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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顏面無光,灰溜溜地回到家裡,王金成就審問王彤雲:

“你為什麼想要指使盧家敏找人纏上許慧?又為什麼要造許慧的謠?”

王彤雲被父親吃人的目光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戰戰兢兢道:“因……因為許慧一出現,外婆和表哥表弟全都圍著她轉。”

“我……我心裡不舒服,所……所以才想敗壞她的名聲,讓外婆和表哥表弟討厭她,只喜歡我,我……沒有壞心的……”

她話音一落。王金成“啪!”的一聲,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質問道:“就是因為妒嫉,就想敗壞別人的名聲,還說自己沒有壞心!那怎樣才叫有壞心?”

王彤雲被扇的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

陸雪心疼地撲在她身上,急切地問:“云云,摔疼了沒有?”

王彤雲委屈地放聲大哭,指指這裡,又指指那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摔疼了~”

“來,讓媽媽看看。”陸雪心疼得不得了,把王彤雲扶到沙發上坐下,檢視她的傷勢。

雖然有幾處摔傷,卻並沒有王彤雲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只是有些淤青而已。

陸雪拿了紅花油,給王彤雲幾處摔傷上藥。

她一面給女兒上藥,一面抱怨丈夫:“云云做得不對,你好好說,幹嘛動手打她?”

王金成怒道:“我叫她好好學習,她好好學習了沒有?”

“我讓她花錢別大手大腳,她聽了嗎?你叫我怎麼好好說?”

陸雲不滿道:“那也不能因為一個外人打自己的女兒!”

王金成瞪眼道:“許慧怎麼是外人?她是啟賢的物件,以後就是陸家的長孫媳!我們的侄媳婦!”

陸雪卻梗著脖子強詞奪理道:“那也不能跟咱們云云比!”

王金成一聽這話,頓時怒火沖天:“怎麼?你覺得你女兒是公主?高人一等?”

“就是因為你沒有原則地慣著云云,云云才唯我獨尊,誰讓她不快活,她就要給誰苦頭吃!”

王金成想到這麼多年,在教育女兒方面,和陸雪的爭吵,越說越氣,摔門而出。

他在大街上茫然走了很久,進了一家個體戶的小飯館,點了幾個菜,要了一瓶酒,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一個小時之後,王金成醉醺醺地從小飯館出來,跌跌撞撞不知要去何方。

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大漢,那個抬手就給了他一拳:“走路沒長眼睛嗎?”

王金成被打倒在地。

那個大漢卻不肯善罷甘休,還想踢他。

就在這危機時刻,一道女聲響起:“住手!你再敢行兇,我就報警!”

暴力男聞言,頓時嚇得落荒而逃。

這種男人,別看長得五大三粗,可是生性懦弱,平時走到哪裡都被人欺負。

因此心理變態,欺軟怕硬。

好不容易碰到酒醉沒有反抗能力的王金成,就想把他當沙包,發洩心中積聚的怨怒。

沒想到站出個婦女呵斥他,自然嚇得趕緊逃。

婦女是王金成的下屬,名叫白玉竹。

她今天帶著孩子回孃家陪著父母過完節,吃了飯,母女倆一直待到快八點了,這才回家,沒想到半路上碰到了這一幕。

白玉竹走到王金成的身邊蹲下,叫喚著:“王處長,你還好吧。”

王金成含糊不清,不知說了句啥,白玉竹一個字都沒聽清。

她和九歲的女兒使出渾身力氣,把醉酒的王金成扶到醫院,做了解酒處理。

沒過一會兒,王金成酒醒了大半。

他撫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尷尬的對留下來照顧他的白玉竹母女倆道:“是你們兩個把我送到醫院的?讓你們見笑了,看見我狼狽的一面。”

白玉竹笑了笑:“成年人的世界哪有容易兩個字,誰都有崩潰的時候,這沒啥。”

“你快回去吧,不然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你愛人會擔心的。”

說罷,點點頭,讓女兒跟王金成說了再見,母女兩就走了。

看著白玉竹的女兒乖巧懂事的樣子,想到自己的養女又歹毒又蠢笨的模樣,王金成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當他一身酒氣回到家時,王彤雲躲進自己的房裡根本不看他一眼。

妻子陸雪聞到他一身酒氣,很是不滿。

見他臉上有傷,問是怎麼回事。

王金成把原委告訴了她。

他以為至少能換來幾聲心疼,卻遭致了陸雪一頓數落。

說他吃飽了撐的,家裡有酒有菜,幹嘛要跑出去喝酒?

王金成跑出去喝酒,當然是因為心裡苦悶。

妻子一點也沒意識到,反而還要指責他,王金成心裡就更苦悶了。

王金成一家前腳離開陸家,陸啟賢后腳也帶著盧家玲走了。

兩個人回到公安局家屬區,陸啟賢就讓盧家玲下了車。

盧媽媽和盧家紅在家裡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在等著盧家玲約會回來。

卻沒想到,不到九點,大女兒就哭喪著臉回來了。

盧媽媽驚愕地問:“啟賢不是帶你見家長嗎?你怎麼這副表情?”

