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趙青青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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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媽付了任蘭芳的醫藥費,就氣沖沖地去找屠大媽要錢。
結果在半路上就碰到了去菜場撿爛葉子回來做醃菜的屠大媽。
一個要錢,一個不肯給,兩個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
高大媽推了屠大媽一把:“你拿了我的醫藥費,沒有轉交給你媳婦,你憑啥不把錢退給我!”
屠大媽一臉不耐煩:“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都跟你說了,回頭我會給我兒媳婦的,你還在這裡鬧!”
高大媽氣紅了眼睛:“剛才你兒媳上門已經把她的醫藥費要去了,我能不找你鬧嗎!”
屠大媽翻著白眼道:“誰叫你給她的?你就不該給!”
高大媽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公安規定要把醫藥費交到你兒媳手上,我能不給嗎?”
屠大媽冷著臉道:“我是蘭芳的婆婆,蘭芳的每一分錢都是我們屠家的,”
“我找你把我兒媳婦的醫藥費要來沒毛病,至於你付了兩次醫藥費跟我無關!”說罷就走。
高大媽急了,一把抓住屠大媽的衣服:“今天你不把錢退給我,我跟你沒完!”
兩個人很快由爭吵變成了互毆,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了滾去。
屠大媽和高大媽在吵得難分難解時,高大媽的家人都躲著不出來。
屠奮強是高伯伯的上司,他和子女怎麼勸架。
讓高大媽不要醫藥費?好幾十塊錢呢,不要不甘心。
和高大媽同一條戰線?
那不是得罪屠奮強嗎,以後在工作上肯定會被穿小鞋。
這架沒法勸,他們索性就不出頭。
可現在,兩人打得難分難解,塵土飛揚,他們再不現身就說不過去了。
一家四口只得出門勸架,讓兩個女人別打了。
可誰也不聽她們的。
高大媽的男人和子女急炸了,屠奮強不出面,這架打下去,吃虧的是他們家。
最終,一家四口強行把兩人分開,將高大媽拖回了家。
至於被屠大媽要走的醫藥費,只當肉包子打了狗。
許慧和任蘭芳母女看完好戲,孩子們在客廳學習,許慧在沙發上看書,任蘭芳坐在一張椅子上給女兒們縫補衣服,畫面溫馨而寧靜。
可這份寧靜很快就被王老太的叫門聲給打破了。
“小許同志,把門開開,我想和這位同志去你家坐坐。”
任蘭芳聞言,皺了皺眉:“誰給她那麼大的臉,想帶人來就帶人來,好像你家是她家似的。”
許慧道:“別生氣,我去看看。”
她放下書本,來到鐵門前,見王老太帶著個大媽站在鐵門外。
那個大媽一見許慧,就上下打量著她。
那目光,讓許慧很不舒服。
許慧隔著鐵門冷冷地問:“有事嗎?”
王老太搖了搖她家的鐵門,十分不滿道:“你這孩子真是,怎麼一點家教都沒有?你倒是把門開啟,請我們進去呀!”
許慧的臉色頓時不好看:“我不是沒家教,我是不想請你進來。”
“你一把年紀,就這麼沒眼色嗎?還對我頤指氣使!”
說罷,轉身回客廳。
跟在王老太身邊的那個大媽倒蠻精靈的,臉上帶著市儈的笑。
“小姑娘,你不請我們進去做也沒關係,那我們就在這裡聊兩句。”
許慧頭也不回道:“我又不認識你,我和你有什麼可聊的。”
那個大媽道:“關於你的人生大事,你也不聊嗎?”
許慧冷嗤:“我的人生大事,幾時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說罷,進了客廳,把防盜門給關上。
任蘭芳問:“王老太找你有什麼事?”
許慧十分不屑:“王老太好像請了個媒人,想跟我做媒,我沒搭理。”
任蘭芳停下手裡的針線活兒,猜測道:“王老太該不會想把你和她孫子湊一對吧。”
隨即不屑嗤笑:“就憑她孫子那條件,要工作沒工作,要長相沒長相,王老太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許慧不以為然:“這事又不會發生,不用當一回事。”
任蘭芳點頭:“我知道,就覺得挺噁心人的。”
她叮囑道:“你以後注意要躲著王老太的孫子,那傢伙看上去就不像個好東西。”
許慧表面答應,心裡想的卻是,為什麼要躲著那個傢伙?
他敢招惹她,她就揍他!
許慧猜得一點沒錯,那個大媽正是王老太請的媒人。
媒人衝著王老太無奈地攤了攤手:“人家姑娘對你們王家一點意思都沒有,這個媒我做不了。”
王老太只得送媒人離開,黑著臉回到家裡。
小聲謾罵許慧這個死賤人不知好歹,她們一家大小可全都是城市戶口,看上她,想讓她和王建設處朋友,那就相當於天上掉餡餅,而且還砸中了死賤人的頭,死賤人卻拒之門外。
王建設一直待在家裡等著做媒成功。
他內心也是充滿了自信,自己肯和一個鄉下姑娘處物件,那是抬舉了許慧,她卻不受抬舉!
