,陰沉著臉道:“小賤人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雖然剛才他隔得遠,聽不清許慧和奶奶說了什麼,可是奶奶和許慧臉色難看,再加上許慧是獨自上樓。
哪怕王建設是個傻子,也能看出許慧沒答應他奶奶,因此氣得咬牙。
他眼裡有兇光一閃而過:“既然小賤人想吃罰酒,那我就如她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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