盧家玲在沙發上坐下,接過妹妹遞過來的涼開水喝了兩口。

沒有好氣地把陸啟賢帶她去陸家的原委跟母親和妹妹說了。

盧媽媽氣得不行:“豈有此理,啟賢已經有了物件,卻帶著你去和他表妹對質,洗清他物件的清白,欺人太甚!”

盧家玲抿了抿唇,沒吱聲。

抹黑許慧,自己也是有功的,陸啟賢不找自己才怪,就不知道他會不會打擊報復自己~

盧家紅白她一眼:“叫你先下手為強,你也不聽,現在好了,被那個狐狸精捷足先登。”

盧家玲心煩意亂道:“你以為我不想?上次給啟賢哥送排骨湯,人家連門都不讓我進。”

“那就騙他進我們家的門!”

盧家玲瞪她一眼:“你想都別想,你沒看見他這幾次上咱們家的門,有啥話都是站在門口說的嗎?”

盧家紅眼珠轉了轉,想出一個好主意,說給他媽媽和姐姐聽。

盧媽媽當場就表示支援。

可是盧家玲還猶猶豫豫:“這麼做,啟賢哥會不會生氣?”

盧家紅道:“都這個時候了,還管他會不會生氣,咱們先要逼婚成功,以後姐嫁給他,再好好彌補他不就行了?”

盧家玲想了又想,最終點頭道:“行吧,聽你的。”

陸啟賢是她從初中起就立志想要嫁給的男人,不拼一下,就放棄他,她實在做不到。

陸啟賢回到自己家裡,第一件事,就是把擺在家裡的他和桃桃的合影全都收了起來,放進了箱子的最深處。

他已經給桃桃很多次機會了,可他始終一點音訊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就相忘於江湖吧。

夜深人靜,許慧還激動得睡不著,手裡握著陸奶奶送給她的那條珍珠項鍊,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著滾。

她還以為今生今世和陸啟賢沒有可能,卻沒想到,幸福突然降臨。

直到現在她都覺得像在做夢似的,那麼不真實。

一直到凌晨兩點多,許慧才沉沉睡去,破天荒,第二天九點多才起床。

洗漱之後,許慧站在大衣櫃前挑選裙子。

雖說陸啟賢已經提前告訴她,這兩天他有任務,不能陪她逛街啥的。

可是和暗戀的男生處物件了,許慧心裡高興,就想打扮漂亮些。

她選了一條蘇國款式的布吉拉剛穿上,招娣就風風火火跑了進來,一臉慌張道:“許姨,有人跑到我們店裡搗亂,說是吃出了蟑螂,讓我們賠錢!”

“我媽賠她五塊錢,那女的不肯善罷甘休,非要賠五十才肯走,我媽讓你去看看。”

許慧一聽這話,也顧不上打扮了,和招娣急匆匆地出了門,趕去小吃店。

許慧一面走,一面讓招娣把前因後果詳細的說給她聽。

到底是女孩子,表達能力就是強。

別看招娣只有八歲,一張小嘴巴拉巴拉說起事來條理還是蠻清晰的。

她告訴許慧。

七點多左右,有個婦女帶著她的兒子來店裡,點了一碗肥腸油麵給她兒子吃。

她兒子吃到一半,忽然發現碗裡有個蟑螂,告訴了他媽媽。

他媽媽就跟就跟趙青青說了,想要重新換一碗肥腸油麵。

雖說慧慧小吃店很注重食品衛生,每天收攤都會在店裡灑上驅蟲粉驅趕蟑螂,還養了一隻小貓防老鼠。

可是隔壁左右的小吃店都有蟑螂和老鼠,她們家想要完全倖免那也不可能。

再加上那個婦女也不像無理取鬧之人。

凡是無理取鬧之人,就不會只要更換一碗肥腸油麵這麼簡單,人家會各種敲詐。

趙青青於是答應了那個婦女的請求,不僅讓邱明遠給那個婦女重新煮了一碗肥腸油麵,而且還好心贈送了一碗。

那個婦女很高興,和兒子各享用了一碗肥腸油麵。

本來皆大歡喜,可沒想到母子倆回去之後,兒子狂拉肚子,住進的醫院。

那個婦女急了,就帶著婆婆來店裡大吵大鬧,把客人都鬧沒了。

許慧想,真是自己店裡的責任,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

以後一定要加強食品衛生,不能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兩個人趕到店裡時,發現店裡居然座無虛席,食客們全都在大快朵頤地吃著自己的早餐。

場面十分和諧,根本看不出剛才這裡有人鬧過事。

招娣一臉蒙圈:“咦?人怎麼都沒了?”

趙青青一邊賣飯票,一邊道:“那個婦女是個職業鬧事的,被王大哥一眼給認了出來,將人給趕跑了。”

她不屑的撇撇嘴:“真是開眼界了,居然有人帶著兒子幹壞事,演得那麼像,害我信以為真!”

許慧鎖眉,趙青青嘴裡的王大哥該不會是王建設吧?