剛才許慧冷冰冰的話語,王建設可是全都聽在耳朵裡。
見奶奶只知道小聲罵人,卻不想辦法,不由心焦:“奶奶,你能別罵了嗎?”
“哪怕你罵得氣絕身亡,許慧也毛事沒有!”
王老太抬起渾濁的老眼道:“小賤人不買我的帳,我還不能罵她兩聲?”
王建設道:“只要奶奶有辦法讓我和許慧處物件,別說奶奶罵她兩聲,哪怕打她一頓我也是支援的。”
王老太咬牙切齒道:“死賤人狗眼看人低,看不上咱們家,我還看不上她呢!”
“回頭我再給你看看,找個有工作的城裡姑娘,氣死小賤人!”
王建設摸著下巴,沒吭聲。
他家這條件,能找到城裡媳婦就不錯了,找到有工作的城裡姑娘當媳婦,那不是痴人說夢嗎?
.......
還有兩天就到九月十五號了,許慧打算明天回許家一趟,把分戶的事給辦了,後天好去學校報名,她把這事跟任蘭芳說了。
任蘭芳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她一直以為許慧是個有錢的鄉下姑娘,沒想到人家竟然是準大學生!
再問下去,人家不僅是準大學生,而且還是今年楚省的理科高考狀元。
買房子的錢就是考上狀元,省裡和市裡發的獎金。
任蘭芳道:“你明天安心回鄉辦事,店裡有我。”
兩人正說著話,鐵門外忽然傳來屠奮強的叫門聲:“蘭芳,快把門開啟!”
招娣姐妹三個頓時面露驚恐之色。
任蘭芳安撫三個女兒:“你們都別怕,我們有兩道門,你爸闖不進來。”
任蘭芳來到鐵門前,隔著鐵門問:“有事嗎?”
屠奮強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任蘭芳冷冷拒絕道:“我不出來,有什麼事就這裡說!”
屠奮強像不認識認任蘭芳似的,眼睛瞪得銅鈴大。
這還是以前那個膽小如鼠,怕他拋棄她們母女幾個的媳婦嗎!
屠奮強咬牙切齒道:“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任蘭芳冷笑:“還不是被你逼的!”
屠奮強見任蘭芳不肯出來,只得壓低聲音小聲命令道:“把高家賠償給你的醫藥費拿出來給我!”
屠大媽雖然吞了高大媽一份醫藥費,可是一想到任蘭芳從高大媽手裡又要了一份醫藥費,心裡很是不平衡。
好幾十塊錢的醫藥費,不弄到自己手裡,她寢食難安,因此就派二兒子找上了許慧的家門。
任蘭芳故意挑眉問:“憑啥?”
“憑你是我們屠家的兒媳婦,你手上的錢就應該交給我!”屠奮強理直氣壯。
任蘭芳懟道:“自從我和孩子從你們屠家搬出來之後,沒吃你們屠家一顆米,沒喝你們屠家一口水,憑啥要把手裡的錢交給你!”
“你要再敢向我要錢,我就去找公安、找婦聯,找你們單位的領導!”
“我一個女人養三個孩子,你還敢找我要錢,你還是個人嗎!”
屠奮強不怕任蘭芳,可他怕公安機關和婦聯,更怕她真鬧到他單位去,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屠大媽見二兒子無功而返,氣得半死。
覺得像狗一樣聽話的兒媳婦變成如今這模樣,是被許慧帶壞了。
她陰鷙的吩咐屠奮強:“你明天把小賤人和三個賠錢貨全都接回來,只有跟我們住,我們才能拿捏她母女四人!”
屠奮強苦笑:“你覺得蘭芳和幾個孩子會跟著我回來?”
屠大媽把眼一瞪:“她是我們屠家的兒媳婦,她憑啥不帶著幾個孩子回來?”
“她要是不肯帶著幾個賠錢貨回來,你就跟她鬧離婚,她準會乖乖地回來!”
屠奮強的眼睛一亮,這是個好主意。
沒有哪個女人不怕離婚,離了婚,名聲就全完了。
很快就到了夜裡九點半。
明天任蘭芳要早早起來做生意,許慧也要趕六點半的火車回鄉下,都得起早床,因此都要早早睡下。
許慧洗了澡,剛回到自己房間,任蘭芳忽然跑來:“我差點忘了跟你說,今天快收攤的時候,有個女人跟我打聽,我們店裡有沒有一個叫趙青青的姑娘,我說沒有,那個女人就走了。”
許慧擰眉,怎麼有人會打聽趙青青?
她問:“那個打聽趙青青的女人長啥樣?”
任蘭芳大致描述了一番。
許慧的眉毛擰得更緊,這女人怎麼聽上去那麼像趙媽媽?
趙媽媽怎麼會找到她這裡?又為什麼不跟她見一面?
難道趙青青離家出走了?而趙媽媽懷疑趙青青跑到她這裡了?
可趙青青沒來過呀。
她跑哪裡去了?
一整夜,許慧因為擔心趙青青而輾轉難眠。
第二天,五點一到就起了床,匆匆梳洗了,下了樓,準備乘五點半的火車趕回鄉下。
身後有人跟著她,她也沒發現。
經過自家小吃店,許慧看見邱明遠已經把她每天預定的豬大腸和筒子骨拿了回來,許彗向他道了辛苦。
為了當甩手掌櫃,跟拖拉機劉師傅拿貨許慧就交給了任蘭芳,去國營菜場拿豬大腸啥的,交給了邱明遠。
主要是邱明遠是個男人,大清早的去國營菜場拿貨不會出啥事。
跟在許慧身後的神秘人見狀,立刻隱身不見。
邱明遠笑著回應了許慧,古怪地看著她背後。
許慧也往後看了看,靜靜的街道,不見一個行人。
許慧不解地問:“你在看什麼?”
邱明遠這才道:“我看見好像有人在跟蹤你。”
許慧聞言,又向四周看了看,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邱明遠笑了笑:“也許是我看花了眼。”
任蘭芳跑過來,往許慧手裡塞了兩個剛出鍋的韭菜雞蛋餡餅和兩個滷雞蛋,讓她路上吃。
許慧的小吃店不賣韭菜餡餅,許慧知道,這是任蘭芳特意給她做的。
雖然她飯量大,可是任蘭芳做的這兩個韭菜雞蛋餅加起來比她臉還大。
許慧把兩個韭菜餡餅吃下肚,就已經飽了。
兩個滷雞蛋她用手絹包了起來,放進了口袋裡。
上了火車,許慧一會猜測趙青青會出什麼事,一會兒又想著邱明遠跟她說有人跟蹤她的事。
跟蹤她的人到底是誰,和趙青青有關嗎?
九點半左右,許慧就到達了桃花鎮。
許慧打算先去磚廠看看,萬一趙青青回來了,今天已經去磚廠幹活兒了呢。
許慧一踏進磚場,趙青青的領導就走了過來,問:“你是不是找趙青青?”
許慧點頭。
趙青青的領導很是惋惜:“前兩天,趙青青的父母要把她嫁給一個傻子,換一筆彩禮給她哥娶親。”
“被她無意中聽到,當天就跑了,到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多好個姑娘啊,被爹媽給逼沒了!”領導嘆息著走開。
雖然許慧在心裡猜測趙青青可能出事了,但是沒想到會有可能天人相隔。
前世趙青青明明嫁給的是一個家暴男,這一世怎麼就變成了嫁給一個傻子了?
難道是自己的重生改變了趙青青的人生?
許慧如五雷轟頂,在大太陽下足足站了一刻多鐘。
她的心被後悔所淹沒,上次她找趙青青,就該把她帶走的。
等回過神來,許慧沒命地往趙家跑去。
只見趙家大門口聚集了不少人,人群裡傳來趙媽媽撕心裂肺的痛哭聲。
不少人在勸著趙媽媽要節哀,人死不能復生,哭也沒用。
許慧一聽這話,腿軟得差點站不住。
她走過去,拉住一個大嬸,聲音顫抖地問:“你們怎麼都要趙嬸節哀,找到了青青的屍體了?”
那個大嬸認得許慧,搖頭道:“雖然沒有找到青青的屍體,但跟找到了差不多。”
許慧聽得一臉懵:“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嬸能不能詳細地告訴我?”
那個大嬸告訴她,就在剛才,一個幫忙找人的村民在一口水塘前發現了趙青青天天穿在腳上的塑膠涼鞋。
他們全都懷疑趙青青投水自殺了。
許慧問:“就沒人去水塘裡摸一摸,看到底有沒有青青的屍體?”
那個大嬸白她一眼:“那口水塘淤泥太多,而且水草也很多,誰敢下去摸?”
許慧無言以對。
她奮力擠進人群當中,看了一眼悲痛欲絕的趙媽媽和蹲在一旁抽著悶煙的趙爸爸,卻獨獨不見趙青青的哥哥趙虎。
許慧沒有上前勸解趙媽媽和趙爸爸。
他們都把趙青青給逼死了,她對他們只有恨意,又怎麼可能關心他們難不難過!
許慧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兒呆,忽然想起小時候她和趙青青很喜歡去一片桃林玩。
那片桃林當中有一棵樹長了一個洞,兩個人都喜歡往樹洞裡塞紙條,過段時間拿出來看,覺得特別有意思。
許慧在心裡抱著一線希望地想,趙青青會不會在那個樹洞裡給自己留了紙條,告訴她,她還活著,只是躲在某個地方,等著她去救。
想到這裡,許慧轉身,向那片桃林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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