她才這麼想,王建設的聲音就在店裡響起:“舉手之勞而已,妹子你就別誇了。”

許慧順著聲音看過去,見王建設正坐在一張桌子前扭頭看著她笑。

他面前放著一隻吃過的空碗,估計是剛吃完一碗肥腸油麵。

許慧困惑地問:“你怎麼知道那個婦女是帶著孩子搞敲詐的?”

王健設嘚瑟道:“好歹我也認得一些社會上混的。”

“那個女的專業幫人栽贓嫁禍同行,我哪有不知道的?”

“人家靠著這一招,敲詐勒索了好幾家小吃店,僱她的人還要付酬勞給她,她兩邊吃。”

許慧轉了轉眼珠,正色道:“既然那個婦女喪盡天良,那我們這就去報警,讓公安把她抓起來!”

王建設嗤笑:“不是沒有店家報過警,可是沒有用,誰能證明那個蟑螂是她自己放進去的?”

這個年頭,又沒有攝像頭,確實沒法舉證蟑螂事件是那個婦女自編自導。

不過許慧覺得蟑螂事件和王建設有關。

她不是單純的十九歲少女,她是活了兩輩子的二十九歲老阿姨。

前世今生又經歷了親人不少的暗算,她總是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人心。

她一點都不相信王建設在沒有好處的前提下,會為了她的小吃店出頭。

不過她還是假心假意地向王建設道了謝,還要趙青青免去他今天吃早餐的錢,她倒要看看王建設下一步要怎麼演?

王建設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一邊掏出錢來付肥腸油麵的錢,一邊正義凜然道:

“誰叫我們是鄰居,你就不要這麼客氣,這早餐錢你收下。”

許慧淺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回頭讓趙青青收了王建設的面錢。

王建設怔了怔,他怎麼也沒想到許慧會收他的面錢,他可是才幫了她的大忙。

可是主動要付面錢的是他自己,他也不好說什麼。

許慧見店裡沒啥事,拿了碗和筷子,買了一碗熱乾麵,邊吃邊往家裡走去。

一路上,不少認識她不認識她的街坊見了她就笑:“小許啊,上報了呢,本事啊!”

許慧先懵逼了幾秒,隨即猜到,大概昨天接受採訪的內容見了報。

她謙遜了幾句,就繼續往家走。

羅永輝卻拿著報紙走到她的身邊。

他指著報紙上許慧的照片道:“這照片雖然好看,但和你本人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許慧看了一眼報紙上的照片,還挺漂亮的。

她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轉身就去買報紙。

她還不知道自己救的那個方老先生是什麼身份,報紙上一定有報道。

還沒走出五步遠,就聽見周豔紅怒罵她男人的聲音。

許慧在心裡慶幸自己走得及時,也幸虧沒有和羅永輝搭話,不然以周豔紅彪悍的性格,連自己也得罵。

當她買了報紙,剛走到自家樓棟底下,就碰到出門去撿煤渣的王老太。

王老太看見她就一臉嚴肅地問:“聽說有人跑到你的店裡想要敲詐勒索?”

雖然許慧不想搭理她,可是她孫子剛剛為她的小吃店解了圍,她不應付兩句,那些街坊還不定怎麼議論她呢。

雖然許慧不太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但是能夠維持一個好名聲,她也不會傻傻地搞臭自己的名聲。

許慧笑著點頭:“已經擺平了,多虧您家孫子,謝謝,謝謝!”

王老太把腦袋湊了過來,一臉嚴肅道:“你家這是生意太好了,被人給盯上了。”

“人家要麼想敲詐你,要麼想收你的保護費,名堂多著呢!”

“你也千萬別以為今天建設給你擺平了,就沒有下次了,肯定還有下次的。”

“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小吃店和小吃攤,人家就獨獨盯上了你的小吃店?”

許慧故意順著她的話題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是外地的,雖然有本地的戶口,可是年紀小,沒有靠山,人家不欺負你欺負誰?”

“可我認識不少公安朋友。”

“那又怎樣?像今天這個婦女的敲詐手法,公安就把她沒辦法。”

許慧故作惶恐道:“那怎麼辦?”

“你不如和我孫子處物件,那些外面混的見你有靠山,就沒人敢打你小吃店的主意了。”

許慧一聽這話,就越發懷疑那個婦女來店裡鬧事是王建設祖孫倆設計的。

這祖孫倆可是一環扣一環,逼著她上套呢。

如果她真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沒有經過社會毒打的小姑娘,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被她祖孫兩個給嚇住,跳了他們給她挖好的坑。

可她不是。

許慧笑了笑,直言不諱道:“我可是友和醫科大的大學生,你孫子只是個待業青年,他配不上我。”說罷,就走。

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王老太氣得臉發黑,小聲唾罵道:“不知好歹的死賤人,後面有你吃苦的時候!”

王建設見許慧上了樓,這才來到王老太的跟前,陰沉著臉道:“小賤人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雖然剛才他隔得遠,聽不清許慧和奶奶說了什麼,可是奶奶和許慧臉色難看,再加上許慧是獨自上樓。

哪怕王建設是個傻子,也能看出許慧沒答應他奶奶,因此氣得咬牙。

他眼裡有兇光一閃而過:“既然小賤人想吃罰酒,那我就如她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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